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激烈的槍聲過後，光頭男那顆光頭瞬間爆開了，紅的白的噴灑的到處都是，觸目驚心。
這莫舒對此幾乎是毫無反應，顯然，她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否則，隻要是個正常人，頭一回親手終結掉一條同類的姓名，必定會心中留下極深的陰影，怎能如此平靜？
她卻好，隻是甩了甩手，隨手就把手槍丟在了一邊，然後從自己的身上摸出了手機，走到我麵前才問道：“現在怎麽做？你我都有那個本子，很多事情可以跳過程序直接辦，隻需要一句死人的口供就可以了，我這就下令抓捕金大拿？那個買凶的金老板，鐵定是他，沒跑！”
我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道：“盯著他一點就好了，可別讓他逃走了，如果真讓這家夥遁去了國外，那便是海底撈針了！我收了他的錢，為他辦事，現在，那葉婉心的事兒還在處理，總要給他個結果，這是規矩。不過，葉婉心這邊的事兒處理了，作為守夜人，我還得和他對話，包括今天的賬，也都得清算，守夜人不習慣讓別人把自己改辦的事兒給辦了！”
“成，那依著你！”
莫舒這回倒是沒跟我爭執，特豪邁的一擺手，淡淡說道：“不過這個杜爺，這回我可得處理他了，這個事兒你別管，他和他養的那幫子混蛋這回也該終結了。”
這個杜爺，從光頭男口中我就不止一次的聽到。
有個事兒我得承認，這位爺的心思倒是很深，至少這回給我們挖的這個坑，我服！
計劃如此周密，如果是換做了我，肯定是不成的，這人沒改行去做殺手真是屈才了。
一時間，我對這人也有些好奇了，問道：“這個杜爺，到底是個什麽人？”
“一個早就該進棺材的死老頭子！”
莫舒咬牙切齒的說道：“從祖上數，他全家就沒個好人，他父親當年就是跟著上海灘的杜月笙混的，當年老蔣政變的時候，找的青紅幫流氓裏就有他一份，後來日本人打進來的時候，杜月笙做了一個中國人該做的事兒，可他爸沒跟著杜月笙一起幹，卻掉頭跟著大漢奸張嘯林跑了，也當起了狗日的漢奸，是張嘯林的忠實狗腿，沒少幹壞事，再後來戴笠暗殺張嘯林的時候，連他老子一起給辦了，那時候她媽就帶著他跑了，靠著做皮肉生意愣是給他拉扯大，結果他一點都不惦念著她母親的不容易好好做人，反而學他父親，當起了狗，年紀輕輕不學好，等到了七八十年代的時候，是出了名的城東那一片的流氓，被拉出去鬥的皮開肉綻，差點就被掛了流氓罪的牌子拉出去給斃了，僥幸逃過一死後，趁著改革開放做陰暗勾當，白粉、皮肉生意全都碰，這麽發了家以後，這才開始洗白的！
我盯上這孫子已經很久了，可他現在洗白了，做事兒特別謹慎，一直都沒個理由抓他，沒轍，你我這種人雖說可以先斬後奏，但總得有個由頭，現在的杜爺可是出了名的農民企業家，要扳倒這麽一個人，你不說出個理由是不成的！
這回可好，估計那金大拿開出的利益太大了，他竟然做出了這麽膽大包天的事兒，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他，老娘這回非得法辦了這王八蛋，我看他是年歲大了，怕沒人給他送棺材，那老娘就送她一副棺材，絕不怕這不尊老愛幼的名聲！”
聽著她劈裏啪啦的說，我都苦笑了起來，這女人工作時候的那知性幹練的樣子果然是假的，骨子裏整個就一女流氓呀……
