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三人間的搶球遊戲沒能持續多久，似乎某種緣故觸動奇犽·揍敵客心裏的某根弦，興奮的情緒迅速消散，恐懼如同倒進水中的墨，轉瞬間吞噬他的內心。
“我放棄了。”奇犽低著頭，雙手交叉抱著胳膊，朝門口跑去。
雖然對於奇犽·揍敵客產生如此大變化的原因一點兒也不了解，同時也沒興趣去了解，但是幫他穩定一下情緒，對沐陽來說輕而易舉。
“咚~”
被一記手刀敲中腦袋的奇犽，當即抱頭蹲下：“好疼！”
“不玩兒也沒必要離開，要吃飯嗎？”沐陽端起一碟蛋炒飯，遞向奇犽·揍敵客。
內心逐漸安寧的奇犽，扭頭看向透明玻璃餐盤蓋裏的蛋炒飯，明明是普普通通的料理，卻給他一種不一般的感覺，好似一顆顆黃金，就很好看。
接住瓷盤，奇犽盤腿坐於沐陽的右側，掀開餐盤蓋，一股香味飄進奇犽的鼻腔之中。
葡萄蜘蛛蛋的香味！
短短數小時的時光，奇犽尚未忘記葡萄蜘蛛蛋的香味，不如說記憶猶新，畢竟那種蛋的味道確實很美味。
奇犽當即拿起瓷勺，開吃！
與此同時，沐陽端起另一盤蛋炒飯，遞向某位被黑西裝看守的少女：“你要吃嗎？”
陌生少女投以無語的目光，你看我像是能自由活動的人？
讀懂少女眼神含義的沐陽微微頷首，朝向尼特羅喊道：“尼特羅會長，人家小女孩兒餓了，吃個飯不過分吧！”
陌生少女：“…………”
突然覺得周圍的視線好尖銳！
遊刃有餘躲著小傑一次次進攻的尼特羅，聞言樂嗬回應道：“哦謔謔~當然沒有問題。”
聞言，守著陌生少女的黑西裝沒有阻止她伸手去接餐盤，一動未動站於原地，就是偶爾會聳一下鼻，一股股香味往裏鑽，真是誘人！
沐陽的右手肘壓著右腿膝蓋處的內側，虛握拳撐著臉，看著小傑和尼特羅玩兒搶球遊戲，問著奇犽對於蛋炒飯的評價：“味道如何？”
“很好吃。”奇犽言簡意賅地說。
“說詳細點兒啊！到底是哪兒好吃？是怎麽好吃？”沐陽追問。
奇犽·揍敵客：“…………”
我是暗殺者，不是美食家。
你想指望我說一堆專業術語，那純粹是白日做夢。
“好吧！”
從奇犽的表情，沐陽隱約能明白他的意思，當即放棄讓他多說點兒的想法，轉而將目光投向尼特羅。
作為獵人協會的會長，他據說是最強的念能力者，戰力在當今社會是數一數二的，同時他喜歡挑戰，人生目標是找到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與他進行酣暢淋漓的戰鬥。
很適合成為會員啊！
想要對手的話，無數次元世界裏能與之一戰的人不知凡幾，若是尼特羅成為會員，他的夢想很輕鬆就能實現。
至於何時讓尼特羅成為會員……
不急，以後再說，至少要等到我成為獵人。
數個小時後，搶球遊戲順利結束，筋疲力盡的小傑秒睡，奇犽在旁守著。
尼特羅端起瓷碟，勺起冷掉的蛋炒飯，一口口吃著。
“愉快愉快，玩的真開心，謔謔謔……”
當然他沒有忘記通知駕駛艙的員工，告訴他們慢一點兒前進，別那麽快抵達第三測試場地。
在此期間，他和陌生少女簡單聊了一會兒，也不知在說什麽。
反正沐陽沒有偷聽，門淇和沙多斯已經返回各自的房間。
看著一會兒陪小孩兒玩，一會兒開導迷茫少女的尼特羅，沐陽總有種他很忙的錯覺。
說起來，獵人協會的會長到底忙呢？或是不忙呢？
應該介於兩者之間吧！
“喲~”
在他如此想著的時候，一個不含任何意味的語氣詞傳進他的耳中。
扭頭一看，說話之人正是尼特羅。
“蛋炒飯很美味。”
“在你吃過的那些美食裏，那道蛋炒飯能排第幾？”
