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豈有此理,到底是誰,既然如此黑我?”


    繼曉組織其餘人之後,又多了一個憤怒成員,角都。


    他未曾想到,自己竟然被如何編排。


    在他旁邊,飛段有些疑惑,隨即望向了角都手上的漫畫。至少,文字他還是識得的。


    隻見與動漫相關的原畫裏,初代動用了木人之術後,將那時還年輕的角都按在地上錘了一遍,方才放他離去。


    而在這些年共處的時光裏,角都可是一直在吹噓著自己的戰績。


    曾於初代血戰而不死。


    基本上,除了同輩人,對於那些所謂傳說之中的忍者之神,基本很少有敬畏的。尤其是在參考了角都的戰力之後,他們雖然也覺得千手柱間很強,但並非不可戰勝。


    至少就曉組織這些人,兩三個並肩子上,應該就足夠弄死初代了。


    然而現在看漫畫的描述,再看角都麵上一陣青一陣白的神情,飛段望著角都的眼神不由得帶有異色。


    原來,角都竟是這樣的一個人。


    這是其他人看過漫畫之後,再望向角都的眼神裏,蘊含著的意思。


    盡管沒有明說,可是角都認為,他們就是那麽想的。


    “汙蔑,純屬汙蔑,一部漫畫的劇情,能證明什麽?”角都略有些氣急敗壞地說著,自證道,“想當初,老夫跟柱間大戰的時候,這漫畫的作者還未必出生呢·······總之老夫向來不屑於自吹自擂,清者自清。”


    說著說著,角都有些不大說得下去,隻能以冷哼結束,麵上神情頗為精彩。


    當初跟初代交過手之後,角都一方麵被那份無可比擬的強大所壓迫住,一邊又向往著那一份強大,以至於多年過去,總是會吹起自己跟初代的戰績。


    他的話語,與其說是自吹,不如說是變相的初代吹。基本上,與初代交過手的人,最後都會變成初代吹。


    因為隻有真正交過手的人,才能夠感覺到那份無力。


    這麽多年下來,角都以為自己已經淡忘了過去,甚至潛意識裏,自己真的曾經與那個男人戰得難舍難分,最後才惜敗半招。然而剛剛的情緒起伏讓他明白,其實並沒有。


    甚至這些年疏於修行,某方麵也有放棄的原因。


    在心裏,角都實在想象不出,究竟要如何修行,才能夠超越那個男人。


    相對於角都回憶起了曾經被支配過的時光,曉組織的其他人,卻是難得的認真了一些。


    “初代火影,真的有這份實力嗎?”


    “可惜了,那麽強的人,如果還存在的話,一定最強的傀儡。”


    幾人說著說著,目光忽然落到了佩恩的身上,某個麵具男嘻嘻笑道:“首領,依你的實力,怕是距離初代火影也有距離吧!”


    “神與凡人是兩個層次。”佩恩淡漠回答,隨後詢問鼬,“你說這些,是真實的情報,還是虛構的無聊故事?”


    “故事據考證經過初代的弟子,木葉隱村三代火影口述而成,不過是否真實無從得知。”鼬平靜地說著,並沒有在這裏添油加醋。


    隨後,他望向還沒緩過情緒的角都,解釋道:“其實將這些說出來,並沒有折辱角都前輩的意思。隻是因為這是木葉隱村的作品,也就是說這些信息最後火起來之後,源頭在於木葉,而我希望角都前輩可以忍耐一些。”


    “畢竟,曉組織財政不多了。”


    一句話,熄滅了角都越發旺盛的怒火。


    他已經大抵明白了鼬的意思,就是要放下這些麵之事,繼續接取任務,安心賺錢。


    “這木葉的動漫竟然對老夫如此誹謗,真是豈有此理。”憤憤不平地說了幾句後,角都很自然地收起了怒火,開口道,“不過清者自清,老夫也不會解釋什麽。現在比較重要的,還是那些任務的問題,是否真實可靠。”


    鼬輕輕點頭:“角都前輩不介意就好,畢竟,八百裏外之手裏劍,在火之國現在九成九的人都已經知曉了。”


    一句話撩撥得角都額上又是青筋暴起之時,鼬才轉口繼續道:“木葉隱村發布的任務,在與火之國接壤的國家也可以接取。建議我們分組到不同的國家去接取任務,依據組織這些人不同的能力,可以接取對應的低級任務。”


