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竭全力
隨著美台聯軍步步為營的向北推進，東南軍的處境也不是很理想。
九月三十日，美軍進逼白下區之後，因為擔心側翼遭到攻擊，陳必時主動讓駐守建鄴區的東南軍後退到了下關區，再次拉平了戰線。
隻不過，到這個時候，美台聯軍已經把重點轉移到了玄武區東麵的萬家樓。
為了加快進攻度，帕特裏奇不得不親自操刀美台聯軍的進攻戰術，將正麵強攻改為側翼迂回，加穿插包圍。為了實現這一戰術，美軍就得萬家樓取得突破，從東南軍防線的東麵插入，繞過紫金山，進軍棲霞區，從而使得東南軍將部署南麵的主力派往東麵，拉長東南軍的防線。
重要的是，攻占萬家樓，還能將陳必時留寶華山的兩個主力集團軍擋戰場外麵。
雖然陳必時沒有及時收回這兩個主力集團軍，畢竟鎮江方向上，還有兩個美軍的主力師，但是隻要美台聯軍威脅到了棲霞區，也就是到了該部隊的後方，陳必時就別無選擇，隻能繼續收縮防線。
到時候，兩個主力集團軍肯定會給美台聯軍造成麻煩。
按照帕特裏奇的部署，完成穿插之後，將由部署鎮江的美台聯軍起進攻，先殲滅這兩個主力集團軍。
打到這一步，東南軍再無轉圜餘地。
因為半個南京城區已經落入美台聯軍手中，就算陳必時誓與南京共存亡，他也得考慮整條長江防線，所以東南軍將別無選擇，隻能退守長江北岸的浦口區與**區，結束長江南岸的作戰行動。
由此可見，帕特裏奇仍然想逼退東南軍，而不是與陳必時拚個魚死網破。
這一點，從美台聯軍的部署上就看得出來。帕特裏奇鎮江留下兩個美軍主力師，就是要對長江北岸的揚州構成威脅，讓陳必時不敢輕易動用留北岸的戰略預備隊，從而無法增強南京的防禦力量。
帕特裏奇這麽做的主要目的，還是希望快結束南方戰場上的作戰行動，趕冬季到來之前北方戰場上起進攻，而不是拖到下一年春天。
當時，帕特裏奇甚至考慮過，打下南京之前，指揮美日聯軍攻打北京。
隻不過，這僅僅隻是考慮而已。
因為中國空軍的實力已經有所恢複，到九月底，j-2的數量增加到了五百架，再過兩個月的話，還有望增加到一千架以上。到時候，就算中國空軍仍然得戰略防空上投入足夠多的先進戰鬥機，並且南方戰場上留下一支足夠龐大的防空機群，也能北方戰場上投入數百架j-2，對美日聯軍的空中力量構成重大威脅，甚至讓美日聯軍不得不調整製空戰術，難以揮出空中優勢。
由此可見，南方戰場上的大規模戰鬥結束之前，美軍無法為北方戰場上的美日聯軍提供足夠的空中支援，也就無法保證順利攻入京津地區。貿然起進攻，不但無法取得任何實質性的成果，還有可能被中**隊逮住機會，起戰略反擊，將立足未穩的美日聯軍趕出華北地區。
可以說，隻要美日聯軍戰略上退卻，離失敗就不遠了。
為了快南京戰場上取得決定性的勝利，帕特裏奇不得不冒險，即讓美軍打下白下區之前，沿著東南軍的防線向北挺進。
必須承認，美台聯軍的這一戰術，也讓陳必時頗感意外。
要知道，這種冒險的打法，幾乎將美軍進攻部隊的側翼完全暴露了東南軍的麵前，就算美軍的突擊能力非常強大，特別是主城區邊緣，東南軍很難抵擋美軍，可是隻要東南軍起反擊，美軍就要吃大苦頭。
問題是，此時東南軍沒有起反擊的資本。
