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消書求月票,第一天井更個十章,以表誠意,眾是勿工節


    陳必時能以前空降舊軍軍長的身份出任攻台作戰總司令,靠得不僅僅是關係與政治覺悟,因為最高決策層把關係更硬與更有覺悟的兩個候選人排除在外,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了他。


    羅耀武是什麽人?


    吳興凡又是什麽人?


    還有方博輝等少將軍長,個個出身顯赫、傲氣淩人!


    沒有兩把刷子,誰也和不轉這個局。


    不羅耀武這樣的嫡係、也不吳興凡這樣的關係戶,像方博輝這種關係不大的軍長都很佩服陳必時。“出身”可以讓人羨慕、“背景”可以讓人畏懼、“關係”可以讓人感歎。


    在軍隊裏,隻有一樣東西能讓人佩服,那就是“才能”貨真價實的能力。


    陳必時就是一個有真才實幹,足以讓軍長們佩服的老將。


    俗話,薑還是老的辣。


    老將出馬,一個倆!


    陳必時親自操刀,肯定不會局限於一城一地。命令二十四軍與二十七軍將防線撤到北港溪的時候,陳必時就沒有想過要在南麵戰場上與台軍大打出手,可是為了麻痹敵人,又不得不與台軍大幹一場。


    白天,二十七軍像刺蝟一樣盤成一團。硬是住了台軍四個旅的輪番猛攻。


    夜間,二十七軍像箭矢一樣一衝而出,愣是在台軍的防線上打集一個窟窿。


    這一縮一伸,給對手造成了一種錯覺。即二十七軍沒打算退回台中,二十四軍也不會離開雲林縣。兩個重裝甲軍聯手突圍,隻是以空間換時間,意圖用拉鋸戰耗盡台軍銳氣,再趁機南下。


    站在戰場的高度來看,就是陳必時想假戲真做,趁日軍第七師在蘇澳上岸,與台軍聯手猛攻台北的大好時機,繼續向台南與高雄進軍。


    這很好理解,如果二十四軍與二十七軍能在五十四軍被趕出台北市之前攻入高雄市,占領這座台島上第二大的城市,即便台軍能在日軍的支持下占領台北市,政權合法性也將受到質疑,台灣當局等於輸掉了這場戰爭。


    台灣當局都贏不了,美日自然贏不了。


    打到這一步。台美日聯軍有兩個選擇:一是集中力量守住台南與高雄,至少將戰線推到台中縣;二是集中兵力攻打台北,趕在大陸軍隊攻占高雄之前占領台北。


    因為日軍第七師已經在到達蘇澳港,所以台美日聯軍選擇後者。


    受此影響,第七師的先頭部隊以最快度開赴台北戰場,支援台軍向盤踞在淡水河西麵與基隆河北岸的五十四軍起反擊。


    走出這一步,意味著台美日聯軍朝錯誤的方向邁出了第一步。


    台美日聯軍判斷對手企圖的關鍵在南下的兩個重裝甲軍身上。而重不是二十四軍與二十七軍在做什麽與做了什麽,而是能做什麽。


    這一,子關重要!


    如果不考慮美日聯軍,困守南部地區的台軍肯定不住兩個王牌軍的猛攻,實際上隻需要一個重裝甲軍就能橫掃台島南部地區。


    算上美日聯軍介入,特別是美軍強大的空中力量,情況就截然不同了。


    二十四軍與二十七軍上島的時間並不晚,可是到台軍起全麵反擊的十多天裏,僅僅將戰線向南推進一百多公裏,然後在一天之內回縮幾十公裏。到8月口日天亮的時候。僅相當於將戰線向南推進了幾十公裏!


    平均每天推進幾公裏而已。


    這是步兵部隊的推進度,不是裝甲部隊的推進度!


    除去“王牌軍”的頭銜,二十四軍與二十七軍的表現並不怎麽樣。準確的,是沒辦法表現。被提前派上戰場,這兩個軍就成了茶幾上的擺設。


    認清這一就能知道,二十四軍與二十七軍壓根到不了高雄,甚至到不了台南。


    別到8月口日天亮的時候,這兩個軍在美軍的狂轟濫炸中丟掉了三分之二的主戰裝備,減員率更是過五成,即便整裝齊員,在美軍投入了五支航母戰鬥群、近兩千架作戰飛機的情況下,也很難到達目的地。


    戰爭就是如此,從不已某一方的意誌為轉移,拚的就是實力。


    如果鬥誌、士氣、經驗這些與實力沾不上邊、或者對實力的影響微乎其微,也就很難靠它們混飯吃。


    有意思的是,陳必時沒有抱幻想,反而是台美日聯軍抱著一絲幻想。


    日軍第七師倉促參戰,肯定與台美日聯軍對能否在南方戰場上住兩個重裝甲軍的瘋狂進攻有必然關係。


    這裏就體現出了陳必時的過人能力。


    用兩個已經喪失了價值的重裝甲軍迫使對手做出錯誤判斷,從而采取錯誤行動。


    設想一下,如果第七師沒有急著開赴戰場,而是讓台軍在台北市起進攻,拖住疲憊不市四軍。就算兩棲部隊不為所動、不給美軍在側後譏會,第七師整裝之後被丟進山裏,跟四十三師打一場山地戰,再與四十五師爭奪桃園,也要比前往台北市,打城市戰好得多。


    別忘了,第七師的全稱是“第七裝甲師”是日本陸上自衛隊唯一的裝甲師。


    名副其實的王牌師!


