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白落九是打算和黑羽快鬥偷完寶石就回到諸伏高明身邊的,但是他忽然接到了來自烏丸蓮耶的電話。


    “小陣受傷了?你開玩笑吧。”白落九說什麽都想不到琴酒會受傷到需要烏丸蓮耶給自己打電話的程度。


    “真的,他帶了一個新人一起執行任務,但是那個新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炸傷了琴酒。”


    白落九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個新人……是不是叫做島袋君惠?”


    “嗯……好像是這麽個姓。”


    聽到了烏丸蓮耶的肯定,白落九忽然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還好,人沒死。


    柯學世界對付不了自己就對身邊人下手,手段極其惡劣卑鄙,是他太猖狂所以柯學世界撕破臉了?但是自己以前也很囂張啊,島袋君惠和主線也沒有關係……


    參考數據太少,無法得出結論。


    “喂,吉洛,還在聽嗎?”


    白落九掛斷了電話,開始推演琴酒的傷勢。


    好家夥,居然真的還活著。


    白落九回到諸伏高明家裏開始給還沒有下班的諸伏高明做完晚飯,剛進家門的諸伏高明就聞到了陣陣香氣,“好香啊。”


    白落九走過去癱在諸伏高明身上。


    “怎麽了?”


    “我又要走了,這次要很長很長時間,我的一個朋友受了很嚴重的傷,我得去照顧他。”白落九的臉埋在頭發裏,諸伏高明看不看他的表情。


    “沒關係,我有時間會去找你的。”諸伏高明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原來隻是要分開一段時間。


    “不能每天醒來都是孔明大人……”白落九的手不安分的在諸伏高明身上摩挲,結果被諸伏高明警察緝拿歸案。


    “我沒關係,你可以先把事情都忙完了。”


    “嗯……孔明大人要每天都和我打電話,和我講講你是怎麽緩解對我的相思之苦的。”


    “好。”


    吃完晚飯,白落九開始準備點心,把打包好的點心拿到車上,坐在車裏的白落九拿出手機開始記錄:


    「諸伏高明


    紅方主線人物


    96年2月7日,未受到影響


    ……


    琴酒


    黑方主線人物


    96年2月7日,疑似受到影響……」


    把自己身邊關係稍微密切的人記錄下來,白落九開車回到米花市。


    先回了趟家,白落九把自己拿去泡茶的妖丹找了出來,“奉天承運,給我點血。”


    捏碎了妖丹之後白落九也拿出了自己的唐刀,把裝著一貓一狗血液的瓶子咬在嘴裏,白落九一刀捅穿了自己的心,劇烈的疼痛讓他的大腦開始當機,在意識開始模糊不清之前,白落九抽出唐刀咬碎了瓶子。


    血液和玻璃渣在嘴裏炸開,白落九喉頭一動,喝下了血液,傷口開始快速愈合。


    趴在地上緩了好一會,白落九把自己的心頭血滴落在妖丹上,詔曰聽到了動靜跑過來查看,看到了妖丹和白落九的心頭血,形態一時間有點維持不住。


    白落九感受到了一股不斷變化的濃鬱的惡意,一抬頭就看到了正在虎視眈眈的詔曰。


    “……你再看,我活剜了你。”


    詔曰打了一個寒戰,戀戀不舍的和奉天承運離開了,白落九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把妖丹和自己的血去了藏書館下麵的藥房,“川連一兩……大黃一兩……黃柏一兩……寒水石一兩……會不會苦啊,加點冰糖……”


    雖然白落九煉藥好像是在鬧著玩,但是這也是有原因的,藥效減弱一點琴酒那種不那麽普通的人才受得了。


    “養了那麽久浪費我那麽多寶貝,居然還不能刀槍不入,百毒不侵,真沒用!”白落九一邊嘟嘟囔囔一邊給琴酒煉藥。


    帶著藥和點心到了組織的基地,白落九看到了一直等在房間門口的伏特加。


    “怎麽不進去?”白落九遞給伏特加一包點心。


    “大哥說他不想見任何人。”


    白落九揮揮手,伏特加抱著點心要走。


    “等會。”白落九又走到伏特加身邊,“島袋君惠呢。”


