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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檢查完劉威,那娘們又去檢查了漠北狼與灰背豺。


    顯然,這兩個家夥身上的疤痕,讓那娘們大敗胃口,所以隨意察看了一番,那娘們就收起手電筒,走到警衛旁邊。


    “他們的狀態很不錯,比上次送來的‘原木’好多了。38-6號實驗即將結束,你們抓緊處理,我半個小時候再來。”


    “從哪個開始?”警衛掃了眼容器裏的三具“原木”。


    美女科學家也朝這邊看了一眼,目光在劉威身上停留了兩秒鍾,才轉向旁邊容器裏的漠北狼,說道:“從他開始吧,這家夥縱欲過度,狀態相對差一些,多半挺不過去,把狀態好的留到後麵。”


    聽到這話,劉威知道那娘們說的是漠北狼。


    這家夥,在緒方櫻香身邊呆了幾天,肯定是夜夜笙歌,不過度才怪。


    吩咐了警衛,美女科學家就離開了。


    房間裏不止一名警衛,而是兩名。另外一個呆在房間另外一側,劉威沒有看到。等他們把漠北狼從容器內扶起來的時候,劉威才看清楚。兩名警衛身上確實沒有槍械,連麻醉槍都沒有,隻有一根電擊警棍。


    拉動鐵鏈發出的聲響傳來,聽清楚警衛在房間另外一側,劉威才微微動了下腦袋。


    房間很大,準確的說是兩個房間,容器放在外間,裏麵是一個類似審訊室的小房間,隻隔著一堵牆與一扇門。


    大概從來沒有“原木”在這個時候醒過來,警衛沒有關門,也沒有留意外麵。


    兩人把赤條條的漠北狼放到一張類似於案板的台子上,用鐵鏈固定住四肢。一名警衛拿起高壓噴頭,對著漠北狼一頓猛噴。另外一名警衛則拿出工具箱,翻找一陣後挑選了一把鋒利的剃刀。


    要是那名警衛拿出的是剃骨刀,漠北狼正成白條豬了!


    顯然,美女科學家說的“處理”,就是把“原木”洗幹淨,剃掉毛發。做手術之前,都得剃掉相關部位的毛發。fpf實驗與fos實驗比較類似,要做手術,那也是全身手術,所以得剃掉全身毛發。


    沒毛的漠北狼……那不成癩皮狗了?


    要是讓漠北狼看到自己“沒毛”的樣子,肯定會暴跳如雷!


    想歸想,劉威還是輕輕活動了下手腳。


    大概是對鎮靜劑有絕對信心,曰方人員沒有縛住劉威手腳。容器內填滿了半透明的膠狀物質,也沒辦法綁住劉威。


    這時候,負責剃毛的警衛咒罵了一句。


    大概是漠北狼的毛發過於濃密,特別是從肚臍眼到襠部,一片黑森林!


    美女科學家半個小時候就會回來,兩名警衛不敢耽擱。把漠北狼衝洗幹淨後,另外一名警衛拿起剃刀,動手處理漠北狼的頭發。


    還好,漠北狼留的是標準板寸,頭發並不長,也不算多。


    趁著兩名警衛專心致誌的將漠北狼剃成癩皮狗,劉威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


    外間裏,除了盛放他們三人的特製容器之外,角落裏還堆放著六隻容器,顯然是上次運送裏昂那六個雇傭兵的容器。


    除此之外,房間裏什麽都沒有。


    別說拿來殺人的工具,連根繡花針都找不到。


    曰本人確實有潔癖,連這個鬼地方都搞得一塵不染,有必要嗎?


    劉威彎著腰,輕手輕腳的走到背對門口的警衛身後,突然暴起,雙手抓住警衛的腦袋使勁一扭。


    哢嚓一聲,頸骨折斷。


    站在案板左側的警衛還沒反應過來,劉威抓起剃刀,橫著一揮,鮮血噴湧而出,灑了漠北狼一身。


    警衛捂著脖子後退了兩步,腳下一軟,摔倒在地。


    喉管被劃破,除了發出噗嗤噗嗤的喘氣聲之外,警衛根本叫不出來。


    這家夥還有點職業精神,倒地後竟然伸手去拿別在腰上的對講機。


    劉威沒給他機會,上去一腳踩在他的手腕上。


    頸部大動脈被割斷,血液無法流入大腦。不到半分鍾,警衛就失去了抵抗能力。再過兩分鍾,大腦就會因為缺氧壞死。


    內間小得多,但是有一隻用來存放工具的櫃子,裏麵還有一隻急救箱。


    沒花多少功夫,劉威在急救箱裏找到了幾支消除鎮靜劑藥效的針劑。帖在針管上的標簽寫得很清楚:隻能在特殊情況下使用。大概是部分“原木”的身體素質太差,長期處於休克狀態會導致組織器官壞死,才準備了這些針劑。


    給漠北狼與灰背豺各來了一支後,劉威換上了那套幹淨的警衛服。


    房間裏沒有別的衣服,科研人員也沒打算讓“原木”穿著衣服上手術台。


    在這些曰本科研人員眼裏,“原木”與小白鼠差不多,有必要給小白鼠穿衣服嗎?


