“嗬嗬,你們不會以為兩天前的那一炮就是三級炮的全部威力了吧?一級暗能炮的破壞力度與我們人類手裏的一件武器的破壞力度是相同的。”


    “因為它與那件武器破壞力一樣,在理論上是無上限的!”


    “你們要知道一件事情,在戰艦上安裝的暗能炮,它的目的僅僅隻是擊毀其它戰艦而製造的,又不是為了與對方同歸於盡而製造的。”


    鄭燁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不過也不用太擔心,與我們人類手中的那件武器一樣,暗能炮的攻擊力取決於使用者能為它提供多少伽瑪射線能量,材料是限製它破壞力的主要原因,畢竟伽瑪射線這種東西也不是簡單方法就能控製的了的。”


    “嘶!”


    剛才那樣的表述並不清晰,但是此時鄭燁的補充卻讓剛才眾人腦海裏的那點匱乏的想象空缺被填補上了。


    眾人聽到這個消息頓時陷入沉寂當中。


    “小子,你怎麽知道這些事的?”


    卓哲瀚沉重的聲音將眾人的思維拉回到了現實當中。


    是啊!這些全是鄭燁自己的一麵之詞,而且這個所謂的一級暗能炮,就像是人類手中的那種武器一樣,威力確實大,但是僅僅存在於理論當中!


    “這就不需要你們來關心了,我講這麽多也是為了下一場鬼族攻城的戰鬥做準備,而不是為了這顆星球上人類的未來做準備,於其在這裏杞人憂天,還不如想想下一場戰鬥怎麽才能守得住吧。”


    鄭燁輕描淡寫的說完之後用眼罩將自己的眼睛蒙上,強迫自己入定修煉。


    而眼看鄭燁不打算再理會自己這些人,卓哲瀚三人很是識趣的轉身離去,他們也是有身份的人,怎麽可能這麽死皮賴臉的蹲在這裏遭白眼。


    而且自己也確實是擔心接下來的守衛戰,畢竟這不僅僅是關係著自己的權力,更多的是自己的小命!


    權力讓出去就讓出去了,但是小命沒了那就是真的沒了。


    “頭,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假的。”


    “我就說嘛,怎麽可能有這樣的武器...”


    “一級暗能炮所需要的材料稀缺的很,哪怕是一塊碎片,在高等科技世界裏也能讓人一夜暴富。因此每場大戰之後,即使是戰場上的人都同歸於盡了。戰場上受到伽馬射線的影響充滿了不確定性,其他地方的人哪怕是不要命也會將這些東西收集回去,無論哪裏都不缺少這樣的亡命之徒。所以你們不需要擔心,鬼族手裏是不會有一級暗能炮的。”


    “額,頭,我是說真有這樣的武器?”


    沙奇勝說這話的時候,腦門上都是汗水。


    即使是末日前的世界,它也是不安全的,隻是有人在負重前行才為他們這些人提供了一個安全舒適的生活環境而已。


    曾經為世界帶來絕望的武器在他們這一代人的身上已經沒有多少震懾力了,不是因為武器的威力減弱了,也不是已經有了應對這樣武器的手段。


    而是因為身處於絕對安全的國家,思想變得天真了,對於戰爭的殘酷已經缺乏概念了,甚至都開始砍為自己遮風擋雨的大樹了。


    “嗬,你以為我是與你開玩笑嗎?”


    鄭燁用眼角瞅了他一眼,有些嘲諷的說道。


    “嗒嗒嗒!”


    思想沉重,杞人憂天的一夥人壓著自己沉重的心情向自己的屋中走去。


    “額,你們怎麽都這麽奇怪呢?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麽事呢?”


    典武不像沙奇勝等人那麽多愁善感,他是一個無憂無慮的樂天派,在末日這樣的大環境中,能活到現在他都感覺自己賺大發了。


    別看他自始自終都是樂嗬嗬的,如果不是有滕妍麗,他自己都感覺自己好像不活在這個世界上一樣,有的僅僅隻是一具行屍走肉對死亡的恐懼。


    “這...”


    眾人頓時陷入沉寂之中,自己好像是來煉製鎧甲的,為什麽鬼使神差的跑出來了呢?


    典武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反應過來之後轉身就要開鄭燁的屋門,但是房門已經在裏麵反鎖了。


    “嗬!”


    鄭燁心裏一陣小得意,你們以為自己都有鬼孩那樣的狗屎運嗎?


    你們的那點家當自己還不清楚嗎?為你們煉製戰甲?到時候自己得虧損多少?虧損自己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可是給鬼孩煉製的戰甲自己虧損的並不多。


    但是如果給他們煉製五階之下的玄器,自己也不太想煉製,而五階之上的,自己需要倒貼多少?


    恐怕得把自己原本就很‘虧空’的家底徹底給折騰完了。


    而且自從給鬼孩煉製了那套九雲烈焰甲之後,他整個人的眼見都得到了升華,非成長型裝備他不煉製!


