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園子,”毛利蘭不解地問:“明天不應該有很多警察在場嗎?為什麽還要我爸爸過去啊?”


    “那是因為我不想要他被警察抓走啊。”鈴木園子理所當然地說:“你想啊,如果他被你爸爸抓走的話,我就會有機會一睹他的長相了欸!”


    “怪盜基德的長相欸!他可是讓世界各地都頭疼不已的知名大盜啊!”


    說著,鈴木園子又不由得有些激動了起來,“難道你們都不好奇他長什麽樣子嗎?”


    橘舟和毛利蘭齊齊地搖了搖頭,鈴木園子倒是沒被他們影響,反而陶醉於自己的幻想當中:“基德大人一定是又優雅又瀟灑的中年大帥哥!”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長得是會想哈裏遜佛特還是強雷諾了...”


    “你還真是單純啊...”


    橘舟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從何開始吐槽,毛利蘭也是一時被自己好友的信念力震驚了。


    她訥訥地開口說:“...園子,你開心就好。”


    見鈴木園子已經開始想入非非了,橘舟便沒準備告辭回家了,說:“好啦,那我知道了,明天我們就在米花博物館見麵就是了?不過幾點鍾?”


    “這個啊...”被打斷的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對視了一眼,她們事前隻是簡單的提起過這件事情,明沒有商定好時間。


    “要不然就先定明天上午十點鍾吧。”鈴木園子想了想,一錘定音說:“小蘭你回去問問你家老頭子願不願意接著個委托,如果沒什麽問題的話我們就明天上午十點在米花博物館集合,如果有什麽變動的話我再打電話通知你們怎麽樣?”


    “沒問題。”“好啊。”橘舟和毛利蘭對此都沒有異議。敲定了明天的安排之後,橘舟便揮了揮手告別了兩位小姑娘:“那我們明天見,路上小心。”


    “明天見。”


    “拜拜——”


    ....


    ....


    和橘舟告別以後,沒走出多遠,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也在分別的岔路口告別了。


    以往工藤新一還在的時候,接下來會是家住的很近的毛利蘭和工藤新一走完剩下的放學路。但是自從工藤新一莫名其妙地卷入了一起神秘案件的調查中以後,這段放學路就隻有毛利蘭自己走了。


    “叮鈴鈴。”


    就在毛利蘭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心情低落地想著工藤新一現在在做什麽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咦?工藤?”


    毛利蘭連忙拿出了手機一看,竟然是她剛剛還在走神想著的工藤新一。


    這算什麽?心有靈犀嗎?


    手忙腳亂地按下了接聽鍵的毛利蘭腦海裏一瞬間冒出了這個念頭,同時她的臉一紅,旋即用力搖了搖頭:“我和他才不會心有靈犀!”


    “啊?”電話那頭剛剛和偵探團的小鬼頭分開的柯南聽到毛利蘭脫口而出的這句話,他頓時狐疑地道:“小蘭,你和誰心有靈犀啊?”


    “啊哈哈——新一,你聽錯了吧?”


    意識到自己剛才不小心脫口而出了什麽話的毛利蘭掩飾性地笑了兩聲,連忙敷衍著扯開話題:“新一你最近還好嗎?我聽橘舟說你前兩天生病了,現在身體感覺好一點了嗎?”


    “那個啊,早就沒什麽事情了。”柯南本來也就是隨口一問,他聽毛利蘭沒有解釋的意思便沒有深究。“倒是你啊,我聽橘舟說,你們之前去群馬縣的時候遇上了持槍的歹徒?最後還是你一個人解決的兩個通緝犯?”


