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爾普先生,您剛才所看到的東西現在被保管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隻要索爾普先生能夠看清形勢做出有利於我們合作的舉動,那麽我想這些影像資料或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息也未可知。”我一邊從筆記本裏把光盤取出,並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一付笑眯眯的模樣。


    昨天晚上當索爾普打開電腦觀看那些竊取來的資料時,他便感覺事情已是有些不對,那毫無規律可解亂碼讓他徹底放棄了希望,他知道出現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要麽這些文檔都有秘密的方法進行了加密,當這個請來的高手突破資料中心的服務器進入係統時,這些原本進行了加密的文檔便自動進行了破壞處理,讓他們拿了一堆垃圾回來。還有一種可能那便是飛揚集團早已是知道了他們的行動,事先便把服務器中的文件給移走了,為了迷惑他們順便換上了一堆垃圾。


    一晚上的迷惑不解現在都已是雲開霧散了,自己明顯是鑽進了人家預先設好的圈套中。索爾普當然明白現在的處境,麵前的這個年輕人肯定是飛揚集團派出來和自己談判的,如果自己不按照對方的意思來辦,那麽這些影音資料完全可以把他送進監獄,那眼前自己奮鬥了幾十年而得來的一切都將離他而去。對於一個自視不凡的人來說,這樣的打擊還不如對他直接來上一刀來得舒服。


    “你……你要我怎麽辦?”半晌,索爾普終於從嘴裏說出了一句話,隨著這句話的說出,他的身子便象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軟軟地攤在了沙發之內。


    同樣的一幕幾個小時候出現在另一處酒吧之內。性格火爆的羅麥斯甚至在看到錄像時立即采取了有些過激的行動,伸手提著桌上地紅酒瓶就想給我來個開瓢。可惜非常不幸,因為他遇上了我,就在他的酒杯還沒有砸到我頭上的時候。他已是一拳被我給擊了出去。


    經過我的‘耐心而又細致’的教育說服工作,羅麥斯總算是看清了形勢,最終答應了我的要求。


    接下來的幾天,談判的工作進行的異常的順利,在索爾普以及羅麥斯不遺餘力地斡旋下,歐達集團、菲特爾集團以及前期便一直與我們談判進展順利的奧豐集團,美國幾大標誌性的電腦硬件企業都先後與我們達成了不同程度地合作意項。在最終簽署書麵的合約中,歐達集團將全麵代理飛揚主板在美國的銷售,同時以每三個月增加一次進入美國市場的銷售配額,大約為百分之十。首期三個月將會一次性代理飛揚主板不同規格總共十萬的銷售量。合約中還談到,在最終取消配額製地當年,歐達集團將有優先的權力開始與飛揚集團進行合並的最終談判。


    從合約中可以預計飛揚集團地主板產品將於一年後毫無限製的全麵進入美國市場。雖然歐達集團可以通過談判的方式將這時間再次延後,但是我相信這種拖延的想法最終會被利益的魔掌給撕得粉碎。


    其餘幾家公司的合約簽署也大致仿效歐達集團的模式進行,其中博斯曼集團更是出人意料的直接與我們達成了兩家公司合並的初步協議,由飛揚集團注資博斯曼三十億美元,從而擁有奧豐百分之六十地股份。具體的操作細節以及相關合並的法律程序將在後續的一個月內完成。合並成功後。博斯曼集團將成為飛揚集團在海外的最大子公司,其下屬機構將進行合麵的整頓,並將全麵經售飛揚集團除主板以及cpu之外的所有產品。而博斯曼原執行總裁瓊斯將完成角色的轉換成為新的子公司的總裁。並將擁有這家子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


    一係列的商業運作,一份份有著標誌性意義的合約簽署,仿佛就象是一顆顆的重磅炸彈,不停的在全世界的商業舞台上炸響,讓那些久經商海沉浮的商人們也是不由的心膽驟裂。大家在感傷歐達、博斯曼等老牌商業巨艦的無力沉沒時,也是由衷的驚歎飛揚集團那不可一世的霸氣。


    開學在即,而緊張繁忙了近兩個月的我,總算是可以將剩餘的具體工作交由手下人進行操作,自己則重新開始了閑散的生活。


    今天要去拜訪陳老爺子。因為他說今天約了周老爺子一起,說有事要和我商量。雖然我有些奇怪,但是我並沒能什麽好擔心的,現在陳家和周家的生意已經是越來越多的和飛揚集團結合在了一起,隨著時間的推移,利益驅使下我們和關係已是密不可分。


