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足夠優秀的話,應該已經感覺大我們之間的差距了!”


    “你不是我的對手。”


    波風緣一一手擋住了木葉丸的攻擊,輕聲說道。本以為木葉丸能夠認清差距,哪成想對方根本就沒有絲毫停手的打算,迅速收拳,直接抬起一腳就踢向了緣一的麵龐。


    強烈的膝擊伴隨著強勁的勁風,引得周圍又一次發出陣陣驚呼。


    見到木葉丸仍舊不肯罷手,緣一也沒了給對方留顏麵的想法,迅速從座位上麵站起身,雙手撐在了後桌上麵,猛地一用力,一個空翻躲過了對方的攻擊,隨後輕盈的落在了後桌上。


    隨後迅速從桌上跳下,揮拳朝著木葉丸的臉轟去。緣一的攻擊速度非常的快,不過木葉丸還是勉強反應過來,舉起雙手擋在了麵前。


    但是就在此時,木葉丸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胸前被人貼住了,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身體已經來到了半空中。


    原來,波風緣一的揮拳進攻不過是佯攻罷了,哪怕是麵對和自己實力有著巨大差距的木葉丸,緣一也沒有要放水的打算。揮拳佯攻的同時迅速來到了木葉丸的身前,雙手直接迅速抱住了木葉丸的一個胳膊,後背緊貼著木葉丸的胸膛,直接就是一個過肩摔。


    明明比木葉丸矮了不少,但是木葉丸卻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騰空被甩的騰空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木葉丸雙眼緊閉,準備迎接接下來落到地上之後的劇烈衝擊,不過出乎他預料的是,落地的時候木葉丸並沒有感受到多少衝擊,隻是胳膊上麵傳來了一股拉扯感,而後背上傳來個一股力量將他微微托起,沒有讓他直接和地麵來個親密接觸。


    愕然的木葉丸愣一會兒,隨後扭頭看了看此時他所處的環境。


    沒錯,他確被過肩摔了,現在就倒在地上,不過在他的身後,緣一的腳頂在那裏,減少了他收到的衝擊。雖然沒有受到傷害,但是木葉丸清楚的知道,自己被對方製服了。


    “你....”木葉丸神色複雜的看向了身後的木葉丸,欲言又止。


    而教室外,宇智波佐助見到此時教室之中發生的一幕,不由的摸了摸下巴,臉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聽哥哥說鳴人的弟弟是一個不弱於他的超級天才。”


    “但是..光是這樣,根本看不出來對方的實力。”


    佐助作為宇智波鼬的弟弟,可以說從出生起就不停的在被外人將他和他的哥哥放在一起比較。而鼬,作為宇智波的超級天才,同時又是四代火影的弟子,鼬的名氣無疑是要比佐助大的多的。


    而且在家中,他的父親宇智波富嶽常常對鼬講的是“不愧是我的兒子”,但是對佐助講的卻是“你要是能夠像鼬一樣就好了”。


    這讓宇智波佐助的心中對天才這兩個字非常的敏感,佐助也希望能夠得到自己父親的認可,他雖然很愛他的兄長,但是他也希望自己能夠超越鼬。


    但是隨著鼬的成長,如今的佐助越來越看不透對方的實力,想要超越鼬,根本就無從談起。


    不過緣一的出現卻是給了佐助另外一個窺探鼬實力的方式。既然是鼬也承認的超級天才,那麽對方的實力一定得到了鼬的認可。


    想到這,佐助看向緣一的目光開始變得火熱。


    窗外那火熱目光顯然引起了感知靈敏的緣一的注意,沒有繼續理會木葉丸,放開了對方之後將目光投向了窗外,迎向了佐助的目光。


    “這個人..是什麽人?”


    緣一不認識佐助,心中疑惑,不過同樣在外麵的鳴人顯然注意到了佐助的目光,擋在了緣一和佐助的視線中央。


    “喂,佐助,你盯著我弟弟看幹什麽?”


    鳴人說話的時候多少有些怒氣,他以為佐助之所以盯著緣一看是因為緣一臉上的胎記。自從緣一進入忍校之後,這種事情鳴人見的實在是太多了,總有一些不懂事的小鬼喜歡嘲諷緣一臉上的胎記,特別是有些八婆。


    但是緣一性子清冷,沒有和那些人計較過,但是鳴人就不一樣了,他很在意別人看他弟弟的目光。而且也一直在學校裏麵維護他的弟弟,不過鳴人沒想到的是,佐助居然也對緣一有那種想法。


    “哼!”佐助看著眼前的鳴人,不知道對方哪來的怒氣,輕哼一聲之後抬步離開,不理會鳴人徑直走向了操場。


    “可惡的家夥。”鳴人眼中流露出不滿,他就很不喜歡佐助這種性格。挽了挽袖子,鳴人跟上了佐助的腳步,走向了操場。


    從地上爬起的木葉丸沒有再多說什麽,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麵,一臉的呆滯。


    教室裏麵的衝突告一段落,門口聚集的看熱鬧的學生也漸漸散去。緣一目光看著離開的佐助的背影,奇怪的撓了撓頭也就收回了目光,沒有放在心上,坐回位置上麵靜等上課。


    ....


