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意外,在這一腳之後,這片區域直接分裂成了兩半。


    至於處在攻擊正中心的團藏,則是被分開成了兩半,死的不能再死。


    整個過程之中,他的反抗沒有一絲效果。


    他整個人連帶著使用出來的忍術,在佐助發掘了身體潛力下所爆發出來的攻擊麵前,沒有一點效果。


    就在剛剛,佐助可以說是動用了體內的潛力,同時又將之壓縮成一道凝時的力量。


    一腳下去,力道不過蔓延至將房子劈成兩半而已。


    然而在這一道攻擊下,團藏本人卻是連一絲反抗一亮都沒有,當時就裂開了。


    伴隨著密室轟然裂開,刺目的陽光照射下來,驅散了無盡的黑暗,也帶來了熾熱的溫暖。


    踢完這一腳,佐助才停了下來,悠然回到地麵。在他身邊,測量到空間裂縫的氣息,鳴人額上似乎有無形冷汗出現。


    這到底是什麽等級的體魄。


    以凡人的身體,生生踢出空間裂縫出來,根本就不科學。


    雖然說他本身也能夠通過武器做到這一點,可是純粹的身軀也達不到這種威能。


    在這個時候,鳴人仔細思量一下,有些懷疑自己之前的決定是否正確了。


    貌似,如果純粹拚體魄的話,他還是打不過的。


    雖然他恢複力比較變態,可是對拚體術的時候如果一直挨揍,那也實在是太難了。


    當然,現在不是糾結到時候帶不帶武器的時候。


    鳴人走過去拿著電腦操作了一下,說著:“好久不見了,佩恩。”


    “感謝你送來的禮物,過段時間我們會再相遇的。”


    “漩渦鳴人!”


    信息那頭傳來有些不可思議的聲音,隻是後麵又強自恢複了冷靜,“沒想到,你不見了幾日,竟然還真的重新出現了。看來你真的很有自信,隻是你不知道神的器量,其實早已經看透了一切。”


    “或許吧!”


    鳴人對此不置可否,並沒有與之爭論的意思。


    因為這對於他沒有絲毫意義。


    忍者之路上,鳴人入眼所見,沒有過心悅誠服的勸說成功,隻有武力脅迫成功後才能見到好好商談。


    忍界的本質終究是弱肉強食。


    隻有強者才有話語權。


    所以有什麽想要說服的,等過幾日將敵人打趴下之後,再好好說說就是。


    因著過去一年,曉組織對於忍界的經濟發展做出的貢獻還算不錯,所以鳴人其實並沒有一開始就打算下死手。


    當然考慮到對麵的實力,他也不會隨意地選個地方就開戰。


    當信息戰開始之後,被卷入了一個並不熟悉的領域的曉組織,行動上本身是可以被引導的。


    所以對於這個組織鳴人並不算很急。


    而且根據大數據下對於曉組織眾人的性格分析,他有把握引領曉組織去他準備的地方。


    至於剩下的個別人不來的也無所謂。


    有天網在,解決了一部分的,那麽剩下的也跑不掉。


    心中謀劃著事情,鳴人麵上則是笑著繼續道:“曉組織自認為可以拯救世界,可是你們的方法都是什麽呢?”


    “你們有完整而清晰的思想綱領嗎?你們有具體的變革計劃嗎?你們又能為這個世界帶來什麽?饑荒、痛苦、矛盾,你能解決多少個?”


    一連問出了幾個問題,等到對麵安靜下來後,鳴人才繼續補了幾刀,“不,你們什麽都沒有準備。”


    “你們隻覺得隻要有足夠的力量,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然而即便是力量,你們其實也是不足夠的。”


    信息那頭,佩恩有點想砸一下這個個人信息終端。


    然而相對於別的貴重物品,這個比較特殊,摔了之後不容易弄到第二個。


    這不是因為錢的問題,而是因為現在想要進去木葉,難度是真的不算小的。


    “哼?你這樣的管理,不過是讓木葉的蛀蟲吃的更飽而已,而且現在還爆發了戰爭。世人到如今依舊不珍惜和平,可見還沒有認知到戰爭的痛苦。”


    雖然鳴人把他說得有些惱怒,但是思維卻沒有一絲被說服的可能。


    隔著幾千裏對話,要說服一個人確實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哪怕有些不上來答不上來鳴人的問題,卻也不影響佩恩繼續堅持著自己的理念,“隻有足夠的痛苦,才能夠讓世人記住這份疼痛,斷網隻是開始。”


    “感受痛苦,接受痛苦,理解痛苦,才是走向和平的唯一道路。”


    聽著信息那頭的話語,鳴人有些無語。


    他總覺得曉組織的首領腦子有問題。記得另一時空的長門還挺可愛的,怎麽這一時空的長門,腦子那麽······轉不過彎來?


    製造痛苦這種事,對和平有什麽益處?