對於沐陽的詢問，尼特羅認真地想了一會兒：“我很難給你一個準確的排名，雖然我以前吃過很多美食，但時隔已久，關於那些食物味道的記憶已模糊，再說蛋炒飯是冷的，美味程度有所下降，不好進行比較……”
“這樣麽……”沐陽微微點頭，算是接受他的說法。
………………
晨曦刺破黑暗，飛艇已抵達目的地附近，艇內廣播通知眾考生。
“讓各位久等了，我們即將抵達目的地。”
隨著飛艇緩緩降落至一處高塔的頂端，考生們陸續走出艙門。
艙門前，小傑等人與陌生少女告別。
“尼特羅會長說關於我偷上船的事，他不會給我冠上任何罪名，謝謝你，都是托你的福。”陌生少女對小傑表示感謝。
小傑表示沒什麽，奇犽走至陌生少女的麵前，朝她伸出手，掌心裏擺著一個耳飾。
“你掉的東西。”
陌生少女從奇犽的手中搶走耳飾，麵目冰冷：“這是我爸爸給我的禮物。”
“那是辣香山礦石的結晶，沒錯吧！”奇犽滿是肯定的語氣。
“辣香山礦石？”對於鯨魚島之外的事情幾乎是一點兒也不了解的小傑，露出疑惑的表情。
奇犽解釋道：“這種精製過的辣香山礦石會讓人上癮。”
博聞多識的酷拉皮卡配合解釋道：“隻要嚐過一次，最後會讓人為之崩潰。”
作為以醫生為目標的雷歐力，對此也有一些了解：“我也聽說過很多人為了買辣香山礦石而傾家蕩產。”
“騙人！你們都在騙我！”陌生少女怎麽會相信，或者說她不願相信。
“這是事實。”尼特羅會長的話，算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看著少女驚訝且激動的表情，奇犽問道：“你一點兒也不知道嗎？”
激動和驚訝消散，轉變為悲傷。
“我爸爸他是個親切和藹的人，圍繞在他身旁的人總是帶著微笑……”
很眼熟的劇情啊！
沐陽安靜地旁觀，沒有插話的想法。
“其實你的幸福是建築在那些不幸的人身上，你才有今天。”
想說的話說完，奇犽轉身離開。
“即使如此……對我來說，他是不可取代的爸爸。”陌生少女緊握著耳飾，低聲哭泣。
小傑走至陌生少女的跟前，提出建議道：“阿妮達，你明年再來參加獵人考試，而且我衷心希望你能成為賞金獵人。”
話說明年……
聽見小傑所說的話，沐陽的表情頓時一滯，他記得明年的獵人測試……似乎全部參考人員都被奇犽電暈。
如果這次奇犽沒有順利通過測試，那明年……
嗯！一場悲劇！
但沐陽最終沒有說出毀氣氛的話語。
“奇犽。”小傑喊了一聲。
“什麽事？”奇犽沒有收回望向天空的視線。
“你一直沒有對阿妮達說對不對，根本不是你殺了她的爸爸。”
“不是我的兄弟就是我的老媽，不管是那個人都是揍敵客家族的生意，誰下手都一樣。”
奇犽的目光投向地板，對此事看得很透徹。
小傑轉身看向他：“可是這麽一來……”
奇犽轉身背朝小傑，再轉頭看向他解釋道：“這就是我們家的生意，我也早就習慣別人對我懷恨在心。”
“各位辛苦了！”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打斷小傑和奇犽的交談，也吸引眾人看向聲音來源處。
一個衣著得體西裝的粉色土豆，隨之進入眾人的視野之中。
對於他，在場眾人都不陌生，知道他是獵人協會的工作人員，遂安靜聽他講話。
“這裏就是陷阱塔的頂端，也就是第三次測試的會場，下麵……關於這一場測試的內容，規則很簡單，隻要各位能夠活著到達地麵，時間限製是72小時。”
“3天。”小傑低聲重複。
“走下這座塔就要……3天！看樣子裏麵一定有很多機關。”雷歐力猜測道。
“看來絕對是比第二次測試還要難，千萬別掉以輕心了。”酷拉皮卡說道。
