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黑袍下又隱藏著怎樣一副醜陋的容顏。


    “廢話少說!”李芷茵的眼中閃過厭惡之色,這群蟲子,不僅令人惡心,還一個個貪嘴饞舌,要真把趙無憂交給它們,它們哪裏會克製住自己的欲望,


    什麽虹犼,鬼魑的命令,都抵擋不住吃念,估計到地方就剩半個趙無憂了。


    可是她忽略了,自己也變成蟲族的一員了,李芷茵不舍的看了眼趙無憂,她同樣想邊玩弄趙無憂,邊一口口吃掉趙無憂,讓他在痛苦中死去,在掙紮中滅亡,方解心頭之不快。


    “你是我的,趙無憂,我要你死,你就會死,我讓你活,你才能活!”


    見趙無憂的臉色更白了幾分,李芷茵心頭暢快不少,她抓著趙無憂的頭發,帶著其餘黑袍人往城外趕去,此時慶州城外已發起了濃霧,


    “什麽人!”


    六人速度奇快,等到了城牆邊緣,守衛的士兵剛發現它們,李芷茵便帶是一拳轟下,蕩清一片區域,跳下城牆,帶著趙無憂跳入濃霧中,


    “快,跟上,李,這蟲子,不…老實,指……不定…要偷吃!”


    六人接二連三跳入霧中。


    “嘎嘎,虹犼大人有令,把趙無憂交給我們吧。”濃霧中,早有一隊造型詭異的僵屍隊伍等著,那些僵屍披著紅袍,帶著大紅帽子,撐著一頂鮮紅的轎子,


    領頭的是一個精瘦的幹屍,眼睛極小,裂開的暴牙外露,一副鼠目寸光的外表。


    不知為何,李芷茵看到此人,竟然目露忌憚,嘴角顫動,強忍著怒氣說道,“你們耍我,故意在這裏等我?”


    那幹屍抓起趙無憂,沒有再搭理李芷茵,對方卻硬生生不敢阻攔,


    趙無憂一路上被李芷茵折磨的不成樣子,眼中沒有絲毫的光芒,隻剩下灰暗的死色,任憑幹屍抓著自己,然後將他丟入紅色轎子中,


    嗩呐聲響起,遠遠看去,竟像是娶親的隊伍,行走在無人的濃霧中,吹著不知名的喪曲。


    隊伍中不時傳來女子的媚笑聲,似乎在為娶到新郎而歡呼雀躍,一縷縷紅色的霧氣飄到轎子中,撫摸著趙無憂的肌膚,後者的眼神漸漸變的呆滯,不知何處飄來一頂紅色的蓋頭,搭在後者的頭上。


    李芷茵一行隻能眼睜睜看著趙無憂被帶走,卻不願意放棄,悄悄尾隨在隊伍後方。


    隨著迎親隊伍漸漸深入,數不清的屍群緩緩走向慶州,嗩呐聲雖嘹亮,但在屍群沒有掀起任何動靜,屍群有序的讓開一條道路。


    巨屍背著的,那座造型似入狐頭的石樓中,女子對著銅鏡理了理雲妝,忽然對著空氣無聲的幹笑起來,隻見那女子生的花容月貌,美豔嬌媚,頭發的後一麵卻長著一顆狐頭,顯然還未完全化成人形。


    她俏生生走了兩步,裙擺搖曳,三隻紅色的尾巴隨著步伐搖來搖去。


    “當窗鏡,貼花房,娶新郎,渡蜜月,嘻嘻嘻……”


    “虹犼,還陪我唱戲嗎?”一紮著兩馬尾辮的稚童走入屋中,穿著戲子的服裝,背後插著類似將軍的錦旗,手握幾寸長的銀槍,


    看起來頗為搞笑,隻是那僵硬的眼神,空洞的看著周圍,身上長滿了塊狀的屍斑,明明是一死人。


    “不唱不唱,我要結婚了,還唱什麽戲。”


    “結婚?可是你不是這界域唯一的天妖狐嗎,你和誰結婚?”稚童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趙無憂,嘻嘻嘻,”女子掩眉輕笑,帶著幾分羞澀,期盼的望向窗外。


    “趙無憂?他不是魔尊點名要的人嗎,瘟厄吩咐過,不得傷他性命的,他是人族,你是妖族,你們交配,不適合。”


    “你懂什麽,我又沒說要傷他性命,瘟厄隻答應幫魔尊尋找趙無憂,可是,嘻嘻嘻,卻不說不讓我和他成親,況且……”


    虹犼猛然180度轉過頭去,後方的狐頭陡然翻了過來,看著鬼魑,媚眼如絲,陶醉的說道,


    “這趙無憂乃是天生的上古靈體,傳聞擁有靈體之人,生的那叫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男的更是柔軟似天仙,身材極佳,是上好的雙修爐鼎,他呀,我猜和我一樣,是從上麵掉下來的,沒有人護著,那不就是小綿羊,我們般配至極,我可等不及了,讓我先衝幾發,爽個夠,再說其他的。”


    “可他是人族。”


    “人族我也要。”


    “那我也想要。”


    “滾一邊去,你是隻幼蟲,你要什麽?”


    “來了來了。”虹犼的腦袋轉了過來,聽到嗩呐聲,看到那迎親的隊伍駛來,興奮的趴在窗外,


    她修為不夠,未完全化形,


    虹犼自小被瘟厄收留,撫養長大,看著皮諾蟲一代一代的交配繁衍,她早已心癢難耐,什麽時候,她能像瘟厄一樣,將天妖狐的種子,灑滿這方界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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