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噢,也是,你是局長大人,你還知道文明,我還當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呢?那我就講文明一點,你聽好了,你放著屬於自己的東西從不使用,在外麵偷著喝水。大家都說,偷著喝的水甜著呢!這樣說是不是要文明一點?”高雅婷話裏有話。


    “你是越說越離譜了。什麽偷著喝,我是讓我的女人雨露均沾,我們各取所需,你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馬勝偉說話的聲音減弱。


    “算了,我們不要再打什麽嘴巴仗。計較過去的得失,無益於我們的宏偉事業。我們還有很多要做的事情需要你,我相信你也會需要我們hz娛樂和都好公司,有了它,我們的生存才會變得有意義,才會變得多彩絢麗。我們要在未來的路上,攜手走向明天,我相信我們的明天會更好。”高雅婷話鋒一轉,緩和了好多。


    “那是,我們不要糾結過去,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現在我們道路上的障礙差不多都被鏟除了,特別是武正哲那個家夥,沒有了他,我們做什麽事都順。”馬勝偉說。


    “你把武正哲怎麽了?剛才我在家的時候,還接到過他的電話,他急著找遲明月,說是遲明月的哥哥遲肇鳴出了什麽大事。”高雅婷問。


    “本來我想和武正哲做一筆交易,讓他把大河俱樂部那個前鋒的死快一點結案,電視台的遲肇鳴挪用公款五十萬的事情我們可以不再追究。可是那個叫武正哲的家夥和我談什麽法律的威嚴。他說要讓我們聽聽法律為我們敲響的喪鍾,你說好笑不好笑?他也是太高看自己了。”馬勝偉說完發出幾聲獰笑。


    “他是一個法律的守護者,他伸張正義是他的職責所在。正所謂有老鼠就有貓,世間的萬事萬物都有它生存的法則,相生相克,互為依存。我們做老鼠的,不指望著上天的大慈大悲,就指望你們這些貓來保護我們。要依靠你們這些貓,隻有把你們給喂飽了,你才不會餓著想抓我們這些做老鼠的,就這麽簡單的道理。”高雅婷在講她的生存法則。


    “你是狐狸,不是老鼠。我都想把你這個狐狸抓到我的被窩裏去了。”馬勝偉在這個時候還是那副猥瑣的德行。


    “別,別以為我會對所有的男人都感興趣。不喜歡的男人我是絕對看也不會多看一眼。還是關心關心你的蕭警官怎麽樣了。不去手術外等著嗎?差不多要出來的時間了。”高雅婷提議一起去看看。


    明月回到出租屋的時候,武正哲已經在那裏等候。


    武正哲在出租屋前踱步,他的心裏想著遲肇鳴的事情該如何去解決和麵對。


    看到明月回來,武正哲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接過遲明月手裏的雜物,便往出租屋裏走去。


    “這次的麻煩事情大了,遲肇鳴挪用公款五十萬被起訴,可能他現在要麵臨牢獄之災。不知道現在籌備款項把錢還了會怎麽樣,大河警局的局長要和我交換條件,要我放棄對他弟弟的案件的追查。我沒有同意。結果他設局誣陷我,說我涉毒。幸好我原來的助手幫我洗脫了嫌疑。我的助手是用他掌握局長的一些罪證換來我無罪釋放。現在的大河,馬勝偉局長一手遮天,凡是案件和他相關的,即使是查到了確鑿的證據,也無法把他送進監獄。”武正哲說著剛剛發生的一些事情。


    “我哥他現在人在哪裏?”明月問。


    “我到電視台去問過了,保安告訴我說,遲肇鳴獨自離開電視台,現在不知去向。台長找他也沒有找到。”武正哲回答。


    正在這時,杜鵑也來到了明月的出租屋。杜鵑見到武正哲就嚎啕大哭道,“遲肇鳴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吧?”


    “我剛才打你的電話,可是電話沒有打通。我也是沒有辦法才找到明月這裏。別哭別哭,現在最要緊的是先了解情況。找到了他,我們才知道事情有多大,然後怎麽解決。”武正哲安慰杜鵑。


    “關鍵是現在遲肇鳴的人在何處,恐怕隻有等到明天了。”武正哲說。


    遲明月拿著武正哲的手機,一次又一次地撥打遲肇鳴的電話,終於把遲肇鳴的電話打通。“哥,你現在人在哪裏,你趕緊回來,嫂子和哲哲哥哥都在我這,我們到處找你,你快回來。”遲明月邊說邊哭。


    杜鵑接過電話,“你現在還沒有資格去死,你知道嗎?無論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現在必須馬上回來,必須,馬上。”杜鵑停止哭泣大聲吼叫。


