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麽張張嘴就能唬得住別人?你太嫩了!”劉老板一拍桌子,氣得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


    “好了,我也不想和你費那麽多話,你就明白告訴我一句話吧!今天這事你想不想按我剛才說的辦呢?”我沒多少耐心和這個尖嘴猴腮的家夥在這兒廢話,把時間浪費在他身上對我來說實在是一種極大的經濟損失。


    “你做夢,小子,你就等著接傳票吧!”劉老板簡直快被我給氣糊塗了,要不是他的自製力超人,這會兒他上前扁我的心都有。不過所幸他沒有這麽衝動,要不然他肯定會非常的受傷。


    “是嗎?劉老板既然如此有信心,那麽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這樣吧,我們這就回去了。您如果要告的話就去告吧!我們接到法院的傳票及時應訴的。嗬嗬,對了,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劉老板,我很有錢,我可以聘請中國最好最貴的律師來為我們辯護,但是呢我不會給你一分錢。而且還需要再告訴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這個人很恐怖的!得罪我的人一般都沒有什麽好下場。殺人我真的很在行!”我笑嗬嗬的說著,那表情就象是在和一個老朋友聊一些生平的趣事一般。


    劉老板聽了我的話沒來由的心裏忽然一緊,我臉上地笑容在他看來很假很恐怖。直覺告訴他我真的殺人很在行。不過想歸想,劉老板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向我服軟的,他依舊坐在那兒陰冷的笑著,隻不過那笑容看起來已然有幾分僵硬。


    我們一行四個人從天祥公司走了出來,自然我們的身後沒有任何人進行歡送,那二百來平米的空間裏,我看沒有一個人對我們的出現會報有善意的好感,所幸他們都是斯文人。還沒有淪落到用棍子和掃把將我們哄出來地地步,因此大家也就省去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我和冰兒在前麵走著,我用異能在腦海中向冰兒交待著一些事情。


    “冰兒,回頭你派幾個人把這個劉老板好好收拾一頓,無論他有什麽所謂的證據你都給我挖出來,我不想讓這種垃圾給咱們添亂。”


    “你怎麽不自己親自動手了!這樣你不是可以在姚妍姿的麵前好好的表現一下英雄氣概嘛。”冰兒依然沒有先前的話題。這時她地語氣中還是帶著幾分醋意。


    “嗬嗬,養那麽多人是幹嘛的,這種小事還要我親自動手,那不是太大材小用了嘛。”對於冰兒的醋意我是視而不見,這種事你越在意她還就越來勁,忽略不記是最好的選擇。“另外,你讓人收拾完這個家夥之後,讓他掏個十萬塊錢給姚玉屏吧,折騰咱們一趟他總要付點車馬費吧!要不然咱們的時候也就太不值錢了。”


    “哼,就你會做好人。就怕人家根本不領你的情呢!”冰兒氣嘟嘟的說著,雖然明知道我這樣做是有意要討好姚家母女二人。可是我說的卻是在情在理,她又不好為此反對我的意見。因此這站頭隻能是噘著嘴自己個兒生悶氣了。


    而此時在我們身後姚玉屏和姚妍姿母女二人也正在那兒低聲的嘀咕著。


    “妍姿,你這個同學是不是有點.為他有什麽好辦法呢!沒想他三言兩語便把這件事給鬧僵了,這要是劉富春真去法院告我,我們肯定是會敗訴地。你說這可怎麽辦呢?”姚玉屏有些責怪的向自己地女兒埋怨著。其實一直以來在這母女二人組成的小家庭裏,姚玉屏因為性子相對有些懦弱反而事事處於一種被動地位置,自從姚妍姿考上大學開始自己打工賺錢之後,這個自立能力超強,脾氣倔強的小丫頭已然成為了這個小家的一家之主。而姚玉屏在大事小情上一般都會聽姚妍姿的意見。這情況似乎讓這母女二人的關係有些顛倒,姚妍姿在家中所占據的主動位置反而讓她更象是一個母親的角色。


