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蘇恩曦：啊對對對
龍族：我的一人之下絕對有問題 作者：佹佹動起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個小子，感知很敏銳啊……馮寶寶剛才的殺意並不是針對這個小子的，無論是誰，隻要敢對張楚嵐不利，他相信馮寶寶都會毫不猶豫的將其剁掉，那殺意不是針對任何人，簡單又純粹。
但即使是這樣……她要殺你也是事實好吧！難不成你想說‘要殺你’和‘想殺你’是兩回事不成？
對於這個少年神奇的腦回路，孫皓然感到一陣無語。
“明天，我會故意輸給張楚嵐的，放心好了。”
少年說著，轉身就要離去，那背影看上去毫無防備，似乎篤定了他們幾個對他沒有殺意。
“真是個……奇怪的人。”張楚嵐吐槽道。
“是啊……襄陽郭家嗎？”
孫皓然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臉上浮現出澹澹的笑容。
事情的發展好像變得有些讓他捉摸不透了。
······
第二天一早。
孫皓然等人根據大會的時間準點到了會場之外。
此刻場外已經聚滿了人。
“這怎麽回事？怎麽都圍在外麵啊？”
張楚嵐有些疑惑的問道。
“那麽大幾個屏幕你看不見嗎？”
孫皓然無語的指了指空闊的會場外擺放著的好幾個巨型熒幕。
“我知道，我說想問難道直接去現場看比武不香嗎？為什麽要看直播？”
張楚嵐又問道。
“也許是你之前的表現太過亮眼，主辦方怕下次觀眾席上圍著的人忍不住衝下去撕了你，所以這是在保護你？”
孫皓然一本正經的分析著。
“這麽一說好像跟真的一樣……”
張楚嵐有些汗顏，心想應該不至於……吧？
好在站在高台上的主持人很快就講解了今天的規則。
“各位，今天的32位選手的比試將分為四個場地進行。各位可以選擇去任意場地觀賞比賽，如果想每個場地的比試都看見的話，就留在這裏，我們會對各個場地的比試進行現場直播。”
“原來如此。我就說應該不至於吧。”
聽了講解後，張楚嵐總算是放下心來，“大哥，寶兒姐，你們是第幾場來著？”
“都不是第一場。”孫皓然回答道，隨後抬起頭看向四塊巨大的熒幕。
此刻，屏幕上分別投影著四個場的畫麵，第一場比武似乎馬上就要開始了。
“下麵請第一場比武選手登場！”
隨著裁判員的一聲令下，四個場地的入口幾乎同時走進去幾道身影。
“王也對馬鐵騮。”
“陸玲瓏對雲。”
“風莎燕對枳瑾花。”
“才祿對零。”
“開始！”
孫皓然看著屏幕上投影的畫麵，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
目前為止，似乎都跟他記憶中的一樣，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看樣子似乎隻有張楚嵐的對手因為他的出現而發生了變化。
“唉，我家老姐果然又是在碾壓別人啊。”
一聲凡爾賽的歎息聲打斷了孫皓然的思考。
他轉過頭，看著來到他們身邊的少年，“又是你啊……”
這風星潼還真是鍥而不舍，就這麽想跟他們幾個扯上關係？還是說那風正豪鐵了心想將張楚嵐綁在自家船上？
“怎麽樣？我家老姐不錯吧？”
風星潼嬉笑著拍了拍孫皓然的肩膀，一副獻媚的模樣。
“什麽錯不錯的……”
孫皓然有些汗顏，他能看不出這臭小子想幹什麽嗎？
隻不過，你這樣想賣你老姐，不怕挨揍嗎？
等等……
“你們的目標不是張楚嵐嗎？幹嘛跟我套近乎？”
“害，都一樣都一樣！”
風星潼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老爹昨天看了你的比武，覺得你也很不錯。”
“我看是因為我被老天師關注的原因吧？”孫皓然翻了翻白眼，心裏滴咕著。
“主要還是因為我那老姐不知道為什麽好像挺討厭張楚嵐的，所以我尋思著要不就換個目標。”風星潼一本正經的說著。