打到這個地步，就算陳必時手裏還有幾萬正規軍，可是這些部隊全都分散部署整個戰場上個，根本沒有集中起來，也就不具備突擊能力。反擊不同於防守，要想反擊中取得勝利，就得集中兵力。沒辦法集中兵力，自然沒辦法起反擊。
可以說，陳必時也很無奈。
美軍殺到萬家樓的時候，他也別無選擇，仍然隻能讓東南軍堅守。
說白了，打到這個時候，別說是陳必時，就算換了其他人，也難以抵擋美軍的進攻，隻能依靠堅固的防禦工事，可能的拖住敵人，拖延時間。
能堅持一天，就算一天
毋庸置疑，萬家樓的戰鬥打得非常激烈。
可惜的是，這裏並沒有可供東南軍堅守的高樓大廈。因為地處紫金山東南，遠離了南京的中心地帶，除了北麵的兩條道路之外，其他道路都美台聯軍的控製與壓製之中，陳必時甚至無法向該地區增派太多的作戰部隊，所以守萬家樓的兩千多名東南軍將士隻堅持了不到半天。
十月二日，美軍付出了不到兩百人傷亡的輕微代價之後，占領了這一重要據點。
此時，陳必時已經向死守寶華山的兩個主力集團軍下達了退卻命令。
現這一情況之後，帕特裏奇立即命令剛剛占領了萬家樓的美軍繼續北上，攻打由將近三萬名東南軍將士堅守的棲霞區。
顯然，帕特裏奇抓住了機會。
如果能夠趕東南軍的兩個主力集團軍撤下來之前打下棲霞區，就能將這兩個主力集團軍擋南京主城區外麵，較為有利的情況下打一場殲滅戰。對於東南軍來說，失去兩個主力集團軍，意味著失去守住南京的後希望。
為了達到這一目的，帕特裏奇還命令鎮江的美台聯軍火出擊，追擊撤退的東南軍。
雖然從寶華山到棲霞區，也就二十多公裏的距離，路程不到三十公裏，但是從萬家樓到棲霞區，隻有區區幾公裏。
美軍的快突擊很快就收到了效果。
二日夜間，美軍先頭部隊攻占了東楊坊，隨即沿著三一二國道向東運動，次日淩晨占領了棲霞街道，堵住了東南軍兩個主力集團軍的突圍通道。
次日上午，美軍的三個主力師，加上台軍的十二個旅，棲霞區東郊與突圍的東南軍進行了決戰。
打到當天傍晚，東南軍的兩個主力集團軍基本上被擊潰。
雖然三日下午，確定突圍行動無望之後，陳必時就讓這兩個主力集團軍分散突圍，但是美台聯軍已經戰場外圍建立起了包圍圈，十二個台軍旅的主要任務就是守住包圍圈，阻止東南軍突圍，專門對付分散的小股部隊。
受此影響，終突破了美台聯軍包圍圈，回到南京戰場上的東南軍將士還不到兩千人。
要知道，兩個主力集團軍突圍的時候，至少有六萬名官兵
正如前麵所說，兩個主力集團軍覆滅，徹底擊碎了東南軍守住南京的希望。
隻不過，這場戰鬥之後，美台聯軍也疲憊不堪，所以直到十月六日，帕特裏奇才讓美台聯軍從棲霞區出，沿著長江南岸向西挺進。
事實上，到這個時候，美台聯軍已經完成了對南京守軍的迂回包圍行動。
美軍再次起進攻之後不久，陳必時就下令炸掉了南京長江二橋的所有橋墩。雖然此之前，美軍已經炸毀了一個橋墩與兩段橋麵，使得這座大橋徹底癱瘓，但是為了防止美台聯軍利用這座大橋，東南軍做得徹底。
次日，東南軍炸掉了另外一座長江大橋的所有橋墩。
隨著美台聯軍步步逼近，陳必時不得不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何時將部署長江南岸的部隊撤到北岸。
毫無疑問，長江南岸的城區肯定守不住了，淪陷隻是遲早的事情。