    “能不能賺到百萬酬金,就看諸位是否真的有那份實力了。”


    此話落下,除了個別人以外,剩下的都表示完全沒有問題。


    然而曉組織的首領,佩恩需要接取的任務卻頗為精細。針對其能力,鼬特地提醒道:“佩恩,雖然特別任務裏也有適合你的,但依舊不是處理敵人的任務,而是需要長時間以及耐久力。”


    對此,佩恩隻是淡漠地點了點頭:“無妨,不過多費點力氣而已。”


    言下之意,這點小事,完全難不倒真正的神。


    而在佩恩身旁,小南眸子裏露出些許擔憂。她是知道佩恩現在很強,身體卻也不大好,那些有些勞累的工作,未免有些太過操勞。


    然而想到畢竟也沒什麽危險,勸的話更可能起反作用,小南隻好緘口不語。


    卻在這時,鬼鮫提問道:“那麽,不知道鼬先生本身,會接受什麽任務呢?”


    連組織首領都有任務要接,作為提議者,鼬當然也有任務要接取。


    在其他人的目光望過來之時,鼬沉默了一會,緩緩開口:“特殊低級任務,心裏谘詢師。位置,就選在田之國吧!”


    “心理谘詢師?”鬼鮫驚疑一聲,歎道,“看來,你還隱藏了不少。”


    其他人亦是驚歎,沒想到鼬兼學了這些,雖然,他們其實沒聽懂。


    而對於這些人的驚歎,鼬淡然地接受,順帶將自己對於相關專業,其實還沒學過的話語,給咽了回去。


    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


    這一次任務,除卻為了隱藏臥底的身份,也是為了直麵自己的內心。


    【如何更有意義地活著嗎?或許已經沒資格了,但是在麵對死亡之前,總應該做些什麽】


    鼬低垂著眼眸,遮掩住了自己的所有思緒。


    “好了,這一次會議如果沒有什麽新東西的話,就到此為止了。”佩恩最後開口,總結著這一次的內容,“根據這一次的新計劃,接下來組織各成員繼續潛伏執行任務,直至資金積累差不多為止。”


    為了錢財,不得不蟄伏下去。


    至於原始資金積累完之後,當然就可以開始為著讓世界感受痛苦的目標而努力了。這個蒼白而腐朽的世界,唯有在痛苦之中,方能走到新生。


    雖如此,在心裏,不少人還是芥蒂著這些任務。


    所幸,還有更加仇怨深重的角都,不得不放下那些怨念,為木葉隱村打工。


    這麽一想,心裏頓時就平衡多了。


    很多時候事情就是如此,當你痛苦的時候,見到更痛苦的人,心裏的痛苦就會減輕許多。


    而現在看著角都的情況,別的人心裏就平衡多了,畢竟角都直接就成了笑料。


    相對而言,沒被編排到動漫之中的他們,該是有多麽的幸運。


    當然,此時如此想的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雖然初代外傳沒提到他們,但是在《一拳》篇章之中,小櫻將這些人都畫進去了,一個不落的客串成了怪人。


    會議就此結束,匯聚了眾多頂尖強者的曉組織,於這一日定下了接下來一兩年的行事基調。


    那就是,繼續低調,努力賺錢。


    ······


    田之國,木葉隱村援建基地內,鼬和鬼鮫來到了這裏開始接取任務。


    為了這一次的任務,他們連護額都給摘了。


    接待他們的,是一個金發美少女,就是表情有些淡漠。


    “姓名?或者代號也成。”


    鬼鮫張了張口,剛準備把真名給說出來,鼬已經開口道:“代號,嗯,就叫朱雀吧!”


    聞言,那名金發少女愣了刹那,一雙蔚藍色的眸子帶有異色,旋即又輕輕點頭:“那麽你要接取什麽任務?”


    “低級特別任務,心裏谘詢師。”


    金發少女點頭,在紙上刷刷刷地就將信息記錄完全,隨即撕了張紙交給他:“因為這是特別任務,雖然對於接取的人沒有特別的要求,但是對於能力有所要求。”


    “這裏隻考察能力,不看別的。所以你接下來可以拿著這個去不遠處的谘詢所,開始麵對需要考驗的人,若是能夠安撫好一個人的心靈,便算是合格了。”


    “不過這項特別任務其實很難獲取高額酬金,因為心理問題,其實是最難以解決的。總之,祝你好運吧!”


