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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玉仲白便帶著玉晴兒去獵取魂環去了。


    玉晴兒雖然舍不得離開雲錚,但也清楚雲錚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可能和她一起去獵魂,隻能暫且壓下心中的思念,讓雲錚在學院好好養傷了。


    也沒有誰不識趣的跟著,玉仲白可是堂堂封號鬥羅,帶一個準魂尊去獵取第三魂環,難不成還需要什麽幫手嗎?


    更何況,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玉仲白這是帶著女兒去遊玩,體驗親子時間去了,畢竟玉仲白一直覺得自己虧欠玉晴兒太多,一直想要彌補——唯一有資格參與其中的,估計也就雲錚了,就連大師這個三叔都隻能算半個,但現在雲錚無法使用魂力,大師沒那個閑心,其他外人摻和什麽勁!?


    至於史萊克學院這邊。。。


    弗蘭德他們準備在兩個月後出發天鬥城,大師、弗蘭德和趙無極都很忙,而對於戴沐白等學員而言,這兩個月的時間,便算是學院放假時間,不會有特定的訓練,一切看戴沐白他們的自覺,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但話雖如此,在見識了雲錚真正的實力之後,即便是平日裏最為憊懶的馬紅俊都自覺的給自己安排了修煉日程。


    誰都不想落於人後,趁著雲錚這幾天不能修煉,能縮小一些差距是一些。


    退一萬步講,就算沒什麽用,也能求個心安理得不是?


    至少證明自己努力了,而非空耗時光。


    但眾人也發現,雲錚這兩天似乎有意的在避著他們,再加上雲錚近日身上總帶著生人勿進的冷漠氣質,讓眾人有些擔心。


    雲錚的確是有意的避著戴沐白他們,倒不是對他們有意見,亦或者有什麽心事,而是雲錚明白,他現在情感淡薄,就連玉晴兒都隻能稍微勾動一下他的情緒,更何況是戴沐白等人?


    情感淡薄不僅可以讓雲錚保持絕對的理智,還會讓雲錚下意識忽略他人的感受,一不小心就可能出口傷人——簡而言之,就是雲錚現在的人性淡了,更多的像一台機器。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雲錚隻能躲著戴沐白他們。


    但很顯然,雲錚的有意躲避並不能解決問題,反而讓戴沐白等人誤會了。


    最終在史萊克七人小組的商討之下,一致決定,讓戴沐白去一問究竟!


    為什麽是戴沐白?


    誰讓戴沐白和雲錚是舍友呢?


    而且大家也明白,雲錚在史萊克學院,除了玉晴兒之外,關係最好的當屬戴沐白和寧榮榮了,寧榮榮雖是魔女性格,但終究是女孩子,很多話是說不來的,還得是戴沐白方便。


    雲錚並不知道眾人的七人會議,這天晚上,他照常的爬上了屋頂,搬出了一張小凳子,擺上一些瓜果,斟上了一小壺清酒,迎著夜風而飲。


    倒不是雲錚附庸風雅,隻是雲錚這幾天不能修煉,前幾年的習慣以及時刻清醒冷靜的頭腦讓他根本睡不著,長夜漫漫,總得找些事情做,月下飲酒總比月下喝水更加應景些。


    戴沐白發現雲錚上了房頂,也從修煉之中退了出來,鬼鬼祟祟的摸出了房門,想看看雲錚在做什麽。


    但戴沐白剛剛走出房門,就聽見雲錚漠然的聲音響起:“今天回寢的時候就發現你奇奇怪怪的,有話直說,我現在沒有心情猜你心中所想。”


    雲錚的聲音令戴沐白渾身一僵,隨即訕笑了兩聲,既然被發現了,他索性大大方方的跳上了房頂,厚著臉皮坐到了雲錚身邊,看著雲錚這一桌,幹笑道:“長夜漫漫,你這麽有雅興,月下獨酌?”


    聽到戴沐白的話,雲錚並不接茬,隻是再次道:“有話直說。”


    “額。。。”被雲錚這麽一堵,戴沐白語氣亦是一塞,見雲錚的眸光自始至終都未曾有半點波瀾,隻得放棄不必要的試探,直接說道:“也沒什麽,就是大家發現你這兩天好像都不怎麽高興,而且還有意無意的躲著大家,所以大家就讓我過來問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是因為晴兒不在?還是我們誰惹你生氣了?”


    雲錚聞言一愣,極度冷靜的頭腦讓他沒有任何慌張或者尷尬,隻是皺了皺眉後,便解釋道:“你們誤會了,不是因為晴兒,更不是因為你們,是我自己的問題。”


    “之前那一戰,我引魂力入血,霜天羽之弓的魂力至寒至冷,雖平衡了魂力入血的狂暴嗜血,但也導致我的身體受到了影響,短時間內不會有情緒波動,簡單來說,就是這幾天,我除了不能動用魂力之外,說話和行為都會很直接,你應該也已經感受到了吧?”


