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回答並沒有人敢接話,隻有帝王的冷笑聲在空氣中回蕩,不絕於耳,好像幽靈似的。


    看看看,她看什麽看,看別人家的男人就這麽好看嗎?就知道她這個不省心的女人,雖然他已經把之前那個類似於花心的稱號花妃給她改掉了,可是這個女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刁妃,現在刁有了,可是花還沒有改,真是一言難盡。


    離的帝王最近的安德昭看到這一幕實在是有些承受不了,主要是害怕皇上與娘娘在外麵惹出什麽亂子丟人,於是他就好心的提醒:“娘娘,外麵太吵了,小心吵到您的耳朵,所以您還是快回來吧,坐在這裏。”


    他還貼心的去給容紫衣搬了個凳子。


    容紫衣扭頭溫柔地笑道,“公公,你坐吧,畢竟您年紀大了,我還年輕,多站一會兒也沒事的。”


    ………


    ………


    姬流翎:嗬。


    她還年輕,多站一會兒沒事,說的好像人家老了似的,就她行。


    她躺下都不行,他隨便弄她兩下,她就軟成一灘水似的,還好意思說。


    姬流翎不時的冷笑,氣氛很是尷尬,之前還有柳大人好心跟容紫衣說話,但是後來被皇上罵了一句,再加上年輕人的心思他不懂不敢亂說。


    當然他畢竟也有過年少的時候,明白過來了什麽,尷尬的咳嗽一聲,也不敢再隨便亂接話了。


    半晌,容紫衣也好像覺得有哪裏不對勁,隨後臉色一紅,回頭瞪了這個該死的男人一眼,他在搞什麽鬼,瞧瞧他都把話給帶的越來越古怪了。


    接著有人開始說話了。


    隻見一個年輕的男子聲音出現。


    那人說:“大家好,我乃是來自金陵的使者,想必今天大家都因為無憂而來,今日我們能夠相聚在一起,就是緣分。”


    聽到他這麽說,底下就有人開始起哄,“什麽緣不緣分的,趕緊把無憂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呀。”


    他們是來看無憂的,不是來看他的。


    容紫衣聽到這個聲音,腦海中有什麽東西恍惚了片刻,為什麽她覺得這個聲音很年輕還很熟悉,自己好像在哪裏聽見過一樣。


    心中有疑惑,她也就喊了出來,朝下麵的人打招呼,“喂!”


    那人抬頭看回來,是一張清秀的臉龐。


    容紫衣道,“你說我們在哪裏見過嗎?為什麽你聲音聽起來好熟悉啊。”


    那人看著她,也微微一笑,眼神竟然毫無波瀾,但笑不語。


    容紫衣眨了眨眼,就聽見姬流翎說,“他是誰關你什麽事。”


    隨後又聽見姬玥翎的聲音響起,“他好像叫雲陌,是金陵的使者。”


    這是他之前打聽到的消息。


    “雲陌?”容紫衣挑了挑眉,“為什麽隻有你一個小小的使者過來,卻沒有你們的金陵王來呢?那麽你手上真的有無憂嗎?”她目前比較擔心這個。


    他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要盡快拿到無憂來幫助她的爹爹,救回她的父親。


    “對呀對呀,你一個使者手上到底有沒有真正的無憂啊?”要是沒有他們豈不是白跑一趟啊?


    “大家請放心。”雲陌拍了拍手,示意他們安靜,“我今日既然來了,無憂肯定就在身上了,既然無憂都在,所以我這個使者身份高低就不那麽重要了吧,我雖然是使者,但也是我們金陵王的左膀右臂。要不然我們的王也不可能把這麽重要的東西交給在下。”


    這話說的在理,眾人也就不吭聲了。


    接著雲陌就坐到了一旁休息,讓他的手下走上前來,開始宣布比賽規則。


    “好了,今天大家都想得到無憂,可是無憂隻有一個,所以大家就要靠自己的本事了,在這裏我們設置了規則,隻要大家參加比賽勝出就可以有機會拿到無憂。我們的比賽還很人性化。有文有武,哪位擅長什麽就各自去哪邊比賽就行了。


    我的比賽的項目也不一樣。武力比較簡單,所以規則也比較簡單,大家可以去第一場比賽台比武,最終留在台上的就算勝出。”