如此，她似乎還覺得不過癮，繼續說道：“這回其實你可是一大功勞，姓杜的不是好東西，他平日裏手底下就窩藏著不少的罪犯，那些個犯下了殺人越貨大罪的王八蛋很多都被他帶走了，什麽也不用這些人去做，就養著，每個月給個萬八千的零花，說到底還不是把這些人當一次性用品，一旦有什麽大事兒，這些人第一時間會被他當成刀拿出去，用完了就扔掉，刺殺咱們的這些人肯定全都是這樣的貨色，我老早想碰一碰他，要不這些人存在著就是一個定時炸彈，現在好了，理由充分，必須法辦，一個都別想跑！”
說著，她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安排手下去做這個事兒，不過被我攔住了。
“時間不早了，咱們去三河的行程不能耽擱，金大拿都已經明擺著攔路了，我擔心他還有什麽幺蛾子，咱先去三河，得盯住了！”
我看了眼光頭男他們的車，道：“就開他們的車吧，把咱的東西搬過來，繼續出發！這裏的事兒你路上安排吧，讓人來處理掉就可以了。”
莫舒一想，似乎覺得也是這麽個道理，就同意了。
我們的東西，唐賽兒也一樣全都保住了，時間緊迫，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我們也不敢多做耽擱，把東西拿過來以後，就直接開了兩輛車繼續上路出發了。
一輛伊詩婷開，另外一輛莫舒開。
上了車，我才有功夫讓萍子幫我處理傷口，沒有麻藥，隻有縫傷口的針線和繃帶，萍子愣是活生生的從我後背拽出了兩塊巴掌大的鐵片，那是油箱爆炸的時候射入我皮肉中的，除此之外，背部的皮膚也有不少的燒傷，處理傷口的時候好懸沒給我直接疼死了，渾身冒汗，不過，現在我也漸漸習慣了這種傷不離身的日子了，倒也能受得住。
此時，距離我們的目標地點已經不遠，倉皇上路後，一路車速極快，大概在下午四五點鍾的時候，我們才終於抵達了三河市邊緣的那座靈山附近。
這裏其實相對而言算是比較荒僻了，是一片村子。
葉婉心，就是在這裏長大的。
村子依靠著靈山，也算得天獨厚，那靈山頗為高聳，根本不是一座山頭，而是一大片山，山頂霧氣繚繞，顯然是一不毛之地，能在這靠近京城的地方有這麽一個去處，也算是稀奇事兒了，我觀那風水，看了半天，也沒瞧出個什麽問題，不過這村子倒是有點意思，一麵是靈山，三麵皆是河水，分別是洳河、鮑邱河、泃河，三河交錯的中心區域，便是這個名字叫蟄龍灣的小村子了，不算是那種大山溝的窮鄉僻壤，也不算是城中村，居於二者之間吧。
隻是，當我們進村之後，這村子裏卻有點冷冷清清了，車子在裏頭轉悠了半天，隻看見一個坐在大門口的老漢。
於是，我們停車，我跳下車去與這老漢交流，反正我身上的血跡已經用礦泉水衝了，衣服也換了一身，倒不至於嚇著老漢，下車後遞了根兒煙，首先問及了村子裏的人的情況。
老漢也實在，頗為健談，接過了煙點上，就說道：“人能去哪裏嘛，肯定都跑了唄！前些日子鬧拆遷，都想要點價，這不就打起來了嘛，然後有人折了，這裏當然是非多嘍，兒子女兒都走嘍，去城裏啦，就把我們這些老不死的留在這裏盯著，跟開發商對著幹唄！”
一聽這個，我心裏忒不是滋味兒，也不知道現在這人到底是咋了，為了點錢，連爹媽都能賣，實在教人聽了不舒坦，孝可是中華民族的美德，咋的到現在反而還不如那幫子金發碧眼的西方人做的到位了？那些個人不養老，但也不啃老，不害老啊！
不過，大勢如此，人又能如何？
我歎了口氣，說道：“老爺子，我們來，主要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兒，就是那個叫葉婉心的女娃兒，你知道不？”
“知道呀！”