    漠北狼的體質絕對不差,比荒廢二十多年的灰背豺好得多。劉威剛穿好衣褲,他就醒了過來。


    “我們在哪?”


    “你說呢?”劉威蹲下係鞋帶。有點夾腳,但是比光著腳丫子好得多。


    “媽的,我們睡了多久?”


    “不到三個小時。”劉威的生物鍾非常精確,二十四小時偏差不會超過一分鍾。


    “你是怎麽醒來的?”漠北狼爬了起來,這才看到光禿禿的下身。“媽的,老子……”


    “我沒睡,一直醒著。”劉威站了起來,見到漠北狼那驚慌失措的樣子,笑著說道,“你得感謝我,要是晚半步,最後那根也被剃掉了。”


    “媽的!”


    這時候,灰背豺也醒了過來,而且走到了門口。見到漠北狼那副模樣,灰背豺立即大笑了起來。


    “狗曰的,老子要跟他們徹底清算!”漠北狼咬了咬牙,對灰背豺說道,“你笑什麽,幸災樂禍?”


    灰背豺還是在笑,而且笑得前俯後仰。


    劉威不忍心看下去,摸了摸腦袋,提醒了漠北狼。


    往腦袋上一摸,漠北狼一下呆住了!


    那個給他剃頭的警衛真有點藝術細胞,先剃掉兩側的頭發,沒等他動最後一刀,劉威就把他幹掉了,結果漠北狼的板寸變成了短版莫須幹。


    從前額到後腦勺,留下了一道筆直的黑發。


    漠北狼要是年輕二十歲,那叫時尚、趕潮流。可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猥褻大叔,留這樣的發型,確實有點不倫不類。


    “艸!”


    漠北狼當場暴跳,對著警衛屍體來了兩腳。


    “別鬧了,老狼去把血跡洗掉,科研人員二十五分鍾後就會過來接人,我們得趕緊找到監控中心。”劉威取下警棍,丟給了灰背豺,然後從工具鄉裏拿出了把不算太大,但是足以殺人的小刀。


    “屍體怎麽辦?”


    “那邊有拋屍通道。”漠北狼朝角落的指了一下,“應該直接通入大海,說不定下麵有幾條鯊魚正等著開飯呢。”


    劉威沒多說,把那名拔光了的警衛拖了過去,塞進了拋屍通道。


    “我們就這麽出去?”灰背豺覺得很不自在。


    不管怎麽說,他是個體麵人,過了十多年體麵生活,很不習慣裸奔。


    “那裏還有一套製服。”


    灰背豺看了一眼,隨即搖了搖頭。大概是在曰本生活久了,染上了潔癖,所以他對那套已經被鮮血浸透的製服沒有半點興趣。


    “客氣個鳥,有得穿就不錯了。”漠北狼沒有那麽多講究,上去拔下了警衛的製服。


    漠北狼換上製服的時候,劉威把第二具警衛屍體拋了進去。


    因為沒有順手武器,所以漠北狼抓起了那把針管。在k1成員手上,任何東西都能變成殺人利器,更別說精銳的針管。


    兩人走到大門後麵,灰背豺落在最後麵。


    這家夥明顯有點不太樂意,四十多歲的人了,麵子思想作祟。


    “豺大叔,你斷後。”劉威沒有為難灰背豺,畢竟灰背豺是在他的逼迫下,“自願”參與這次行動。“我們先找到監控中心,然後你去找武器庫。”


    漠北狼點了點頭,沒有槍支,確實不大方便。


    “準備好了嗎?”劉威又回頭看了眼灰背豺。


    “沒事,我跟在後麵。”


    灰背豺顯得有點不大自信,不是對的身材不自信,而是對能力。


    雖然與劉威、漠北狼比起來,灰背豺的明顯偏瘦,主要是荒廢二十多年,沒有係統鍛煉過,肌肉早已萎縮,腰間還多出一圈肥肉,但是與同齡人相比,灰背豺至少沒有發福,身材也很勻稱,算得上保養有方。


    最大的問題,還是能力。


    即便k1的訓練非常嚴酷,很多本事學會了,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問題是,三天不練手生。來曰本十多年,灰背豺很少拋頭露麵,沒有多少機會溫習以前的功課,就算沒有忘記格鬥技巧,可實際艸作肯定很有問題。


    “老豺,有我在,怕個毛。”漠北狼朝好兄弟點了點頭。


    灰背豺笑了笑,他才不怕,怕的話就不到這裏來了。他隻是擔心自己做不好,搞砸了行動,連累了劉威與漠北狼。


    劉威沒再多說,抓住了門把手。


    沒等他拉開房門,房間裏的紅色警報燈閃了起來,警報聲隨即響起。


    “怎麽回事?”


    “我們被發現了嗎?”


    漠北狼與灰背豺同時開口。


    “別急。”劉威也很驚訝,他什麽都沒做,就算門上裝了監視係統,也不會這麽快發出警報吧。


    漠北狼與灰背豺控製住情緒,沒再顯得驚慌失措。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步伐很沉重,不像科研人員。


    劉威稍一思索,對漠北狼與灰背豺說道:“呆在門後,別出來。”


    沒等漠北狼與灰背豺應聲,劉威拉開房門,側著身子閃了出去。此時,兩名警衛正急匆匆的跑過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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