同一時間，陷阱塔內的監控室，某個發型犀利的眼鏡青年看著滿牆的監控屏，低聲說道：“測試開始。”
小傑等人站在陷阱塔的邊沿，向下俯視。
“怎麽辦？”
“塔的四麵都沒有窗戶。”
“隻是一麵麵的牆。從這裏下去根本就是自殺的行為。”
聽見小傑等人的對話，陌生中年男人緩緩地走來，滿臉自信道：“那是對普通人而言，不過……對一流的攀岩專家來說，隻要牆上有縫，想過這關一點也不難。”
“嗚哇！好厲害。”
“一下子就爬到那裏了。”
小傑和奇犽看著在牆上爬的飛快的某人，發出驚歎的聲音。
“我光是看頭皮就發麻了。”雷歐力坦然說著自己的感想。
“五、四、三……”
沐陽的聲音傳進耳中，酷拉皮卡問道：“你在數什麽？”
在他如此問的時候，嘈雜的叫聲傳進耳中，令他看向前方森林，一群怪異的野獸從森林之中飛了出來。
此時，酷拉皮卡已經知道沐陽在數什麽。
“看樣子最好還是不要從外牆走。”看著飛遠的怪獸，雷歐力建議道。
“我想，這裏一定有可以通往下麵的門。”酷拉皮卡表示同意雷歐力的想法，接著他轉頭看向後方，一群考生蹲在地上，認真地檢查著地板。
“看來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樣的我們也不能浪費太多時間，分頭去找往下的入口吧！”
“雖然我能安全的下去，但還是按照規矩來比較好！”
畢竟從外牆下去，說不定是違規行為。
所以沐陽也去尋找通往陷阱塔內部的暗門，但是未等他開始尋找，小傑就已經找到入口，一行人順利進入陷阱塔內。
“多數決之路，你們5個人，必須以少數服從多數走完從這裏到終點的重重關卡。”
酷拉皮卡看著牆上掛著的標簽牌，逐字逐句的讀著上麵的話。
接著眾人的目光又落向標簽牌下方的金屬台，看著頂端擺著的五個手環。
“這個是……”小傑問。
“計時器。”酷拉皮卡回答，“上麵還有圈圈和叉叉的按鈕。”
等五人戴好手環，一處牆壁緩緩地向上升去，露出第一個選項。
“第一道選擇，如果想打開那扇門就圈圈，不想打開的話就請按叉叉的按鈕。”之前擺放手環的金屬裝置傳出來聲音。
一行人走進通道之中，後續又經過幾次選擇抵達第一處關卡。
一處看著像是擂台的空曠空間。
四周沒有通往擂台的道路，其深度難以看清底部。
與他們相對的對麵通道內，站著幾個披著灰鬥篷的人。
“你們看……”奇犽示意眾人看向對麵。
與此同時，對麵的通道內，位於最前端的那人舉起被銬住的雙手，片刻之後鐐銬鬆開掉在地上。
那人撤掉灰鬥篷，露出壯碩的體魄和凶惡的麵容。
“我們是獵人測試審查委員會特聘的測試官，各位想要通過這一關，必須跟我們五個人對打，比試規則是一對一，每個人隻能上場一次，順序各自決定。”
“你們是采用的多數決規則，所以隻要贏過三場就能通過這一關，搏鬥方式依個人的高興，非勝即負，沒有平手隻要其中一方認輸了，那麽另外一方就贏了那一局，現在請各位決定是否接受這場比試。”
“接受請按圈，不接受請按叉。”
沐陽等人自然是統一按圈，比試正式開始……
“很好，我們這邊由我第一個上！你們那邊誰要出來？”壯漢問道。
“怎麽辦，由誰先上？”小傑問。
“我先上。”沐陽對眾人說道：“既然是五局三勝製，那後續的陣容我建議是奇犽、酷拉皮卡、小傑和雷歐力。”
“沒問題。”奇犽點頭。
“嗯。”酷拉皮卡沒有意見。
“好。”小傑也沒意見。
雷歐力明白自己武力墊底，也沒有意見。
“你們待會兒可要看仔細一點兒，我會使用一種正式獵人必定掌握的能力。”
沐陽的話使得在場眾人一怔。
正式獵人必定會掌握的能力？
那是不是說……想要成為正式獵人就必須掌握那種力量？