“這話要是被你老姐知道，不得揍死你？”孫皓然有些無語。
“唉……”
風星潼歎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不會的，我那老姐心裏什麽都明白。”
“那還真是……可憐啊。”
孫皓然不可否置的點了點頭，“好了，玩笑就開到這裏吧。你這回過來，又想說些什麽？”
《輪回樂園》
“害，這可關乎到我老姐的人生大事，我得好好把關才是啊……怎麽能叫玩笑呢？”
風星潼無奈的笑了笑，“不過你說得對，現在的確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所以，你有什麽有用的情報想告訴我們的？”
孫皓然問道。
這小子說了願意給他們提供情報甚至可以讓他動用風家的人手，這送上門來的東西不好好利用怎麽行？至於投靠天下會？他可從沒答應過！
這些難道不是他們自願的嗎？
向別人示好就得拿出誠意，但這樣的付出往往都是有風險的。有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是正常的，所以說啊——不要當舔狗，舔狗不得house！
“我查過了，張楚嵐的對手，就是那個郭輝啊……”風星潼麵色嚴肅的說，“他背後背著的那武器來曆可不小。”
“屠龍刀？”孫皓然試探的問道。
“啊？你怎麽知道？”風星潼愣了愣。
“還真是屠龍刀啊……”孫皓然無奈的扶額，“這不是什麽難猜的事情吧？襄陽郭家，又與那位郭襄有關係，那就隻有那麽一家了。”
“沒錯，沒想到兄弟你了解的事情挺多的啊。”風星潼讚同的點頭，“當年襄陽城被妖魔所困危在旦夕，鎮守襄陽的郭靖黃蓉夫婦用神凋大俠贈與郭襄的玄鐵重劍重鑄成了兩柄絕世利器，倚天劍和屠龍刀！二人借助這兩柄神器之威斬盡妖邪……”
“……”
聽著風星潼帶著些許崇拜的語氣講述著這些故事，孫皓然已經淩亂了。
md沒想到還真有這回事兒……這世界未免也太亂了吧？妖魔困城？這個世界的郭家似乎是混血種，那麽他尋思著那妖魔不會指的是龍族吧……這麽一來，當年的郭靖黃蓉豈不是也是為了屠龍才……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倚天劍和屠龍刀很可能都是煉金武器。
但是以人類的技術，能夠造出真正能夠屠龍的武器？別告訴我這兩人之中有一位是人形的龍王啊……
“那這屠龍刀怎麽會是斷的？”
完全想不通具體是怎麽回事，孫皓然隻能無奈的放棄。
說到底這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不是他應該關心的，不如先關心眼前的問題。
“問得好！”風星潼一副‘你問對人’的模樣。
修煉拘靈遣將的他，難免會接觸到‘英魂’之類的東西，對於這些古往今來的英雄豪傑他向來很感興趣，所以調查得也就比較仔細。
“你聽說過《武穆遺書》嗎？”
“額……”
孫皓然已經不想繼續聽下去了，“別說了我知道了。”
mmp，我特麽還九陰真經呢！屠龍刀和倚天劍中藏著絕世秘籍的這件事情終於瞞不住了嗎？
“？？？”
看著孫皓然的反應，風星潼一臉疑惑。
這人怎麽好像什麽都知道！難不成連這個都知道？他調查清楚這些事情可是動用了風家的人脈，廢了老大勁兒了！
“好了行了行了，好好看比武吧。”
孫皓然歎了一口氣，“你的情報我收到了，不過我勸你與其關心我們，不如自己小心一些，否則可是會吃大虧的。”
“啊？”
風星潼愣了愣，似懂非懂點點頭，繼續看比武。
他撓了撓頭，心裏很是奇怪。
他還沒把話說完，這人就已經把情報了解得差不多了，也就是說……他說的東西對方好像全部都提前知道了。
真是個奇怪的人啊……
還有，他不太明白，自己能有什麽麻煩？現在全天下的人不都針對張楚嵐去了嗎？
······
會場中的比武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風莎燕以碾壓的姿態一直壓製著枳瑾花。
