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辦公室之中,漩渦玖鳴抱著波風緣一坐在沙發上麵,給他講解著忍界的曆史。


    與其說是講解忍界的曆史,倒是不如說是在給他講漩渦玖鳴所知道的忍者世界。


    “查克拉這種東西,是從某一天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麵的,在此之前,這個世界本身具有的能力其實叫做自然之力。”


    “有一天,大地上麵生長了出了一棵神樹,神樹汲取這個世界本源的力量,結出了一個果實,就叫做查克拉果實。”


    “傳說中,吃下這個果實的人,能夠獲得無敵的力量,並且能夠長生不老。”


    “傳說中的禁果被人取下來,那個人就是查克拉始祖,一個被稱為輝夜姬的女人。”


    “擁有了無可匹敵力量的輝夜姬威壓整個世界,隨後在人類的祝福生下了兩個孩子。”


    “羽衣還有羽村。”


    漩渦玖鳴抱著緣一,目光流露出了追憶的神色,緩緩說道。這種事情,他其實還是第一次和別人講,就連玖辛奈這樣的至親,漩渦玖鳴都沒有透露過。不過在波風緣一的麵前,漩渦玖鳴並沒有隱瞞,他知道,眼前這個四歲的孩子能夠正確分析這些信息。


    “舅父大人,您在給我講故事嗎?”


    “秋奈小姐告訴我,忍者世界是傳說之中的六道仙人創造的,並沒有說什麽查克拉始祖,輝夜姬這種事情。”


    波風緣一撓了撓頭,不解的看向了玖鳴,他以為玖鳴是在給他講故事,哄小孩子玩。


    “我說的,可都是忍界埋藏最深的秘密,秋奈可不知道這些東西。”


    “這個層級的事情,隻有你舅舅我知道哦!”


    漩渦玖鳴聞言笑了笑解釋了一句之後,就繼續講述起來。


    “你所熟知的六道仙人,就是我說的這個查克拉始祖輝夜姬的其中一個兒子,羽村。”


    “之前我和你說過吧,神樹能夠汲取這個世界的本源之力,誕生果實,但是這個所謂的‘本源之力’,你知道是什麽嗎?”


    “是人類的生命力,以及散布在這個世界之中的自然之力。”


    “羽村和羽衣作為輝夜的兒子,從出生起就擁有著龐大的查克拉,一次偶然,他們兩人發現了他們母親長生的真相。”


    “輝夜姬的永生,是建立在剝奪普通人生命的基礎上麵的。”


    “這兩人從出生起就和人類生活在一起,早就對人類有了情感,為了保普通人,兄弟兩向他們的母親發起了挑戰,最後戰勝並封印了輝夜。”


    “傳說,天上的那個月亮,就是羽村和羽衣製造出來封印輝夜姬的地方。”


    “而你說的六道仙人,就是羽村之後行走忍界的稱呼。”


    “至於你可能具備的特殊能力,那被稱為血繼限界,是一種寄托在血脈之中的力量。”


    漩渦玖鳴說到這,指了指天空,隻不過現在是白天,天上掛著的是太陽,而不是月亮。


    【.......】


    【舅父大人果然是在給我講故事,月亮這種東西,怎麽可能是人製造的呢?】


    【算了,就當聽個故事了,和他將月球的概念,恐怕會把我當成異類吧。】


    波風緣一心中如此想到,默默點了點頭也不反駁,漩渦玖鳴倒以為是這小子信了他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


    “在輝夜姬被封印之後,沒有了威壓世界的終極強者,世界上的人們,開始因為各自的私欲,展開了無止境的爭鬥。”


    “而忍宗,就是這個時期行走忍界的羽衣所創造的。”


    “羽衣堅信查克拉能夠連接人與人的心,從而讓爭鬥雙方相互理解,達到止戈的效果。”


    “但是他的腦子太簡單了,爭鬥,並不是人和人相互理解了就能夠停下的。”


    “屁股決定腦袋,階級決定立場,在世界上麵擴散開來的查克拉,不但沒有辦法讓這個世界和平,相反,在六道仙人羽衣死後,加劇了人與人之間的衝突。”