小傑等人的表情紛紛產生變化，或嚴肅、或好奇……
“我放棄了。”奇犽低著頭，雙手交叉抱著胳膊，朝門口跑去。
雖然對於奇犽·揍敵客產生如此大變化的原因一點兒也不了解，同時也沒興趣去了解，但是幫他穩定一下情緒，對沐陽來說輕而易舉。
“咚~”
被一記手刀敲中腦袋的奇犽，當即抱頭蹲下：“好疼！”
“不玩兒也沒必要離開，要吃飯嗎？”沐陽端起一碟蛋炒飯，遞向奇犽·揍敵客。
內心逐漸安寧的奇犽，扭頭看向透明玻璃餐盤蓋裏的蛋炒飯，明明是普普通通的料理，卻給他一種不一般的感覺，好似一顆顆黃金，就很好看。
接住瓷盤，奇犽盤腿坐於沐陽的右側，掀開餐盤蓋，一股香味飄進奇犽的鼻腔之中。
葡萄蜘蛛蛋的香味！
短短數小時的時光，奇犽尚未忘記葡萄蜘蛛蛋的香味，不如說記憶猶新，畢竟那種蛋的味道確實很美味。
奇犽當即拿起瓷勺，開吃！
與此同時，沐陽端起另一盤蛋炒飯，遞向某位被黑西裝看守的少女：“你要吃嗎？”
陌生少女投以無語的目光，你看我像是能自由活動的人？
讀懂少女眼神含義的沐陽微微頷首，朝向尼特羅喊道：“尼特羅會長，人家小女孩兒餓了，吃個飯不過分吧！”
陌生少女：“…………”
突然覺得周圍的視線好尖銳！
遊刃有餘躲著小傑一次次進攻的尼特羅，聞言樂嗬回應道：“哦謔謔~當然沒有問題。”
聞言，守著陌生少女的黑西裝沒有阻止她伸手去接餐盤，一動未動站於原地，就是偶爾會聳一下鼻，一股股香味往裏鑽，真是誘人！
沐陽的右手肘壓著右腿膝蓋處的內側，虛握拳撐著臉，看著小傑和尼特羅玩兒搶球遊戲，問著奇犽對於蛋炒飯的評價：“味道如何？”
“很好吃。”奇犽言簡意賅地說。
“說詳細點兒啊！到底是哪兒好吃？是怎麽好吃？”沐陽追問。
奇犽·揍敵客：“…………”
我是暗殺者，不是美食家。
你想指望我說一堆專業術語，那純粹是白日做夢。
“好吧！”
從奇犽的表情，沐陽隱約能明白他的意思，當即放棄讓他多說點兒的想法，轉而將目光投向尼特羅。
作為獵人協會的會長，他據說是最強的念能力者，戰力在當今社會是數一數二的，同時他喜歡挑戰，人生目標是找到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與他進行酣暢淋漓的戰鬥。
很適合成為會員啊！
想要對手的話，無數次元世界裏能與之一戰的人不知凡幾，若是尼特羅成為會員，他的夢想很輕鬆就能實現。
至於何時讓尼特羅成為會員……
不急，以後再說，至少要等到我成為獵人。
數個小時後，搶球遊戲順利結束，筋疲力盡的小傑秒睡，奇犽在旁守著。
尼特羅端起瓷碟，勺起冷掉的蛋炒飯，一口口吃著。
“愉快愉快，玩的真開心，謔謔謔……”
當然他沒有忘記通知駕駛艙的員工，告訴他們慢一點兒前進，別那麽快抵達第三測試場地。
在此期間，他和陌生少女簡單聊了一會兒，也不知在說什麽。
反正沐陽沒有偷聽，門淇和沙多斯已經返回各自的房間。
看著一會兒陪小孩兒玩，一會兒開導迷茫少女的尼特羅，沐陽總有種他很忙的錯覺。
說起來，獵人協會的會長到底忙呢？或是不忙呢？
應該介於兩者之間吧！
“喲~”
在他如此想著的時候，一個不含任何意味的語氣詞傳進他的耳中。
扭頭一看，說話之人正是尼特羅。
“蛋炒飯很美味。”
“在你吃過的那些美食裏，那道蛋炒飯能排第幾？”
對於沐陽的詢問，尼特羅認真地想了一會兒：“我很難給你一個準確的排名，雖然我以前吃過很多美食，但時隔已久，關於那些食物味道的記憶已模糊，再說蛋炒飯是冷的，美味程度有所下降，不好進行比較……”