    習武之人眼睛一亮,不過也擔心是否有比自己武藝高強的。


    從文的聽了是直接搖了搖頭,不過還好知道他們其他的比賽規則,還有從文的,要不然他們今天就白來了呀。


    誰知道還有這麽麻煩的要求。


    “文的是什麽要求啊?”有人問道。


    “從文你們隻有決出最後一名就是勝出。”


    “臥槽這也太苛刻了吧,這麽說從文的就隻有一個機會,這踏馬這麽不公平啊。”眾人罵罵咧咧。


    雲陌的手下又鼓了鼓掌,示意大家安靜,“現在要參加比賽的就快點吧,提前占名額,所以還是省點力氣吧。”


    眾人立即閉上嘴巴。


    沒錯,還是留點力氣打架吧。


    房間裏。


    姬流翎與姬玥翎他們兄弟二人對視一眼。接著姬流翎眼角餘光掃到某個女人突然消失,臉上狠狠一驚,那該死的女人,她居然直接蹦了下去,一頭栽了下去。


    但是看到她穩穩的落在了下麵,他才鬆了一口氣,回頭再找她算賬!


    華鶯裳突然看到容紫衣這個女人朝她走來,頓時臉色一黑,她想要幹什麽,她該不會也想要過來參加比賽吧,就她那小破身板會什麽呀?


    容紫衣從小到大體力最差,根本就學不了武功,她父親教她也都學不會。


    她現在是想要幹什麽?


    隨後居然見容紫衣直接跳到了她的身邊,華鶯裳的臉又是一黑。


    這比文的名額隻有一個,所以她想要過來跟她爭嗎。


    “容紫衣你少不自量力,還想要過來跟我搶不成。”


    容紫衣:“這話說的,這比賽規則在這裏,誰有本事誰就贏,什麽叫我跟你搶,你配嗎?”


    華鶯裳咬了咬牙,“你有種你怎麽不去比武啊,哦我當然忘了你那破身板,估計上去人家一拳就能把你給打死吧,所以才想要過來從文,但是你要什麽沒什麽,你有什麽資格來這裏啊,你還是趕緊回去吧,不要丟人了。”


    “丟人的是誰還不一定呢,你不是總是比我慘嗎?你不要忘記這個定律,說不定這次你還比我慘呢。”容紫衣慢悠悠的說道。


    “你,”華鶯裳被容紫衣氣得頭昏腦脹,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也不得不承認,的確是這樣,這個該死的賤人明明沒有多大的本事,但是卻好像每次都很有本事似的。


    這時,容紫衣看到藍修聿跟另一個姑娘走過來了,他們兩個關係好像還不一般。


    容紫衣笑罵了一聲,真是個花花公子啊,怪不得姬流翎之前總是罵藍修聿喜歡遭狂蜂浪蝶,她還以為是他的嘴毒,故意罵人家,沒想到這些都是真的。


    藍修聿和那個姑娘並沒有在一起,這姑娘是過來比文的,他是去比武了。


    見容紫衣一直看著自己,那姑娘笑了笑道,“你認識我嗎?”


    容紫衣眨了眨眼,“不認識呀,但是覺得姑娘長得漂亮就多看了兩眼。”


    “你這人真是……”雪飛羽笑了笑,不過也沒有罵她是什麽懷不軌之心的,可能看著他這個男子長得比較弱小,也比較清秀吧,不像那些油膩大漢。


    看見這邊多一個人,華鶯裳臉色就更加不好看了,今天這些女人是怎麽回事,一個個的都這麽不自量力,煩死了。


    “你們既然這麽喜歡聊天話說,不如下去,好好的聊個夠,或者是去比武。”華鶯裳涼涼的道。


    容紫衣看著她,“你怎麽不去呀?你想去你去,我們又沒有攔著你。”


    華鶯裳頓時一噎。


    雪飛羽不知道她們兩個之間的關係,然後也笑了笑,“為什麽要去那邊?其實哪邊都很不簡單。這裏的從文也不是表麵上的。”


    “什麽意思?”聽到雪飛羽的話,那些本來想要棄武從文的心中都是一咯噔,這姑娘知道什麽內幕,趕緊快說呀。


    雪飛羽緩緩道,“比文並不是說出考題讓我們考試這麽簡單,而是還有一些書中文中的乾坤玄妙的事情,應該是隨時隨地會發生應變的,大家可要小心了。”


    “什麽意思媽呀,聽著比比武還要嚇人,我說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嗎?”