繼續堅持，隻會遭受大的傷亡。對於守衛長江防線來說，兵力比什麽都重要。如果南岸的戰鬥中消耗了太多的兵力，對長江防線肯定會產生負麵影響。
問題是，陳必時當時立下了死守南京的誓言。
重要的是，美台聯軍攻入南京之後，高統帥部就下達了這一命令，要求東南軍不惜代價的守住南京。
如果拚光了部隊，那是實力不如人。
如果提前撤退，那就是沒有到全力。
陳必時肯定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可是幾萬將士，還有幾十萬平民的生死，比他一個人的榮辱重要得多。
十月七日夜間，陳必時就向劉誠誌提交了退守江北的報告。
退守問題上，劉誠誌肯定支持陳必時。客觀的講，東南軍能夠堅持到現，而且將美軍主力拖住了數個月之久，讓東北軍京津地區的防禦部署上獲得了足夠的時間，已經是非常不錯的結果了。守不住南京，不是東南軍沒有力，也不是陳必時沒有力，而是實力確實不如對手。
這一點，從交戰雙方的傷亡數字上就看得出來。
從東南軍起戰略反擊開始，這幾個月內，美軍陣亡官兵過四萬人，而此之前的一年中，美軍南方戰場上的陣亡官兵總數還不到四萬。雖然東南軍的傷亡加驚人，但是從打擊敵人來看，東南軍已經實現了戰略目的。
如此巨大的傷亡，讓美台聯軍占領了南京之後，也無力北上。
甚至可以說，隻要帕特裏奇還想著打下北京，打算把美軍主力派往北方戰場，那麽美台聯軍就無法占領南京之後，繼續向長江上遊推進，由王虞瑉指揮的華中軍有很大的把握守住安徽防線，將敵人擋兩湖之外。
可以說，東南軍已經了全力。
撤退，成為必然選擇。
隨著美台聯軍步步為營的向北推進，東南軍的處境也不是很理想。
九月三十日，美軍進逼白下區之後，因為擔心側翼遭到攻擊，陳必時主動讓駐守建鄴區的東南軍後退到了下關區，再次拉平了戰線。
隻不過，到這個時候，美台聯軍已經把重點轉移到了玄武區東麵的萬家樓。
為了加快進攻度，帕特裏奇不得不親自操刀美台聯軍的進攻戰術，將正麵強攻改為側翼迂回，加穿插包圍。為了實現這一戰術，美軍就得萬家樓取得突破，從東南軍防線的東麵插入，繞過紫金山，進軍棲霞區，從而使得東南軍將部署南麵的主力派往東麵，拉長東南軍的防線。
重要的是，攻占萬家樓，還能將陳必時留寶華山的兩個主力集團軍擋戰場外麵。
雖然陳必時沒有及時收回這兩個主力集團軍，畢竟鎮江方向上，還有兩個美軍的主力師，但是隻要美台聯軍威脅到了棲霞區，也就是到了該部隊的後方，陳必時就別無選擇，隻能繼續收縮防線。
到時候，兩個主力集團軍肯定會給美台聯軍造成麻煩。
按照帕特裏奇的部署，完成穿插之後，將由部署鎮江的美台聯軍起進攻，先殲滅這兩個主力集團軍。
打到這一步，東南軍再無轉圜餘地。
因為半個南京城區已經落入美台聯軍手中，就算陳必時誓與南京共存亡，他也得考慮整條長江防線，所以東南軍將別無選擇，隻能退守長江北岸的浦口區與**區，結束長江南岸的作戰行動。
由此可見，帕特裏奇仍然想逼退東南軍，而不是與陳必時拚個魚死網破。
這一點，從美台聯軍的部署上就看得出來。帕特裏奇鎮江留下兩個美軍主力師，就是要對長江北岸的揚州構成威脅，讓陳必時不敢輕易動用留北岸的戰略預備隊，從而無法增強南京的防禦力量。