老頭兒說道：“我以前沒蓋新房前，可是跟他家鄰居呢，那女娃兒是我看著長大的!不過可惜嘍，前些日子打架，他爹媽遭了秧！”
看來這老頭是不知道葉家的遭遇的。
我心裏嘀咕了一句，不過這回可逮住了寶貝，竟然是個了解葉家情況的人，不得不說，這狗屎運來的也真是突然，當即連忙問道：“那您跟我說說葉婉心這個女娃兒唄？”
老爺子忒實在，手裏夾著煙，卻不老實抽，反而盯上了我手裏一整盒的眼，眼神兒一個勁的往煙上瞧，還神神叨叨的說道：“這女娃兒喲，可不簡單呢！”
說到此，沒下文了……
這啥意思我還能不明白麽！
這擺明了是要我手裏的一整盒煙呀，否則絕對不會和我深聊的……
我一陣肉疼，這可是一盒荷花，聽說世麵上好幾十塊錢呢，擱我我可舍不得抽，十來八塊的雲煙就不錯了，這也是前段兒小爺給我的，說國家領導人抽這個，我特麽自個兒手裏都沒多少，不過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時候我也隻能忍痛割愛了，偏偏臉上還得擠出笑容，連忙把一盒煙塞進了老頭手裏，這才說道：“老大爺，您說，我聽著，實不相瞞，我對這女娃兒感興趣的很呢！”
“咋的，看上那女娃兒了？也應該的，那女娃兒長得俊俏呀！”
老大爺拿上了煙，一下子笑的老親切了，一拍大腿，一副跟我是知音的樣子，湊上來滿嘴煙氣的低聲說道：“小娃兒，你這回可算是眼神正了，老大爺這把年紀了不跟你說謊，那女娃兒可真不簡單喲，這村兒擱旁人肯定不知道，可大爺我心裏透亮！早些年我都無數次的想把她說給我孫子，結果我那傻孫子不行呀，就知道看著人家照片傻笑，沒點實際行動，可給我氣壞了，不過，看在你這小娃兒懂禮數的份上，老大爺今兒個跟你交實底，逮住了她你可別錯過，娶了這女娃兒，走鴻運喲，在她小時候呀，她家可發生過不少了不得的事兒呢！”
……
激烈的槍聲過後，光頭男那顆光頭瞬間爆開了，紅的白的噴灑的到處都是，觸目驚心。
這莫舒對此幾乎是毫無反應，顯然，她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否則，隻要是個正常人，頭一回親手終結掉一條同類的姓名，必定會心中留下極深的陰影，怎能如此平靜？
她卻好，隻是甩了甩手，隨手就把手槍丟在了一邊，然後從自己的身上摸出了手機，走到我麵前才問道：“現在怎麽做？你我都有那個本子，很多事情可以跳過程序直接辦，隻需要一句死人的口供就可以了，我這就下令抓捕金大拿？那個買凶的金老板，鐵定是他，沒跑！”
我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道：“盯著他一點就好了，可別讓他逃走了，如果真讓這家夥遁去了國外，那便是海底撈針了！我收了他的錢，為他辦事，現在，那葉婉心的事兒還在處理，總要給他個結果，這是規矩。不過，葉婉心這邊的事兒處理了，作為守夜人，我還得和他對話，包括今天的賬，也都得清算，守夜人不習慣讓別人把自己改辦的事兒給辦了！”
“成，那依著你！”
莫舒這回倒是沒跟我爭執，特豪邁的一擺手，淡淡說道：“不過這個杜爺，這回我可得處理他了，這個事兒你別管，他和他養的那幫子混蛋這回也該終結了。”
這個杜爺，從光頭男口中我就不止一次的聽到。
有個事兒我得承認，這位爺的心思倒是很深，至少這回給我們挖的這個坑，我服！
計劃如此周密，如果是換做了我，肯定是不成的，這人沒改行去做殺手真是屈才了。
一時間，我對這人也有些好奇了，問道：“這個杜爺，到底是個什麽人？”
“一個早就該進棺材的死老頭子！”