“這樣麽……”沐陽微微點頭，算是接受他的說法。
………………
晨曦刺破黑暗，飛艇已抵達目的地附近，艇內廣播通知眾考生。
“讓各位久等了，我們即將抵達目的地。”
隨著飛艇緩緩降落至一處高塔的頂端，考生們陸續走出艙門。
艙門前，小傑等人與陌生少女告別。
“尼特羅會長說關於我偷上船的事，他不會給我冠上任何罪名，謝謝你，都是托你的福。”陌生少女對小傑表示感謝。
小傑表示沒什麽，奇犽走至陌生少女的麵前，朝她伸出手，掌心裏擺著一個耳飾。
“你掉的東西。”
陌生少女從奇犽的手中搶走耳飾，麵目冰冷：“這是我爸爸給我的禮物。”
“那是辣香山礦石的結晶，沒錯吧！”奇犽滿是肯定的語氣。
“辣香山礦石？”對於鯨魚島之外的事情幾乎是一點兒也不了解的小傑，露出疑惑的表情。
奇犽解釋道：“這種精製過的辣香山礦石會讓人上癮。”
博聞多識的酷拉皮卡配合解釋道：“隻要嚐過一次，最後會讓人為之崩潰。”
作為以醫生為目標的雷歐力，對此也有一些了解：“我也聽說過很多人為了買辣香山礦石而傾家蕩產。”
“騙人！你們都在騙我！”陌生少女怎麽會相信，或者說她不願相信。
“這是事實。”尼特羅會長的話，算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看著少女驚訝且激動的表情，奇犽問道：“你一點兒也不知道嗎？”
激動和驚訝消散，轉變為悲傷。
“我爸爸他是個親切和藹的人，圍繞在他身旁的人總是帶著微笑……”
很眼熟的劇情啊！
沐陽安靜地旁觀，沒有插話的想法。
“其實你的幸福是建築在那些不幸的人身上，你才有今天。”
想說的話說完，奇犽轉身離開。
“即使如此……對我來說，他是不可取代的爸爸。”陌生少女緊握著耳飾，低聲哭泣。
小傑走至陌生少女的跟前，提出建議道：“阿妮達，你明年再來參加獵人考試，而且我衷心希望你能成為賞金獵人。”
話說明年……
聽見小傑所說的話，沐陽的表情頓時一滯，他記得明年的獵人測試……似乎全部參考人員都被奇犽電暈。
如果這次奇犽沒有順利通過測試，那明年……
嗯！一場悲劇！
但沐陽最終沒有說出毀氣氛的話語。
“奇犽。”小傑喊了一聲。
“什麽事？”奇犽沒有收回望向天空的視線。
“你一直沒有對阿妮達說對不對，根本不是你殺了她的爸爸。”
“不是我的兄弟就是我的老媽，不管是那個人都是揍敵客家族的生意，誰下手都一樣。”
奇犽的目光投向地板，對此事看得很透徹。
小傑轉身看向他：“可是這麽一來……”
奇犽轉身背朝小傑，再轉頭看向他解釋道：“這就是我們家的生意，我也早就習慣別人對我懷恨在心。”
“各位辛苦了！”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打斷小傑和奇犽的交談，也吸引眾人看向聲音來源處。
一個衣著得體西裝的粉色土豆，隨之進入眾人的視野之中。
對於他，在場眾人都不陌生，知道他是獵人協會的工作人員，遂安靜聽他講話。
“這裏就是陷阱塔的頂端，也就是第三次測試的會場，下麵……關於這一場測試的內容，規則很簡單，隻要各位能夠活著到達地麵，時間限製是72小時。”
“3天。”小傑低聲重複。
“走下這座塔就要……3天！看樣子裏麵一定有很多機關。”雷歐力猜測道。
“看來絕對是比第二次測試還要難，千萬別掉以輕心了。”酷拉皮卡說道。
同一時間，陷阱塔內的監控室，某個發型犀利的眼鏡青年看著滿牆的監控屏，低聲說道：“測試開始。”
小傑等人站在陷阱塔的邊沿，向下俯視。
“怎麽辦？”
“塔的四麵都沒有窗戶。”