    “我想雲揚他應該有他的打算吧!媽。你可能不知道,雲揚他可不簡單,你別看他好象跟一個小孩似地意氣用事,好象做事從不考慮後果,但是據我對他的背景和性格地了解,他今天之所以這樣做那隻能說明他對這整件事都是成竹在胸的,他會幫我們把這件事解決好的。”姚妍姿因為和我接觸的時間比較長了,而且平時也經常在一起聊天,因此他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我的不同尋常。就光從我有那麽多女朋友,而且各個都是豔冠群芳並且開著世界頂級跑車這一點上就可以了解我絕對不是表麵看起來的這般簡單。


    姚妍姿對我的信心很大程度上立刻對她的母親產生了正麵的影響,姚玉屏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她一向都非常認同自己女兒的眼光,她覺得既然妍姿都覺得這個男孩很不一般,那估計幫自己解決目前的現實問題應該不在話下吧!


    來到電梯口我們四個站定腳步,我們都是互相看了看,然後不約而同的同時笑了起來。


    “雲揚,今天真的是要謝謝你了。你不知道剛才你來之前,那個劉老板有多討厭,不但一直威脅我和媽媽,而且總是用他那雙色色的眼睛看著我們,真是讓人想想都覺得惡心。”姚妍姿因為和我接觸的次數較多並沒有覺得說這番話有什麽不妥,而她身旁站著的姚玉屏卻是忍不住臉上泛起一陣暈紅,就仿佛在那白晰的俏臉上抹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


    “妍姿不要說了,讓雲揚同學笑話了。”


    姚玉屏的說話態度倒是讓我覺得十分的有趣,我這時已然覺察到這兩母女之間的關係似乎有些奇怪,我怎麽看怎麽覺得姚妍姿好象才是母親,而姚玉屏卻更象一個喜歡害羞的小女孩。


    這些當然都隻是在我的心裏一閃而過,我並沒有在言語上有所表露,為了避免尷尬,我立刻接口說道:“哦,這件事我會繼續用我


    繼續跟進的,你們就不用再擔心了,我想過不了幾天板就會給你們打電話賠禮道歉的,估計還會對你們做出一些精神損失賠償。”


    “啊?”姚妍姿和她的母親姚玉屏都是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嘴巴幾乎同一形狀的微張著,從目前這一點上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來自這母女二人雙唇間性感倫廓的**。不過想到這兒我的心裏對自己又是不免大大的鄙視了一番,我啥時候變得如此好色,喜歡了女兒,這會兒對著那誘人的母親竟然也開始想入非非。


    “雲揚,你不是開玩笑吧,我們隻想著不要被那個劉富春敲詐就心滿意足了,他怎麽還會給我們錢?什麽精神損失賠償?這天底下哪裏會有這麽好的事。”姚妍姿不敢相信的說道。


    “嗯,無論相信不相信,事情這兩天就會有結果,到時候你們自己看就是了。”我笑著說道。


    這時電梯已然到了十五樓,我們四個人魚貫進入電梯,“妍姿,你和你媽一同回家吧!今天我們開過來的是輛跑車,隻有兩個座位,所以沒辦法將你們送回去。”電梯裏,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姚妍姿母女說道。


    “沒有關係的,雲揚,我和我媽自己會回去的,你不用為們操心了。今天無論如何都是要謝謝你的,你和冰兒大老遠跑來,我和我母親都不知道該怎麽謝你們呢!”姚妍姿很是感激地說著。而姚玉屏也是在一旁衝著我們微笑著點頭表示謝意。


    姚妍姿母女二人在一樓先下了電梯,而我和冰兒則是乘著電梯直接下到了負二樓的停車場,坐上了那輛:模樣。


    “冰兒,收拾劉老板的事就交給你了,今天晚上就派人動手吧!我怕這家夥腦袋進了水明天真的把姚玉屏告上法院,那就有些不好玩了。”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叮囑的說道。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辦妥的。你就等著迎接她們母女二人的崇拜目光吧!”冰兒嘴裏雖然答應著,但口氣還是酸溜溜地。