    “我回不去了,老婆,實在是對不起了,我是真的回不去了。我也想回去,但是我欠下了一筆巨額的賭債,那可是我們一輩子也賺不回來的錢啊。”遲肇鳴也在電話裏哭著說。


    站在凜冽的寒風裏,幾個人都在勸說遲肇鳴趕緊回家,似乎遲肇鳴鐵心不回家的樣子。


    突然聽到輪船的汽笛聲,那聲音是正哲熟悉的聲音,“我知道他在哪裏,那是我們經常一起去吹江風的地方。那個地方離這裏很近,他是在江灘的碼頭沒錯。我們現在趕緊去,十分鍾的時間應該可以到達。我的車就在旁邊,快上車,把遲肇鳴找回來。”


    三人匆匆忙忙跑到車旁上車,武正哲發動汽車,一陣轟鳴聲後,疾馳在去江灘的路上。


    到達江灘,他們下車直奔江灘的水邊,看見一個黑影正在向江心移動,從背影看是遲肇鳴。


    “肇鳴,你給我站住!”武正哲大喊。


    突然聽見背後的喊聲,遲肇鳴知道是武正哲的聲音,他停下腳步,也沒有回頭。


    武正哲鞋也顧不上脫,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向水中,一把拽住遲肇鳴。


    沒有言語,武正哲把遲肇鳴拽到岸邊。平時體力很好的武正哲,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虛脫,心力交瘁,一下癱坐在岸邊的水裏。


    “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你今天要是這樣死了的話,即使是到了陰間我也不會原諒你的。”武正哲的眼裏滿是淚水。


    杜鵑和明月也圍著遲肇鳴,望著有那有氣無力的遲肇鳴癱坐在沙地上。


    “你說吧,你到底輸了多少錢?”武正哲問。


    遲肇鳴愣了一下,“大概七十多萬吧。”


    聽罷遲肇鳴的回答,杜鵑和明月幾乎要崩潰。


    “大概七十萬,你怎麽就說得這麽的輕鬆?我看你是心裏一點數也沒有,這才多久的時間?上次的時候,你忘記了三十幾萬的債我們是怎樣給你還的嗎?那可是我們一分一分給你籌到的呀。”杜鵑邊哭邊抹眼淚說:


    你忘記了我幾天幾夜沒有睡覺,到處求人,眼淚都快哭幹的那些日子嗎?


    為了你,愛麵子的我是怎樣不顧顏麵向朋友開口的嗎?


    為了你,我八十歲的老爸親自到銀行把他積攢的錢取回,用那幹枯帶著皸裂的手為你數錢的場麵嗎?


    你忘記了你的妹妹是怎樣把幾年賺的那點血汗錢都給你還債了嗎?還有,你的爸爸為你,不顧他常年患有的肺疾,夜以繼日地為人幹著苦力,好不容易籌到二萬元錢還債的事了嗎?還有啊,還有,哲哲為你,把他那心愛的哈雷摩托車都給賣了,是那樣為你還的債,你都忘記了嗎?


    “嫂子你就別說了,遲肇鳴現在也很難受。”武正哲勸說杜鵑。


    “你一邊去,什麽叫我別說?我不說我會憋死的你知道嗎?我憋好久了,我也忍了好久。現在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杜鵑哭泣地說。


    見杜鵑發火,武正哲站在一旁不言不語。


    遲肇鳴的表情已經麻木,又像是有一點懵呐。他是在想,“是啊,還不過半年的時間,自己怎麽就把那些傷心的過往忘記得一幹二淨呢?人都應該是在覺醒中成長,摔了跤可以自己站起來,可是自己卻不知悔改,一而再地犯著極其低級的錯誤,自己實在是無可救藥。”


    “先回去吧,這裏的風大,趕緊回家,我們回去後商量怎麽辦?”武正哲說。


    “怎麽辦,我看他現在不知悔改的樣子,能夠怎麽辦?七十萬啊,你讓我去搶銀行啊?上一次輸三十多萬的時候,我們是怎樣才把事情擺平的?你難道忘記了嗎?現在把事情搞得這麽大,不管怎樣我們也解決不了啊?”杜鵑在一旁捶胸頓足,痛哭流涕。


    明月也傻傻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該怎麽樣去安慰杜鵑。


    “幹脆就讓他坐牢算了,他即使是還了錢,他也會被開除公職。與其這樣,倒不如直接坐牢來得直接。”杜鵑發話。


    “你現在正在氣頭上,我們回去,回去再說,回頭再說。”武正哲勸說杜鵑。


    明月站在旁邊一直不語,此時的明月,她對眼前的這個大哥恨得咬牙切齒,她隻是怏怏地跟在哲哲的身後,上車準備帶遲肇鳴去警局投案自首。


    去警局的路上,車裏異常的寂靜。已經都說了不少,大家都已經無話可說。


    望著車外的橘黃色的燈光,遲肇鳴感到有些朦朧,他似乎感到了自己的一隻腳已經邁進了牢裏。以後想看看這大河的風景,也不知道會是在哪一天了。(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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