    別的不,讓日本人引以為傲、隻生產了一千輛、單價冠絕群雄的。式主戰坦克就有七百輛編在第七師,同樣先進的四式步兵戰車也大多編在該師,而且該師還擁有日本陸上自衛隊唯一的自行炮兵團!


    單從編製水平與裝備性能來看,第七師能與三十八軍媲美。


    用這樣的重裝精銳部隊去打巷戰,得不好聽,簡直是暴珍天物!


    之前無數的戰爭表明,裝甲力量在城市戰中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但是得到坦克支援的步兵要比裝甲兵更擅長打城市戰。


    為野戰而生的裝甲部隊不適合入城!


    換個角度看,陳必時拚著丟掉兩個重裝甲軍的風險,就是要對手忙中出錯,把能夠改變北部戰場局麵的第七師派往最不應該去的地方。


    受影響的僅僅是第七師的話,問題還不大。


    日本陸上自衛隊的王牌部隊好比鄉村中學的尖子生,丟到大城市的重中學,就算不會墊底,也很難拔尖。


    美軍將七支兩棲艦隊派了過來,壓根就沒想過在島外看熱鬧。


    獵狗再厲害。捕獵還得靠獵人。


    問題是,戰場局勢牽一動全身,日軍第七師低頭猛衝,等到跟在後麵的美軍現情況不對勁,再收緊鏈子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獵狗沒追上獵物,反而踩中了獸夾子。


    見到打著膏藥旗的增援部隊趕到,台北方向上的台軍頓時時期爆棚,在口日上午跟隨第七師的裝甲集群起了進攻。


    第三次台北攻防戰就此打響。


    此時,美軍正集中力量支持雲林方向上的台軍,努力讓台軍在二十七軍緩過氣來之前突破北港溪防線,迫使對手向下一道防線撤退。美軍的想法很簡單,隻有逼著二十四軍與二十七軍不斷轉移,才能充分揮空中打擊的效能。


    可惜的是,興衝衝的日軍攪了美軍的黃粱美夢。


    戰鬥打到中午,在台北市區打了兩輪進攻的日軍裝甲集群就在五十四軍的戰術反擊中遭到重創。


    在短短十多分鍾內,就有十多輛呐式與凹式變成了昂貴的廢鐵。


    雖然五十四軍也在反擊中傷亡慘重,但是這麽拚下去,最先倒下的肯定是第七師。


    更要命的是,如果第七師不住,台軍肯定不住,到時候丟掉的就不是幾支部隊那麽簡單了。


    士氣這東西,可鼓不可泄。


    當時,五十四軍的反擊部隊甚至渡過了基隆河!


    真讓五十四軍打順手了,誰也無法保證那些見了膏藥旗就大腦充血、火氣上湧的大陸官兵不會一口氣追到蘇澳港,把立足未穩的第七師丟到太平洋裏喂鯊魚。


    美軍不能見死不救,也不會見死不救。


    日軍出請求空中支援的信號後,不到半個時,美軍就對作戰行動做出調整,啟動備用作戰計劃,把重轉向北麵戰場,用偏差不到一米的精確製導炸彈將五十四軍的戰術反擊部隊炸了回去。


    這個時候,美軍也看出了門道。


    用空中打擊穩住戰線後,網從第八集團軍調過來負責台海作戰行動的林德伯格帕特裏奇中將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電令第七師留在蘇澳,全部上岸之後再決定進軍路線,台北方向上的台軍則由攻轉守,繼續守住基隆河南岸市區。


    雖然台美日聯軍司令部還沒成立,但是帕特裏奇之前是美軍第八集團軍司令,而第八集團軍的駐地就是韓國與日本。不管第七師的日軍將士有何感想,除非進藤加一打算兌現民主黨的競選承諾,不然就得聽從帕特裏奇的指揮。


    這個決定,等於把台美日聯軍往語阱外拉了一把。


    可惜的是,如同物質有慣性一樣,錯誤產生的影響往往比糾正錯誤的努力持續更久。


    第七師輕率舉動的最大影響就是,暴露了台美日聯軍的缺陷。讓對手獲得了一個更加寶貴的機會!


    8月口日傍晚,五十四軍收到了陳必時在這場戰役中親自下達的第二條命令。


    在淡水河與基隆河全線起進攻。


    目標:鬆山機場。


    陳必時在電話裏得非常直接,如果不能在太陽再次升起來的時候把軍旗插到鬆山機場的航站樓上,方博輝就可以回去養豬了!


    這種不守章法的打法,必將打亂對手的戰役安排。,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肌,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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