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你好久了,南朔。”


    溫迪和南朔在大街上當街溜子的時候,一隻手打在了南朔的肩膀上。


    什麽你問為什麽沒有迪盧克?迪盧克溜到一半被自己的弟弟逮回酒館了,說是有要事相商。


    南朔和溫迪同時狐疑的回頭,看見的卻是一張亦嗔亦喜的笑臉,金發的少女笑的宛如一束盛開的向日葵。


    “貝爾莉特?”


    “南朔的小情人?”


    兩個有點醉了的家夥同時開口說道,等話音一落,兩人又開始了大眼瞪小眼。


    “喂喂,上次被電成那樣,還死性不改嗎?


    影剛走你就叫上情婦來玩了嗎,我怎麽就認識了你這種家夥?”


    溫迪綠色的眸子充滿了朦朧的醉意和淡淡的憤怒。


    “如果隻是陪你一起的話,明明我也可以啊!


    為什麽就非得是這個金發的女孩兒呢?難道我就不行嗎?我們一起快樂的在蒙德遊蕩就不行嗎?”


    “喂喂,酒鬼矮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南朔拽住了溫迪的小辮子,含渾不清的說道:


    “我對影小姐可是一心一意,我南朔從來就沒有過什麽情婦,我對其他的美少女頂多就是生理意義上的欣賞罷了。


    我的心理上對影小姐的忠貞可是比教會狂信徒對神主的信仰還要牢固的。而且……”


    南朔突然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點了點溫迪的胸口曖昧地說道:


    “你說話的語氣好像是一個剛結婚不久就被丈夫拋棄的怨婦啊。


    是不是看到鍾離找回了歸終,我又有雷神相伴,感覺到孤獨了啊。


    寂寞就要說出來哦,不要害羞啊風神大人。”


    “開什麽玩笑,我才不孤獨呢。”溫迪堅定地說道:“酒館老板永遠和我是一個陣線的,迪盧克永遠是我堅實的後盾。”


    “哦是嗎?可是我聽說他最近經常私下裏去西風騎士團找琴團長哦。”


    “開什麽玩笑?那個家夥竟然背著我偷跑,不可原諒,我現在就去端正他的不正思想。”


    溫迪最近和迪盧克總是很有話題,可能是出於某種酒館老板和醉漢的默契,亦或是迪盧克因為和卡爾讚還在磨合期,實力稍微弱於溫迪這個無良詩人終於能找到一個欺負的對象。


    總之,最近巴巴托斯和迪盧克.萊艮芬德的關係很好。


    南朔看著綠帽矮子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得為迪盧克捏了一把汗。然後轉身看向一旁的金發少女問道:“所以你來找我幹什麽呢?


    話說回來,那一大堆和你形影不離的“追隨者”去哪裏了?你是把他們都吃了嗎?”


    貝爾莉特眉頭一皺,仿佛有些不願談起這事的說道:“他們已經被西風騎士團遣送出蒙德了。”


    “這樣嘛,也不知道他們這一場狂熱的追星,有沒有得到偶像的一次握手獎勵?”


    南朔微微一笑,默默退後半步跟眼前的少女保持安全距離,並散開神識開始檢索周圍有沒有那幾個家夥的氣息。


    “……你知道嗎,你這種總喜歡裝傻的家夥有些時候真是讓人想給你兩巴掌。”


    貝爾莉特翻了個白眼,這位自小在皇家歌劇院長大的公主大人,來了蒙德沒幾天就跟著南朔學會了這種無禮的表情。


    “演出啊,演出!


    你還記得我說過要去籌備一場盛大的演出嗎?我現在已經籌備好了。”


    “不是吧,這麽快?”南朔有些驚訝,畢竟這距離吃完火鍋結束其實也就半天左右的時間,籌備一場演出怎麽說也得十天半個月吧。


    “嗯,湊巧遇到了幾個熟識的長輩,再加上這場演出也不需要太多的觀眾,他們又給我提供了器材和場地,所以就很快啊。”


    南朔挑了挑眉,如果事實真的跟少女說的一樣的話,那麽貝爾莉特真的很幸運。


    “嗅~嗅。”


    南朔抽了抽鼻子,仿佛想要在周圍的空氣中尋找什麽氣味。


    “你在幹什麽?”


    少女有些狐疑地盯著南朔,對電影院老板突然的行為感到有些不解。


    “聞你身上的氣味。”


    南朔又聞了兩下,麵無表情地說道。


    “聞我身上等我氣味?!”


    少女白皙的麵頰頓時染上了羞憤的紅暈,一股高興又惱怒的心情湧進了少女的心頭最終變成的是貝爾莉特揮而又止的拳頭,和頗為複雜的一句。


    “變態,你可真惡心。”


    說完這句話後貝爾莉特感覺心中好像打翻了五味瓶,在那奇妙空間之中紫發美人挽著南朔的臂彎的畫麵又湧上了她的腦海中,讓她感到有些不是滋味。


    “你在說什麽呢?


    我隻是聞一聞你身上有沒有狗屎的氣味。


    畢竟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就走狗屎運的。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鞋底黏上了某種犬科類生物的排泄物。”


    南朔抬了抬鼻梁上並不存在的眼睛,一副名偵探的模樣說道:


    “辛吉斯哇你一默一托詞(真相永遠隻有一個)


    貝爾莉特.伊芙,你今天絕對踩……”


    南朔話沒說完,一個雖然小但是很有力的拳頭就給他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大包。


    “下次想挨打就直接說,沒必要給自己找這種掩飾的借口。”


    少女吹了一下冒著白色煙氣的拳頭,背過身朝蒙德的老教堂的方向走去走去,留下了翻著白眼暈倒在地的南朔。


    “快跟上來,你可是這場演出唯一的觀眾……我心目中的。”


    南朔一聽,頓時像鹹魚打挺一般,從地上彈了起來。屁顛屁顛地跟上了金發少女的步伐,嬉皮笑臉道:


    “既然我是唯一觀眾,那叔叔我是不是能享受一些特殊服務啊?”


    “你想要什麽特殊服務?”


    少女笑眯眯的表情下暗藏著冰冷的殺意。


    “那個,說起來挺不好意思的,我很想要……那種,就是那種能肆意妄為滿足自己欲望的那種。”


    “說的再詳細一點,我或許可以考慮考慮給你安排一下。”


    貝爾莉特身周的空氣已經出現了點點冰晶,就等著南朔這條大尾巴狼露出尾巴就賞他一擊冬季的回憶。


    “嗯,那我就說了啊。


    我想吃大餐,免費的那種。”


    “…………。”


    “怎麽了,有點難以實現嗎?


    那至少爆米花得安排上吧。看演出怎麽能沒有爆米花呢?”


    “………看演出你丫還想著吃東西啊!”


    “欸,看演出沒吃的還怎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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