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怎麽了兄弟們,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嘛。”我看引起了眾怒,趕緊解釋著。“其實呀,我要參加藝術社是太簡單了,聽說好象藝術社原來的社長已經畢業,而大家都已經把易寧給內定為新一界的社長了。我隻要和易寧說一下,我想進她們藝術社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是啊,大嫂可是藝術係今年的係花,她不去藝術社當社長,那別人也不答應呀!”對於這一點,小鳥和賈斯文卻是非常的認同。


    “對了,如果大嫂去當社長了,三哥你可要讓大嫂好好的罩著我們,有什麽漂亮mm都給我們留著啊!”小鳥立刻補了一句,原來一切的恭維都為了泡妞準備的。


    夜晚,我和幾個兄弟正在寢室裏吹著牛,忽然從門口走進來一位帶著一付深度近視眼睛的男生。


    “請問哪位是雲揚同學?”這位男生在房內站定,看著我們眾人非常有禮貌的問道。


    “我就是,請問有什麽事嗎?”我看著麵前是的這個男生,應該沒有見過才對。


    “我是《北辰之聲》報社的記者,我姓劉,這是我是證件,我們希望你能有時間接受一下我們的采訪。”


    “采訪?哪方麵?”我有些謹慎的問道,早上那一通沒完沒了的電話已是讓我有些神經過度敏感。


    “哦,我們想對你最近的一些遭遇進行一下詳細的采訪,我想學校內的很我同學都希望看到這份報導地。”這位劉記者非常誠肯的說道。


    “如果我不接受采訪呢?”我試探著問道。我對這些記者並沒有多少好感,上市d市的新聞炒作之事。可是把高新集團詆毀的一塌胡塗。


    “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地采訪,我們這份報紙可是一向本著公青公正的態度進行撰稿,北辰的廣大師生們對我們的報紙也報以很高的評價。我想如果你能接受我們的采訪,通過我們的宣傳。我想我們或許可以帶給你很多意想不到的收獲。”


    我不得不承認,這位記者同誌的話很具有鼓動性,不過我依然不太想接受他們的采訪,能少一事便少一事,這是我地原則。


    “不好意思,我真是不太想接受什麽新聞采訪,我隻是想過過正常人的生活而已,這種新聞公眾人物我是不太想當的。”我再次拒絕著。


    “我們真地很希望能得到你的許可,對你進行一次采訪,我可以保證這次采訪絕對不涉及到任何的私人問題。如果得不到你的采訪資料。那我們也隻得憑著自己的想象為北辰地師生們奉上一篇有欠真實的報尋,我想這也不是你想到的吧!”這位眼睛男一點都不含糊地說著,這會兒已是軟硬兼。一個目的就是想讓我就範。


    “他***,果然不出我所料,我這是不接受都不行啊!”我心裏暗罵著。我非常清楚這些媒體記者的難纏,如果真讓他們亂寫起來,那在他們的筆下。自己還不知道會變成怎麽一番模樣。


    “好吧!我接受你們的采訪,可是你答應過的,你們所提及的問題。不涉及個人**。”我不得不再次申明,這些記者的話哪句能夠靠得住,我心裏實在是沒譜。


    “那好,請問雲同學,你現在有空嗎?我想現在就對你進行采訪,我中午已經來了一趟,你不在,我想雲同學應該也很忙,我不得不抓緊每次機會。”劉記者有些焦急地說道。估計他中午在我們寢室這兒是沒少等。


    “好吧!”我答應著,回頭對房裏的幾位兄弟打了個招呼,便隨這位劉記者往外行去。


    離我們宿舍樓不遠的一處花圓之內,我和劉記者席地而坐,開始接受他的采訪。


    “我也知道前不久在圖書館發生的鬥毆事件,我想請問一下,當時發生的情況是和你在檢查中描述的一樣嗎?”劉記者一邊問著,已是提起筆準備開始記錄了。


    “是的。我在檢查中所寫的完全都是事實。”我回答道。


    “據稱,當時還有一位女生在場,不知道是否有此事?”


    “嗯,有的。”我想這應該不涉及什麽**。


    “那請問,你和這位女生是什麽關係?”劉記者立刻便跟上了一個問題。


    “靠,剛說不能涉及**的,這才問幾個問題啊,就立刻往這事上繞。”我沒好氣的想著,應道:“不好意思,這有關**,不作回答。”


    “哦,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位女生和你有很多**,不便於向我透露呢?”劉記者可一刻不放鬆,立刻問道。


    “靠,這問題怎麽回答!***熊。”我心裏罵著,臉上已是帶出了幾許不悅。“不好意思,這個問題我也不作回答,請你問一些公開性的問題。”


    劉記者有些悻悻的看了我一眼,無奈隻能接著問道:“請問你在國慶期間的慈善晚會上,捐款額達到了五萬,是全場最多的一位,請問你捐款如此之多是出於什麽的?”