莫舒咬牙切齒的說道：“從祖上數，他全家就沒個好人，他父親當年就是跟著上海灘的杜月笙混的，當年老蔣政變的時候，找的青紅幫流氓裏就有他一份，後來日本人打進來的時候，杜月笙做了一個中國人該做的事兒，可他爸沒跟著杜月笙一起幹，卻掉頭跟著大漢奸張嘯林跑了，也當起了狗日的漢奸，是張嘯林的忠實狗腿，沒少幹壞事，再後來戴笠暗殺張嘯林的時候，連他老子一起給辦了，那時候她媽就帶著他跑了，靠著做皮肉生意愣是給他拉扯大，結果他一點都不惦念著她母親的不容易好好做人，反而學他父親，當起了狗，年紀輕輕不學好，等到了七八十年代的時候，是出了名的城東那一片的流氓，被拉出去鬥的皮開肉綻，差點就被掛了流氓罪的牌子拉出去給斃了，僥幸逃過一死後，趁著改革開放做陰暗勾當，白粉、皮肉生意全都碰，這麽發了家以後，這才開始洗白的！
我盯上這孫子已經很久了，可他現在洗白了，做事兒特別謹慎，一直都沒個理由抓他，沒轍，你我這種人雖說可以先斬後奏，但總得有個由頭，現在的杜爺可是出了名的農民企業家，要扳倒這麽一個人，你不說出個理由是不成的！
這回可好，估計那金大拿開出的利益太大了，他竟然做出了這麽膽大包天的事兒，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他，老娘這回非得法辦了這王八蛋，我看他是年歲大了，怕沒人給他送棺材，那老娘就送她一副棺材，絕不怕這不尊老愛幼的名聲！”
聽著她劈裏啪啦的說，我都苦笑了起來，這女人工作時候的那知性幹練的樣子果然是假的，骨子裏整個就一女流氓呀……
如此，她似乎還覺得不過癮，繼續說道：“這回其實你可是一大功勞，姓杜的不是好東西，他平日裏手底下就窩藏著不少的罪犯，那些個犯下了殺人越貨大罪的王八蛋很多都被他帶走了，什麽也不用這些人去做，就養著，每個月給個萬八千的零花，說到底還不是把這些人當一次性用品，一旦有什麽大事兒，這些人第一時間會被他當成刀拿出去，用完了就扔掉，刺殺咱們的這些人肯定全都是這樣的貨色，我老早想碰一碰他，要不這些人存在著就是一個定時炸彈，現在好了，理由充分，必須法辦，一個都別想跑！”
說著，她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安排手下去做這個事兒，不過被我攔住了。
“時間不早了，咱們去三河的行程不能耽擱，金大拿都已經明擺著攔路了，我擔心他還有什麽幺蛾子，咱先去三河，得盯住了！”
我看了眼光頭男他們的車，道：“就開他們的車吧，把咱的東西搬過來，繼續出發！這裏的事兒你路上安排吧，讓人來處理掉就可以了。”
莫舒一想，似乎覺得也是這麽個道理，就同意了。
我們的東西，唐賽兒也一樣全都保住了，時間緊迫，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我們也不敢多做耽擱，把東西拿過來以後，就直接開了兩輛車繼續上路出發了。
一輛伊詩婷開，另外一輛莫舒開。
上了車，我才有功夫讓萍子幫我處理傷口，沒有麻藥，隻有縫傷口的針線和繃帶，萍子愣是活生生的從我後背拽出了兩塊巴掌大的鐵片，那是油箱爆炸的時候射入我皮肉中的，除此之外，背部的皮膚也有不少的燒傷，處理傷口的時候好懸沒給我直接疼死了，渾身冒汗，不過，現在我也漸漸習慣了這種傷不離身的日子了，倒也能受得住。
此時，距離我們的目標地點已經不遠，倉皇上路後，一路車速極快，大概在下午四五點鍾的時候，我們才終於抵達了三河市邊緣的那座靈山附近。
這裏其實相對而言算是比較荒僻了，是一片村子。
葉婉心，就是在這裏長大的。
