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分半鍾,反超12分的差距,名朋工業能夠做到嗎?


    答案是肯定不能,在森重寬又一次強行擠入籃下打板得到2分,將比分扳為116:106後,流川楓親自宣布了名朋的死刑。[]


    他連續晃開兩人的防守後,衝入內線迎著森重寬起跳,用投籃的手臂主動撞上森重寬有些下壓的右手,然後有些誇張的停頓後,終於在球進的時候,等來了裁判員遲來的哨聲。


    “白隊15號打手犯規,紅隊11號2分算,追加罰球1次。”


    “白隊15號已滿5次犯規,犯滿離場。”


    隨著裁判的宣判,名朋最結實的支柱森重寬繼他們的隊長石山新之後,同樣被流川無情的打了下去。


    “可惜了啊!名朋的實力還是不錯的,尤其是他們的中鋒森重寬,如果不是過早的遇上湘北,至少也是四強的水準。”大河田看著有些落寞的坐回替補席上的森重寬,有些惋惜的說道。


    “是咧。”


    “如果當時組委會能將博多和我們互相換個位置的話,名朋應該會在半決賽中和我們碰麵。”好勝好鬥的澤北,對名朋工業這支球隊也是很有興趣。


    隨著終場哨聲的響起,湘北以123:106戰勝了種子球隊名朋工業。最後的1分鍾內,名朋工業1分未得,流川也沒有繼續取分的欲望,反而赤木和櫻木在進攻中各得了2分。


    “好耶!勝利了!我們進入十六強了!”替補席上,安田等球員高興的又蹦又跳。


    在赤木的帶領下,上場的5名球員列隊和名朋的球員敬禮道謝後,流川走到名朋的替補席前,對正用毛巾將自己整個腦袋都蓋住的森重寬說道:“嗨,15號的大個子。”


    森重寬聽到流川的喊話後,揭開毛巾,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站著的流川,就是眼前的這個男子一手摧毀了他們繼續前進的夢想,但是對手贏得光明正大,純憑強大的實力擊敗了自己球隊,森重寬在心裏提不起一絲對他的仇恨。


    “你很不錯,堅持下去,繼續努力,一定會成功的。”流川沒有羅嗦,對著森重寬豎起大拇指以示鼓勵後,就轉身離去。


    比賽結束後,繼上場比賽豪取72分後,本場比賽又拿下53分、12次助攻、7個籃板、2次蓋冒、3次搶斷的流川楓馬上就被大群的記者給包圍了起來。


    相田彌生一看流川被圍得水泄不通,她也不著急,反正她隨時可以拿到流川以及湘北的第一手資料,於是她快步向正準備離場的名朋工業球員走去。


    在得到了名朋的助理教練的同意後,森重寬被球隊留了下來配合相田彌生的采訪。


    “森重寬同學,你好,我是籃球周刊的記者相田彌生。剛才我看了記錄,作為一個一年級新生,你在第一場全國大賽上就取得了34分、16個籃板、11次助攻的三雙成績,並且還有5個蓋冒的優異表現。能談談你對比賽以及你將來的想法嗎?”


    森重寬撓了撓頭皮,麵對相田的采訪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最後在相田鼓勵的眼神下,好不容易開口擠出句話:“比賽輸了,我很難過,其他的我沒有想那麽多。”


    看著說了一句話後就匆忙的轉身略有些倉皇逃跑的森重寬,相田彌生並沒有繼續追著采訪他。


    “真是一個單純的孩子,要是我們家狐狸有這麽單純就好了。”當然相田知道自己這個想法是不切實際的,如果流川有這麽單純,那麽自己和流川也不可能發展到現在的關係。


    流川好不容易從記者的包圍圈中殺出重圍,連更衣室都沒有去換衣服,直接跑上了球隊中巴車裏,還是洋平看見流川沒有回來將他的衣物拿了回來。


    剛回到下榻的酒店,就接到彥一打來的電話,原來在另一個場地和湘北的比賽同時進行的陵南對抗來自長崎的島波學院的比賽中,陵南隊很輕鬆的以90:58戰勝了對手,這樣來自神奈川縣的三支球隊同時占據了16強中的3個席位。


    在酒店大家用完午餐後,流川陪晴子她們散步回來正要回房午休時,酒店的招待員叫住了在眾美簇擁下的流川:“是流川楓先生嗎?”


    “是的。”還好這個酒店的招待員都是年齡比較大的阿姨級,要不然流川這樣和顏悅色的和異性說話,一定會引起彩子她們的側目的。


    “你剛出去不久,就有找你的電話,我說你出去了,對方說他是你的爺爺,叫你回來後給他回個電話。”


    眾女都知道流川爺爺是島國的外交總長,尤其是酒井法子,更是在流川的爺爺流川平八郎的一手安排下,作為禮物送給了流川。所以眾女很識趣的回房間休息去了,剩下流川一個人單獨去打電話。


    “我是流川,是爺爺嗎?”電話接通後,流川非常恭敬的向平八郎請安。


    “恩,聽人告訴我說你們學校連續兩場比賽都取得了勝利,而且你還表現得非常優秀是嗎?”電話裏傳來了平八郎中氣十足的聲音。


    “是的,爺爺,我個人表現一般,球隊是連續戰勝了兩支球隊。”流川非常難得的謙虛了一下。


    “但是我還聽人說你上午在球場上惡意弄傷了對方的一個球員,怎麽回事?”