帕特裏奇這麽做的主要目的，還是希望快結束南方戰場上的作戰行動，趕冬季到來之前北方戰場上起進攻，而不是拖到下一年春天。
當時，帕特裏奇甚至考慮過，打下南京之前，指揮美日聯軍攻打北京。
隻不過，這僅僅隻是考慮而已。
因為中國空軍的實力已經有所恢複，到九月底，j-2的數量增加到了五百架，再過兩個月的話，還有望增加到一千架以上。到時候，就算中國空軍仍然得戰略防空上投入足夠多的先進戰鬥機，並且南方戰場上留下一支足夠龐大的防空機群，也能北方戰場上投入數百架j-2，對美日聯軍的空中力量構成重大威脅，甚至讓美日聯軍不得不調整製空戰術，難以揮出空中優勢。
由此可見，南方戰場上的大規模戰鬥結束之前，美軍無法為北方戰場上的美日聯軍提供足夠的空中支援，也就無法保證順利攻入京津地區。貿然起進攻，不但無法取得任何實質性的成果，還有可能被中**隊逮住機會，起戰略反擊，將立足未穩的美日聯軍趕出華北地區。
可以說，隻要美日聯軍戰略上退卻，離失敗就不遠了。
為了快南京戰場上取得決定性的勝利，帕特裏奇不得不冒險，即讓美軍打下白下區之前，沿著東南軍的防線向北挺進。
必須承認，美台聯軍的這一戰術，也讓陳必時頗感意外。
要知道，這種冒險的打法，幾乎將美軍進攻部隊的側翼完全暴露了東南軍的麵前，就算美軍的突擊能力非常強大，特別是主城區邊緣，東南軍很難抵擋美軍，可是隻要東南軍起反擊，美軍就要吃大苦頭。
問題是，此時東南軍沒有起反擊的資本。
打到這個地步，就算陳必時手裏還有幾萬正規軍，可是這些部隊全都分散部署整個戰場上個，根本沒有集中起來，也就不具備突擊能力。反擊不同於防守，要想反擊中取得勝利，就得集中兵力。沒辦法集中兵力，自然沒辦法起反擊。
可以說，陳必時也很無奈。
美軍殺到萬家樓的時候，他也別無選擇，仍然隻能讓東南軍堅守。
說白了，打到這個時候，別說是陳必時，就算換了其他人，也難以抵擋美軍的進攻，隻能依靠堅固的防禦工事，可能的拖住敵人，拖延時間。
能堅持一天，就算一天
毋庸置疑，萬家樓的戰鬥打得非常激烈。
可惜的是，這裏並沒有可供東南軍堅守的高樓大廈。因為地處紫金山東南，遠離了南京的中心地帶，除了北麵的兩條道路之外，其他道路都美台聯軍的控製與壓製之中，陳必時甚至無法向該地區增派太多的作戰部隊，所以守萬家樓的兩千多名東南軍將士隻堅持了不到半天。
十月二日，美軍付出了不到兩百人傷亡的輕微代價之後，占領了這一重要據點。
此時，陳必時已經向死守寶華山的兩個主力集團軍下達了退卻命令。
現這一情況之後，帕特裏奇立即命令剛剛占領了萬家樓的美軍繼續北上，攻打由將近三萬名東南軍將士堅守的棲霞區。
顯然，帕特裏奇抓住了機會。
如果能夠趕東南軍的兩個主力集團軍撤下來之前打下棲霞區，就能將這兩個主力集團軍擋南京主城區外麵，較為有利的情況下打一場殲滅戰。對於東南軍來說，失去兩個主力集團軍，意味著失去守住南京的後希望。
為了達到這一目的，帕特裏奇還命令鎮江的美台聯軍火出擊，追擊撤退的東南軍。
雖然從寶華山到棲霞區，也就二十多公裏的距離，路程不到三十公裏，但是從萬家樓到棲霞區，隻有區區幾公裏。
美軍的快突擊很快就收到了效果。
二日夜間，美軍先頭部隊攻占了東楊坊，隨即沿著三一二國道向東運動，次日淩晨占領了棲霞街道，堵住了東南軍兩個主力集團軍的突圍通道。