    “她的傷勢比大哥的輕一點,但是還在昏迷。”伏特加看著白落九開始在內心裏譴責,大哥都受傷成那樣了還在關心別的人……


    “最近長生藥劑的臨床實驗開始了,把島袋君惠送過去,告訴那些人一聲,除了眼睛和手,其他的隨便他們。”


    “是,我知道了!”伏特加腳步歡快的離開了,心裏還想著,組織的臨床實驗可是毫無人性慘絕人寰,看來吉洛是真的生氣了。


    白落九剛推開琴酒住的房間的房門,一個裝著花的花瓶就被扔了過來,白落九伸手接住。


    “居然有人送花,誰這麽貼心。”轉身把門關好,白落九一邊說一邊走到琴酒床邊,把花瓶放回原處。


    “伏特加唄……你怎麽回來了。”琴酒對白落九的出現有點驚訝。


    “有人給我打電話,說你受傷了,我就來看看你。”白落九拿起被琴酒拔下去的氧氣管和心電片,又給他戴了上去,“你敢再摘下來試試。”


    白落九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怎麽回事,搞得這麽狼狽。”


    “一時疏忽而已。”


    “我可沒見過誰能疏忽到差點把自己炸死。”白落九看著琴酒被燒的差不多的長發,“最近幾天你就養傷吧,別出去了。”


    “不、”白落九沒等琴酒說完就把準備好的藥灌到了他嘴裏,琴酒嚐著嘴裏奇奇怪怪的味道,皺著眉咽了下去。


    “你從小就喜歡給我喝這些東西折磨我……”喝完藥的琴酒躺在床上覺得自己的心靈都被淨化了。


    “你不受傷我就不給你喝這些東西了。”白落九給琴酒倒了一杯水,“漱漱口吧,點心放桌上了,我出去辦點事。”


    白落九起身離開房間,在房門口畫了個鬼打牆陣法,然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琴酒的傷勢雖然挺嚴重的,但是靠著白落九的靈丹妙藥和琴酒自己的體質以及柯學世界的推動,不到一個月琴酒就回複的差不多了。


    負責醫治琴酒的醫生一邊喊著“這是醫學奇跡!”一邊抱著琴酒想拉他去做研究,要不是白落九來得及時看到的就是散裝琴酒了。


    島袋君惠做實驗體也做的十分稱職,雖然長生藥劑的進展可以忽略不計,但是看到島袋君惠身上的那些縫合疤痕白落九就知道她為組織做出了多少貢獻。


    時間一天一天的流逝,白落九久違的接聽到了來自工藤新一的電話。


    “去洛杉磯?高一放假了?”白落九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舉著手機開往組織基地。


    “是呀,我老媽給了我三張機票,正好都有時間,咱們可以去旅個遊什麽的。”


    “我就不去了吧,我朋友受傷了,需要人照顧。”


    “好吧。”


    “祝你和毛利同學玩的開心。”白落九掛斷電話之後坐電梯去了琴酒住的樓層,也不知道小陣恢複的怎麽樣了。


    結果剛走出電梯,白落九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反應快過大腦的白落九拿出手槍朝琴酒開了槍。


    “……?!!”琴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白落九大步走過去拖著琴酒回到病房。


    “你看你,這麽不小心,又受傷了。”把琴酒按到床上,白落九給醫護人員們打了電話,“都過來,他小腿中彈了。”


    醫護人員們都手忙腳亂的趕了過來,病人家屬白落九還貼心的給拒不就診的病人琴酒打了一針麻醉,“一個星期之後讓他痊愈,聽懂了嗎。”


    “是。”


    出了房間,白落九準備讓烏丸蓮耶幫他看著琴酒,卻被告知琴酒在洛杉磯有任務。


    “他才剛好你就派他出去做任務。”白落九毫不掩飾他譴責的目光。


    “你不是又把他打傷了麽,正好他受傷了,那他的任務就你去吧。”


    “真是的,有本事使喚你自己家孩子啊……”白落九拿出手機給工藤新一打了電話,“工藤同學,這次可能得和你們一起去了,嗯,幫朋友出個差。”


    坐上了飛機,白落九蓋著自己的小毯子開始打哈欠,他不想打擾工藤新一的第一次案件,所以就讓他陷入昏迷吧!