    “嘿,冰兒,你好好的又生什麽氣嘛,你剛才也看見了,那姓劉的家夥多討厭啊!這事明擺著是他想耍手段達到他肮髒下流地目的。對付這種壞蛋。我們隻能是比他更壞才行,不好好的教訓他一頓,他不會長記性的。”我勸解道。


    冰兒對我地話倒是有幾分認同,因為剛才我們在和那劉老板說話的時候,那劉富春對著冰兒也是瞪大了眼睛猛看,要不是那會議室裏人挺多,估計這家夥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那個家夥我會讓他知道利害的,哼。”冰兒一邊說著,她的腦海中已然開始在核計該如何讓那個記老板付出代價。也怪那劉老板倒黴,這個世界上除了我還有誰敢如此色迷迷的看冰兒。那真是不要命了。


    當天夜晚,那位劉富春劉老板開車回家。在他家樓下剛停好車從車上下來便被四五個早已守候多時悍匪堵個正著,四五個人圍住他狂扁一頓。劉老板的一支手臂被人硬生生的折斷,兩隻眼睛遭到重擊,視網膜有脫落的跡象,將嚴重影響到他以後的視力狀況,其餘全身上下淤青無數,大有連成一片之勢。


    說來也是奇怪,劉老板所住地小區算是天京相對比較高檔的社區,雖然不能和我所居住地紫勳花園相媲美。但是應該說安全防護條件也是非常先進的,整個小區二十四小時有人巡邏。幾百個攝像頭全天候地監控著小區內的每一個角落。但是就是如此完善的保安措施卻硬是對劉老板遇襲的事件一點反應都沒有,別說是事發當時巡邏保安的及時出現,就算是事後120救電話的撥打也是劉老板忍著巨痛用他那完好的另一支手完成的。


    住宅小區地管理處給出的解釋是,劉老板被人毆打時所處位置地攝像頭當天晚上已被人事先做了手腳,始終看到的都是同樣一格靜止的花麵,而歹徒行凶的時候這片地方的保安巡邏剛剛完成,因此留給了歹徒足夠下手的時間。劉老板對這些解釋根本就沒有太過較真,他也沒有因這次遇襲事件而通知片區的派出所。在醫院隻是包紮和治療開藥之後,他第二天便毅然的出了院,而出院的第一件事便是讓人把他送到了姚妍姿的家中。因為當時在扁他的幾個人當中有一個似乎是頭目的人在打完之後給他交待了兩件必須完成的任務,一件便是讓他上門去給姚玉屏母女賠禮道歉,態度一定要誠肯;第二件,他需要一次性賠償姚玉屏十萬元的精神損失費,速度一定要快。人家都說的如此清楚明白了,劉老板當然知道這次自己遇見的是一幫什麽樣的人。


    劉老板不是沒想過報警和找自己道上的朋友幫忙找回麵子,不過那幫人臨走時留下的一句話卻最終讓他放棄了反抗的企圖。記得那幫人大概說的意思就是,他們勸劉富春最好是不要報警和找人幫他報仇的好,因為他們會一直盯著他行動,隻有這二類情況一出現,那麽劉老板便會遭到二次打擊,而這次打擊就不隻是單單斷一隻手這麽簡單了。劉老板左思右想,最後他得出一個結論,自己老命肯定是要比這麵子和十萬塊錢值錢的,所他做出了最明智的選擇。


    姚玉屏對劉老板的異外到來起先那是相當的緊張,特別是當她看見平日裏總是衣冠楚楚的他今天竟然纏著一身的紗布,手上還打著石膏就這來了。可是當她聽到劉老板一見麵就開始向她不停的道歉懺悔時,姚玉屏總算是明白過來,敢情真的如我先前所說,這劉老板還真的親自跑來道歉,而且姚玉屏根據劉老板現在這付恐怖的可憐模樣估計,我一定是找人把這個家夥修理的挺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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