    流川一猜就知道那個被自己打得應該成太監的河村龜搞不好是個有點背景的人,而這個問題才是爺爺打電話來詢問自己的最終目標。流川也不猶豫,直接將整個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平八郎,並且保證有比賽錄像可以為自己證明。


    “八嘎!!竟然敢動我平八郎的孫子!”平八郎在聽到河村龜連續兩次企圖下陰招弄傷流川後,隻有這麽一個孫子的平八郎頓時就火了。丟下一句“這個事情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後續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會給你處理好的。”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既然平八郎叫流川不用管了,流川也懶得去追查誰在爺爺麵前告狀的事情了,反正以平八郎對他的寵溺來看,告狀的人和河村龜一家一定會死得很殘。


    但是流川不知道的是,他對河村龜的膝頂和右腳一踩讓島國損失了一位出名的政治家。


    原來被流川弄成了太監的河村龜是名朋工業教練河村犯賤的弟弟河村隆之唯一的兒子。而2011年11月11日就穿越了的流川顯然不知道河村龜的父親河村隆之的光榮事跡,否則流川的下手絕對要狠一萬倍。


    原來河村龜的父親出生於1948年的河村隆之,他的父親曾是日本陸軍101師團一名士兵,並參與了侵華戰爭。父親的經曆,對河村的曆史觀產生了很大影響。


    1967年,河村隆之高中畢業,一年以後考上日本一橋大學商學部。大學畢業後,他直接進入了父親開辦的一個小公司做銷售、當司機。作為知名大學的畢業生,河村在父親的公司裏一直感覺無用武之地,鬱鬱不得誌。後決定放棄從商,轉投法律界。從1977年開始,河村開始學習法律,並持續不斷地參加司法考試,10年間他連考了9次均未過關,最後不得不放棄。


    從商不得誌,律師又考不上,河村開始涉足政界,成為極端保守政客春日一幸的秘書。1993年,河村當選日本國會眾議院議員,此後一直仕途平順,五度當選國會議員。2009年,作為民主黨國會議員的河村回到故鄉名古屋,參選市長,並成功當選。


    河村隆之於2012年2月20日發表的一番有關“南京大屠殺”的言論引發爭議,他稱,日軍當時在南京“的確存在常規的戰鬥行為,但我認為南京事件並未發生過。”


    河村提到戰爭結束時自己的父親就在南京,他了解到父親“在中國受到了熱情的接待”。他指出“雖然當時事件過去僅8年時間,但南京人卻對我父親很好”。因此他稱:“如果在8年的戰爭中發生過像‘南京事件’這樣的事情,中國人為什麽還會做出熱情接待的事情呢?這是不可理解的。”


    河村表示:“對於這種一直因無法判明實情的事情,有如芒刺一樣,使雙方的交往始終處於不順利的狀態。”他表示,中日雙方“不妨在南京舉行曆史研討會,希望相互之間把應該說的話說出來,保持友好關係”。


    日本“新華僑報網”稱,河村的這一看法早在2009年9月的名古屋市議會上便曾有陳述。當時,河村認為:“戰爭行為或許不可否認,但關於‘南京事件’的問題是不是訛傳啊?!”


    而這個世界裏的河村隆之剛剛於去年當選為島國國會眾議院議員,正意氣風發的他在聽到自己的兒子在一場籃球比賽中被人踢得不能人道後,頓時氣得吐血三升,要知道河村龜可是他們河村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啊。


    不過河村隆之不愧是一個合格的政治家,馬上叫人調查了肇事人流川的背景後,尤其是在看到流川的爺爺竟然是外交總長的流川平八郎後,河村隆之馬上變怒為喜,哈哈的大笑起來。


    他馬上托人找來流川平八郎的電話後,自己給平八郎匯報了這個事情,他的意圖非常明顯,絕對不是想報複流川,而是想在流川的爺爺那裏得到一些補償,最好是在仕途上給他一些補償。


    可是他卻不知道流川的爺爺雖然也是一個政治家,但是更注重家人的流川平八郎在聽到流川告知的事情緣由後,頓時將企圖傷害流川楓的河村一家恨之入骨。馬上聯係了流川的外公三井財閥的長老三井一雄,兩老商量了一番後,就各自展開了行動。


    河村隆之還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做著升官發財的美夢時,一場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滅頂之災在逼近他們河村一家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集聯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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