但枳瑾花似乎也不是省油的燈，即使看上去狼狽的漫長逃竄，但是風莎燕的拳頭卻很少真的落實在她身上。
“這女人做了什麽？”場外的張楚嵐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幕，朝著一旁的風星潼不解的問道，“你家老姐該不會放水了吧？她的拳頭我可是領教過的，哪有這麽好多。”
“啊哈哈……”
風星潼尷尬的笑了笑，“說放水……我家老姐也的確是沒用全力啦……不過那枳瑾花本身也不算弱。這女人的異能跟腦子有關係，整個就一活電腦，老姐一開始的攻擊全被她當成了參考數據。你玩兒過魂類遊戲嗎？電腦操作的怪物其實不難打，但他們有個奇特的地方，就是他們會根據你的出招采用相應的招式克製你，也就是所謂的‘讀指令’。
那個枳瑾花就是這樣，她的反應速度快到了嚇人的地步，能夠將一切東西作為數據考量，瞬間在腦類完成大量複雜的計算，根據別人的數據模組，從而對敵人的行動進行預判。”
“這似乎跟言靈·天演很像？”孫皓然有些好奇的問道。
他記得某薯片妞的言靈·天演就是類似的能力，整個就是一台人形超級計算機，不過那丫頭的戰鬥力不太行，估計是因為她太宅了沒怎麽鍛煉過，再加上薯片和快樂水攝取量超標的緣故。
“混血種的言靈啊？”風星潼看上去對混血種似乎也有些研究，“你這麽一說這枳瑾花的能力跟天演的確有異曲同工之處，不過說起來混血種在身體方麵還真是具備先天優勢啊……如果同樣的能力，對手是個混血種的話，這枳瑾花恐怕占不到便宜。”
（“啊對對對，是我太菜了！”蘇恩曦抱著薯片和快樂水哭暈在廁所。）
“這麽說來，你姐指不定會輸？”張楚嵐有些驚訝。
“不，枳瑾花根本沒打算跟風莎燕拚。”孫皓然微微搖頭，“像這種用靠腦子戰鬥的家夥最忌諱跟人硬拚，如果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可以用數據衡量，那麽勝算也是……你在看得見勝率的時候，不是必要的情況還會跟人死拚嗎？”
果然，就在孫皓然話音落下不久後，枳瑾花選擇了主動認輸。
“不會……”
張楚嵐看著屏幕上的這一幕，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如果他看見自己和別人打起來是四六開或者五五開，那隻要不是血海深仇你死我活的地步，沒事拚啥命呢？
“也就是說……這枳瑾花其實還挺強的？”
“隻能說還行吧。”
風星潼微微點頭，又緩緩搖頭，“過於依賴數據可不是什麽好事情，如果你一開始就看見了自己沒有勝算……”
“那從心理上就先輸了。”孫皓然讚同的接話。
“所以管他打不打得過，先打了再說？”張楚嵐有些汗顏，“咦？王也道長怎麽好像落入下風了？”
風莎燕的比試結束了，他的目光自然就落在了另一個熟人身上。別問他為什麽先看風莎燕，有美女誰特麽會先看糙漢子。
隻見場中的王也在那馬鐵騮的猛攻下連連後退。
他所使用的太極雲手似乎沒能完全化解對方的力量。
“這是什麽功夫？”張楚嵐撓了撓頭。
他對異人界的了解還是太少了，畢竟接觸的時間較短，很多功夫都不認識。
“看招式應該是通臂拳吧？”風星潼撇了一眼，皺著眉頭分析道，“這種拳法的攻擊距離比一般的拳路都要遠，就像是把勁力如同石頭一樣丟出去砸人。但是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還是會被太極雲手克製才對。”
“以柔克剛嗎？這個我懂。”張楚嵐感覺自己又行了，“這麽說來，是王也道長的太極雲手修煉不到家，所以克製不了？”
一般來說以柔克剛的功夫的確能夠做到四兩撥千斤的效果，但如果雙發力量相差過大，一樣毫無用處。
“不對，是這人的通臂拳有問題。”
孫皓然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輕輕說道，“你們仔細聽聽，他出拳之後的聲音。”
