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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麽想再次被我套上皮圈麽?”君駿緩緩的說道。


    餘歌瞪著眼睛看著君駿,他眼神中通露出一種特別複雜的情緒,有震驚有了然有驚慌失措……總而言之是一種特別複雜的眼神。這一刻他似乎完全忘記了要偽裝,這樣將脆弱的自己完全暴露在了君駿麵前,讓君駿覺得自己不去做點什麽簡直浪費。


    兩人對戲是這樣,當對手強硬的時候,很自然的會惹得另一方或是軟弱下來或是變得更加強硬。至於是會軟弱還是強硬,這得看對手的個人能力。不過毫無疑問的是,當對手陡然變得軟弱的時候,另一方無疑會變得更加的……強硬。


    正如君駿。


    君駿已經很好地融入一個斯巴達的主人角色中了,因此當他看著他麵前的“棄犬”露出了這樣脆弱的表情,他無法控製的興奮了——更準的說,應該是君駿的角色興奮起來了。在餘歌很玻璃心的時候,君駿的肆虐之心變得更加猖狂了。


    君駿重新捧起了餘歌的臉,微微一笑。“其實你之前幫助過我,我本來想給你買一個新的皮圈——嶄新、獨屬於你的皮圈。”君駿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帶著絲絲縷縷的柔情。他此刻的目光緊緊的鎖在餘歌身上,宛若看著自己生命中的至寶。


    餘歌呆呆的看著君駿,他癡癡的看著君駿,腦海裏不斷告訴自己這不過是君駿的演技,但是他仍舊無可救藥的沉浸進去了。明明君駿說的不過是一個低賤的物品,他卻無可救藥的沉入到君駿所描述的美好之中。對餘歌來說,這是君駿第一次用如此溫柔的姿態對他,溫柔的讓他無可自拔。


    原來君駿可以溫柔成這樣子。


    因為太神奇了,因此餘歌輕而易舉的察覺出這點不對勁。他一邊沉迷在其中,被君駿的溫柔所蠱惑,一邊卻又清楚明白這不過是君駿的一個騙局。他動用這樣甜蜜的話語,不過是想要更深層次的攻擊他而已。


    不能被欺騙了!


    君駿看出了餘歌眼中的掙紮,於是他淺淺的笑了,溫柔的說道:“你想要禮物嗎?”僅僅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卻讓餘歌一發不可控製了。餘歌的理智這樣被君駿的溫柔蠱惑了,一頭紮進了明知道是地獄的地方。


    “可惜我沒有給你準備禮物。”君駿在看到餘歌的眼神中隱隱透露出期待之色之後,他果斷的打碎了他的夢,淡淡的說道:“我真的是厭倦你了。”


    餘歌明明很清楚這個結果,他明明非常明白君駿接下來會說些什麽,但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仍舊無法控製的絕望,他的眼神不受控製的出現了碎痕。餘歌到底是個驕傲的人,哪怕他的全身傲骨都被摧毀,他也不肯過分的表現出自己的狼狽。


    眼神動搖,大概已經是極限了。


    然而君駿卻沒打算這樣放過餘歌,他滿心愉悅的將餘歌的變化盡收眼底。接著他毫不猶豫的擊碎餘歌最後的那點驕傲——“沒有人會喜歡一個三番四次的違逆自己命令的人或狗。”君駿微笑著說道:“尤其像你這樣人模狗樣的家夥。”


    餘歌那雙漂亮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君駿,他的眼神徹底碎裂了,但是出乎君駿的意料之外,此刻的餘歌卻變得比之前要冷靜。那種碎裂的眼神瞬間消失了,餘歌恢複了以往高冷傲慢的姿態。餘歌緩緩的退開了,他走出了君駿的禁錮與狩獵範圍,仰著下巴冷淡的說道:“君駿,我今天不是來跟你演戲的。”


    君駿看著他,沒說話。


    餘歌似乎撿回了理智,他的神情中不再見一絲的沉迷。他似乎真的徹底從劇本角色裏掙紮出來了,他冷笑了一下:“你比我想象中要自戀的多。”餘歌又變回了與君駿初次見麵時,那囂張傲慢的影帝了。


    “哦?”


    餘歌其實不懂自己這複雜的情緒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但是當他看到君駿的眼睛,看見那雙如黑曜石一般漂亮的眼睛裏未曾映入他的身影的時候,他很清楚自己需要做些什麽,必須做什麽。餘歌走上前一步,他身上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攻擊性氣場。他眼神沉沉的看著君駿,輕蔑而冷酷的說道:“是什麽讓你認為我會這樣一直陪你過家家?少自戀了。”


    君駿靜靜的看著餘歌,他其實並不是一個觀察力多麽敏銳的人,但是在這一刻,他卻輕而易舉的捕捉到了餘歌所有的小動作。君駿揚了揚眉頭,不過他並沒有說些什麽。他隻是那樣安靜的盯著餘歌,注意到了對方耳根上的紅色並沒有褪去,反而是往下蔓延,至脖頸深處都紅了一片。


    餘歌見君駿隻是一聲不吭的站著,覺得大概是自己的諷刺奏效了。見到君駿的臉上再也沒有那種運籌帷幄的表情之後,餘歌感到有些開心,卻又有種難以言喻的失落感從他心頭上湧上來,在他身體裏蔓延開來了。


    君駿忽而輕描淡寫的說道:“讓我重新當你的主人也不是不可以。”


    餘歌原本死寂的眼神中染上了幾點期待之色。


    “……”


    君駿其實將餘歌的話聽進去了,他到底不是一個真正的□□者,因此對手的呐喊聲他還是會在意的。因此餘歌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他強調——這不是演戲,他不是來跟他演戲的。君駿觀察著餘歌,他實在想不明白麵前這位一直在盼望著什麽的青年,明明自己入戲特別深,卻一個勁兒的叫囂著自己不是在演戲。


    傳說中的傲嬌嗎?


