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不要見怪啊,冰兒姐姐,因為某些原因,我隻得帶著麵具,不想以真麵目示人。”真真的解釋著自己帶著人皮麵具的原因,不過她那含糊的解釋卻是被冰兒理解為,在國鋒之約上的那張臉才是真真本來的麵目。


    “沒關係的,能夠認識你我也很高興。”冰兒看見對方根本就不記以前的梁子,自己這個當時的贏家如果還提往事,那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了。


    “嘻嘻,冰兒姐姐,我知道你也來了北辰後,心裏真是太高興了,本來早就想去找你玩的,可是一直因為有些事情就給耽誤了。不過現在好了,我們今天總算是見麵了,嘻嘻,以後有機會,我們再一起練武好嗎?”


    “好啊,我每天早上都會和幾個姐妹一起練武,你明天也來吧!”談到練功夫,冰兒立刻是興奮起來,對真真發出了邀請。


    她們二人正在這兒聊得開心,我已是急匆匆的從樓上趕了下來。


    “冰兒,你來了。”雖然我見到了真真,不過我也隻能是硬著頭皮上前打招呼了。


    “雲揚,你還記得真真嗎?就是上次國鋒之約時和我在擂台比武的那個女孩,現在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冰兒在那兒自顧自的衝我說著,等她回過頭持向真真的時候,卻忽然發現,真真的臉色非常的不對了。


    “真真你怎麽了?”冰兒似乎想到了什麽,眉頭緊皺著,但是她依然是關心的問了一句。


    “你和他什麽關係。”真真滿臉委曲的問著,看那表情。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哭出聲來。


    “什麽關係?”冰兒這回兒已是大概明白了過來,估計真真這個丫頭又是和我有些不清不楚了。冰兒沒有回答真真的話,卻是把臉轉向我,問道:“到底怎麽回事。你和真真,,,”


    “冰兒,我叫你來就是因為她。我真地很她一點什麽都沒有發生,隻是這丫頭成天的纏著我,纏得我現在連宿舍都是不敢出去了。”我滿臉痛苦的說著。


    冰兒懷疑的看了看我,又是看了看身旁還在那兒蘊釀情緒地真真,說道:“真真,雲揚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回真真這丫頭竟然是非常坦白的承認了,隻見她看了我一眼,在那兒點了點頭,說道:“可是我沒有纏著他啊。我隻是想和他一起玩嘛。這邊我又沒有什麽朋友,燕舞姐這幾天又有事,我隻有找他玩了。”真真倒是說的振振有詞。一點都沒有理虧的樣子。


    “冰兒,你聽到了吧,我可是一點責任都沒有,現在你來了,我總算是可以解脫了。”一邊說著。一邊誇張的呼了一口氣。


    “知道你是一個即純情又專一的好男人啦,你不說我也知道的。”冰兒滿臉惱怒的說著,話語中盡是挖苦之詞。雖然她現在已是不太管我在外麵泡妞地事。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可以心平氣和的接受。在她看來真真今天的事肯定又是我怎麽招惹這小妹妹了。


    “冰兒姐姐,你,,,你是不是雲揚地男朋友啊!”這時,真真在一旁有些楚楚可憐的問道。


    “是的。”在這一點上,冰兒可是一點都不含糊,回答的非常的幹脆。


    真真愣愣地看著冰兒,又是轉頭看了看我,忽然間她的臉上卻是堆起了笑容。“嘻嘻,大笨蛋,既然冰兒姐姐來了。那我就不和你玩了。這幾天你是不是感覺很難受啊,嘻嘻,那以後我有再來找你吧!冰兒姐姐,那我明天早上去你那兒找你吧!你是在哪棟宿舍來著?”


    冰兒有些驚訝的看著麵前這個小丫頭地誇張表現,她真是有些弄不明白,這真真倒底是真的可以提得起放得下,還是她根本就一直在和我鬧著玩呢?


    冰兒和真真說了地址,便和我一起目送著真真又蹦又跳的離開,直至最後消失。


    我的心裏這時反而有些不是滋味,這幾天這丫頭雖然有些煩,可是實話說起來,她還是挺可愛的。我想她剛才的總總表情應該都是裝出來的,她應該心裏非常難受才對。


    “怎麽了,又捕獲了一個少女的心,你是不是感覺很得意啊。”冰兒看著我略帶惆悵表情,在一邊有些吃味的說道。


    “冰兒,別鬧了,你知道地,如果我真的對她有意思,我也不會和你打電話了。”我馬上換上了一付笑嗬嗬的麵容,向冰兒解釋著。


    “你這意思,如果你對哪個女孩真的有興趣了,就不會讓我們知道是吧!”冰兒卻是立刻抓住了我的語病。


    “嗬嗬,冰兒,你可是不能這麽理解我的話。好了,你陪我出去逛逛吧,對了,我說要買巧克的,嘿嘿,咱們這就去外麵搜尋一下如何?”有些時候是需要立刻轉移話題,再往下說也是說不清楚的。


