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友鬆陪著笑臉,樂嗬嗬的說道:”大哥,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其實我早就帶夠了,他早中晚沒個睡覺固定點,關鍵總拽我奶,這回走了,我得燒高香才對,怎麽能收大哥的錢呢?劉姐就像我的親姐姐,卡你敢快拿回去。“


    拉拉扯扯中,歐友鬆把男人跟寶寶的墨鏡,全都拿下,近距離留意著兩人的長相,男人眼睛特小,不知道他睜沒睜開,而寶寶眼睛特大,毛嘟嘟的大睫毛。


    果然!他不是寶寶的親身父親。


    看的沒錯,那天在山上,明明見到了,她跟在狄夢的後麵,接下來,就聽見狄夢死在酒店的消息。


    說不定,是他幹的?


    孩子若是跟了他,怎麽對得起劉姐呀。


    ”大哥,這卡我真不能要,再說,你也沒給我密碼。“


    ”密碼在卡的後麵。“


    見如何說都不行,歐友鬆隻好放大招了。


    “誒?劉姐??”


    歐友鬆驚恐的盯著男人的後方,男人頓了頓,懷抱孩子的手,更牢了。


    “別騙我了,你剛才不是說,她的頭重刀了,已經去世了。”


    男人哼了哼鼻子,不屑的瞅著歐友鬆,可歐友鬆卻指著男人的後方,一下子暈了過去,嘴裏不停的吐著口水。


    “劉姐,我好好照顧孩子了,別,別來找我……”


    時不時,歐友鬆的身體使勁兒往上跳了幾下,男人真的有點相信了,就在他回頭的一刹那,歐友鬆坐了起來,想把孩子抱走。


    這時,寶寶一見他,就不哭了,不停叫著爸爸,等著歐友鬆抱自己。


    “玩夠了沒有?”


    男人一腳踢到歐友鬆腹部,猶如碾死一隻螞蟻,用力的踩著。


    “啊!!求你,求你別,別……”


    鬆開了腳的男人,抱著孩子,便上了一輛黑色轎車。


    歐友鬆模模糊糊的,記下了車牌號,最裏麵不停念叨著。


    “寶寶,你要堅持住,我來救你了。”


    在轎車發動時,歐友鬆一下子衝到了車輛前方。


    “我歐友鬆是沒能耐,孩子跟了我算他倒黴,但我肯定拚死保護他,隻因為我是爸爸。“


    男人加足馬力,似乎想從歐友鬆身上壓過去,反正這老舊小區,根本沒有監控器,死了也白死。


    ”爸爸!!“


    車內,男嬰撕心裂肺的叫著,很快引來了鄰居。


    ”放開我兒子,他是我的。快來人呐!有人拐孩子。欺負我們老弱病殘呐。“


    聽見這話,附近居住的爺爺奶奶們,全都往窗外探頭,還有一些已經拄著拐妝出來了。


    畢竟,距離廣場舞開始,還有一段時間。


    男人見狀,車子馬上要被圍住,趕忙放下孩子,加足馬力,車輛瞬間揚長而去。


    歐友鬆抱著寶寶,總算長舒了一口氣。


    ”爸爸~”


    寶寶這次的喊聲,伴隨著眼淚,而歐友鬆再也沒有堵住他的嘴。


    微笑的看著懷裏的小可愛,輕輕的說道:“誒!兒子,我是爸爸。”


    寶寶開心的嘟嘟著嘴巴,不知道為何,讓歐友鬆想起萌象,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麽樣。


    歐友鬆抱著寶寶,漫步在大馬路上,看著一對對有父母的孩子,一想到懷裏的男嬰,將來要在沒有媽媽的環境裏長大,不禁回憶起小時候。


    被欺負的畫麵曆曆在目,他絕對不能讓寶寶在歧視的環境下長大,必須得給他找個媽媽。


    歐友鬆擁有三寸不爛之舌,自認為找個女朋友不在話下,晃悠悠的經過警局,而警局的裏麵,萌象看見了他。


    “要是淳憶藍沒死,那他也不至於被公司開除啦。”


    萌象想到這兒,立馬站起身來。


    “警察叔叔,她要跑啊。”


    “她隻是證人,不是犯罪嫌疑人,而且剛剛她已經說了,案發當時,她在家裏,不再酒店。”


    戴著手銬腳鐐的袁穀邦,喘著粗氣:“她胡說!她是我不在場證明人。萌象,你倒是講話呀?是你說要做我的情人,我才去的隔壁,結果你說要洗個澡,我就在門外麵等,你明明都知道的!!”


    萌象被袁穀邦一聲大喊,嚇了一跳。


    沒錯!她知道,那又怎麽樣,萌象就算不想說。


    渣男,該輪到他有報應了。


    再說,洗澡的功夫,誰清楚袁穀邦會不會跑到狄萌的房間。


    “警察叔叔,要是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隨後,萌象對著袁穀邦方向,一連飛了好幾個眼。“小哥哥~希望你能坦白從寬噢。”


    袁穀邦微眯眼睛等著萌象,難道對方是有備而來?


    “酒店的監控器消失,肯定跟她有關,警察同誌,你們有去她家查嗎?說不定偷出去的監控視頻,就藏在那兒啊。”


    “不需要你來指導我們辦案。小姑娘說的沒錯,坦白從寬,你得今早交代自己的問題,爭取減刑。”


    聽完警察的話,萌象嘴角上揚,嘟嘟著雙唇,等著親親的樣子。


    “你們看到了沒有?她剛才又在勾引我。對了,是她先勾引我,在山腳下,她主動提出,要給我做小,我當時已經明確表示,我有相愛的人了,可經不住她的誘惑,就定了另一間總統套房,結果狄夢就死了。”


    袁穀邦無論如何解釋,都像是在垂死掙紮,越描越黑。


    因為,淳憶藍曾經也是他的女朋友。


    一次行,而每一任都遇害,那袁穀邦嫌疑當然最大。


    萌象笑笑,謝過警察後,喝了一杯水,轉身又朝著袁穀邦的方向看去,這一回,目光明顯變得犀利。


    “是她,肯定是她設的圈套。”


    袁穀邦突然掐住萌象的脖子,萌象隻感覺渾身沒勁兒,呼吸困難。


    “還說不是你?作案手法都一樣。”


    言下之意,狄夢被掐死的。


    警察把袁穀邦強行控製住,他卻瘋了一般的衝著萌象喊。


    “你為什麽要冤枉我?為什麽?你到底是誰啊?我跟你有什麽瞅什麽袁啊?你要故意接近我。”


    萌象抿了抿嘴巴,她是誰嗎?袁穀邦已經給她起了個貼切的名字,萌象……


    “警察同誌,她說案發現場在家一直呆著,有誰給她證明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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