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籃球隊開始訓練,因為彩子至少還要臥床休息2天,所以晴子在流川的誘騙下,提前當上了球隊的助理。


    大猩猩看著妹妹戴著哨子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那個傻樣,讓三井他們又是一陣取笑。本來赤木還想問問流川把自己妹妹弄到他家裏住上後有沒有欺負晴子的,但卻被晴子拿出的一大張紙吸引了。


    “這是什麽啊?”櫻木很好奇的看著麵前這張很多線條和文字的畫。


    “難道這就是縣大賽的對戰表?”赤木驚訝的看著晴子問道。


    “不是說還要一周才會公布的嗎?”木暮插口問道。


    晴子被這麽多人圍著,天生害羞的個性讓她滿臉通紅,小聲的回答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是流川中午拿給我的。”


    眾人轉頭看向流川,非常奇怪這張對戰表是他哪裏拿來的,是不是真的。


    “哦,是真的,今天掘內從教育廳拿出來的。”流川無所謂的口氣讓大家覺得他很裝b。


    “翔陽?!三蒲台?!津久武?!”木暮看了對戰表後發出驚呼。


    “什麽東東?”櫻木代表今年新入隊的成員問道。


    “從對戰表來看,我們要打入四強也就是聯合決賽的話,要在這個係列賽中打5場比賽。其中第5場就是對陣縣內的四強,不,應該是前兩強的翔陽高中,在縣內他們的戰績僅僅落後於連續十六年打入全國大賽的海南大附屬高中。每次前一年的縣內四強都會自動成為四個小組的種子球隊,其中最差的選擇肯定是對陣海南大附屬高中,第二差的就是現在的翔陽高中了,如果能夠遇見去年的前三名,但是今年走掉了大部份絕對主力的武裏,那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木暮扶了扶眼鏡,繼續說道:“而且在遇見翔陽之前的四場比賽中,我們可能將會遇見兩支去年的八強球隊,他們是第一場對戰的三蒲台和第四場應該會遇見的津久武。三蒲台去年打入八強後才因為敗給了海南大附屬高中,而津久武也是去年惜敗於翔陽才止步的八強,而且津久武論曆史戰績的話還在我們交過手的陵南之上,他們是縣內的老牌強隊,是四強和八強的常客。所以我們所在的這個小組是名副其實的死亡之組。”


    “啊!這麽厲害啊?!”


    “那我們出線前景不是前途渺茫了嗎?!”


    “是啊!流川,你這個對戰表是真的嗎?”


    不但一年級的新生,就連二年級的安田他們也都議論紛紛,膽小的桑田甚至想從流川口中得到“這不是真的對戰表”的答案。


    “混蛋!!”三井怒了,對著周圍因為看見對戰表後顯得膽怯的隊員大聲吼道:“你們這是什麽態度?!三蒲台?津久武?翔陽?他們算什麽?有什麽好怕的,我三井所在的球隊從來就隻有一目標,那就是全國第一!你們如果怕了的,現在就給我滾,籃球隊不需要這種孬種!”


    安田等眾多膽怯的球員被三井罵得狗血淋頭,但是三井是三年級的學長,就算三井罵得再難聽,安田他們也隻能低頭聽著。


    “三井說得對。”赤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話了,“不論對手有多強大,我們隻能前進,沒有任何退路,要想打入全國大賽,最後奪取全國冠軍,我們除了將對手一一打敗以外,沒有任何的捷徑,你們聽明白了嗎?!”


    “是的,隊長,明白了。”安田他們大聲的回答道。


    “這張對戰表是真的。”流川看見大家都冷靜了以後才開口說道:“現在神奈川縣的教育部的長官跟我有舊,他看見用抓鬮安排出來的對戰表後,第一時間給我看後,還詢問我是否需要調整,反正還有一周才正式公布。”


    聽到流川的話後,大家紛紛投射出關注的目光看向流川,就連赤木和三井都不例外,畢竟雖然要拿冠軍那麽比賽打誰都無所謂,但是過多的遭遇強隊很容易影響球隊的體力和戰鬥力。


    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流川卻說出了讓他們大吃一驚的話。“但是我拒絕了。”


