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川調整了一下比例,將產品大部分轉化為錢,小部分轉換為商品幣。


    距離縣試還有八天時間,沈澤川的腦袋裏還是空的,搜索原主的記憶,好在原主的記憶中還有背誦過的四書五經的內容,就是記得模糊,還需要加強。


    學習8天參加高考一般的考試,沈澤川不禁發笑,但這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想在這裏出人頭地,勤學苦練是少不了的。


    沈澤川調整好係統空間的時間比,最大比例也是100:1,外麵過1小時,空間裏過100小時。


    很久沒有動筆墨紙硯這些東西了,高考考上了清京大學,不過十幾年過去了,找回感覺還是挺難的。


    沈澤川一頭紮進書中,讀累了寫累了就躺在空間的田地上歇息一會,好在有薛老爺的秘寶在手,學習起來如魚得水。


    “嘶,好疼”


    一個聲音鑽入沈澤川的耳朵,沈澤川立馬退出空間。


    銀色明月下,蘇秋正依著窗戶,縫著什麽東西。


    “蘇秋,這麽晚了,怎麽還不休息。”


    “在給你縫單衣。”


    蘇秋偷偷把手上的血擦掉,藏在衣服下麵。


    “不用縫的,到時候去買幾件。”


    “到時候科舉要穿的,這大冬天的,不讓穿衣,會凍著的。”


    這喚起了沈澤川高中時的記憶,童生考試,為了防止作弊,考生隻能穿單層的衣服,防止夾帶小抄私貨,但縣試在大冬天舉行,天寒地凍的,很容易感冒也難以集中答題。


    新繡一件厚實暖和的單衣便在這個時候展現出它的重要性了。


    蘇秋拿起單衣對著沈澤川的身子比了一下,尺寸是剛剛好的,特別合身。


    “蘇秋用心了,早些休息吧,已經不早了。”


    “待我做完這件,相公你繼續學習,是不是我打擾到你了”


    蘇秋搓搓手指,有些自責地看著沈澤川。


    “相公,最近你對我有些生分了,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惹你不開心。”


    沈澤川頓了頓。


    “蘇秋,是我哪裏做的不好嗎…”


    蘇秋攥起小拳頭錘了錘腿,有些難為情地說道:“就是,你最近,都不喊我娘子…”


    沈澤川的大腦突然失去了自己的行動力,像半截破爛木頭愣愣的杵在那裏。


    大腦迅速搜索所有相關記憶,娘子這一詞確實寥寥無幾,沒說幾次。


    對於他這個單身33年的總裁,搞事業才是他的強項,這實在是他的未知領域。


    “我…我隻是不好意思…”


    “我知道你,你怕是想放我走罷,但那時你買下我了,我就決定要跟你一輩子。”


    沈澤川腦袋“嘭”的一下子炸開,沒辦法處理這過量的信息,當然,“戀愛白癡”不是說著玩的。


    “還有…你都不碰我,你…你就像個和尚!”


    蘇秋滿臉通紅,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冒起煙來。


    “睡覺吧,早點睡。”


    沈澤川把蘇秋橫打著抱起,拉起被子,有些機械般的把蘇秋塞進去,蓋好被子。


    蘇秋拉起被子遮住半麵臉,一雙丹鳳眼欲蓋彌彰,氤氳的水汽騰騰冒起。


    沈澤川的心“撲通撲通”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相公,今日…再等些時日吧,今日不太方便,怕損傷了你的陽氣。”


    不太方便?沈澤川大概是知道了,這女子總有那麽幾天,身體乏力,不舒服的日子。


    但這撩起來的火,隻能自己滅了。


    進入係統後,沈澤川拿出武功秘籍就開始一頓造,出了一身汗後,終於冷靜下來。


    長夜漫漫,沈澤川借著油燈的光,溫習四書和五經上的內容,紙張不夠用了就在商城裏麵買了些紙花了20點商城幣。


    重溫學習是個煎熬的過程,沈澤川感悟到古代科舉寒門狀元的不易。


    沈澤川是在一堆紙裏麵醒來的,起身時有件衣服掉落在地上,模樣像是蘇秋昨晚上剛縫製的。


    “相公,你醒了,快來吃早膳吧,這是薛老爺叫人送來的。”


    “好。”


    沈澤川接過碗,碗裏是有些稀的白粥。今年收成都不太好,都說瑞雪兆豐年,都到1月末了,下的雪還沒一紮寬。


    “娘…娘子吃了嗎”


    蘇秋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意味深長地看了座上那位。


    “吃了,快些準備,薛老爺找的他的好友到了,昨天你不是說想要找個師傅嗎。”


    沈澤川三口兩口扒粥吃,溫熱的粥嗆進氣管中,狠狠的咳嗽兩聲。


    “不用這麽急,薛老爺他們還在用早膳,慢慢來。”


    蘇秋蹙起眉頭,玉手輕拍沈澤川的後背。


    “不可讓他們等著,免得失了禮。”


    “相公,你這樣去,怕是更是失了禮。”


    蘇秋把桌上那黃銅鏡往他麵前一放,沈澤川臉上沾滿了油墨,鼻子嘴巴像吃了墨水一般,頭發亂蓬蓬好似雞窩。


    蘇秋“噗嗤”一笑,走到梳妝台拿起一把木梳。


    “相公,你坐好。”


    蘇秋把他的腦袋轉向黃銅鏡一邊,用木梳順毛,頭發打結的地方很多,蘇秋梳頭發像按摩頭皮一般,很舒服。


    男子成年後,需要綰發,顧名思義是將頭發全部束至頭頂,然後帶上一個小冠,並用簪子穿過冠下麵的小孔固定住發髻,這一般是有錢人的穿法。


    蘇秋拿了一塊包頭布把沈澤川的發髻給包裹起來,這一打理沈澤川看起來精神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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