    與之相反,鳴人對於這一次戰爭雖然也籌備良久,可是他的目的從來都不是打疼誰。


    他隻是明白,想要讓普通人獲得屬於自己真正的利益,隻能夠通過暴力手段來獲取。


    整個過程之中,是人掌控力量,而不是力量掌控人。


    畢竟若不能夠讓這力量為大多數人所服務,那麽隨著時間推移,它終將會成為少部分強者統治大部分弱者的工具。


    就好像舊時代的貴族一樣,他們不可能讓出自己的利益。


    然而相比較於鳴人而言,對麵哪個卻是沒有什麽具體地改善普通人生活壞境的方法,也沒有想著可以打倒誰。


    因為他的目標幹脆就是世界。


    讓整個世界的人都感受痛苦?


    旋即,他自己又明白過來。


    這卻是作為戰爭受害者之後所產生的精神問題了,鳴人再異時空打通關後,了解了忍界大部分的隱秘,自然也知道佩恩是什麽情況。


    本就是戰爭的孤兒,跟著彌彥小南相依為命。


    若是一直這樣下去也就罷了,鳴人是看過彌彥的,依著彌彥的陽光心靈,足夠讓長門一直保持那樣的心態。


    可是彌彥死了。


    繼而長門走向了極端。


    某方麵想想,這種戰爭後遺症,在這方忍界還真的是太過普遍了。


    偏偏忍者的諧音又是忍著。


    意思是作為一個忍者,就要習慣於忍著,有什麽情緒都要忍著,作為一個無情的殺戮兵器存在。


    隻要有忍者,活著說隻要有導致人類內部衝突的條件,那麽殺戮和戰亂就不會停止。


    而作為戰爭兵器的忍者,又製造出了佩恩這種讓世界感受痛苦的存在。


    如此下去戰亂永遠也不可能停下。


    【某方麵來說,大筒木一族倒是給了我統合忍界的一個契機】


    鳴人心中略有些諷刺的想著,實在是沒想到,人類內部想要結束戰亂,竟然還要需要靠外敵來幫忙。


    沒辦法,忍界若是無外敵威脅,那麽相互之間就很難保持妥協。


    當然即便是有了大筒木一族的威脅,這群忍者能不能團結還是一個未知數。


    幸好,他已經有了一整套代替忍者以及舊有製度的方案。


    想到雪之國的那些同誌們,鳴人嘴角揚起微笑,通過信息交流,對另一邊的佩恩說著:“看在你受過戰爭創傷以至於精神失常的份上,我倒是不會跟你計較了。”


    “隔著網絡對罵其實是一件很無意義的事情,你既然想證明自己才是對的,那麽就接下我的戰貼吧!”


    “想要踐行你的信念,怎麽找也得先勝過我才是。”


    “至少我覺得我的信念比你更強些。”


    鳴人就這樣下了挑戰書,話語中帶著足夠的自信和從容。說完後,他切斷了這次通話,也沒有等對方回答。


    反正沒有回答就是默認了。


    而在信息那一頭,聽著忙音的佩恩眸子化成一雙奇異的眼睛:“網絡看來確實是他更勝一籌,畢竟是不熟悉的領域。”


    “不過論實力,這一次勝利的是我。”


    念及過去工作的一年,佩恩的心緒起了很多波動,隻是最後又換為堅定的意誌。他要帶著彌彥的那一份,一直走下去。


    ······


    另一邊,在鳴人掛斷電話後,佐助方才開口:“對於曉組織,你已經有成熟的計劃了嗎?”


    “有一些了,不過我需要你的幫忙······”


    鳴人說著,忽然停了下來,目光望向不遠處,團藏出現在一片殘垣斷壁之中,一隻手臂露了出來。


    “風遁,大突破!”


    麵對團藏趁著談話空隙結好了印,隨後攻擊過來的忍術,鳴人不慌不忙地伸手輕輕一個接觸,隨後將之抵消於無形之中。


    毫無疑問,在異時空待了兩年多時間後,鳴人的實力較以往要可怕了許多。


    他帶著一絲笑意跟佐助道:“看來你所說的一腳帶走他還是不夠準確呢!看,這不就站起來了嗎?”


    “該死,沒想到活了一大把年紀,還是被你們這兩個小鬼給算計到了。”團藏,隨即他又冷笑道,“不夠你們別得意得太早,在這裏老夫可不需要掩藏自己的能力。”


    “家族的寫輪眼,果然······”陡然間,佐助的氣勢暴漲上來,讓影級強者都感到震怖,那一雙眼睛也早已換成了三勾玉寫輪眼。


    他認出來了團藏手臂上的寫輪眼,原本他心裏也有過預估,隻是沒想到竟然那麽多。


    每一雙寫輪眼,可都代表著一個族人。


    作為木葉的元老,團藏卻為了力量而移植那麽多寫輪眼,實在是讓人作嘔。然而那背後代表的真相,卻更是讓佐助感到情緒震怒。


    【原來,當年哥哥就是向這種廢物妥協了嗎?】


    他心裏略有些蒼涼地想著,往昔的種種謎團都被捋順,這一刻的佐助智商達到了有史以來的巔峰,隻是他的心情卻很糟糕。


    那傾瀉而出的氣勢,讓剛剛重新恢複了自信的團藏都感覺有點不安。


    (ps:九千字更新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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