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班突然離開了一人,讓眾人有些不大習慣。


    不過在場的鳴人倒是很平靜,隻是心中有一些感慨。還記得在異時空第一次與眾多頂級強者見麵時,他還需要與小櫻待在一起。


    不過而今積累了足夠底蘊的他,應對是不需要這份刻意的支持了,小櫻的離去應該也算是某種認可,認可他擁有獨自解決剩下事情的能力。


    鳴人自然不願意辜負這種認可。


    “有些事情,空口白話總是顯得說服力不夠,所以我才打算提供一些證據。”鳴人說著,指了指遠處的一片修煉場地,“就在那裏,可以直接讓卡卡西老師來跟我們先鋒隊的白恩隊長來對練。”


    “相信卡卡西老師的實力大家都是了解的。”


    而鳴人更是了解得很深入。


    雖然,他了解的是另一個世界的卡卡西。不過在他看來,這二者之間應該也差不多。


    在這之前,就這製度的改革問題,鳴人給了大家一點時間。


    也就是一兩日的時間。


    因著現在網絡重新恢複,這個時間足夠木葉內部的行政體係更換完成,而鳴人也是要在這部分時間裏,將雪之國那裏培養的幾千少年先鋒隊帶到戰場上。


    正常練兵,這些人上去了,能有幾百個活著回來已經是很好的運氣了。


    這也是蛇姬當時去的時候,跟少先隊們說危險的原因,因為隻要踏上了戰場影級以下基本都沒什麽保障的。


    然而鳴人在異時空已經把相應的外掛準備好了。


    在白恩前往訓練場地之前,鳴人先給了他一套裝備,淡淡道:“這一次不是麵對敵人,不需要你有什麽戰果,隻需盡力而為即可。”


    接著,就這這套升級版的攻防兼備的忍界,鳴人大體講了用法。


    雖然他對誰都習慣性地說過自己的理想,但是對於意誌可以扭曲現實這種事,鳴人自己一般是不怎麽信的。


    簡而言之,他不信保重這回事。


    所以他是在考慮白恩作為一個天賦不算很好的少年,而且經曆的戰鬥最多也就是跟那些匪徒鬥爭的情況下,所做出的戰力推測。


    戰力九成九基於裝備。


    至於個人實力,如果考慮這一點的話,他也不會在這方麵話那麽多功夫了。


    因為忍術修行上真的是天賦站大頭。


    而今鳴人則是試圖讓裝備可以彌補個體辛勤修煉而來的實力。


    對於這一點,新一代基本都能接受,就是老一輩強者感覺有些玄奇。


    所以在卡卡西與白恩共同前往訓練場時,其他上忍也跟了過去。此時那些古老的忍者家族,對於這一次改革已經沒有了反對意見。


    因為有反對意見的都已經沒了。


    這卻是第七班對於木葉頑固派的處理方法。


    講道理,有些人根本就不能講道理。


    當實力足夠的實力,哪怕道理看起來有問題,別人也願意先聽一聽。當然這個時候處於弱勢地位的,就很是希望強勢地位的講道理了。


    如同此刻跟過來的上忍們有不少就是這個心態。


    他們需要證據來證明鳴人本身說的是對的,那樣就代表了他們是因為接受了正確的思想,這才選擇了同意。


    否則過不去心裏這一關。


    而且那樣放到以後說起來也不大好看。


    所以,很快,之前就到場的日向一族以及朱鹿蝶三族、犬塚一族以及頗為興盛的袁飛一族等。


    哦,對了,還有油女一族的上忍也到了。


    總之,片刻時間之後,這片地方被鳴人的影分身接管,之前來這裏的人都轉移到了其他地方。


    作為舊社會的鐵杆擁護者,團藏這片基地埋藏了木葉所有的黑暗。


    一顆黑心,日月可鑒。


    一聲鍋王,一生鍋王。


    長久以來,打著為了木葉的理想,團藏背負了太多的陰影。但凡木葉悲劇之處,無不有著鍋王那道陰鬱而沉重的身影。


    而今,鍋王帶著他的鍋走了。他走的這天,風和日麗,金燦燦的陽光散落下來鋪滿e大地,帶來了絲絲縷縷的溫暖。


    漩渦建國嚴肅地站在這片殘垣斷壁旁邊,望著戰鬥遺跡。


    他沒有播放好日子這種歌曲打破這種傷感氛圍。


    在建國旁邊,質樸打扮的漩渦淑芬輕輕開口:“團藏也曾是一個好人。”


