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暫時放開了相田,翻身拿起了旁邊的無繩電話,沒有好氣的問:“這裏是流川家,請問你找誰?”


    “混賬小子,輸了一場球就消沉了嗎?你這個樣子怎麽像是我流川平八郎的孫子!”電話裏傳來了流川的爺爺流川平八郎中氣十足的聲音,畢竟流川的爺爺今年才度過了60歲大壽。


    “是的,爺爺,孫兒我愧對你,沒有在比賽中獲得勝利,對不起。”流川連忙拿開正在褻玩著相田玉球的右手,恭敬的對電話裏說。畢竟流川是個尊重家人尤其是長輩的好孩子。


    相田本來被流川摸得迷迷糊糊的,但是聽到流川的聲音後想起流川曾悄悄的對她說過他爺爺是外交總長,當即按住了自己差點忍不住發出的呻吟聲,在一旁悄悄的坐著。


    “小混蛋,昨天的比賽我聽說了,我已經派人做了了解,那場比賽是因為神奈川縣教育部的長官退休年齡要到了,而海南附中的校長想要得到那個位置,所以為了確保他能夠上位,操縱了組委會,才有了比賽結束前的誤判和最後評選的黑幕。這個事情呢,我已經給教育部的總長溝通過了,他表示會立刻處理的,你放心,屬於你的還是屬於你的,不會因為一些小人而失去。”


    流川聽見爺爺的話後,才知道原來昨天的比賽還有這麽多的內幕,難怪自己也覺得最後一球投出時自己並沒有踩線,沉吟了一下,流川才對著話筒說到:“謝謝爺爺的關心,不過我希望隻是處理那個舞弊的人就是了,至於最終比賽的成績和評選的結果我希望爺爺您不要去改變它。”


    “哦,為什麽你要這麽想?能告訴我原因嗎?”


    “爺爺,我是這麽想的,小時候你常常告誡我,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都不起作用。所以這次比賽失利主要還是因為我個人能力不夠,所以才給了小人可趁之機,所以我希望保留比賽的成績和結果,在以後的人生中我可以隨時提醒自己,不斷增強自己的實力。我的想法就是這樣,希望得到爺爺您的支持。”


    “好,非常好。”電話裏傳來了流川平八郎欣慰的聲音,“這樣才是我流川家的好子孫,那就照你說的辦吧。恩,不過,流川,為了能讓你盡快的走出失利的陰影,你下午來東京一趟吧,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就這樣吧”畢竟流川的爺爺身居要職,不能和流川聊的太久。


    “好的,爺爺。爺爺再見。”流川掛掉了電話。


    “那我去做早餐,你吃點再走吧?”知道流川要去東京的相田略帶幽怨的問道。


    “做什麽早餐啊,你不知道我最喜歡吃的就是你嗎,過來吧你。”流川抱著相田的雙手一緊,張開嘴就望禦姐身上啃去…………………………河蟹爬過


    當流川滿意的走出大門去坐新幹線啟程去東京的時候,時間離流川掛掉電話已經快2個小時了,在這段時間內,雖然相田因為流川的身體虛弱堅持不讓流川最後一步得逞,不過相田卻在得不到發泄的流川手摸口吻之下連續瘋狂了3次,隻有繼續在流川家裏休息到下午才起身前往報社投稿。


    等流川來到東京後,流川平八郎匆匆的和他一起共進了一頓午飯後就分開了,而且就餐時沒有和流川有任何交談,正當流川很詫異為什麽爺爺要把自己叫來又不說什麽的時候,一個隨從拿著一個信封交給了流川。流川打開一看,原來是去衝繩的機票,一張銀行卡,以及一串鑰匙,流川通過另外一個寫著地址的卡片知道了這是一棟海邊別墅的鑰匙。流川不由感慨資本主義的萬惡,然後去衝繩散心去了。


    衝繩,位於日本最南端,一個有著美麗珊瑚和嶙峋火山岩的熱帶島嶼。這是一片狂熱的土地,繁忙的工作時間表、此起彼伏的汽車喇叭聲、夜晚霓虹照亮的城市夜空,無一不彰顯著衝繩人民的勤勞和生活的繁重。但是,這裏還有另一種生活方式,稱為:衝繩慢生活。