    下午,伊魯卡重新整理了關於這一屆忍校學生畢業考核的計劃,在得到了漩渦玖鳴的首肯之後,召集了所有的教師,將考核計劃告訴了所有的老師,讓各班老師通知各班學生。


    而鳴人他們那一班,是伊魯卡自己的班級,由他進行宣布。


    甲班教室之中,伊魯卡在黑板上麵貼上了兩張紙,宣講道:


    “同學們,安靜一下。”


    “經過了六年的學習,你們終於迎來了畢業季。”


    “計劃在10月初,開始忍校的畢業考核,隻要通過忍校的考核,你們就會正式成為下忍,開始新的職業生涯。”


    伊魯卡說到這,教室底下響起了嗡嗡的討論聲,伊魯卡也不製止,任由學生們討論了一會兒之後才重新開口道:


    “這一次,忍校的畢業考核內容和之前有著巨大的變化。”


    “你們也看到了,黑板上麵的這兩張紙,就是忍校考核的具體計劃。”


    “現在,就由我來給你們簡單的講一下。”


    伊魯卡的話吸引了所有的學員,原本嗡嗡的教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這一次的考核分為筆試和武試,顧名思義,筆試就是考察你們這六年來學習的知識,包含曆史、文化、忍術簡析等等所有你們學過的課程。”


    “而武試,就是考察你們的實戰能力。”


    “兩項考試將會根據你們的表現進行打分,得分在年段前80%的學生,才能夠通過畢業考試,從而正式成為下忍。”


    “值得一說的是,這兩項考試,隻要有任何一項通過,都能夠成為下忍。”


    伊魯卡的話引起了一些反響,雖然教室裏麵有很多學生早就知道了忍校畢業考核改革的事情,不少人也聽到過一些關於考核的風聲,但是當伊魯卡真正宣布的時候,孩子們任然有說不完的話。


    鳴人一開始聽到筆試的時候臉色還是垮的,但是當他聽到兩項考試隻需要通過任意一項就能夠成為下忍的時候臉上立刻就樂開了話。


    說實話,筆試考試他還真的不是很有把握,但是實戰嘛...


    伊魯卡在簡單的宣布完之後就開始給學生宣讀相關考核內容,同時回答了一些學生們提的問題,這樣的一幕,同時發生在學校裏麵其他的班級。


    到了傍晚,學生們放學,將忍校畢業考核的事情告知了家長,家長們的反應各有不同,有些佛係的家長隻是簡單的勉勵了一下自己家的孩子。而有一些家長則是緊張孩子的前途,決定想辦法在考試之前給自己的孩子突擊補習一下。


    一時間,木葉中一些空閑的,或者是退休的忍者開始被廣泛邀請,去充當家教。畢竟忍校之中平民忍者不少,他們家長可能不會什麽體術、忍術,但是畢竟是生活在村子裏的,認識一兩個忍者,並請人幫忙還是做得到的。


    家長們這麽一弄,就讓整個忍校的學生都開始卷了起來,請家教的請家教,家裏有忍者的就親自指導,甚至有些卷的家長特意生了個病,在水門那請了病假。


    忍校的老師顯然也察覺到了畢業生們都憋著一股勁,迅速趁熱打鐵,開始給學生們複習。忍校的班級是分級的,甲乙丙丁,每一級的班級生源都是分檔次的。


    而對於老師來說,他們的績效是和學生成績直接掛鉤的,甲班的老師可不希望自己的學生被丁班的超過,這不是打他們的臉嗎!而低級班的老師,當然希望自己班級裏麵的學生能夠超過高級班的學生,那樣不就說明了指教老師的優秀嘛!


    因此不管是學生家長,還是學校老師,甚至是學生自己,都牟足了勁,開始為十月份的畢業考核努力。


    ...


    午間陽光照射進入教師辦公室,窗口,水木捧著水杯,站在窗戶邊上,目光緊緊的盯著操場。在操場上,甲班正在進行著實戰練習,水木看到認真。


    他是乙班的班主任,現在沒他的課,此時正在觀摩甲班學生的練習。在忍校裏麵,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伊魯卡得到了校長的賞識,伊魯卡不但執教甲班,甚至還參與了校長的忍校改革之中,可以預見的是,伊魯卡在教育係統的發展,一定會非常的順利。


    但是這可不是水木喜聞樂見的!


