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年唯一停頓片刻說,“我走了沒有什麽關係。關鍵是我的兒子還在俱樂部,我這一走的話,他的前途也是一個未知數。你的侄子範瑋就更不用說了。明天的球一輸,在新聞發布會上,我就得請求辭職。”


    “哎,天有不測風雲,可憐我家範瑋打從到大河俱樂部效力這麽久的時間,可是連一分鍾的上場時間都沒有得到,真的是一大遺憾啊。”


    在門外聽見這個消息的張弛,他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知道了大河要輸盤的絕密的消息後,一溜煙跑回到家中。他要好好睡上一覺,以便在第二天親自到現場看看那場大河的比賽。他想到的是,要用這個絕密的消息翻盤,把所有輸掉的錢一分不少地拿回來。


    現場的鋼喇叭啦啦隊在不停地為大河的球隊加油助威,看台上是一波又一波的人浪在翻滾著大河必勝的字樣,場麵極為壯觀。


    在mc的演播大廳,各個位置的工作人員已經全部就位,大河現場的場麵被傳回到mc的演播大廳,還有歌手孫北為大河高唱隊歌《我們在雄起》……


    我們在雄起


    奔跑在綠蔭賽場


    告別逝去的歲月


    創造今天的輝煌


    看大河的健兒啊


    賽場上英姿颯爽


    向著更高的夢想


    一路上劈波斬浪


    唱響我們的隊歌


    有使不完的力量


    我們在雄起


    揮汗在綠蔭賽場


    勇爭第一的品格


    彰顯無限的力量


    聽大河在澎湃啊


    我們已勢不可擋


    向著更高的夢想


    一路上並肩守望


    唱響我們的隊歌


    譜寫出新的篇章


    我們在雄起,我們在雄起……


    在hz娛樂,高雅婷在辦公室發呆,她無心去關注大河的比賽的事情,她一個人在辦公室想著自己和雲久從認識到現在的那些情景。


    至臻的球吧,林岩峰和一些球迷在球吧看著大河比賽的實況轉播。


    有的球迷一會大聲尖叫,一會吹著長哨,他們在期盼著比賽早一點開始。蕭勁從家中接到林岩峰的電話就趕到了至臻的球吧,遠遠地看見林岩峰,蕭勁就向林岩峰打著招呼.


    林岩峰示意蕭勁坐下,對著蕭勁的耳朵嘀咕些什麽。


    蕭勁聽罷,仰天長嘯,他的這個舉動,被球吧的球迷看到,朝他看了一眼。因為是在林岩峰的旁邊坐著,也不便說什麽。


    呂家輝看到蕭勁坐在林岩峰的旁邊,看到兩人嘀嘀咕咕,知道是為大河與海馬隊比賽的事情,因為有一點頭臉的都知道,那個要輸盤的消息。這些撈到足夠好處的玩家,見到有這樣的消息,是絕對不會輕易地放過,都下下了大的注碼,準備大撈一筆。


    遲肇鳴在體育中心的轉播室,冥思苦想半天也不見有什麽結果,因為他實在是拿不定把握下他的注碼。


    他不敢下注的原因,是因為他想一注翻身,所以有意扯謊說是有幾個朋友要玩,考慮到單場的限製,他弄到了一個百萬級別的投注限額,而且把一百萬的限額分割成十個十萬的投注用戶。這次,遲肇鳴慎之又慎,在決定投注前,他一定要有十足的把握才去下注,說是孤注一擲也好,說是亡命一搏也罷,總之遲肇鳴是鐵心要早一點結束那讓他萬分痛苦的欠債日子。


    遲肇鳴想問一下蕭勁,看看蕭勁對於大河與海馬對比賽的看法。


    蕭勁接到電話,在電話裏對遲肇鳴壓低嗓門說,“今天大河的盤口有鬼,押大河的注碼比海馬的高出了三個億的資金,你今天可以投注海馬,押一萬元,再在滾球的時候,追加一萬,贏二萬元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


    “我本準備是押注大河的,聽你這麽一說的話,豈不是大河連輸三盤?郝本善不是在俱樂部發火了的嗎?還會輸?”遲肇鳴有點疑問。


    “玩了這麽久的球,你還真的是個豬腦袋,什麽郝本善接手大河,他上位就必須贏球嗎?他郝本善在金錢的麵前算個屁呀?”蕭勁在電話裏說著粗話。


    遲肇鳴有點遲疑,但是想到蕭勁每次都是旗開得勝,賺錢賺到手軟。可是自己一直堅持的那些球經,到頭來卻是一文不值,輸得精光。


    遲肇鳴下定決心,聽一次蕭勁的話。在比賽開始前投注海馬,十個投注用戶全部都用上。他還準備在開場之後,把滾球的限額也用上,連續追投大河的遲肇鳴,把寶押在了大河的對手上,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大河輸盤。


