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很怪異的想法,我感覺自己似乎是在一個巨獸我現在身處的通道應該算是怪獸的腸道,隻是我不知道這條濕漉漉、滑溜溜的腸道要通向何方,難道是怪獸的門?哦,老天,那還是讓我一頭撞在石壁上吧!這樣我也算是死了個幹幹淨淨。


    理智告訴我,我的想法是荒謬的,這裏當然不是什麽腸道,我也不會通向什麽門,但是二分鍾都快過去了,我依然還在曲折彎延的通道內向下滑動著,那感覺就象是永遠沒有個盡頭一般。所幸我的魔法能量超級變態,一隻手亮著聖光球,一隻手不時的向身前的石壁發出內力以減緩下降的速度,這樣一來這趟向下的滑行之旅還算是有驚無險。我一邊下滑著一邊在心裏擔心的情況,我不知道不會武功不會魔法的美人兒那該怎樣通過這麽一段高速下滑的通道呢?


    我無法想象,如果不象我這樣時常拍出一掌減緩一下下降的速度,而是一路加速的話,那到達底部時的速度肯定隻能用恐怖二字來形容。這要是底部是石壁或是其它硬質材料的話,結果肯定很慘,我已經可以預見,一團血肉模糊的屍體應該就在前麵不遠處等著我。


    “咦?怎麽回事?”隨著我的逐漸下滑,我忽然感覺到這手上的水漬是越來越多,而且洞壁也是越來越濕滑。我的心裏猛然一跳,一個念頭忽然間在我的腦海一閃而過。“難道這個通道底部是連著地下河?”


    我的念頭剛剛興起,我就感覺前麵一陣潮糊糊的水氣撲麵而來,緊接著。我隻感覺眼前一花,‘嗵’一聲我便掉進了水裏。


    由於慣性使然我在水裏不由自主地衝出了四、五米,這才停了下來,驚慌之下,我的聖光球也滅了,四周一片漆黑,並不善於遊泳的我這時心裏真的有些發慌。


    所幸通道越到後麵越寬,我這時借著水流一翻身。然後腳下一蹬,幾秒鍾之後我最次回到了水麵之上。


    “呼.了,那冰冷的地下河水順著我地脖子和衣服的下擺湧了進來,頓時我感受到了冬日徹骨的寒冷。


    我的大腦快速的運轉著,我得想辦法脫困才行。這時我的處境可謂上著天下不著地,完全是被阻隔在了半空之中,被這冰冷的河水浸泡著。雖然對我的身體並不能造成什麽實質性地損害,但是這滋味實在是有夠難受的。


    我思慮了一下,目前我還沒有發現的蹤影,很有可能已經葬身在了這冰冷的河度。但是假設隻能是假設,我沒有見到屍體便不能輕言放棄,所以我現在還不能回去,我要繼續再尋找一段水路,看看是不是能夠出現奇跡,讓我找到地蹤影。


    我打定主意,微一凝神,我的身旁四周便出現了幾個能量的結節。結節是魔法中作為屏蔽和自我保護的一種手段,它既然可以將內外的聲音傳遞完全阻斷。同樣道理它也可以將河水阻檔在結節之外。


    現在的結節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個高密度的氣囊,我隻要有需要就可以將頭伸進氣囊中呼吸上幾口空氣,然後再繼續在水中潛行。


    我一邊用能量控製著四個直徑在半米左右的結節氣囊,重新潛入水中開始我的河底探險。說實話,我隻是下意識地感覺我應該這麽嚐試一下,我也不知道這地下河有多深。我目前所處的位置是在什麽地方,距離地麵還有多少距離,甚至於我都沒有多大的把握我裝的這四個結節的氣囊是不是夠我一次潛行到達另一個出口。


    在下水前我再次如喚出了一個聖光球,然後在它的外麵加持了一個保護性地結節,要知道聖光球可不是防水的,如果沒有結節的保護,一到水裏它就玩完了。


    或許是天意,我做足的充分的準備,本打算在水底來一次長時間的潛泳,可是沒成想剛遊出去不到十米。變感覺河底湧上來一股向上的潛流,拖著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上遊去。


    我本來想控製自己的身子,避過這道潛流,可是腦筋一轉我忽然想到,是不是開始掉進暗河地時候也碰上了這道潛流呢?要知道她可是全速下滑的,她掉入暗河時的速度肯定要比我快上許多,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衝入水中的距離也應該比我要遠上許多才對,這樣話,她完全可能當時就碰上這道潛流,也被帶著向上遊去。


    我越想越覺得我的推論是正確的,因此我完全放鬆了我的身體,任由那股潛流將我的身子向上卷起。或許是一分鍾,又或者隻是十幾秒,我隻感覺忽然間身上一輕,一股涼風再次吹在了我的臉上。靠,我又重回人間了。我在心裏興奮的大聲叫著,抬手舉起聖光球四下打量著。


    借著聖光球那淡淡的白光,我看見,我所處的位置是一個僅僅隻有二平方米見方的水上洞口,四周除了隱隱約約的石柱和石壁之外,便是無盡的黑暗。


    我攀住身旁的石沿翻身從水裏爬上岸,我一邊快速的脫掉身上那越來越沉重的衝鋒衣,一邊舉著聖光球往更遠的地方看去,希望能夠看到一些讓我欣喜的東西。


    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靜總是喜歡不謀而合的同時出場,它們就象是一對蠻生的兄弟帶給人們無盡的恐懼和絕望。平時裏沒少看科幻電影的我腦子裏第一個念頭便是感覺這個洞裏是不是有什麽恐怖異形存在,它們或許正躲在某處黑暗的角落裏等著我自動送上門來作為它們的晚餐。


