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位公子從何方來,師從何門派?”陸離當然知道不是眼前的男子所為,但她鳳眼微彎,也不介意給獵豹找個替死鬼,就是不知眼前之人合適不合適,


    在眾人麵前,她帶著審視的目光看向趙無憂。


    似乎是因為修行玉男素心劍訣的緣故,趙無憂的氣質愈發的清冷,歪著頭,打量著陸離,


    這女子唇下長著一顆美人痣,穿著講究,豐姿治麗,鳳眼明眸,顧盼間習慣形的帶著一縷審視的意味,其眉心微皺,似被某些愁緒所牽拌。


    不是女主,趙無憂得出了最終的結論。


    “陸鎮守在問你話呢,你怎麽不說話了!”有人說道,


    “不得無禮,請問公子,你為何不回答我的問題……”趙無憂打量著陸離的同時,後者也在打量著趙無憂,


    看到這男子氣度不凡,不像是一般的散修,反倒像是名門大派中的貴族子弟,雖然有麵紗遮麵,但其氣質根本遮不住,僅僅是站在那裏,就惹得不少的女弟子偷偷觀看,


    陸離知道,眼前之人不適合做替死鬼,因為他的容顏太過出眾,容姿卓越的男人就是女人的享用品,像他這樣的,既便被抓住,也根本不會被隨意的處死,暴露的風險太大。


    她準備試探一下這男子的出身,萬一再牽扯進其他的勢力,就麻煩了。


    “你問我問題,我就要回答?我問你問題,你怎麽不回答?”


    “你問我什麽問題了?”陸離有些無語,對方看起來也有自己的小脾氣,有些傲驕。


    “這地方難道是你們開的,憑什麽攔我?”


    “這……此地是南國,她們皆是南國第一大修仙家族耿家的修士,確切的說,這裏的確是她們管理的……”陸離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解釋道,


    “我們這裏發生了一起命案,丟失數額巨大的貨物,種種線索表明,此事不是本地修士所為,這才攔下公子,請問公子怎麽稱呼,出身何派,可有證明信物。”


    “無門無派……”


    “既然如此,可否讓我等檢查一下公子的儲物袋與儲物戒指,隻要……”


    陸離話還沒說完,趙無憂便把儲物袋拋給了她,


    陸離微微驚鄂,這男人也太配合了吧,她把神識放進儲物袋中,臉色不覺有些陰沉,


    裏麵空落落的,隻有幾塊零星的凡間銀兩,連靈石都沒有一塊。


    她把儲物袋遞給旁人查看,漸漸的,眾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你耍我等?你就這點家產?你的儲物戒指呢?”有耿家冷冷的質問道,


    “我沒有儲物戒指。”趙無憂如實說道,他確實啥都沒有,貴重的物品都存在係統空間中,他來到天一界也沒有多長時間,便被各路人馬追殺奔逃,


    哪有什麽機會搞個儲物戒指,


    別說是執事,就是陸離也不相信,堂堂的元嬰期修士,家產就幾塊銀兩,對方明顯是不屑於搭理她們。


    氣氛有些僵持,


    “不如我們先把這小相公,哦不是,把這位公子擒下來,檢查其真正的儲物袋,若真不是他,我們耿家也不能冤枉好人,我耿三娘第一個向他道歉,現在,還是先擒下他再說!”


    人群中,一長相粗糙的女人對著趙無憂擠了擠眉頭,義正言辭道。


    實際上,她喜好男色已久,早看出,這男子絕對是真正的極品,


    那纖腰玉腿,摸起來鐵定舒服,還有那晶瑩的玉臉,若是騎上去,那又是一番什麽樣的滋味。


    “三娘說的有理!越是這樣,他心中越是有鬼!不如讓我們擒下他,好好調查調查,嘿嘿。”


    “你們……”見幾個名女弟子嘴上說著正義之辭,卻賊眉鼠眼的往自己身上瞄來瞄去,趙無憂有些生氣的冷哼一聲,漸漸的後退,


    這一聲冷哼,到了眾女修的耳朵中,宛如天籟之音,見趙無憂孤家一人,勢單力薄,又生得如此美貌,眾女人心中早已經或多或少的起了歹意,


    是白是黑,有時候並不重要。


    尤其是耿三娘,也不再掩示對趙無憂的渴求之色,竟然公開調戲道,“不如你把麵紗摘下來,讓三娘我瞧瞧,要是好看,三娘我自然放你離開。”


    她們漸漸圍了上來,


    像耿三娘這樣的女人,也不愛惜羽毛,在南國,欺女霸男的事情,可沒少做。


    “無恥!什麽南國第一大家族,竟生養一些無恥之徒,我看你們的東西被搶,也實屬活該。”趙無憂哪裏不明白對方的意圖,看來又是被自己的美貌而衝昏頭腦的一群豬姐,


    清冷聲音傳出,他掃視了幾人一眼,轉身朝後方飛去,


    還沒飛多遠,前方便出現一隊耿家的弟子將他攔下,漸漸向他逼近,


    “哼,我耿家豈是你一個元嬰期的散修能評頭論足,即便不是你,就憑你這番汙蔑耿家的言論,我等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咻咻咻!


    數道飛劍朝趙無憂斬來,


    又有數名弟子掐動法決,聯手布下靈陣,從空中撲下一道靈網,想將趙無憂束縛其中。


    調查調查?


    看他的姿容,恐怕最後會調查到某個人的床上吧…而且這個人,很可能就是自己。


    陸離一直在一旁圍觀著,沉思著,既沒有要出手的意思,也沒有去阻攔耿家修士的意思,世人皆知她陸離一心向道,不好男色,可又怎知她心中埋葬的痛苦,


    那種被心愛之人瞧不起而拋棄的痛苦,一直深深壓抑著她的心靈,她的內心充滿了黑暗,與外麵表現的恰恰相反。


    她想試探試探這男子的身世,看其到底是不是一個普通的散修,如果是,那沒什麽好說的,人一帶走,隨她處置,


    看那人的容貌不會比成兒差到哪去,


    既然成兒瞧不上她,離開了她,去跟著一名長老的嫡親,如果真有機會,她也不介意在那人身上開一下葷腥,渲泄一番這幾十年來的怨氣,大不了事後賞賜給他一份財物罷了。


    如果不是,她陸離又沒有出手,一切都是那個耿三娘出的頭,冤有頭債有主,而且她的背後站著煙雨閣,隻要不是做的太過分,自己完全可以推脫掉。


    而且,她也好奇趙無憂真正的容顏。


    在天一界,男人一般都是女人的附屬品,若非出身高貴者,差不多皆是以女人的意願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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