    “目的很簡單,隻是想為助學基金多做一些貢獻罷了。”我小心的回答著,真不知道這個家夥下一步還會問出什麽樣的問題。


    “那請問,你在捐款現場和另一位捐款者發生了相互抬價的情況,請問你這樣做,當時是出於何種目的?”


    “哦,那隻是年青人的一時意氣用事罷了。我想有關這點,你不用寫入你的報導吧!”我看著麵前的這家夥,一直在那兒不停的記著,趕忙說道。


    “哦,請你放心,我們會有選擇性的進行報導的。”劉記者停下筆,看著我有些緊張的神情,不由的一笑。


    “我從你的話中感覺到,雲同學的家中應該很有錢吧!”劉記者提了提鼻梁上的眼鏡,有些作弄的問道。


    “嗬嗬,這個又是**,劉記者請問別的吧!”


    談話慢慢的繼續著,這位劉記者倒是非常的有耐心,對於觸及某些敏感問題我爆發出來的憤怒他總是樂嗬嗬的一笑,並不在意,轉過頭又是進行下一個問題。


    ,,,,,,三天之後,一扁長達六千字的報導出現在了《北辰之聲的頭版,文章的標題為‘五萬元帶給我們的啟示’,文章中大篇幅的報導了我在國慶晚會上慷慨解襄的善舉,並特意指出我在獲得第一名之後,卻是悄然離去的事實。同時,對於我在圖書館內的鬥毆事件,文章中也是不吝筆墨的為我大加開脫,隱約間已是把責任全部推到了那幾個被我毆打的倒黴蛋的身上。


    看著手上的這份報紙,我算是徹底改變了對新聞工作者的看法,他們在我心目中的不良印象已是蕩然無存。對此我不特意打了一個電話到報社,對那位劉記者大大的感謝了一番,不過這位劉記者卻是對我發出了邀請,希望我過報社一趟,說他們的報刊主編對我的文采很是讚賞。


    “雲揚,我從未想過,打架鬥毆也可以這樣寫,我看這篇文章的意思,好象你不是打人的凶手,而是迫於無奈,萬分委曲之下才在衝突當中,誤傷了對方。”賈斯文拿著手中的報紙,在那兒一邊看著,一邊大發著感慨。


    “嗬嗬,這叫藝術,同樣一件事,出於不同的目的,便可以被寫成各種不同的版本。”我笑著說道。


    “雲揚,你老實交待,你到底給了他們報社多少好處費,他們才肯這樣為你賣力的為你唱讚歌。”楚哥在一旁問道。


    “嗬嗬,瞧你們說的,這麽貶低我們偉大的新聞工作者,我可是一分錢沒花,是他們認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主動這麽寫的。”


    “靠,你們現在這已經算是同流合汙了,他們幫你說好話,你這會兒就已經開始為他們辯護了。唉,三哥,你真是墮落了!”小鳥在一旁陰陽怪氣的感歎著。


    而與時同時,在校長辦公室裏,於校長也正在看著有關於我的那份報尋。在他身旁於玲玲卻是滿臉不高興的站著。


    “哈哈,真看不出來,雲揚這小子還懂得使用媒體的力量,瞧這報上寫的內容,這哪裏是一個屢教不改,多次打架鬥毆的家夥,簡直就是一個胸懷天下,悲天憫人的大英雄嘛。”於校長看著報紙忍不住在那兒哈哈的笑著,能讓我這個搗蛋惹事,但卻來頭甚大的家夥繼續在北辰呆下去,對他來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現在看來,前段時間的風波應該在這篇報尋的攻勢下煙消雲散了。


    “哼,不就是假惺惺的捐了些錢嘛,卻被報上寫成是如何的慷慨,真不知道這飄飄是怎麽想的,竟然幫他做喉舌,我呆會兒就去問她,是不是收了這個家夥的黑錢了。”於玲玲滿臉不忿的說著。


    “嗬嗬,玲玲呀,這你就說錯了,虧你不審飄飄那丫頭的好朋友,竟然懷疑她的職業操手,我可是絕對相信她的職業道德水準,她根本就不是為了幾個錢而亂發評論的人。我想她肯定是有什麽別的原因,才會這樣大肆的為雲揚這個小子歌功頌德。” (全本小說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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