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綱手絕對在心裏說我壞話了!”水戶心中一動,那種隱約的感覺湧上來,隻是這次感覺中帶著些許惡意。


    “連腹誹都能感應到?”柱間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角,還好他一般不會產生什麽“不好”的想法。


    水戶原先的感應能力就十分強大,不僅能夠感應到大範圍內的查克拉,成為九尾人柱力之後更是能感應到麵前之人的惡意,奪取九尾查克拉之後更是直接遠程感應到熟悉之人的想法。


    “小綱隻是不滿我們來這裏不告訴她,沒有其他什麽想法。”柱間立刻安撫自己妻子的情緒,要是因為這點小事讓兩人關係疏遠反而得不償失。


    “沒事,我才沒有那麽小氣。”水戶笑著說,“我們在雲隱停留這麽久沒有見她確實不好,她可是非常希望和你一起去賭場的。”


    “賭場就算了,最近也不富裕了。”


    綱手最近都是在為中忍考試特訓,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出任務了,他的財產在他死之後就歸到了水戶名下,兩人旅遊的花銷都是水戶存的零用錢。


    不過好在運輸大隊長角都解了燃眉之急,要不然兩人的花銷可能撐不到會木葉那一天。


    遠在雨之國的角都打了一個噴嚏,最近雨之國單子很多,為了盡量補回上一次的損失他是全力開動做任務。


    兩方雨忍都發出了對敵方重要目標的懸賞,角都現在是兩頭通吃,左右逢源,財運滾滾。


    不過他大批量地接取任務自然也引起了雨忍的注意,因為他手裏的腦袋是一個大人物的,他後麵追兵不少。


    但是他一點也不慌,因為他有五條命。


    另一邊,觀戰的風影陷入了沉思。一邊是磁遁可能被大規模大威力的火遁克製,一邊是雲隱研究出了磁遁,兩方麵的問題讓他心中亂了方寸,也沒空對三代雷影冷嘲熱諷了。


    三代雷影本來就脾氣暴躁,他甚至想親自下場好好修理這些不爭氣的部下。但是木葉天才頻出,連木遁忍者都出現在賽場上,他現在最想幹的就是把木遁忍者找出來,永絕後患。


    每一個觀戰台都被雲隱的暗部封鎖,原先想要趁著雲忍修理場地的時間前往廁所方便的觀眾都被攔下,因為老爺們都是體麵人,哪受得了這種氣,一個個都堵在門口抗議了。


    他們也不敢動手,場上比賽的“下忍”都那麽強,那上忍得毀天滅地了,所以也就群情激奮地抗議。


    “看台上怎麽了?”三代雷影看著底下亂糟糟一片,眉頭一皺!


    “有些商人和小貴族在抗議。”負責聯絡的暗部忍者言簡意賅。


    “每一個我們邀請的人都有資料,他們的照片或者外貌畫像村子裏都有檔案,上忍班配合暗部,一個一個核對觀戰台上的人。”


    三代雷影不在意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商人和貴族,但是觀戰台上可能潛伏著木遁忍者甚至是他國間諜,正好一起排查一遍。


    “這是你嗎?”負責排查的暗部將手中的畫像和麵前人比對,兩個臉還是有點區別的。


    “這就是我!”那人看了眼畫像,語氣肯定。


    “這就不是你!”暗部忍者沒有多廢話,示意了一下隊友,直接將他拿下。


    “臭雲忍來亂抓人了誒!雲隱狼子野心要搞政變,雷之國各部政要都有家人到場,他們要軟禁家屬威脅大臣!”一個岩隱間諜見雲隱排查森嚴,索性不斷傳播虛假信息將場麵搞亂,隻要一亂,他就有機會混出去。


    其實不少忍村趁著雲隱舉行中忍考試,塞了不少間諜忍者進來。一些成了貴族駕車的馬夫,一些直接頂替了商人,拿著請柬大搖大擺進了賽場。


    “雷影大人,抓住三個岩隱的間諜,還有一些商人和貴族是家屬到場,沒辦法確認!”暗部忍者將排查工作的進度匯報,單膝跪地等待著雷影的指示。


    “看住他們,那幾個岩隱交給暗部的拷問小隊,把他們的嘴撬開,最好將岩隱的間諜連根拔起。”


    間諜就像是蟑螂,能夠明麵上捉到那幾證明看不到的地方已經有一個巨大巢穴了,雲隱有待內部清理。


    “這是誰?”看著柱間用木遁變形的臉,暗部忍者將目光轉向了水戶。


    雖然邀請函上沒有注明不能帶家屬,但是這個家屬明顯和照片上的家屬長得不一樣,這大商人的生活就是這麽混亂。


    “這是在下情人!”柱間雖然純良,但也不是不會撒謊,反正這個忍者自己就把信息在心中圓好了。


    那雲隱忍者見此人和照片上的人物一模一樣,沒有變身術掩蓋的痕跡,加上兩人看起來確實年齡差距大還關係親密,所以也就腦補了商人夫人嚴苛,隻能私會情人的橋段。


    木遁和影分身差不多,隻要不是大力攻擊,基本發現不了本體和分身的區別,一層薄薄的木遁麵具就能完美地偽裝成另一個人,宇智波斑的萬花筒都分辨不了,更別說一個小小上忍了。


    “說,你的大房是誰?”回到座位的水戶憋著笑,假裝麵若寒霜地質問一個負心漢。


    一次雲隱排查,他們也能在裏麵找點樂子,柱間還假裝一個老底被揭穿的人,不停地討好佯裝生氣的水戶。


    最終兩人相視一笑,坐在座位上等待著下一場比賽開始。


    兩人離開木葉的這一段時間可一說是水戶最開心的時間,兩人在戰火紛飛中結婚,每一天都要麵對隨時前來的戰爭,柱間又是千手的族長,每天陪伴水戶的時間極少,更不用說什麽新婚蜜月。


    之後木葉建村,從分配尾獸到拉攏各家族,村子中的事就算大部分交給了扉間,每天兩兄弟也會不斷討論一些村內重要的事情。


    接著柱間就因為和宇智波斑的戰鬥留下暗傷,柱間正值壯年就撒手人寰。


    現在兩人忙完了扉間的事,兩個人不用關心村子,不用關心戰爭,這給了孤獨的水戶莫大的慰藉,也讓她更加害怕柱間再次離去後的生活。


    柱間捏著水戶的手,他的手上的裂紋越來越多了,穢土轉生的身體可能也撐不久了,這讓水戶更是有了一種緊迫感。


    沒有什麽東西能永遠存在,也沒有什麽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穢土轉生也有極限,就算有查克拉這種神奇的能量,但是也要遵守能量守恒的規矩。


    每一次戰鬥和活動,作為穢土轉生祭品的肉體就被消耗一分,哪怕消耗再小那也是有了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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