    “空手道冠軍真是厲害啊。”


    自從灰原哀被橘舟撿到了之後,橘舟這個罪魁禍首就跟沒事人似的拍拍屁股走掉了。倒是他和阿笠博士為了驗證這個黑衣組織的女人所說的真實性做了不少的調查工作。


    在初步確定了灰原哀所說的話勉強可信之後,柯南又拜托他遠在美國的老爸幫忙給她偽造了新身份,成功轉入了帝丹小學。


    這幾天柯南和阿笠博士一直為了灰原哀的事情忙得團團轉。直到今天灰原哀成功入學了,柯南才想起來他還沒給在群馬縣經曆了生死一線的青梅竹馬打過電話。


    於是,柯南在放學後便拒絕了步美等人一起去踢足球的邀請,隨便找了一個公用電話亭用蝴蝶變聲器給毛利蘭打去了電話。


    “是有這回事...”毛利蘭一下就聽出來了自家竹馬別扭的關心,她眉眼彎彎,不自覺地笑了起來:“放心吧新一,我沒事。”


    工藤新一哼哼了兩聲,知道毛利蘭沒有受傷,他終究還是沒有說下次不能再這樣冒險了的話。


    因為就像毛利蘭了解他無可救藥的正義感一樣,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青梅的善良和勇敢。如果下次,她再遇上這種危險的情況,無論她身邊是誰,這個明明隻是個女高中生的女孩都會是勇敢擋在最前麵的壁壘。


    畢竟,這才是小蘭啊。


    同樣因為年少無畏的正義感而變小的高中生偵探無奈地想著,唇邊卻不覺地浮現一抹笑意。


    隻是話雖如此,該說的還是要說一說的。


    “我說橘舟那家夥運氣差到離譜,小蘭你下次就算是想要拉著他去散心,也別再去什麽人跡罕至的地方了好嘛?”


    柯南想起來前兩天碰見一頭撞在電線杆上的橘舟就嘴角直抽。當時他和橘舟正趁著沒課一起去灰原哀所說的研究所舊址查看,最後果不其然的發現現場被燒得一幹二淨什麽也沒有留下。


    白跑一趟的兩個人正你一言我一語地商量著接下來追查黑衣組織的方向,結果走在路中間的橘舟竟然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踩到了香蕉皮,一頭撞在了路邊的電線杆上。


    如果隻是這樣,柯南可能隻是哈哈大笑著嘲笑自己小夥伴的黴運了,可接下來,站在橘舟一米開外的柯南差點被那個似乎偷工減量了的電線杆在轟然倒塌的瞬間砸中的時候,他就笑不出來了。


    橘舟運氣一向不太好,柯南這是知道的。


    但是他之前一直都不知道,橘舟的運氣竟然能差到踩香蕉皮滑倒還正好撞在一個豆腐渣電線杆上,不僅他自己差點被電線電暈,連帶著柯南都差點被砸中。


    柯南可不覺得自己的好朋友能一頭把結實的電線杆撞斷,那這個剛剛好到離譜的概率就讓柯南不由得對橘舟的不走運重新評估了起來。


    這哪裏是不走運啊?


    這簡直就是死神來了啊?


    想起來那天自己差點被砸暈的慘劇,柯南就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他連忙叮囑說:“小蘭,下次你和園子再約橘舟出門的時候,一定!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誒?”毛利蘭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是她還是答應了下來,說:“我知道了新一,不過我想群馬縣的遭遇應該和舟舟的運氣沒有什麽關係。”


    “而且,”毛利蘭握著手持電話,語氣認真地說:“新一你不要在舟舟麵前提起這件事情了,這不是他的錯。”


    “我知道。”柯南苦惱地歎了口氣,他沒有這個意思,“放心吧,雖然有的時候我確實想那個家夥說的一樣讀不太懂空氣,但我不至於對他說出來這種話啦。”


    “那就好。”毛利蘭鬆了一口氣。


    “這次群馬縣的事情,你覺得橘舟表現的怎麽樣?”柯南猶豫了一下問:“他..他沒受到什麽影響吧?”


    此時毛利蘭已經走到了自家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樓下,她站在樓梯口的一側,準備打完電話再上去。


    毛利蘭搖了搖頭,不確定地說:“我看不出來舟舟到底是怎麽想的,從熱帶樂園以後,舟舟就一直比以前更難明白了。”


    柯南沒有說話,按理說身為工藤新一的他從那以後都沒有和橘舟近距離就接觸過了,在這件事情上他沒有發言權。


    隻不過身為柯南的他,卻是認同了毛利蘭的說法。


    “不過有個好消息,”電話那頭的毛利蘭說:“我最近都有留意,舟舟手臂上沒有自殘的痕跡了,而且他身上的一些傷痕好像也都慢慢消失了,大概也是因為舟舟沒有再反複自殘的緣故得以好好地痊愈了吧?”


