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之前有提前準備,不然鐵定給她打個措手不及。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換了個身體,但這個身體反而跟前世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相似。


    痛經的程度一點沒減輕不說,連對止痛藥的抗藥性都一模一樣。


    ……


    蘇茶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燒了熱水將髒衣服都處理幹淨,又從空間裏摸了個熱水袋裝上熱水窩房間裏去了。


    僅僅是運動了一小會,都感覺到整個人像是搬了一天磚一樣累得快虛脫,小腹傳來的下墜感和難以忍受的疼痛感,讓她額頭冒了些許的細汗。


    不出意外的話,她今天明天都會在床上度過。


    隻要熬過了第一天,第二天疼痛就會減輕。


    滄淵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半幹的長發隨意披散在身後,菱角分明的顏帶著剛出水的潤澤,像上好的玉。


    房間門打開的聲音響起,四目相對。


    蘇茶手裏拿著燭心草,一身紅色休閑連衣裙,一層層褶皺像波浪鋪開很是優雅,頭發少見地全部披散開來,發尾微微彎曲,垂落在鎖骨之際,像暗夜裏的精靈。


    當然,如果不是有些發白的臉色和無精打采的一雙眸子,會更像。


    蘇茶是特意出來找滄淵的。


    蘇茶背靠在門框,有些有氣無力道:“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要麻煩一下你,幫我煮碗粥行嗎?”


    滄淵回過神,皺了皺眉還是應道:“好。”


    感受著空氣中淡淡的氣息,滄淵沒敢再上前一步,看著蘇茶虛弱的樣子,問道:“又發情了?”


    眾所周知,迷情草藥效猛烈,一個獸人一年隻能服用一次迷情草,多服會出人命。


    蘇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隻是反問道:“我說不是,你信嗎?”


    滄淵沉默了一會兒,回了一個字。


    “信。”


    蘇茶挑眉,倒是對這個回答很意外。


    就聽滄淵繼續道:“這次的氣息比上次淡很多。”


    蘇茶以為滄淵說的是原主那次,也沒在意,隻輕嗯了一聲就回房間了。


    當蘇茶喝著熱乎乎的粥,看著對麵同樣跟著一起優雅喝粥的滄淵。


    反派這麽乖,還會給她熬粥,有人照顧的感覺就很不錯。


    喝完粥,幫滄淵把藥配好讓他自己煎,蘇茶就回房間去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蘇茶的小腹已經沒那麽疼了,原本想去看看鹽的,但在滄淵欲言又止的神情中放棄了。


    她聞不出自己身上的味道,但是獸人卻能很靈敏地捕捉到她身上的發情氣息,她這樣出去,肯定會惹事的。


    隻得找了白嬌嬌幫忙跟族長說她身體不好,讓提煉鹽的獸人休息幾天。


    然後蘇茶就在家關了幾天,她抽空進去空間裏看了自己之前種下的種子,短短幾天已經抽了苗,貌似菜地裏的流速比外麵要快一些的。


    看著滿地青草,蘇茶突發奇想,兔子能不能放進來?


    精神力一動,兔子還在手上,看來不行。


    可以種植物,但是不能裝活物。


    *


    當蘇茶再次去族長那裏的時候,已經是5天後了。


    族長一早就聽蘇茶的,將這兩天產出的鹽全部單獨放好。


    蘇茶打開竹筒,一筒一筒地檢查。


    “怎麽樣?蘇茶,有沒有什麽問題?”族長和狸正都一臉好奇地盯著蘇茶。


    “這批鹽準備用來幹什麽的?”蘇茶沒回答,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之前給部落的獸人發鹽的時候還剩一些獸人沒發,這批鹽是準備補發給他們的。”族長道。


    “沒事,按原來的計劃發給獸人吧。”蘇茶什麽都沒再多說,直接離開了倉庫。


    回去的時候碰到了獅元,蘇茶像沒看到一樣直接越過了他。


    獅元伸出的手頓了頓,打招呼的話還沒說出口蘇茶就已經走遠了。


    獅元氣急敗壞地一拳打在樹幹上,然後追上了蘇茶。


    “蘇茶!你等等。”


    這些天他向族裏的獸人打聽了很多關於蘇茶的事情,越打聽越是驚訝,也難怪連滄淵那個冰塊都讓他別叫她毒婦了。


    也徹底相信了蘇茶治好了滄淵的腿。


    看著獸人向他訴說時那崇拜的眼神,手癢癢的他就想來找蘇茶驗證驗證。


    蘇茶腳步未停,絲毫沒有想理他的意思。


    “蘇茶,你別走啊,我有事情要跟你說。”獅元跟在蘇茶身後一邊走一邊道。


    獅元情急之下伸手去拽蘇茶的手。


    蘇茶像是提前預判到了一般,手一甩躲開了獅元的觸碰,但腳步倒是停了下來。


    蘇茶冷冷地看著獅元,眉宇間全是不耐煩:“幹嘛?”


    獅元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嘿嘿,也沒什麽事,就是聽說你居然打敗了5階獸人的墨澤。”


    說道這裏又有些氣憤道:“墨澤那個膽小鬼,我找他切磋他都不敢應戰,你打敗了墨澤肯定比他還厲害,所以我們打一架?”


    邊說獅元還擼起自己的袖子展示起自己健壯的肌肉。


    蘇茶:“.....”


    她倒是忘了,獅元是一個好戰狂,沒事就喜歡和別的獸人切磋,連別的部落的獸人都不放過。


    而他成為滄淵的小跟班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一個隻會敗家的毒婦,怎麽可能受得起你的一招呢?”蘇茶陰陽怪氣地看著獅元,好笑道。


    獅元一聽這話,頓時臉色爆紅:“那什麽,我不是不知道嘛,對不起呀。”


    蘇茶隻是冷哼一聲,繞過她繼續回家。


    她是想收拾這隻蠢獅子,但是現在不想。


    “蘇茶,你還沒答應跟我打一架呢!”獅元見蘇茶又要走,連忙追上。


    “不打。”


    “你放心,我肯定會讓著你的。”


    “不需要,滾。”


    “要是今天不行,明天也可以。”


    “......”


    一回到家,無論蘇茶怎麽拒絕都趕不走的獅元,被滄淵的眼神一掃,就乖乖地消失不見了。


    蘇茶耳根總算清淨了,對滄淵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明天去狩獵嗎?”


    “嗯。”


    “能帶我去嗎?”蘇茶雙眼放光地看著滄淵,她想去看看獸世天然的狩獵場是什麽樣子。


    “不能。”滄淵僅僅是看了蘇茶一眼,冷聲應道。


    “為什麽?據我所知,四階獸人就能跟著去狩獵,我的實力可以打敗四階獸人。”蘇茶不解。


    滄淵停了手裏的活,認真地和蘇茶分析了起來:“你沒有獸型,跟不上行進的隊伍,而且,你是雌性,不用參加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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