    “呐尼?!!”幾乎所有的人都發出了驚呼,能夠有避開強隊進入聯合決賽的方法,流川居然拒絕了,“這是為什麽?”大家腦海裏都冒出這個念頭。隻有了解流川的三井、櫻木和洋平他們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其實以我個人的想法,我甚至想把武裏、陵南以及海南等縣內所有的強隊都分到我們這個組來。”流川簡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在眾人看“神經病”的目光中,流川從容的說著,“不論任何競技運動,從來都是崇尚強者的運動,隻有最強者才能戴上那獨一無二的王冠。而我對於靠作弊或者運氣來擊敗那些弱者或者虛弱的強者而登頂是不感任何興趣的,我希望我能一路披荊斬棘,從強者環繞中間殺出一條血路,最後登上那最高的領獎台。”


    場上所有的隊員包括晴子她們都被流川這麽霸氣十足的宣言震動得熱血沸騰,就連門口悄悄趕到的安西教練也一改往日“肯德基”爺爺和藹的形象,變得前所未有的莊重。


    “可是啊,如果我這麽搞的話,對於那些球隊就太不公平了。”流川語氣一轉,不再顯得那麽盛氣淩人,“所以呢,就這麽打吧,反正我估計我們打入聯合決賽時,也會碰見海南啊,陵南他們的。”


    “說得好,流川同學。”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門口站著的安西老師。


    “教練好!”在赤木的帶領下,大家站好向安西老師鞠躬敬禮。


    “好好”安西老師抬了抬手,回應了大家後接著說道:“流川同學剛才說的我都聽到了,大家對麵臨海南大附屬中學、翔陽高中以及陵南、津久武、三蒲台等強隊的挑戰感到害怕,也是人之常情。但是赤木同學說得很對,冠軍隻有一個,無論你怎樣,要想奪取冠軍,隻有一個方法,就是擊敗所有的對手。古老的中國有一句俗話叫‘自古華山一條路’,嗬嗬,我曾經有幸去偉大的中國攀登了一次華山,那真是一條仰仗鬼斧神工在花崗岩的峭壁上劈出的一道險途,一路的驚險是不能用言語所能表達出來的,但是當我經曆艱辛後登臨絕頂,舉頭紅日近,俯首白雲低。心胸豁然開闊,塵寰煩憂,個人榮辱,盡拋天外。”


    籃球隊的隊員們被安西老師的話所吸引,紛紛在腦海裏幻想出自己登頂華山的場麵,這其中又以流川最為感觸,要知道前世的流川是真真正正的選擇了未開發的道路登上過華山,那其中的艱辛與刺激確實難以言表。


    安西教練稍微停頓了一下,等眾多球員回味了一陣後,重新開口說道:“誠然海南和眾多的強隊,他們都有著輝煌的曆史,但是如果我們擊敗了他們,那麽他們所擁有的曆史就僅僅是隻能懷念的曆史,而我們就開始了創造輝煌的曆史,你們有這個信心去創造曆史嗎?”


    “有!!”大家齊聲大喊到。


    “恩,這就對了…赤木,開始訓練吧。”安西老師見大家擺脫了分組帶來的陰影,不再畏懼和強隊交手後,就徑直走到一旁坐著看大家訓練。


    “這個老頭平時不顯山露水的,但是對球隊的掌控到是舉重若輕嘛。幾句輕描淡寫的話就讓大家的士氣一下提起來了,看來他也不光是一個擺設。”流川心裏暗自嘀咕道,因為他對原著中安西教練不是很感冒,誠然安西你是日本的前國手,德高望重,但是自從穀遲逝去後,安西老師完全變了一個人,雖然外表變得和藹可親了,但是安西的內心卻變得非常的冰冷無情,和他以前外冷內熱形成了完全的突變。


    君不見,赤木進入籃球社後,基本就沒有得到過安西的指導,就這樣花費了3年才在隊友的幫助下登上全國的舞台;宮城良田是慕名而來投奔的安西,但是安西什麽時候給過他指導和幫助了?甚至宮城被三井他們打得住院了,安西也沒有管過他。


    至於他對待三井,那更是不題了,人家三井僅僅因為安西你在國中縣大賽決賽上一句鼓勵的話,三井就放棄了海南、翔陽、陵南等眾多球隊巨額獎學金的招攬,毅然以全縣mvp的身份加盟了從來沒有從縣大賽第一輪出圍過的贏弱的湘北。而安西你對三井又做過什麽?在三井受傷堅持比賽的時候,你給過他提醒嗎?在三井麵對反複的傷病彷徨的時候,安西你又在哪?在三井帶著人將宮城打進了醫院,這麽大的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吧,你又想過去引導三井回歸正途嗎?


    所以流川對於安西從內心裏帶有鄙視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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