    回家後的一個多月中,我已是去了陳老爺子那兒十次,每次都是被陳老爺子強拉著切磋武技。雖然這個老頭子的武技著實了得,但是在我摸清他的底細之後,便毫不留言的猛k了他一回。哪成想這陳老頭仿佛有被pk的受虐心理,之後每隔上幾天便會讓冰兒來喊我過去,我不去不太好,畢竟這是冰兒的麵子,隻得是勉為其難的對陳老頭進行反複pk。所幸這老頭兒身子骨硬朗,而我每次也是見好就收,以致於陳老頭總是處於一種意猶未盡的狀態。


    “陳老爺子,您身上的那點傷好了?”


    在陳家大院的書房內我見到了陳國庭,而他身旁便坐著周偉的爺爺周忠祥。


    見我一臉得意的模樣,陳老爺子哪會讓我得勢,立即說道:“嘿,你這個小家夥不用在這兒猖狂,我已是想到了對付你的方法,咱們先談正事,呆會兒我會讓你知道利害的。”陳老爺子一邊發狠的說著,一邊卻是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腿,那兒還有一塊淤素,那便是我上回飛腿留下的印跡。


    我也不和陳老爺子去做口舌之爭,實在是每次這老頭兒都是這個德性,嘴上行,手上不行。我已經開始在考慮,呆會兒應該在他哪個部位留下新的印跡呢?


    “雲揚,嗬嗬,你還真是行啊,象陳老頭這樣死纏爛打,你每次還有心情和他周旋,你的淋養功夫看來是超過我這老頭兒多多了。”一旁的周老爺子卻是耐不住寂寞,出言調侃著。


    “哎,你這個老家夥,怎麽,你是不是看不得我比你強啊,嘿嘿,現在開始嫉妒我了?”陳老頭卻是沒有生氣,在那兒樂嗬嗬的反而調侃起周老爺子來了。他二人因為同在一座城市,因此平時會經常性的切磋一下武技,不過由於他們的功力相當,因此每次他們都是棋逢對手,從對方那兒都討不著什麽便宜。不過最近這情況有了變化,由於這陳老爺子不斷的對我進行挑戰,雖然每次都是他以失敗告終,但是這功夫卻是隨著一次次的失敗不斷的強大起來,前兩天他便找上了周老爺子,一番比較下來,周老爺竟然被他給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的情況。


    陳老爺子的話立刻讓周老爺子神色為之一頓,不過他立刻反擊道:“嘿,老頭兒,你不用在這兒自得,呆會兒我隻要旁觀一下你和雲揚的比武,我便可以從中找出你的破綻。”


    “呃,,,你們二老不用在我麵前這樣吵吧,我可是聽說你們找我有事才來的,可不是來聽你們吵架的。”我哪能讓這兩個老頭兒繼續鬥嘴下去,立即出言打斷道。


    陳老爺子帶著蔑視的目光瞪了一眼周老爺子,然後衝我笑著說道:“雲揚,是這樣,今天找你來是有事和你商量。不過這事呢和我們這兩個老家夥倒是沒有太大的關係,我也隻是受人之托。”


    “哦?”我奇怪的看了一眼陳老爺子,又看了看周老爺子,隻見後者也是笑著衝我點了點頭。


    “說吧,是什麽事?二位老爺子也不是外人,有什麽就直接說吧。”


    “哦,是這樣的,南宮明遠那小子想要見你。”陳老爺子直截了當的說道。


    “南宮明遠?哦,你是說南宮家的家主?”我當然記得他,他可是詩悅她們的父親,當然在我看來有他這樣的父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是的,他想見你,但又有顧慮!”周老爺子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我的表情,他當然明白我和南宮家的那些糾紛。見我臉上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便又繼續說道:“他知道我們陳周兩家和你的關係好,便找到了我們兩個老小子,讓我們幫他說說話。”


    “說說話?周老爺子,他倒底是什麽意思?我不知道我和他之間有什麽好說的。”對於讓我心愛的女人傷心的人我是非常抵觸的。


    “哦,至於他想和你說什麽,這我們可就不知道了,我想或許那小子知道你的背景,是想和你講和吧。”周老爺子思索了一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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