    威爾的目光注視著大河的現場,他想不到的是,大河的比賽是這樣的引人矚目。


    其實,作為一個博彩的巨頭,他本無需為一個小小的甲級聯賽那樣去傷透腦筋,可是麵對那些h城的巨星,郝本善下達了絕殺的命令,他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他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絕,所以允許大河可以獲得一個平局去收場這樣的一個鬧劇。


    比賽開始了,年唯一在安排球員的時候,故意把狀態稍微好一點的球員都沒有安排出場。


    當郝本善拿到首發的名單之後,他不停地搖頭表示對首發安排的不太理解。但是,場上的球員都已經各就各位。


    王一發和他的班主任一起,在體育場的看台上,早就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他們還在幻想,等到這一場比賽以結束,就會拿著那些贏盤的戰利品去高級的酒店揮霍任性一把。


    他們全部滿額投注,比賽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把注碼全部都投注到海馬一方。因為海馬盤口是受讓半球,隻要大河不贏,那就大功告成。


    當比賽進行到上半場快要結束的時候,金豔電話蕭勁,蕭勁接到電話就離開了體育中心的現場。


    比賽的時間子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大河在場上也占據了主動,可是就是得勢不得分,讓在貴賓室的郝本善在那裏捶胸頓足,懊惱不已。


    郝本善一會站起身來,一會又坐在那沙發上不語。他的手擱在自己的下巴上,眼睛在那裏發直。


    直到比賽進行到第87分鍾的時候,大河的前鋒球員被對方的球員踢倒在場上躺著不能動彈。


    大河的隊醫用擔架把那個受傷的前鋒球員抬下場。


    在大河的主教練席上,年唯一拍了一下範瑋的肩膀,在沒有做熱身的情況下讓範瑋替補出場。


    久未上陣的範瑋心情異常激動,他在場邊做著積極的熱身運動。年唯一拉著範瑋的衣角,似乎是想跟範瑋交待一些上場應該注意的事項。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郝本善把年唯一拉在一旁,年唯一想給範瑋交待的事情就這樣被郝本善打斷。


    範瑋上場後,場上的形勢依然沒有起色。


    場上的球員似乎對範瑋的上場並不那麽的熱心,因為不為範瑋提供射門的炮彈,範瑋就像是一個孤立無援的戰士。


    範瑋實在是想不通是什麽樣的原因,自己的隊友在場上那樣的自私,即使是有好的機會也不給自己。


    傷停補時的時候,範瑋似乎對場上的形勢已經沒有了進球的信心和欲望。


    場上雙方的隊員都以為比賽即將結束了,就在那放鬆的刹那間,範瑋突然斷球,連續地晃過幾名中場的球員後麵對守門員空門。


    看台上的張弛和王一發被範瑋的舉動驚呆,兩個人呆若木雞,連場上裁判和邊裁都已經傻眼看著範瑋打空門了。


    “球進了,大河隊終於在傷停補時的時候,也就是在比賽即將結束的時候由替補前鋒範瑋絕殺,取得了郝本善在接手大河後第一場比賽的勝利。”轉播員在興奮地解說比賽的實況。


    這個進球,把年唯一也給搞懵呐了。本來讓範瑋上場,是一個不得已的安排,他本來準備交待範瑋上場以後,把比賽進行完就萬事大吉了,可是那句話還沒有跟範瑋說上,自己被郝本善拉開,結果就出現了最後的時刻進球的瞬間。


    在至臻的球吧,有的為大河進球歡呼,有的為這個進球叫罵。


    林岩峰氣急敗壞,摔掉了在茶幾上的那些酒瓶,那球吧的那間豪華的包間搞得一片狼藉。


    要在平時,主教練會為範瑋的進球由衷的高興。可是現在的這個球,進得的確不是時候。是什麽樣的命運在等待著自己,主教練自己都不是十分的清楚。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這一次怕是已經惹禍上身了。因為年唯一自己清楚,在這比賽的背後,那被金錢綁架的比賽後麵,是什麽樣的災難在等著自己。


    範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當自己在下場的時候,受到的是俱樂部冰冷的態度,沒有安慰,沒有慶祝,有的隻是莫名其妙的冷漠。唯獨隻有郝本善和範瑋說了一句,“好樣的!”


    坐了幾年的冷板凳,想不到是這樣的一個結局。


    範瑋心灰意冷,孤單地離開體育中心……


    本場比賽,最慘的恐怕要算是遲肇鳴了,他在十個投注的用戶上滿額投注,輸的慘不忍睹,他癱瘓地坐在那間休息室,腦袋裏一片空白。


    (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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