村子依靠著靈山，也算得天獨厚，那靈山頗為高聳，根本不是一座山頭，而是一大片山，山頂霧氣繚繞，顯然是一不毛之地，能在這靠近京城的地方有這麽一個去處，也算是稀奇事兒了，我觀那風水，看了半天，也沒瞧出個什麽問題，不過這村子倒是有點意思，一麵是靈山，三麵皆是河水，分別是洳河、鮑邱河、泃河，三河交錯的中心區域，便是這個名字叫蟄龍灣的小村子了，不算是那種大山溝的窮鄉僻壤，也不算是城中村，居於二者之間吧。
隻是，當我們進村之後，這村子裏卻有點冷冷清清了，車子在裏頭轉悠了半天，隻看見一個坐在大門口的老漢。
於是，我們停車，我跳下車去與這老漢交流，反正我身上的血跡已經用礦泉水衝了，衣服也換了一身，倒不至於嚇著老漢，下車後遞了根兒煙，首先問及了村子裏的人的情況。
老漢也實在，頗為健談，接過了煙點上，就說道：“人能去哪裏嘛，肯定都跑了唄！前些日子鬧拆遷，都想要點價，這不就打起來了嘛，然後有人折了，這裏當然是非多嘍，兒子女兒都走嘍，去城裏啦，就把我們這些老不死的留在這裏盯著，跟開發商對著幹唄！”
一聽這個，我心裏忒不是滋味兒，也不知道現在這人到底是咋了，為了點錢，連爹媽都能賣，實在教人聽了不舒坦，孝可是中華民族的美德，咋的到現在反而還不如那幫子金發碧眼的西方人做的到位了？那些個人不養老，但也不啃老，不害老啊！
不過，大勢如此，人又能如何？
我歎了口氣，說道：“老爺子，我們來，主要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兒，就是那個叫葉婉心的女娃兒，你知道不？”
“知道呀！”
老頭兒說道：“我以前沒蓋新房前，可是跟他家鄰居呢，那女娃兒是我看著長大的!不過可惜嘍，前些日子打架，他爹媽遭了秧！”
看來這老頭是不知道葉家的遭遇的。
我心裏嘀咕了一句，不過這回可逮住了寶貝，竟然是個了解葉家情況的人，不得不說，這狗屎運來的也真是突然，當即連忙問道：“那您跟我說說葉婉心這個女娃兒唄？”
老爺子忒實在，手裏夾著煙，卻不老實抽，反而盯上了我手裏一整盒的眼，眼神兒一個勁的往煙上瞧，還神神叨叨的說道：“這女娃兒喲，可不簡單呢！”
說到此，沒下文了……
這啥意思我還能不明白麽！
這擺明了是要我手裏的一整盒煙呀，否則絕對不會和我深聊的……
我一陣肉疼，這可是一盒荷花，聽說世麵上好幾十塊錢呢，擱我我可舍不得抽，十來八塊的雲煙就不錯了，這也是前段兒小爺給我的，說國家領導人抽這個，我特麽自個兒手裏都沒多少，不過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時候我也隻能忍痛割愛了，偏偏臉上還得擠出笑容，連忙把一盒煙塞進了老頭手裏，這才說道：“老大爺，您說，我聽著，實不相瞞，我對這女娃兒感興趣的很呢！”
“咋的，看上那女娃兒了？也應該的，那女娃兒長得俊俏呀！”
老大爺拿上了煙，一下子笑的老親切了，一拍大腿，一副跟我是知音的樣子，湊上來滿嘴煙氣的低聲說道：“小娃兒，你這回可算是眼神正了，老大爺這把年紀了不跟你說謊，那女娃兒可真不簡單喲，這村兒擱旁人肯定不知道，可大爺我心裏透亮！早些年我都無數次的想把她說給我孫子，結果我那傻孫子不行呀，就知道看著人家照片傻笑，沒點實際行動，可給我氣壞了，不過，看在你這小娃兒懂禮數的份上，老大爺今兒個跟你交實底，逮住了她你可別錯過，娶了這女娃兒，走鴻運喲，在她小時候呀，她家可發生過不少了不得的事兒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