    我這時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子高速流轉起來,那股興奮勁兒讓我自己都感覺有些變態。難道平日裏平靜的


    自己身體內積壓了太多的瘋狂因子,一碰上這種詭異望黑暗中能夠跳出一些惡心的反派,成就我嗜血一戰**嗎?我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周身警備,高舉著聖光球,隨時準備迎戰那黑暗中的怪獸。可惜的是黑暗中什麽也沒有出現,有的隻是時不時從不遠處傳來的幾聲水滴掉落石台之上的撞擊聲。


    “.走緩,剛才還熱血沸騰的心情立刻是變得有些索然無味,不過這樣一來我倒是記起了我的重要任務。我可是來找人的,並不是來殺魔除妖的。


    喊了兩聲之後。我並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隻有洞穴中我聲音帶來的‘嗡嗡’地回響。這樣的情況本來就是我所預料到的,在這個洞內的概率我敢說隻有百分之一,有百分之九十九她應該是葬身河底了。


    我歎了一口氣,有些感歎世事地難料,一個美麗活潑的女孩早上還見著笑逐顏開,可是這回兒卻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正準備把這個看來應該並不大的洞穴走一遍便潛入河底再找找看。我給自己下達的時間限定是二個小時,如果兩個小時我還不能在河底發現的蹤影,那我隻能選擇放棄了。


    我這兒正開始向洞穴一處的角落慢慢靠攏時,忽然間左近突然傳來一句帶著顫音的柔弱聲音。


    “是雲揚嗎?”


    “啊?!”我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我隻感覺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縱然是我這個藝高人大膽地家夥也是無法正常適應的。


    隻見我迅速的後躍,那反應之快,估計就算是異形也不過如此。不過我的後躍隻是下意識的,當我落地之後我立刻反應過來,這個洞裏有人喊我那隻有一種可能,那個人肯定是。


    我頓時間興奮的大叫起來。


    “,,真地是你嗎?你在哪裏?我是雲揚啊!”


    “我在這呢!”這次的回答明顯要比剛才的聲音來得粗壯許多。聲音中透露著一股壓抑不住的興奮和喜悅。這完全可以理解,任誰呆在這樣一個漆黑冰冷而又與世隔絕的地洞內,最希望發生的事情就是能夠看見一個同類的出現,更何況在的心裏已然對我這個同類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緒。


    順著聲音我慢慢的往左手邊一處奇石林立地石堆處走去,到了近前我這才清楚的看見這時正一臉激動和興奮的看著我,不過她這時卻似乎是蹲在一個石鍾乳之後。並沒有因為我的到來而有站起來的意思。


    “,真的在這裏啊!真是讓我擔心壞了。”我同樣是滿臉的興奮,這就要繞過石鍾乳往的身旁走去。


    “雲揚.立刻突然大叫起來,而且我明顯的看出這丫頭的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


    “怎麽了?”我停下腳步,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聰明如我,隻是稍稍想了想我便立刻明白過來。原來和我一樣因為掉進水裏後衣服從內到外全部都濕了,而她的身體素質可不象我這般的牛x,所以隻能是脫光了身上的所有濕衣服。把它們晾在不遠處的石柱上。


    “哦,我知道了,你等一會兒,我把我的衝鋒衣弄幹了給你先穿著。”我有些曖昧的笑了笑,腦子裏想象著一些讓人眩目的場景,轉身回到我剛才放置衝鋒衣的地點。


    弄幹衣服對我來說其實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我隻是稍稍的運起異能,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不單單是衝鋒衣幹了,順帶著連我身上的所有衣服都全部幹透了。我拿著我那件衝鋒衣回到呆著那個石鍾乳跟前,把衝鋒衣扔了過去,說道:“,我這衣服是幹的,你先穿著,你把你的濕衣服都給我吧,我來幫你把它們弄幹,很快的。”


    “真的嗎?”支著個腦袋依然躲在大石後麵不太相信的看著我。而且她的目光除了放在我臉上之外很多時間幾乎都停留在我手中的那個聖光球上,以她所熟知的常識是無法得知這個白茫茫、亮堂堂,散發著一股祥和之光的圓球是什麽東西的。


    “當然是真的,你快些吧!我保證一分鍾之內幫你搞定。”我笑著說道。說完便將身子背轉過去,不過手中的聖光球卻是一直高舉過頭,好讓鄲能夠順利的把衣服給全部換下來。


    身後傳來一陣“唏唏嗦嗦”的脫衣聲,估計之前已然脫得所剩無幾,所以隻是過了短短了十幾秒,便聽到在我身後輕聲的說道:“好了,我換下來的衣服都放在石頭上了。”


    我轉過身,隻見在麵前的一塊石頭上堆放著一堆衣服,從外到內那是樣式繁多。我這時雖然心裏有些想入非非,但是臉上卻是一點異樣的表情都沒能表露出來。我知道這女孩臉皮薄,這時候最要緊的事就是把麵前這堆衣服弄幹讓美人趕緊穿上,要不然呆會兒著了涼了落下個什麽病根可就不好了。


    我就這樣當著的麵,一件件的拿起石頭上衣服然後運起異能將衣服內的水分蒸發,等衣服幹了之後又將它放在一旁的另一塊石頭上。我的動作很快,可惜的是這女孩身上的衣服實在部件太多,我最終沒有實現我的承諾在一分鍾之內拷幹所有衣服,不過二分鍾的速度已經讓依舊躲在石頭後麵的完全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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