    “希望吧。”柯南皺著眉頭,他對這種事情一向插不上手,當初在他發現了橘舟開始有自殘傾向的時候是直接挑明了想要詢問好友的苦惱幫助他解決痛苦。


    可是當時他說完“你該不會是不相信我工藤新一的實力吧?有什麽問題我都可以幫你想辦法解決的!”之後,橘舟就不知道為什麽被他激怒了,一意孤行地和他與鈴木園子、毛利蘭三個人斷掉了聯係。


    而自那以後,橘舟就和赤木涉成為了朋友,對鈴木園子和毛利蘭試圖挽留的接觸避之不及。


    自知犯錯,卻一頭霧水的工藤新一在鈴木園子和毛利蘭的逼問下對她們和盤托出了當時他與橘舟的對話。


    “我還沒有生氣!”幼稚的工藤少年說:“不是最好的朋友嗎?有什麽事情是不可以向我傾訴的!”


    “不過,我真的很擔心他!所以就打算等解決了事情,再好好和他算算不找朋友分憂的事情!”


    “所以說——”


    情商窪地工藤新一嚷嚷著說:“看自己的好哥們寧願這麽虐待自己,卻不向我求助!我怎麽可能會不想辦法幫他啊!”


    “我當然不會說什麽你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之類的蠢話來激怒他。”工藤新一不高興地說:“雖然當時生氣到有一瞬間想這麽說,但我還是忍住了啊!”


    “可是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有錢人家的工藤少爺如是說:“我一說什麽事情我都能想辦法幫上忙,他就生氣了!”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他被氣憤至極和擔心內疚不已的鈴木大小姐一頓大罵,連毛利蘭當時都隱隱地生氣了起來。


    可是,雖然大家都對橘舟的情況感到又著急又內疚,但是在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試圖緩和關係卻接連碰壁之後,三個還隻是高中生的少男少女沒也沒了辦法。


    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橘舟把他們越推越遠,自己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慌亂卻找不到辦法。


    然而事情在幾個月前出現了轉機,一直對他們視而不見的橘舟主動在放學後叫住了鈴木園子和毛利蘭,拜托她們替自己向因為破案而請假的工藤新一道歉。


    “..對不起,是我當時太衝動了。”


    臉色蒼白的少年那個時候說:“如果可以的話,我的生日就快到了,在此之前,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嗎?”


    鈴木園子和毛利蘭雖然意外卻很驚喜橘舟的主動,她們雖然不明白橘舟為什麽忽然轉變了態度,但仍然很高興地答應了下來:“當然沒問題。舟舟你一直是我們的朋友。”


    內斂靦腆的少年當時難得地淺笑了起來,說:“那我請你們吃鯛魚燒好不好?”


    毛利蘭雖然顧忌讓一直打好幾份零工的橘舟請客會不會太破費,但是想到這是橘舟難得願意和她們接觸的機會,所以當時她沒有拒絕。


    等以後有時間了,再找機會請回來就好了。


    毛利蘭當時這麽想。


    後來,橘舟就真的像是忘記了之前和工藤新一他們之間的別扭一樣,上學放學打工,甚至答應了他們一起去熱帶樂園玩的邀請。


    毛利蘭和工藤新一、鈴木園子他們不止一次的針對橘舟自殘的原因進行討論,但最終都在沒想出什麽好的詢問辦法之下,不了了之,做出了再觀察看看的決定。


    原本在和橘舟的一次次接觸當中,毛利蘭和工藤新一他們已經基本確定了小夥伴似乎已經自己走出了牛角尖,覺得事情已經過去了,準備放鬆下來了。


    可是,誰知道,在這個時候,他們卻得知了赤木涉的死訊。


    赤木涉,是橘舟在精神狀態最差的一段時間裏選擇的浮木。


    這一點,哪怕是情商低到和圓太沒什麽差別的工藤新一都能看出來。


    因此,當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他們得知,赤木涉死亡且是橘舟發現了赤木涉的屍體之後,瞬間重新提心吊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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