    對於金發少女話語裏明顯的不信任,鼬並不以為然,隻是平靜地接過單子。


    而在鼬旁邊,鬼鮫也開始有樣學樣:“我的代號是南鬥,嗯,我接的是關於水遁的特別任務。這個考驗的地點在哪裏?”


    “水遁?這個不需要考驗。”那金發少女直接刷刷刷寫下幾行字,遞過去後說到,“你等一等就會有人接到你了。隻要你有時間,隨時有任務等你。”


    顯然,這項任務目前蠻缺人的。


    帶著複雜的思緒,鬼鮫跟鼬走出了門口,這才說道:“鼬先生,接這些任務,真的沒問題嗎?”


    “組織快沒錢了。”


    鼬最近挺喜歡說這句話的,輕描淡寫地應付過去之後,鼬與鬼鮫道別道:“這些任務雖然沒什麽危險,不過你前段時間在火之國那邊也看過了,任務量很重。所以,往後可能要暫時分別了。”


    之前還二人一組,現在卻要分開了。


    不單單安全性降低,而且所謂監視,也不好做了。偏偏鼬的話語合情合理,讓人無法拒絕,畢竟,曉組織真的快沒錢了。


    這卻是讓角都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明明他一直很努力地賺錢,對於入賬的每一分錢也都珍惜得緊。為什麽,這麽多年來,曉組織不富反窮呢?


    資金都去哪了!


    “總覺得,鼬先生,還是有什麽事在瞞著我們。”鬼鮫在這時悠悠開口,隨後又轉口道,“不過鼬先生這次計劃該是有深意的吧!”


    “其實我們是一類人呢!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麽你還能維持著清醒,似乎從未有過迷惘。”


    鬼鮫這樣說著,卻是沒有等來鼬的回答。


    因為沒多久,已經有專人過來找到了鬼鮫,說著:“是代號為南鬥的忍者大人嗎?請上車。”


    那是一個沒有修練過的普通人,隻是神情多了幾分自信從容,麵色紅潤,眸子閃爍著光芒。


    順著他的目光,鬼鮫看向了那輛忍車,驚疑道:“忍車,不是隻有忍者才開的了嗎?”


    “這是最普及的車子,可以讓普通人也能使用。”那人極有耐心地解釋著,“雖然依著忍者大人的體魄,也可以快速趕路過去,不過上車輕鬆一些總是好的。”


    帶著百般不情願,鬼鮫上了忍車。


    片刻之後,望著道路兩旁飛速倒退的景物,鬼鮫的心思開始發生了變化。隻覺得,開車,似乎是要比兩條腿走路舒適許多。


    而在鬼鮫上車離開以後,原地的鼬也是轉身去做他所接取的任務了。


    “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


    “心中是終究驅散了迷惘,可是收獲,又曾有過多少呢?”


    鼬輕聲自問著,自己都沒有答案,自然,也就沒有回答角都。不過無論心裏如何去想,此刻他的心裏倒是很清醒,不急不緩地趕向任務地點。


    那是田之國唯一的心裏醫療診所,靜謐而簡樸,接待鼬的,也是幾個田之國本地的老人,舒緩而悠然,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竟然是那麽年輕的人來接這個任務呢!”其中一個慈祥和藹的老人輕聲感歎著,“這種任務,還是需要有人多耐心的,現在的忍者,願意接這個任務的已經很少了。”


    “為了薪酬,而且,我的身體不大好,也不適合做別的。”鼬溫和解釋著,很自謙。


    而對此,那老人隻是搖頭道:“無論怎樣嗎,有這份心就好。不過能不能做下去,還是要看耐心,這裏剛好有一個孩子,你可以試著開導一下。”


    “這項任務,說不重要,其實也很重要。哪怕治不好,也不能讓那些孩子的心裏遺留下更多的陰影,所以希望你能認真。”


    對於老人的淳淳教誨,鼬也是極富有耐心地聽著,並一一點頭。


    這讓老人心下頗為滿意,單從態度來看,眼前的年輕忍者就有這個潛力。畢竟心理輔導,態度很重要,知識可以學習,態度卻是很難改變的。


    而在鼬心靈難得地寧靜下來之時,曉組織的其他人也在努力做著任務。


    不同於鼬有著各種目的,別人是享受不到什麽樂趣的,做這些任務就是單純地為了錢。


    沒辦法,為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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