    不過既然對方這麽入戲,那麽顯然前麵的呐喊聲不過是因角色而起,由角色而生。君駿看著餘歌眼底的期色,決定回歸劇本繼續進行下去了。本來他不是很想放棄這樣已經進行到高.潮的劇情,既然知道對方也是不願意的,那麽好辦了。


    “可是我這邊已經沒有你的位置了。”君駿說道。


    餘歌眼神冷下去了,同時他脫口而出:“你以為我會被你的話誘惑嗎?我已經完全弄明白你的伎倆……”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被君駿打斷了。“不過清點起來我家還缺少一隻看門狗。”


    “我不是……”


    “你願意來做我的看門狗嗎?”


    “……”


    君駿笑了,他毫不掩飾的大笑起來了。他睨視著餘歌——用一直以來的那種譏諷而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餘歌,“你不是一直叫囂著這不是在演戲嗎?”君駿一針見血的說道:“那麽你這上趕著當我家的狗——你是想表示你本性低.賤?”


    “我……”


    “我不介意描述得更具體一點——”君駿走到了餘歌身邊,在說話間已經不動神色的將人帶進了一個角落,他在餘歌的注意力將要崩潰的時候稍稍做了點小動作,讓餘歌腿腳一跌在了角落裏了。餘歌掙紮著想從地上站起來,卻被君駿完全壓製。


    餘歌一抬頭對準了君駿的下.半.身,他剛才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因此在掙紮的時候他的臉一直碰觸著君駿的褲襠。而他這一安靜一抬頭,他的唇已經僅僅的貼在了君駿的褲子上了。餘歌感覺到自己臉上的東西,同樣是男人他很清楚明白隔著一層褲子後的那是什麽東西。這樣的發現讓他覺得震驚,同時一種**.糜的味道不知道從那裏傳了出來,淺淺淡淡卻又濃鬱至極。


    餘歌的大腦一片空白。


    君駿揚了揚眉,他看著餘歌這樣的姿勢——這次並不是君駿故意為之,而是真正的意外。不過當他注意到餘歌那崩潰的樣子的時候,他知道自己應該利用好這一場餘歌創造出來了的機會。


    於是在餘歌想要逃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控製著隻能直麵著君駿的下.身。餘歌想不顧一切的開口說些什麽,結果他一張嘴產生了一種自己已經將君駿的東西含進嘴裏的感覺。明明他隻是貼著君駿的褲子,但是他卻覺得自己嘴裏鼓鼓囊囊。


    這對餘歌來說是最可怕的酷刑。


    餘歌當真感覺到自己**了某物,那物體在他嘴裏攪動,忽大忽小,柔軟的爬滿了他的口腔,甚至一縮一縮的往他喉嚨深處捅入,又似乎在他上頜輕點滑動。那張鼓脹的感覺,那種腥臭的錯覺,無一不在刺激著餘歌。


    君駿將手指從餘歌的嘴裏抽出來了,他看著自己手上黏黏膩膩的口水,眉頭一挑。君駿故意將濕漉漉的手指在餘歌鼻尖下滑過,然後將那點口水塗在了餘歌的臉頰上,然他感受到那種濕噠噠的感覺,接著他將手指重新放在了餘歌嘴邊。


    “看見了這濁.液了麽?”


    餘歌眼神渙散的看著君駿的手指,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白色的濁.液在君駿的手指上,滿滿的,帶著那種讓他極為反感的味道。餘歌高冷的臉色中終於染上了驚慌和恐懼,他的眼角開始泛紅,全然的抗拒。


    餘歌似乎終於受不了的推開了君駿,君駿卻故意拉住了餘歌,想再欣賞一下對方那絕妙的表情,結果等他將餘歌拖回來的時候,卻看到了——


    一個大男人淚流滿麵了。


    “……”


    “……”


    君謙正在廚房收拾東西。


    君駿家的廚房很少東西,幾個碗筷,一個砧板,一把刀……一看知道這家主人肯定是不經常在家裏開火的了。君謙將東西瀝幹水之後,打開了消毒櫃將東西全放進去。這是他今天給君駿家新買的消毒櫃,特別先進的上鎖式消毒櫃。接著他去查看了一下冰箱,略略掃了一眼之後他明白自己該去購物了。


    君謙將廚房收拾完,聽到門口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君謙探出頭來,他正打算微笑的和自家哥哥打招呼。“歡迎回——”君謙的聲音戛然而止了,他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家哥哥。隻見君駿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口,而他的身上巴著一個類人犬。


    其實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那是一個人類,穿著黑色的衣服黑色的褲子,正從背後雙手抱著君駿的腰,臉埋在君駿的肩膀上。君謙甚至眼尖的注意到,哥哥白色的襯衣上——在肩膀的那邊顏色變深了,似乎被水浸濕了。那個人全身心的巴在了君駿身上,以一種完全依賴的幼稚的方式黏在了君駿身上。


    君謙震驚的都不會說話了,他結結巴巴著:“哥,這、這這……”


    君駿低頭看了眼伏在他肩膀上,用淚水浸透了他衣服的餘歌,語氣特別平淡的說道:“不太走運,撿到了一隻流浪狗。”


    君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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