    他可看不上伊魯卡,這個實力差勁,依靠著校長垂愛得到執教甲班機會的伊魯卡,水木除了輕不服氣以外,還有濃濃的嫉妒。


    【憑什麽?我水木的實力遠超他伊魯卡,教學水準也相當出色,年段前20%的人裏麵,我們乙班占據的人也不少,憑什麽伊魯卡就能夠得到賞識?!】


    看著操場之中訓練學生的伊魯卡,水木捏水杯的手開始暴起了青筋。


    “封印之書,記載了木葉禁術的巨大卷軸,隻要能夠得到它,我就能夠成為強者!”


    “這種不公待遇,我已經受夠了!”


    水木心中思索,玻璃杯似乎是不堪重負,開始發出哢哢的聲音,出現了絲絲裂痕。


    木葉村對忍術的管製是相當嚴苛的,別看木葉的忍術存量繁多,但是一般忍者想要獲取忍術一般隻有有限的幾種途徑,第一種,就是用功績,向村子換取忍術,第二種,就是家族傳承,而第三種,就是拜師,從師父那邊傳承忍術,還有一種,就是戰場殺敵,獲取戰利品。


    像是水木這樣的中忍,其實根本就沒有獲取忍術的正規途徑,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時候以他的實力和年紀根本就上不了戰場,依靠戰功或者是殺敵獲取忍術那是癡人說夢。而現在他這個年紀了,也不會有什麽人收他做弟子,傳授他忍術,平民出生的他也沒有什麽家族忍術。


    他這麽多年了還隻是一個中忍,天賦限製隻是一方麵,還有一方麵就是沒有強大的術作為依托。


    和他一比,伊魯卡在忍術的獲取上麵無疑是相對好了很多,伊魯卡的父母當年都是村子的精英忍者,在六尾、七尾襲擊木葉的時候用生命守護了木葉,父母遺留的財產讓伊魯卡在忍術的獲取上麵沒有什麽太大的障礙。


    要不是天賦受限,伊魯卡的盡頭,也不隻是一個中忍這麽簡單。


    也正是這方麵的原因,讓水木對伊魯卡充滿了鄙夷,他成為教師是被迫,但是伊魯卡明明有著變強的機會,卻甘心沉浸在忍校帶孩子這種事情上麵。這也是水木最憤憤不平的地方。


    壓抑了這麽多年,水木心中壓製的欲望,終於開始暴露出來。


    “篤篤篤。”


    突然,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敲響,水木聽到敲門聲回過神來,低頭看了一下濕潤的手掌,慌忙的倒掉了茶杯裏麵的水,一邊擦著手,一邊喊道。


    “進來!”


    推門走入的是一個少女,水木認識,這是他班級裏麵的學生,鞍馬八雲!看到鞍馬八雲的身影,水木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八雲啊,找我嗎?什麽事?”水木輕輕搓了搓手,柔聲問道。


    鞍馬八雲在他班級裏可是一個特殊的存在,當年忍校招生,這個出身鞍馬一族的孩子就被邀請進入了忍校,當時的入校考核,這孩子的表現也就是一般孩子的水準,分入到了乙班。


    但是這些年來,鞍馬八雲開始展露出了恐怖的幻術天賦,隨著年齡的增長,幻術的學習,這個孩子越來越強,現如今,單論實戰而言,這孩子能夠在年段排進前十!


    不過.....


    鞍馬八雲有一個明顯的弱點,那就是體力,這孩子不知道什麽原因,這些年身體越來越差,請假次數也多,這也讓她在忍校的名次,落到了最後幾位,畢竟缺考太多了。


    “水木老師,忍校的畢業考核....”


    “我想問問您,有沒有辦法,能夠幫助我通過忍校的考核。”


    “我想成為忍者,我不想一輩子都呆在家裏麵!”


    鞍馬八雲輕輕捋了一下額頭的頭發,抬起頭,堅定的說道。她的父母想讓她放棄成為忍者的想法,但是鞍馬八雲有自己的想法,她不想放棄。


    聽到女孩的話,水木眼中爆發出了一抹精光,一閃而逝,隨後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考核是上麵定的,已成定局,不能改變。”


    “你的情況我知道,因為身體的原因拉下的課不少,筆試的話,你沒有通過的可能。”


    “但是實戰考核,你的身體你也知道,要說通過的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是把握嘛....很小!”


    “這事,有些麻煩!”


    水木臉上流露出為難的神色,他沒有把話說死,眼角的餘光打量起了鞍馬八雲。果然,聽到了水木的話,鞍馬八雲的臉上流露出了希冀。


    “有些麻煩,那就是說您有辦法?!”


    “水木老師,您一定要幫我!”


    八雲驚喜的問道,臉上滿是乞求。


    “辦法啊!不是沒有,隻是有些麻煩.....”


    水木聽到鞍馬八雲的話,臉上浮現出了溫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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