    “家主,景家那邊怎麽辦?”


    卓哲瀚剛進家門就遇到圍上來的一眾家人。


    “景家的嫡係子弟呢?”


    卓哲瀚喝了口水之後詢問道,那臉上的凝重感怎麽都掩飾不了。


    “景敏達被殺死的消息剛傳入景家,景元金那小子率先逃走了。剩下的人都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這兩天都跑光了。不看僧麵看佛麵,我們都覺得做人最好留一線,所以就沒有阻...”


    “糊塗!老夫真沒想到,景家那一家糊塗蛋居然在這種關鍵時刻難得的精明一次,可是你們卻當了糊塗蛋。難道這糊塗病還能轉移不成?景家那幫酒囊飯袋將自己的糊塗病都轉移到你們身上了?”


    原本對自家人辦事能力十分放心的卓哲瀚頓時大發雷霆,這是末日,不是安全時代!


    在這樣的末日環境中,哪裏還有末日前的那種人情世故?辦事的方式方法居然還是末日前那一套!


    氣死老夫了。


    “爹爹!”


    “爺爺!”


    “家主!”


    卓哲瀚堂堂七階覺醒者,居然被氣的一口氣沒上來,摔倒在沙發上像是哮喘發作一般大口喘著粗氣,頓時引來一大群人得噓寒問暖。


    “沒有跑光,景元池被我抓住了!”


    突然,一個歡快而又熟悉的聲音響起,原本躲在角落裏裝鵪鶉的卓亞軍頓時站起身來,一臉激動而又期許的望著卓哲瀚。


    其他人都在為景家人的出逃放水、鋪路,隻有自己一人反其道而行之,本來已經做好挨罵的準備,沒想到好像有意外的收獲?


    “景元池?”


    眾人聽到這個名字臉上滿臉錯愕,卓亞軍的父母更是忍不住掩住麵頰,臉都丟盡了!


    卓亞軍這小子紈絝的可以,京都十三少排行老七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而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這小子居然有了特殊癖好,與景元池兩人是臭味相投。卓亞軍是隻鍾情於景元池一人,而景元池是n女通吃,這就造成了兩人之間相愛相殺的矛盾。


    真可謂是愛之深、痛之切,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這小子曾經揚言要讓景元池萬槍穿心而亡。


    最過分的是,這個混蛋居然還行動了兩次,雖然全都是以失敗而告終,但是卻說到做到,這樣的舉動直接成了景家與卓家緊張的關係的導火索。


    如今看這副架勢,這是趁著景家敗落想要履行承諾了?


    “好,頂好。”


    卓哲瀚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都是顫抖的,他自己好像感覺到一股股惡心氣味從自己的身體裏直撲鼻腔。


    雖然由於心思不純,自己看不起的孫子又做了意見荒唐事,但是畢竟結果還是好的,既然有好結果就應該表揚。


    “嘿嘿嘿!”


    卓哲瀚的誇獎直接致使卓亞軍的得意忘形,居然擠眉弄眼的挑釁卓家三代裏的幾個領頭羊。


    當然,這樣的小人物自然是無法勾起幾人的火氣,他們隻是不是禮貌的笑了笑,與他這樣的人發怒有失身份!


    “人呢?你不會弄死了吧?”


    卓哲瀚剛想舒舒服服的出口氣,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卓亞軍說過要將景元池萬槍穿心的話,心情頓時又緊張起來。


    “沒死,我說過要將他萬槍穿心的,所以現在還有我以前的朋友們晝夜不停的侍奉著他呢。”


    說到侍奉,卓亞軍的臉色頓時紅潤,神采飛揚的樣子比剛才還囂張,而眾人的臉色突然就變得不好看了。


    “嘔!”


    不知道是誰,大煞風景的幹嘔了一下,卓亞軍的臉色頓時陰沉。


    他對自己的愛好本身就有些自卑,有人卻在自己意氣風發的時候拆自己台子?不想活了?


    “亞軍你幹的好,走,去看看,如果還活著,記你一大功。”


    眼看著卓亞軍的眼神在尋找那個幹嘔的源頭,卓哲瀚急忙解圍道。


    這小子太狠了,六七年前發過的誓言,六七年後居然還惦記在心上,最重要的是即使要闖禍也要將承諾履行了!


    也幸好是自己人,如果不是自己的孫子,卓哲瀚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先弄死他。


    所以一定不能讓他察覺到剛才是誰在拆他的台子,萬一被這小子惦記上怎麽辦?這間屋子裏可全都是自己親近的人。


    “唉?唉!謝謝爺爺!”


    從小到大盡挨罵,好不容易從自己十分崇拜的爺爺嘴裏聽到一句讚揚,這小子頓時樂的找不到邊了,哪裏還顧得上繼續找剛才是誰拆自己的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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