    眾人都看著四周。


    這四周的布置好像並不是原來太極湖的那樣,好像還設置了很多不起眼的東西,待會該不會是來對付她們的吧。


    “媽的誰想出來的餿主意,這不是要弄死我們嗎?”


    之前那些準備棄武從文的人聽到這些話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再過來了。


    他們比武那還是看得見的,他們這從文的怎麽還這麽陰險?


    華鶯裳不悅的看著雪飛羽,“該不是你想一個人留在擂台上,騙我們都出去吧。”


    “你愛信不信。”雪飛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容紫衣笑了笑,“我相信這位姑娘說的。”


    “的確是如此。”雲陌的手下開口發話。


    華鶯裳的臉色很難看。


    驀地,腳底下一陣轟隆隆,刷刷刷,上麵有什麽東西落下來,雲陌的手下提醒,“各位注意一點,不要被它們給砸到了,如果砸到了那就會淘汰出局,你們要保持平穩,最後勝利才能留在這裏,給砸掉下來擂台,就輸了。”


    容紫衣第一個反應很快的就開始逃避,台上也不是她一個人,除了她還有華鶯裳和雪飛羽兩個,還有別人在逃避。


    突然,容紫衣聽到背後有人叫她,是雪飛羽。


    她急忙躲避一下,回過頭發現華鶯裳剛才做出了一個想要攻擊她的姿勢,想要把她給踢下去。


    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會玩陰的。


    容紫衣頓時氣的大罵。


    “要你假好心,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多管閑事,真是討厭死了。”華鶯裳惡狠狠的瞪華鶯裳。


    “再討厭也沒有你討厭吧,居然玩陰的,本小姐最看不慣你這樣的人了。”雪飛羽道。


    “你在這裏假裝些什麽,待會兒這裏隻有一個人可以勝利,有本事你把名額讓給她呀。”華鶯裳冷哼。


    “那也是憑本小姐的實力,本小姐要什麽也不需要玩陰暗的,像你這種人才應該早點下去吧。”


    容紫衣:“你看像你這種小人在這個世道是不容存活的,我的好妹妹。”


    眾人:……


    他們聲音有點想笑,原來這家夥還是親兄妹啊。


    這女人也真是夠可以的,為了贏,大義滅親,把她自己的親哥都想要推下去。


    頭上掉下來的東西終於結束了,不過這隻是給他們一些的時間休息片刻,待會相信還有下一輪。


    有很多人都已經被迫逼下了台,紛紛垂頭喪氣。


    容紫衣拍了拍胸口暗自慶幸。


    突然看到有一道幽幽的又冷冰冰的視線朝自己瞪過來,容紫衣一看,發現那個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那裏,並且看了她多久。


    她尷尬的打招呼,“你也在這裏呀?”


    “是啊,我等著看你什麽時候死,要給你收屍呢。”


    容紫衣:……


    這人真討厭!


    怎麽說話的就不能盼著她點好啊。


    姬流翎說的是實話,剛才她一聲不吭的從那裏跳下去,把他們可給嚇壞了。


    柳大人更是想象不到,刁妃娘娘她一個大小姐,居然會玩這一出。


    不過看看皇上的表情似乎都已經深以為然,早就了解了,他也就沒有多嘴。


    其他人並不知道姬流翎與容紫衣他們兩個是什麽關係,尤其是容紫衣現在是男裝打扮,所以聽著他們兩個大男人陰陽怪氣的對話,還夾槍帶棒的,不知道的就覺得很有意思。


    不過他們現在才知道原來兩個男人都還可以這麽毒舌。


    容紫衣有機會再接姬流翎的話,因為又有東西從上麵掉落下來,並且還很危險,如果砸到他們,就會要命。


    這個時候容紫衣還不敢分心,不能分心,也沒時間再,去和姬流翎拌嘴。


    在第二輪的攻擊明顯比第一輪還要更加凶狠,比較嚇人。


    眾人都快要招架不住了,很多人也都被攻擊了下去,正在這時,容紫衣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


    在眾人眼裏看來,她這樣的舉動分明就是在找死,自尋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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