    “本身人與人的爭鬥隻依靠著冷兵器和肉搏,在那之後,依靠的就是查克拉以及忍術。”


    “而戰國,就此展開。”


    漩渦玖鳴說完,波風緣一臉上露出了沉思的神色,在他看來,雖然漩渦玖鳴隻是在和他講故事而已,但是這個故事之中蘊含的道理,卻是能夠讓他細細品味的。


    “舅父大人,六道仙人既然是被稱為仙人,為什麽沒有長生不老呢?他的母親,不是長生不老的嗎?”


    “這個世界既然有這樣的人,那麽有沒有鬼呢?就是....那種同樣長生不老,但是卻是以人為食的鬼!”


    波風緣一眼中流露出了濃濃的好奇,關於第二個問題,他早就問過身邊的人了,無論是他的父親,還有他的母親,亦或是照顧他的秋奈,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沒有鬼。


    但是他覺得自己這個神秘強大的舅父,可能會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信息。


    “六道仙人被稱為仙人,並不是因為他本身就是仙人,他不過是一個強悍億點的人而已。”


    “至於鬼。”


    “你說的那種是沒有的,不過有死神哦!”


    “傳說中,死亡歸去的人會進入陰界,靈魂有他自己的歸所。”


    “所以啊,這個世界是沒有鬼的!”


    “而且哪怕有鬼啊,也打不過你舅舅我的!”


    漩渦玖鳴摸了摸緣一的腦袋,笑著說道。緣一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確實,哪怕是他現在沒有修煉過查克拉,並不會運用查克拉,但是他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蘊含在漩渦玖鳴身體之中的恐怖能力。


    用緣一的話來說,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氣,已經恐怖到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程度,他前世見到的過得那些鬼,哪怕是上弦鬼,在舅父大人的麵前,也渺小如米粒一般。


    就連那個從他手中逃生的鬼王,給他的壓迫感都遠遠不如眼前的男人,硬要說的話,鬼王在舅父麵麵前充其量就是一顆繁星而已,而他的舅父,卻是烈日。


    在烈日麵前,星光不顯。


    波風緣一在漩渦玖鳴的辦公室之中呆到了傍晚,鳴人放學準備回家的時候來玖鳴的辦公室之中將緣一也帶走了。相較於緣一的彬彬有禮,鳴人那小子就活潑太多了。


    “嘭!”一聲巨響,根本沒有人通報,鳴人就直接一巴掌推開了校長室的門,大步走了進來。


    “緣一!走了!我們回家了!”


    鳴人雙手抱在腦袋後麵,笑容滿麵。正應了那句話,上學一條蟲,放學一條龍。


    聽到鳴人呼喊聲的緣一從沙發上麵起身,合上了手中的那本名為《木葉史—挽救火之國的男人漩渦玖鳴》的書籍,放在了茶幾上。


    朝著玖鳴深深鞠了一躬之後,才走到了門口。


    “舅父大人,外甥先告退了!”


    “走了!”


    前一句話是緣一說的,而後一句話是鳴人說的。很難想象,這兩兄弟的性格居然如此天差地別。


    送走了兩人,漩渦玖鳴的辦公室之中恢複了往日的寧靜。而他也趁著有空閑,開始研究起了當年從漩渦祖地之中帶出的那些封印術。


    夜,今夜的風兒甚是喧囂,玖鳴辦公室的窗戶都因為強風的關係,咣咣震動起來。正在辦公室中翻閱卷軸的漩渦玖鳴,突然察覺到了門口有人接近。


    微微抬起頭,看向了門口。


    “玖鳴大人,五代目火影大人有緊急的事情需要和您商量。”


    “請您趕快去火影大樓。”


    “三代目以及兩位顧問已經趕過去了,村子裏的其他上忍們也都接收到了通知。”


    門外,響起了一名青年忍者的聲音,聞言,漩渦玖鳴收攏了桌上的卷軸,啟動了辦公室之中的結界,推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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