    “在他成為忍者之前。”建國淡淡補充了一句。


    在場的數十位影分身輕輕點頭。


    鐵柱來到那深不可測的黑洞旁邊,收檢著這裏的殘骸,眉宇間帶著一絲傷感:“我能感覺得到,本體其實並沒有恨意,他隻是有些遺憾。”


    “忍者的行為模式從來都是最黑暗也最殘酷的,隻是木葉飛舞的意誌,卻讓人希望能有那樣光明的意誌,使人忍不住如同飛蛾撲火般想要撲向其中,而又無怨無悔。”


    “然而忍者終究是黑暗的,並且這份黑暗還持續了如此之久,團藏也不過隻是其中一個縮影。”


    “若要怪這黑暗占據主流的職業持續了那麽多年,便怪本體來得太晚了吧!”


    “若是我等早生五十年,忍界何須經曆這數十載戰亂之苦。”


    不知不覺之間,他的身影沐浴在金色光輝下,帶著一些淡淡的詩意。


    倏然,一道白色身影出現在這裏。


    “你們似乎又偷懶了。”無情的聲音悠悠傳來,讓其餘幾十個影分身神色一柄,趕忙開始幹活。


    而無情隻是輕輕一伸手,虛虛一握,前方的一片大地傳來陣陣轟鳴聲。


    那個坑洞緩緩合上,隨後是更多的土流出現,淹沒了這片殘垣斷壁,將原先的廢墟清理成了一片平地。


    “這裏已經被推平了,以後就見一個博物館吧!嗯,根據本體的要求,給團藏立一個衣冠塚,順帶將他的生平刻錄上去。”


    這做法若是讓陰間的團藏知道,怕是還能再死一次,因為這是遺臭萬年的節奏。


    然而他畢竟是典型。


    如果隻是讓團藏死去的話,早在一年前他就去世了。留他一年時間,主要是鳴人需要準備足夠的資料,好讓他作為一個反例警示後人。


    免得幾十年過後,當後世普通人吃得太飽,結果閑的沒事就去懷念忍者時代。


    對於老一輩人,思想扭轉意義不大,但是對於後世人留下了新的行為準則,可以形成新的普世價值觀。


    在那套價值觀裏,誓要將這一時代的製度,掃入曆史的垃圾堆中。


    囑托完鳴人的其他影分身後,無情動用飛雷神之術,刹那間消失在了原地。


    年輕先鋒隊們需要換上裝備,同時還需要熟悉新裝備的作用,這些都是要無情去做的。


    當然,這過程之中蛇姬也會幫忙。


    “同樣都是分身,為什麽他可以那麽囂張。”原地還在幹活的建國嘟囔著,其餘影分身亦是不大理解。


    不過影分身們之中有一個公認的事實,就是無情是最為特殊的一個。


    不論心裏服不服,他們心裏都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們都比較怕這個向來麵無表情的白衣眼鏡青年。


    哪怕,他們理論上身份都一樣。


    嗯,這樣特殊的還有一個,就是保存了至臻至善性格的鳴子。


    她也是唯一一個不需要聽無情的。


    ······


    在鳴人的影分身們替他處理這裏的事情之時,他本人則是已經來到了那片寬闊的修煉場。


    相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這個修煉場已經有些落後了。


    不過其中的對戰場地用來對練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這片對戰台的質量達到了可以承受a別忍術的地步,不過隻是切磋的話,還是卡卡西老師和白恩能夠點到為止。”


    比賽前,鳴人場麵話地說了句平和話語。


    雖然,他給白恩準備的科學忍具裏,準備了不少禁術。不過他相信,白恩這個人還是挺有分寸的,不會有什麽扔什麽。


    而自來也則是輕輕點頭:“鳴人在異時空的科研成果嗎?也不知道都有什麽多。”


    “領袖的意思,是希望閣下可以在戰鬥之中認知。”白恩的眸子裏多了幾分自信。


    原本他雖然意誌足夠,但是對於自身的實力還是有點底數的,哪怕拚命努力也不可能在短短時間內取得多少成就。


    而現在更換了裝備之後則不一樣了。


    “如此自信麽?那現在就開始吧!”


    對方,卡卡西也不再多說什麽,示意對方先行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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