    聽完雲錚的解釋,戴沐白愕然的眨了眨眼,似乎沒想到竟會是這麽無稽的事情。


    “那你之前為什麽不和我們說啊?還得我們還挺擔心你的!”戴沐白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責怪道。


    “你們沒有問我。”雲錚依舊沒有半點情緒波動,淡淡的回答道。


    雲錚的這句話讓戴沐白無言以對——嚴格意義上而言,雲錚現在依舊還是病人,而且雲錚也說了,他現在說話比較直接,戴沐白隻能受著。


    不過在得知雲錚隻是受魂力入血後遺症的影響之後,戴沐白心中不僅輕鬆了下來,更是玩心大起,故意在雲錚做了幾個搞怪的動作,但卻聽到雲錚說道:“我隻是情緒淡薄,不是失憶,你現在所做的一切,我都會記得,我不敢保證幾天之後,我不會嘲諷你。”


    “啊這。。。”雲錚的話讓戴沐白臉上的神情一窒,連忙收了起來,欲蓋彌彰般的搭著雲錚的肩膀,調侃道:“說真的,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還是個正太身,你現在這副樣子,很受貴婦們喜歡哦!”


    如果是平日,雲錚肯定會笑罵一句,但現在,雲錚卻煞有其事的答道:“喜怒哀樂嗔癡貪,貪花好色亦是情緒的一種,理論上而言,你所說的一切,對現在的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戴沐白有些無語,見雲錚當真無心調侃,也是輕歎了一聲,無趣道:“真沒意思!”


    說罷,戴沐白隨手拿起了桌上的酒杯,便欲一飲而盡。


    但就在這時,雲錚直接將戴沐白手中的酒杯奪了過去。


    “喂!不是吧?不用這麽小氣吧?本少親自陪人喝酒的機會可是很難得的!”戴沐白怪叫了一聲,憋屈道。


    “我隻是嫌棄你而已。”雲錚無視了戴沐白的目光,一邊說著,一邊從魂導器中重新拿出了一個酒杯。


    “真有你的!”戴沐白將雲錚的動作盡收眼底,沒好氣的輕嘖了一聲,奪過雲錚新拿出的酒杯,給自己斟上滿滿一大杯,一飲而盡。


    雲錚不為所動,自顧自的迎風而飲。


    或許是為了報複雲錚的嫌棄自己的做法,戴沐白喝得很凶,而能被雲錚收入魂導器之中的,又都是大陸珍品,一等一的好酒,入口醇香,後頸卻很大,幾杯下肚之後,戴沐白就已經微醺了。


    有些醉意的戴沐白四仰八叉的躺在房頂上,一時之間,竟有一種難明的惆悵感湧現心間。


    “呐!雲錚。。。”戴沐白突然側過身來,一雙異瞳之中帶著迷茫,道:“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個人並不建議在這個時候問我任何問題!”雲錚輕抿了一口杯中清酒,還是那清冷的語氣,拒絕了戴沐白。


    但戴沐白卻完全不管雲錚是否接受,自顧自的說道:“星羅帝國你知道吧?星羅帝國皇位的競選模式,你應該也有所耳聞吧?”


    “我有一個朋友,他是星羅唯二的皇子之一,有一個大他六歲的皇兄,因為出生在星羅皇室,我那個朋友從出生開始就一直被人告知,他隻是一個影子,他永遠都無法戰勝他的皇兄,他的命運就是作為他皇兄登基的一塊墊腳石,他的生命必然終結於十八歲時的皇儲之爭!”


    “一開始,我那個朋友還不服氣,他努力的修煉,拚命的變強,終有一天,他鼓起了勇氣,挑戰他的皇兄,但命運弄人,那一戰,他敗得一塌糊塗!”


    “從那之後,所有人都嘲諷他、排擠他,他雖貴為皇子,卻被所有人輕蔑,他皇兄更是從未視他為對手。。。”


    “在之後,他實在忍受不了,逃離了星羅帝國,躲到了天鬥帝國,他開始自暴自棄,開始狂妄自大,直到重新見到自己的未婚妻,想到自己失敗後,未婚妻可能麵臨的淒慘人生,他想重新振作起來。。。”


    “雲錚,你說他現在應該怎麽辦?”


    說道最後的時候,戴沐白的聲音已經個有些沙啞,或許他自己也很茫然,他也不想輸,但戴維斯就如同夢魘一般,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他,以致於一想到戴維斯,一想到星羅帝國,他便無法平靜。


    雲錚完全沒有收到戴沐白的情緒影響,依舊一副漠然的樣子,仿佛事不關己,看著戴沐白,淡淡道:“再等幾天,你可以得到你想聽的答案,現在我所思所言的,不會是你想聽的。”


    “不!我就想知道,不為情緒左右的你,現在到底是怎麽想的!”但戴沐白卻搖了搖頭,灼灼的盯著雲錚,一副雲錚不給出回答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雲錚沉默了一會兒,確定戴沐白不會改變心意之後,語出不驚死人不休道:“這邊建議直接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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