“隻是一麵麵的牆。從這裏下去根本就是自殺的行為。”
聽見小傑等人的對話，陌生中年男人緩緩地走來，滿臉自信道：“那是對普通人而言，不過……對一流的攀岩專家來說，隻要牆上有縫，想過這關一點也不難。”
“嗚哇！好厲害。”
“一下子就爬到那裏了。”
小傑和奇犽看著在牆上爬的飛快的某人，發出驚歎的聲音。
“我光是看頭皮就發麻了。”雷歐力坦然說著自己的感想。
“五、四、三……”
沐陽的聲音傳進耳中，酷拉皮卡問道：“你在數什麽？”
在他如此問的時候，嘈雜的叫聲傳進耳中，令他看向前方森林，一群怪異的野獸從森林之中飛了出來。
此時，酷拉皮卡已經知道沐陽在數什麽。
“看樣子最好還是不要從外牆走。”看著飛遠的怪獸，雷歐力建議道。
“我想，這裏一定有可以通往下麵的門。”酷拉皮卡表示同意雷歐力的想法，接著他轉頭看向後方，一群考生蹲在地上，認真地檢查著地板。
“看來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樣的我們也不能浪費太多時間，分頭去找往下的入口吧！”
“雖然我能安全的下去，但還是按照規矩來比較好！”
畢竟從外牆下去，說不定是違規行為。
所以沐陽也去尋找通往陷阱塔內部的暗門，但是未等他開始尋找，小傑就已經找到入口，一行人順利進入陷阱塔內。
“多數決之路，你們5個人，必須以少數服從多數走完從這裏到終點的重重關卡。”
酷拉皮卡看著牆上掛著的標簽牌，逐字逐句的讀著上麵的話。
接著眾人的目光又落向標簽牌下方的金屬台，看著頂端擺著的五個手環。
“這個是……”小傑問。
“計時器。”酷拉皮卡回答，“上麵還有圈圈和叉叉的按鈕。”
等五人戴好手環，一處牆壁緩緩地向上升去，露出第一個選項。
“第一道選擇，如果想打開那扇門就圈圈，不想打開的話就請按叉叉的按鈕。”之前擺放手環的金屬裝置傳出來聲音。
一行人走進通道之中，後續又經過幾次選擇抵達第一處關卡。
一處看著像是擂台的空曠空間。
四周沒有通往擂台的道路，其深度難以看清底部。
與他們相對的對麵通道內，站著幾個披著灰鬥篷的人。
“你們看……”奇犽示意眾人看向對麵。
與此同時，對麵的通道內，位於最前端的那人舉起被銬住的雙手，片刻之後鐐銬鬆開掉在地上。
那人撤掉灰鬥篷，露出壯碩的體魄和凶惡的麵容。
“我們是獵人測試審查委員會特聘的測試官，各位想要通過這一關，必須跟我們五個人對打，比試規則是一對一，每個人隻能上場一次，順序各自決定。”
“你們是采用的多數決規則，所以隻要贏過三場就能通過這一關，搏鬥方式依個人的高興，非勝即負，沒有平手隻要其中一方認輸了，那麽另外一方就贏了那一局，現在請各位決定是否接受這場比試。”
“接受請按圈，不接受請按叉。”
沐陽等人自然是統一按圈，比試正式開始……
“很好，我們這邊由我第一個上！你們那邊誰要出來？”壯漢問道。
“怎麽辦，由誰先上？”小傑問。
“我先上。”沐陽對眾人說道：“既然是五局三勝製，那後續的陣容我建議是奇犽、酷拉皮卡、小傑和雷歐力。”
“沒問題。”奇犽點頭。
“嗯。”酷拉皮卡沒有意見。
“好。”小傑也沒意見。
雷歐力明白自己武力墊底，也沒有意見。
“你們待會兒可要看仔細一點兒，我會使用一種正式獵人必定掌握的能力。”
沐陽的話使得在場眾人一怔。
正式獵人必定會掌握的能力？
那是不是說……想要成為正式獵人就必須掌握那種力量？
小傑等人的表情紛紛產生變化，或嚴肅、或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