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你也別給自己戴高帽了,把自己說的跟亞當夏娃似的,坐懷不亂。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難道我還不了解你的情況?遠的不說,就說去年的時候,你到mc參加會議,幾天的時間你就急不可耐地把那個叫雲久的帶到大河,同居在一起。難道你也是因為有感情才和他上床的嗎?”馬勝偉不服。


    “是的,我到大河以後,我一直不近男色,那是因為我還真的是潔身自好。但是看到雲久,我的心砰砰亂跳,我對他是一見鍾情,一見鍾情你知道嗎?”高雅婷在強調自己對雲久是發乎於情。


    “哎,把你沒有辦法,別人的性都是亂性,唯獨你高總的性是發乎於情。怎麽說你呢?既然你是發乎於情,那你的那個男人對我的丫頭又是怎麽回事呢?你對他有情,他似乎對你很無情呢!”馬勝偉又提到高雅婷的傷心之事。


    “人就是這樣,這個問題你不妨問一下你自己的女兒,看她是不是可以告訴你一個滿意的答案。我看到是你的女兒,我才舍掉我的個人的情感,不為個人的恩怨和你鬧矛盾,因為我知道,那會毀掉我們的大事業。”高雅婷似乎頗有風範。


    “也是,這個問題我們早就已經達成共識,今天卻又在這裏繞來繞去,糾纏不止。你看看,我們是為什麽呢?”馬勝偉說。


    “為什麽?你不就是為了你的那點欲望的滿足嘛,說好聽一點,是你的三腎分泌過多的荷爾蒙在作怪。說難聽一點,是你那超乎常人的性欲,讓你變成一個了色魔。你身邊的女人還嫌少嗎?據我的了解,你擁有的女人不下二十個吧?你還是積點德吧,把人家的家庭搞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是遲早的事情。你不相信的話,你就等著瞧。”高雅婷警告馬勝偉。


    “怎麽會呢,那些女人都是衝著我的錢來的,要麽就是在家裏得不到男人的滿足才找上來的,我給他們錢,我給他們精神和物質上的滿足,他們的幸福是我給予的,她們感謝我都來不及,說什麽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你是太不了解她們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我更了解女人,知道嗎?”馬勝偉還是在說著自己的那些被扭曲的人生怪論。


    “你是無可救藥,遠的我們不說,就說現在躺在床上的蕭勁,你說他不會醒來,或者醒來也會失去記憶,這不是毀掉了一個好好的家庭是什麽?現在的情況是,你的丫頭守在他爸爸的旁邊,說什麽也不會認你這樣的一個爸爸。你可能沒有在意蕭逸說了一句話,她說她不知道那個蕩婦跑到哪裏去了。這句話,你難道都沒有聽出弦外之音嗎?”高雅婷說。


    “什麽弦外之音?她不就是生氣她的媽媽沒有照顧躺在床上的蕭勁嘛?”馬勝偉不以為然。


    “我發現你在搞陰謀的時候,你是高智商。在有些事情上,我看你簡直就是零智商。對蕩婦兩個字,罵的那樣真切,你都不知道是在指桑罵槐,罵你這個奸夫的嘛!你的放蕩不羈,把不屬於你的東西據為己有,現在痛苦了吧?看到蕭逸那個樣子,你難道都沒有一點點的心痛嗎?”高雅婷問。


    “那是暫時的,時間會衝淡她的記憶的。”馬勝偉回答的很輕鬆。


    兩人的對話針鋒相對,收不了場。好在這個時候,馬勝偉的電話鈴響了。


    馬勝偉接聽電話,電話裏傳來了金豔的聲音,“你現在人在哪裏,我在醫院,我現在有要緊的事情找你。”


    “什麽事?你說?”馬勝偉問。


    “剛才有一會的時間,我的老公出現了生命體征特別的變化,大腦的血氧飽和度出現嚴重的問題。現在經過搶救,才脫離了危險。但是醫生告訴我,蕭勁按理是應該醒了,可是大腦的超聲波顯示,蕭勁的大腦似乎進入到了一個深度的睡眠狀態,醫生告訴我說,他們無法判斷他什麽時候才能醒來。”金豔說完哇哇大哭。


    “你哭什麽呀?鬼哭狼嚎一樣。”馬勝偉罵罵咧咧。


    “報應來了吧?我已經聽見那個女人說的話了。你看看我說的沒有錯吧?你再怎麽說是你的女人,在關鍵的時候,她還是口口聲聲說我的老公怎麽怎麽了,畢竟人家才是原配的夫妻關係,你不過是一個插足人家家庭的第三者而已。”高雅婷道。“還有,你的女兒如果是知道了你把她的爸爸搞得醒不來的話,她會是作何反應?”