    遠離市區,走進衝繩的北部村莊。屋頂的紅色磚瓦、院落的珊瑚圍牆,構成了日本鄉村的獨有景觀。當你身處其中,快節奏的城市步調忽然變成了一個遙不可及的夢,這裏的村民過著祥和又不失活力的生活。


    把衝繩的鄉村生活比作“世外桃源”一點也不為過。這裏與現代社會少有來往,村民樸實、熱情,保持著輕鬆自在的生活方式。這裏的一切都隨著自然的潮汐而動,隨著島嶼的氣候而動,並一直秉承著早先琉球王國的傳統和文化。


    在這裏,耕牛在水稻田裏拉犁,成排的作物向珊瑚礁岸和野生叢林一直延伸下去。你可以在稻田中插秧、晾曬新鮮的茶閑和周遭的閑靜。在生命這場遊戲中,每個人都會遭遇許多意想不到的球,但是,命運的小伎倆在這裏早已沒有了用武之地,你不再會為錯失一球而感到沮喪,你隻在意鄉村生活帶給你的滿足與心安。


    流川在衝繩過著安適閑靜的生活,一呆就是半個多月,直到6月都過了一周了,他才想起這次出來除了相田知道,自己其他人都沒有告訴,天哪,晴子一定著急得不知道什麽樣子了,還有答應卡納莉斯每周一次的電話粥,流川本來已經快要出世的心境頓時破滅了。也顧不得外麵已經快要天黑了,連忙啟程望神奈川趕去。


    不過在回神奈川前,流川還是先回到東京向爺爺表達感謝,流川平八郎看見流川已經走出了人生第一場失利的陰影,也高興的和流川一起小飲了兩杯清酒才放流川離去。


    流川不管前生還是今世始終都不大喝得慣清酒,所以略帶酒意的流川決定就在東京住一晚再回去,你問流川為什麽不就和爺爺住一起,原因很簡單,初嚐肉味的流川想去見識一下東京銀座的色情俱樂部。


    流川走在去銀座的路上,經過一條小巷的時候,忽然看見前麵轉角的地方兩個穿得像嬉皮士一樣的男子一左一右脅持著一個穿得一身雪白的女孩望另外一邊比較偏僻的街道走去,那個女孩不斷的掙紮,不過好像嘴被其中一個男子捂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流川心裏納悶,聽說銀座裏什麽情節都有,但是這個好像不太像是正常情況吧,就算表演受虐情節也不會在大街上表演吧。流川心裏在懷疑的同時,腳步跟上了前麵的那兩名男子。這個時候那個女子用腳猛踩了左邊的男子幾下,左邊的男子吃疼送開了捂住女孩嘴唇的手,怒喝了一聲“八嘎”,然後用力扇了女孩一耳光,女孩因為被右邊的男子夾著手臂,並沒有摔倒,但頭上別著的飾花被扇到了地上。


    “放開我,你們這兩個混蛋。”女孩雖然是發怒的聲音,但是卻猶如黃鶯出穀似的脆若銀鈴、輕盈婉轉、婉轉悅耳,別說脅持她的兩個男子了,就連後麵的流川也聽得心癢癢的。流川心想:“銀座果然是個好地方啊?隨便遇見一個小姐聲音就這麽可愛嫵媚,看來今天是來對地方了。不過前麵那個女孩從後麵開起來身姿曼妙,再加上這麽清新迷人的聲音,估計前麵那兩個男子更不會放過她了。”


    果然,前麵的兩個男子聽見女孩的聲音後,右邊男子一邊兩手用力夾住女孩不讓她掙脫一邊對左邊的男子說“中村君,這妞不但人長得靚,連聲音都這麽動人啊,看來今天我們倆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啊,哈哈哈哈!”左邊的男子也發出一陣淫笑“嘿嘿嘿,真的是運氣不錯啊,中島君,你把她穩了,別讓她跑了。”說完後,一邊淫笑著一邊抱住女孩向他踢來的雙腿,“小妞,既然你這麽著急得向哥哥我張開大腿,那哥哥我就在這裏滿足你好了,嘿嘿嘿嘿。”


    眼見兩個猥瑣的男子就要對女孩做出禽獸行為了,流川就像眾多肥皂劇裏男主角一樣,大喝一聲:“給我住手,你們要做什麽!”然後流川就在兩個男子驚怒的目光和女孩期盼的眼神中粉墨登場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一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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