次日上午，美軍的三個主力師，加上台軍的十二個旅，棲霞區東郊與突圍的東南軍進行了決戰。
打到當天傍晚，東南軍的兩個主力集團軍基本上被擊潰。
雖然三日下午，確定突圍行動無望之後，陳必時就讓這兩個主力集團軍分散突圍，但是美台聯軍已經戰場外圍建立起了包圍圈，十二個台軍旅的主要任務就是守住包圍圈，阻止東南軍突圍，專門對付分散的小股部隊。
受此影響，終突破了美台聯軍包圍圈，回到南京戰場上的東南軍將士還不到兩千人。
要知道，兩個主力集團軍突圍的時候，至少有六萬名官兵
正如前麵所說，兩個主力集團軍覆滅，徹底擊碎了東南軍守住南京的希望。
隻不過，這場戰鬥之後，美台聯軍也疲憊不堪，所以直到十月六日，帕特裏奇才讓美台聯軍從棲霞區出，沿著長江南岸向西挺進。
事實上，到這個時候，美台聯軍已經完成了對南京守軍的迂回包圍行動。
美軍再次起進攻之後不久，陳必時就下令炸掉了南京長江二橋的所有橋墩。雖然此之前，美軍已經炸毀了一個橋墩與兩段橋麵，使得這座大橋徹底癱瘓，但是為了防止美台聯軍利用這座大橋，東南軍做得徹底。
次日，東南軍炸掉了另外一座長江大橋的所有橋墩。
隨著美台聯軍步步逼近，陳必時不得不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何時將部署長江南岸的部隊撤到北岸。
毫無疑問，長江南岸的城區肯定守不住了，淪陷隻是遲早的事情。
繼續堅持，隻會遭受大的傷亡。對於守衛長江防線來說，兵力比什麽都重要。如果南岸的戰鬥中消耗了太多的兵力，對長江防線肯定會產生負麵影響。
問題是，陳必時當時立下了死守南京的誓言。
重要的是，美台聯軍攻入南京之後，高統帥部就下達了這一命令，要求東南軍不惜代價的守住南京。
如果拚光了部隊，那是實力不如人。
如果提前撤退，那就是沒有到全力。
陳必時肯定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可是幾萬將士，還有幾十萬平民的生死，比他一個人的榮辱重要得多。
十月七日夜間，陳必時就向劉誠誌提交了退守江北的報告。
退守問題上，劉誠誌肯定支持陳必時。客觀的講，東南軍能夠堅持到現，而且將美軍主力拖住了數個月之久，讓東北軍京津地區的防禦部署上獲得了足夠的時間，已經是非常不錯的結果了。守不住南京，不是東南軍沒有力，也不是陳必時沒有力，而是實力確實不如對手。
這一點，從交戰雙方的傷亡數字上就看得出來。
從東南軍起戰略反擊開始，這幾個月內，美軍陣亡官兵過四萬人，而此之前的一年中，美軍南方戰場上的陣亡官兵總數還不到四萬。雖然東南軍的傷亡加驚人，但是從打擊敵人來看，東南軍已經實現了戰略目的。
如此巨大的傷亡，讓美台聯軍占領了南京之後，也無力北上。
甚至可以說，隻要帕特裏奇還想著打下北京，打算把美軍主力派往北方戰場，那麽美台聯軍就無法占領南京之後，繼續向長江上遊推進，由王虞瑉指揮的華中軍有很大的把握守住安徽防線，將敵人擋兩湖之外。
可以說，東南軍已經了全力。
撤退，成為必然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