    “哼,你就會這樣,一到關鍵時候你就轉移話題。”冰兒哪會不明白我的伎倆,不過她雖然嘴上揭露著我,但是她依然是開心的隨著我往校門口的方向走去。


    北辰大學百年校慶,一周後總算是在所有人的期待中姍姍而致,仿佛就象是一名在閨中裝扮多時的少女一般,一經出場,便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目。


    而現在我們幾萬師生正被吸引到了學校內的著名建築‘風雨球場’之內。這個球場剛建成一年多,據說它的規模在亞洲來說目前排名第五,在中國它的規模也是僅次於天京市的首都體育館。


    可以容納五萬人的風雨球場現在已座無虛席,場外很多沒有分到門票的學生還在那兒焦急的等待著,希望場內的哪位大爺小姐突然一下因故退場,那他們便可以借機入場了。


    我當然是屬於有票一族,我的身旁宿舍的兄弟們以及我的眾位老婆們也是齊聚一堂,不過幾位兄弟以及老婆們呆會兒都有節目,估計他們在這兒是坐不了多長時間的。


    在球場的中央,原本的足球場現在已是搭建起了一個巨大的舞台,場上巨型的探照燈閃爍著,工作人員正在做著最後的調試工作。


    “雲揚,呆會兒我唱歌的時候,你們可是要給我拚命鼓掌啊!”小鳥在一旁有些興奮的說著,估計長這麽大他應該是頭一回上這麽大的舞台表演。


    每個係都會選出五個節目報到晚會的組委會,經過他們的篩選再最後確定出場的節目名單,而我們係隻有兩個節目入圍,卻都在我們班上,一個是小鳥的獨唱,一個便是賈斯文的小提琴。


    “這麽大的場子,你唱的歌估計沒幾個人能夠聽得清楚。”我故意這麽說著,因為我看見小鳥的神形好象有些緊張,就象上次去藝術社麵試的時候一般,小鳥這種臨場的心理素質不太過硬。


    “哈哈,老土了吧,這次學校布置舞台用的都是進口的一流設備,你沒瞧在這球場四周掛了一百多個音箱嗎?再加上原來就有的音響係統,我敢說,光從音響方麵來看這將會是一個一流的晚會。”經此一說,小鳥剛才還有些緊張的情緒已是有所緩和。


    “老婆們你們的節目什麽時候開始呀!”我在一旁向老婆問道,聽說這個晚會要整四個小時,讓我坐在這兒幹等著,實在是有些太痛苦了。


    “呆會兒,我們給你拿一份節目單來就是了。”經過民主投票,易寧現在是成為了藝術學社的社長,拿份節目單對她來說是非常簡單的事。說起這還真是要罵上學校兩句,本來印上些節目單分發就好了,象我這種情況的人肯定是大有人在,這不是純粹折磨人嘛。


    “婷婷,再過一會兒,我們就都會去準備節目了,這兒就交給你了。你可以看住這個家夥,這頭色狼隨時都會外出覓食的。”詩畫這時在一旁卻是非常不給我麵子的叮囑著婷婷。


    “我真的有那麽不堪嗎?你們就這麽不相信我,那我從今天開始天天絕食。”我裝著一臉憤慨的說著,當然我說的食是‘食色性也’的食。


    “嘻嘻,雲揚,你這話可是要做到才行。”孫菁這時卻是在一旁嫵媚的笑著,看她那誘人紅唇,勾人的眼神,是個聖人也會忍不住破戒的。


    “嘿嘿,要不咱們打個商量,這話明天開始實行如何,今晚結束後,咱們都回家吧!好象有挺長日子咱們大家沒有交流一下了。”我笑淫淫的說著,眼中色色的光芒已是大盛。


    麽挺長日子,前兩天咱們不是還,,”這時一旁的詩畫卻是叫了起來,不過剛說到一半,卻是突然閉上了嘴巴。


    “好啊,詩畫,你是不是偷嘴了,快老實交待。”這時一旁的冰兒卻是接上了話茬。


    原來兩天周三,我秘密的約上了詩悅她們三姐妹,偷偷跑回了家,在家裏渡過了一個美好而漏*點四溢的夜晚,直到現在我還是回味無窮。其實我除了周末的大聚餐外,這平時也是會時不時的帶上某位老婆回家去單獨約會一把,這其中的甜蜜滋味可是這些小丫頭非常喜歡的,當然結果常常是她們都是體力不支,第二天或多或少行動上都會有些影響。


    “什 (全本小說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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