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雜種,你他媽的找死!”密宗修士聞言,頓時怒不可赦,臉上青筋畢露,而領頭那名青年也是怒極反笑,指著林寒鼻子,半響說不出話來。


    想他們密宗,在偌大的北州也是頂尖的宗派,實力何其強大,如今一名築基四層的小修士卻是當麵叫囂著要將他們密宗連根拔起,徹底毀滅,這無疑是生生地在他們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今日,他們若是不將林寒當場擊殺,根本就沒有沒臉回密宗總壇了。


    一念至此,青年收起心緒,朝著身後的二十名密宗修士一陣指手畫腳,大聲暴喝道:“你家都騎到咱們頭上撒尿了,你們還愣著幹什麽,上啊,弄死這狂妄的小雜種!”


    說完,當仁不讓,一馬當先,口中咒語念動,嘴裏厲喝道:“小雜種,嚐嚐我的密宗翻天大手印,去死吧!”


    話音猶在,右掌猛地排出,隻見一個血紅色的巨大的手掌當空閃現,由上而下,如同拍蒼蠅般,遮天蔽日的朝著下方的林寒碾壓而下,看其出手的狠辣架勢,欲要置林寒於死地。


    “不自量力!”


    林寒見狀,怒極反笑,麵上不為所動,恍若未覺,隻見他施施然的單手一揮,蕩起一道靈風,將身後的武芸兒送出了二十幾丈,接著提著斬天劍,欺身而上,在巨大的血紅色手掌拍下來之前,靠著追風鞋和飄渺淩波步,身子化作一道殘影,瞬息間已經閃開了巨掌。


    一陣巨大的爆響聲中,沙土翻飛,塵煙四起,巨大的衝擊波中,方圓十幾丈內參天古樹盡數爆碎開來,場麵如同末日,盡管巨掌造成的餘波很強,但是林寒身上可是穿著頂級靈器玄陽道袍,防禦力相當的強悍,對於這些餘波直接免疫,一路不閃不避的朝著二十幾名密宗修士掠去。


    現在的林寒,早非當初那個初出茅廬的菜鳥,不僅身懷兩件鴻蒙至寶,又身穿玄陽道袍,更是有著無數強大的上古秘術,除此外,戰鬥經驗也是相當的豐富,盡管密宗領頭的這名青年修為要比他高,但是比起戰鬥經驗來,這家夥拍馬都追不上。


    更何況,林寒如今長時間進行血珠段體,肉體也是極其強悍,密宗這些人盡管整體實力不俗,但是林寒還真沒將對方放在眼中。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此時,望著林寒不躲不閃的朝著密宗的人群衝去,不遠處的武芸兒忍不住出聲叫道:“臭小子,你小心點!”


    不過想到林寒在中州大比上展現出來的強橫實力,她擔憂之餘,也是鬆了口氣,接著便是為林寒加油助威起來。


    就在此時,眼見林寒先行衝了過來,密宗領頭的青年麵色微微一變,一拍儲物袋,手中一柄長刀出現,身形更是突然扭動了一下,不躲不閃,朝著林寒衝去,嘴裏暴喝道:“小雜種,你他媽的去死吧!”


    餘下的二十幾名密宗見狀,不敢怠慢,也是接連各自的飛劍法術祭出,化作了一道道劍芒、火龍、颶風、冰霜,鋪天蓋地的朝著林寒席卷而去。


    “不自量力,今日小爺就讓你們開開眼界,見識什麽才是真正的力量!”


    林寒望著來襲的青年和大量激射而來的飛劍法術,眼眸深處露出了令人膽寒的殺機,隻聽他嘴裏暴喝道:“困魂!”


    困魂一出,誰與爭鋒,心神不是極強之輩,皆被震懾。


    頃刻間,隻見林寒的雙目化作兩輪銀月,一波波銀色波紋從他的雙目激射而出,如同奔雷閃電般,疾速朝著不遠處的二十幾名密宗修士以及那名來襲的青年激蕩而去。


    這銀色波紋,似煙似霧,繚繞不息,看似慢騰騰的,實則速度快如極致,如同流星趕月,出鞘利劍般,後發先至,排山倒海的越過大量來襲的飛劍法術,直接命中了二十名密宗修士的身體。


    霎時間,當密宗那名領頭的青年,以及不遠處的二十幾名密宗修士身子猛地一震,腦中響起一聲晴天霹靂,整個人如遭雷擊,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如同中邪一般,每人眼中都是露出了驚駭欲絕的神色。


    “怎麽回事,究竟是怎麽回事,老子怎麽動不了了!”領頭的青年眼見身子不能動彈,心底不由得大聲咆哮道。


    就在青年心底驚懼之際,林寒沒有絲毫的遲疑,隻見他雙腳猛地蹬地,身形一閃,十幾丈的距離瞬息即至,直接來到了的青年身前,嘴裏暴喝道:“雜種,你他媽的去吧!”