    “你別說了,你們女人還真的是煩人,真的是紅顏禍水啊!”馬勝偉有點心煩意亂。


    “現在知道女人就是紅顏禍水了吧?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經驗之談,你要細細地體會才能夠明白其中的道理。趕緊把你的丫頭安慰好吧,千萬不要讓蕭逸知道你自己做的好事。”高雅婷提醒馬勝偉。


    “不和你貧了,我得趕緊到醫院看看什麽情況,後天我們法院見。”馬勝偉告辭高雅婷。


    馬勝偉來到醫院,到病房前尿急。


    從廁所出來後,他的手機想起,看了一眼,是自己的眼線打來的。“你交辦的事情我都已經辦好,那個叫蕭勁的看樣子是醒不來了。”


    “你們是怎麽辦事的?是之前我們安排的那個護士辦的嗎?藥物注射的量是一定要控製好的,不然會出問題。剛才他的老婆給我電話,說什麽生命體征出現了問題,我要的不是他的命,就是讓他不能夠醒來。”


    馬勝偉邊說邊往病房走,他說的這些話,正好都被從清潔房倒垃圾的金豔聽見。


    金豔聽罷,她怒發衝冠,上前抓著馬勝偉的衣領,“你把我老公怎麽啦?你說生命體征出現問題的人醒不來就可以,那人是指我的老公嗎?”


    馬勝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受到了驚嚇,馬勝偉隻是呆呆地望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麽好。


    等到馬勝偉反應過來說的話已經被楊梨花聽見的時候,才知道大事不好。“怎麽會呢,我說的是那個叫武正哲的手下,他現在已經打包走人。”馬勝偉靈機一動。“這裏不方便說話,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說。”


    兩人下樓,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站在那裏。


    “你別再給我說謊了,我的老公再怎麽礙眼,你也不該對他下手啊!你不知道你的丫頭對他的爸爸是一種什麽樣的依賴和感情嗎?你不知道我每次隻要說他的爸爸,蕭逸是怎麽樣在幫她爸爸的嗎?你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蕭逸這個丫頭平時總是考第一,在高考的時候失利的嗎?我看了她寫的日記,是因為她發現了她深愛的爸爸被別人戴了差不多二十年的綠帽子,她對這個加害者是怎麽樣的痛恨你知道嗎?她的嘴巴沒說是誰,但是她其實早就知道,是你毀掉了她的這個家,知道嗎馬勝偉?”金豔哭著訴說著蕭逸的痛苦。


    “我不知道這些,我也不想知道這些。我隻知道,他拿著槍頂著我的腦袋,要幫那個叫武正哲的把我送進監獄。他把我安排他做的一切,都暗裏拍了視頻,錄了語音。你說他可惡不可惡?”馬勝偉在為自己的行為辯解。


    “他再怎麽可惡,都是蕭逸的爸爸。比起你這個生父,她更喜歡的是我的老公。你這樣做是喪盡天良,你知道嗎馬勝偉?”金豔不依不饒……


    高雅婷和馬勝偉分開後回到至臻的酒吧,她一點也提不起興致,一瓶紅酒已經被她喝了一大半。


    酒吧放著一曲搖擺曲。


    借著酒興,高雅婷隨著那音樂聲在那裏一個人扭動著她那性感十足的腰身。


    十年來,沒有誰看到過大河娛樂的高雅婷在舞池裏一人獨舞,在酒吧打工的小姐都看著這個女人婆娑的舞姿,在一旁輕言輕語。


    冷俊峰走過來,也在高雅婷的麵前晃動著他的腰身。沒有了蕭勁這個天天都見的玩球夥伴,冷俊峰已經變得百無聊賴。


    三天後,蕭勁還是昏迷不醒,這讓蕭逸的心裏感到無比的痛苦。她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媽媽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一直瘋瘋癲癲,說著胡話。


    “媽媽,你可別嚇我。現在爸爸一直昏迷不醒,你又這樣,你叫我怎麽辦啊?”蕭逸拉著金豔的衣角。


    金豔的眼睛沒有一點神,就像一個精神病的患者,時而笑,時而哭。


    無助的蕭逸電話求助雲久,雲久不很快就趕到了醫院。


    看著蕭逸的爸爸躺在病床,雲久的心裏也不是個滋味。也許是自己和蕭逸的這段感情才導致了現在的突發狀況,讓蕭逸感道已經是無依無靠。雲久的心裏感到無比的自責,他多麽希望和蕭逸夜宿的事情沒有發生,可是雲久感到,事情再也無法挽救。


    “我們帶媽媽去精神病醫院看看,是不是媽媽有精神方麵的問題,好嗎?”蕭逸問雲久。


    “行,我們現在就去。”雲久回答。


    蕭逸收拾好蕭勁病房的雜物,和雲久一起帶金豔去精神病醫院。


    來到精神病醫院的門口剛剛下車,金豔拉著一個警察,“老公,老公,我的女兒要到m國去留學了,你趕緊把女兒的出國手續辦好。”


    蕭逸和雲久一看,是一個長相和蕭勁極為相似的警察。二人知道是金豔把那個警察當成了蕭勁。連忙上前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妨礙到您了。”


    “沒有關係,既然是來看病的,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屬正常。”警察連連點頭說。


    蕭逸和雲久一起把金豔帶到了精神科檢查……(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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