    可惜天不遂人願,正在夢裏和諸伏高明卿卿我我的白落九被高木涉擾了美夢。


    “高木先生,有事嗎?”白落九幽怨的等著高木涉。


    “白先生,我就是想和您打個招呼……”


    “先生您好,有一位姓目暮的乘客請您過去。”一個空姐走了過來。


    “目暮警官?”高木涉看了看空姐,又看了看白落九,“白先生和我一起去?”


    “我不……”


    “落九哥!”工藤新一牽著毛利蘭過來了,“你快過來,有點事和你說。”


    不情不願的白落九被工藤新一連拉帶扯的帶到了大鷹和洋的屍體旁邊,看著見到他之後眼前一亮的目暮警官,白落九在心裏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早知道浪費那張機票了。


    “好久不見目暮警官。”


    “白先生!”目暮十三給了白落九一個熱情的擁抱,“真是幸運啊居然能夠遇上你。”


    “我也覺得很幸運……”白落九承受著目暮十三的大力,“先鬆開我吧,呼吸不過來了。”


    “啊啊、啊抱歉啊白先生,我太高興了。”目暮十三鬆開白落九之後帶著他走到屍體旁邊,“來來來咱們一起看看屍體,您有沒有看出什麽。”


    “嗯……工藤同學,過來。”白落九看了屍體兩眼就把工藤新一招呼過來,“這起案子就交給你了,加油,我回去休息了。”


    “落九哥?”


    “有不知道的可以來問我,這起案子就是對你的鍛煉,我相信你可以。”白落九信誓旦旦的拍著工藤新一肩膀,然後回到座位上接著偷懶。


    “白先生這是……”目暮十三看著白落九的背影。


    “落九哥可能是覺得案子太簡單了吧。”工藤新一半月眼吐槽,轉過身來去和目暮十三指控嫌疑人。


    白落九看著工藤新一一個接一個把嫌疑人都指出來了,放心的點點頭,看來他可以劃水劃到洛杉磯了。


    但是總是有人想來打擾白落九,比如說這個古龍水味道超級濃的老頭。


    “這位先生您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愛德華·克洛,是一名自由新聞從業人員。”白落九歪著頭麵無表情的聽著他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英語。


    “說日語。”


    “……請問您知道那裏發生了什麽嗎?我聽說好像死人了。”


    “你不是知道嗎,議員迪克森委托你和死者進行底片交易,但是你剛才去了卻沒有從他身上找到底片……”白落九看著愛德華,“誒,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


    “……什麽交易?”


    “我幫你拿到底片,你把迪克森的聯係方式給我,怎麽樣?迪克森也一定會同意的!”


    “可是我的傭金……”


    “沒關係,我會幫你處理好的,怎麽樣?你現在隻有和我合作了吧。”


    愛德華看著因為找到樂子而笑盈盈的白落九,把迪克森議員的聯係方式給了他。


    白落九接過紙條看了一眼,起身去洗手間給自己身上畫了個符。


    加了隱身buff的白落九大搖大擺的走出洗手間,找到了鷺沼升的行李箱,拿出了裏麵的底片。


    兩個人在酒店房間裏一起拍的,雖然不一樣,但是也都差不多吧。


    他也做不到把已經被剪的粉碎的底片給恢複原樣啊。


    把底片一分為二放進口袋裏,白落九回到洗手間洗去了咒文。


    “愛德華先生,底片。”白落九把一半的底片交給愛德華,“這隻是一半,另一半在我手裏,等到我和迪克森先生取得聯係之後,我會把另一半的底片給你的。”


    白落九回到座位上接著睡覺,但是剛睡著,迷迷糊糊中就感覺有人靠近,白落九睜開眼,看到剛伸出手的工藤新一。


    “怎麽了嘛小新一?”


    “落、落九哥,我有點事情想要問問你。”工藤新一的臉有點泛紅,白落九大概猜出來他想問的是什麽了。


    “確實有哦。”


    “誒?”


    “女孩子的貼身衣服裏確實會有鋼圈,小新一的思路很好嘛。”白落九誇讚了一番工藤新一。


    “好,我知道了。”確認了答案之後工藤新一信心滿滿的回去破案了,白落九看著窗外的夜景開始思考工藤新一為什麽會知道會有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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