    說著話,手中的斬天劍翻飛,一記力劈華山,朝著青年當頭直劈了下來。


    “不要!”


    青年見狀,神色驚恐,亡魂大冒,好在他心神也是不差,瞬息間,就從困魂中衝破了出來,一個懶驢打滾,妄圖躲開林寒的必殺一擊。


    若是單輪速度,他和不施展飄渺淩波步的林寒差距不是不多,但是論起戰鬥經驗,兩人之間,那就是相距甚遠了,林寒又怎麽會讓他輕易躲閃過去,隻見他直接施展幻影真身,身子一分為三,化作了三個林寒,如同附骨之疽徹底將青年圍在中間。


    “這,這是什麽秘術!”


    青年望著三個林寒,靈識感應全開,但是卻是一陣徒勞,根本就分不清那兩個是分身,那個是本尊,不由驚駭地狂叫道。


    便在此時,三個林寒已經是各自揮出拳頭,朝著青年轟殺而去。


    青年見狀,亡魂大冒,嘴裏咆哮道:“小雜種,你他媽的去死吧!”說完,臉上猙獰畢露,手中的大刀一記橫掃千軍,呈扇形猛地揮出,化作了一輪巨大的刀芒,朝著三個林寒狂掃而去。


    見狀,林寒臉上露出了嘲諷的冷笑,厲喝道:“不自量力!”


    說完,也不見林寒施展什麽上古秘術,而是體內靈力瘋狂運轉,手中的斬天劍狠狠地朝著來襲的刀芒斬去。


    隻聽“哐當”一聲,刀劍相碰交織之下,這青年手中的長刀如同紙糊的一般,弱不經風,瞬息間就被斬天劍轟碎開來,與此同時,巨大的勁力反震下,青年拿刀的左手被震的血管爆裂,嘴裏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整個身體連連後退。


    林寒見狀,心中暗暗冷笑了一聲,再次施展困魂,將青年和不遠處的二十幾名密宗修士再次束縛在原地,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林寒卻是動若狡兔,勢如猛虎,不死不罷休,身形躍出,再次欺身而上,斬天劍沒有任何花俏的劈了下來,一記刀芒激斬而出,狠狠地從青年的脖頸上一劃而過。


    “呃!”一聲悶哼,青年嘴裏一口鮮血噴出,眼中光彩猛地渙散,身子一陣搖搖欲墜,卻是徹底斃命。


    就在此時,青年剛身死,一縷強大的暗紅氣流進入林寒的體內。


    這氣流正是殺戮能量,他吸納之後,渾身一個激烈,舒服的一顫,低頭望著青年的無頭屍體,嘴裏冷冷笑道:“雜種,這就是惹到小爺的下場,下輩子投胎記住別當修士了,如若不然,老子見你一次殺你一次!”


    “嘭!”


    一聲脆響,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從半空中跌落在地,回應著林寒深寒之極的話語。


    事實上,對於這些密宗修士,林寒早就心存殺機了,隻是如今實力不夠強大,要是足夠的強的話,他早就殺上北州密宗總壇了。


    “啊!王師兄死了,王師兄死了,咱們快逃啊!”


    便在此時,不遠處的二十幾名密宗修士這才紛紛從困魂狀態下掙脫出來,眼見青年被林寒虐殺,目中露出了驚恐欲絕的神色,此起彼伏的驚呼聲中,駕著遁光,四散亡命而逃。


    林寒見狀,臉上冷笑連連,眼中殺機四起,嘴裏暴喝道:“想逃,沒有那麽容易的事情,統統留下命來!”


    說著,身形爆閃,朝著這二十幾人疾速掠去,途中,林寒下丹田內的毒靈力運轉,單手猛地揮出,一大片綠色霧氣噴湧而出,鋪天蓋地,排山倒海地朝著二十幾人席卷而去。


    這綠色霧氣,正是萬毒魔功的毒霧,其中蘊含了萬種歹毒之極的劇毒,相當的變態,這二十幾名密宗修士心神皆懼下,防禦力大減,直接被毒霧籠罩,瞬息間,就化作了一灘灘烏黑血水,灑落在地,死的不能再死。


    “哈哈,密宗修士,今日碰見小爺乃是你們最大的不幸!”


    眼見這二十幾名密宗修士盡數斃命,林寒不由得豪情萬丈,氣衝雲霄,向著蒼穹大笑一聲,收起斬天劍,閃身就來到不遠處的武芸兒身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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