“？”
張楚嵐集中精神，嗯……什麽都聽不見。
“什麽聲音啊？大哥……不是所有人聽力都跟你一樣好啊……”
“是爆炸的聲音。”
孫皓然說道，“這貨扔出去的勁力不是普通的勁力，而是能夠讓被他隨心所欲控製的另一種力量。”
但即使是這樣……她要殺你也是事實好吧！難不成你想說‘要殺你’和‘想殺你’是兩回事不成？
對於這個少年神奇的腦回路，孫皓然感到一陣無語。
“明天，我會故意輸給張楚嵐的，放心好了。”
少年說著，轉身就要離去，那背影看上去毫無防備，似乎篤定了他們幾個對他沒有殺意。
“真是個……奇怪的人。”張楚嵐吐槽道。
“是啊……襄陽郭家嗎？”
孫皓然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臉上浮現出澹澹的笑容。
事情的發展好像變得有些讓他捉摸不透了。
······
第二天一早。
孫皓然等人根據大會的時間準點到了會場之外。
此刻場外已經聚滿了人。
“這怎麽回事？怎麽都圍在外麵啊？”
張楚嵐有些疑惑的問道。
“那麽大幾個屏幕你看不見嗎？”
孫皓然無語的指了指空闊的會場外擺放著的好幾個巨型熒幕。
“我知道，我說想問難道直接去現場看比武不香嗎？為什麽要看直播？”
張楚嵐又問道。
“也許是你之前的表現太過亮眼，主辦方怕下次觀眾席上圍著的人忍不住衝下去撕了你，所以這是在保護你？”
孫皓然一本正經的分析著。
“這麽一說好像跟真的一樣……”
張楚嵐有些汗顏，心想應該不至於……吧？
好在站在高台上的主持人很快就講解了今天的規則。
“各位，今天的32位選手的比試將分為四個場地進行。各位可以選擇去任意場地觀賞比賽，如果想每個場地的比試都看見的話，就留在這裏，我們會對各個場地的比試進行現場直播。”
“原來如此。我就說應該不至於吧。”
聽了講解後，張楚嵐總算是放下心來，“大哥，寶兒姐，你們是第幾場來著？”
“都不是第一場。”孫皓然回答道，隨後抬起頭看向四塊巨大的熒幕。
此刻，屏幕上分別投影著四個場的畫麵，第一場比武似乎馬上就要開始了。
“下麵請第一場比武選手登場！”
隨著裁判員的一聲令下，四個場地的入口幾乎同時走進去幾道身影。
“王也對馬鐵騮。”
“陸玲瓏對雲。”
“風莎燕對枳瑾花。”
“才祿對零。”
“開始！”
孫皓然看著屏幕上投影的畫麵，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
目前為止，似乎都跟他記憶中的一樣，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看樣子似乎隻有張楚嵐的對手因為他的出現而發生了變化。
“唉，我家老姐果然又是在碾壓別人啊。”
一聲凡爾賽的歎息聲打斷了孫皓然的思考。
他轉過頭，看著來到他們身邊的少年，“又是你啊……”
這風星潼還真是鍥而不舍，就這麽想跟他們幾個扯上關係？還是說那風正豪鐵了心想將張楚嵐綁在自家船上？
“怎麽樣？我家老姐不錯吧？”
風星潼嬉笑著拍了拍孫皓然的肩膀，一副獻媚的模樣。
“什麽錯不錯的……”
孫皓然有些汗顏，他能看不出這臭小子想幹什麽嗎？
隻不過，你這樣想賣你老姐，不怕挨揍嗎？
等等……
“你們的目標不是張楚嵐嗎？幹嘛跟我套近乎？”
“害，都一樣都一樣！”
風星潼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老爹昨天看了你的比武，覺得你也很不錯。”
“我看是因為我被老天師關注的原因吧？”孫皓然翻了翻白眼，心裏滴咕著。
“主要還是因為我那老姐不知道為什麽好像挺討厭張楚嵐的，所以我尋思著要不就換個目標。”風星潼一本正經的說著。
“這話要是被你老姐知道，不得揍死你？”孫皓然有些無語。
“唉……”
風星潼歎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不會的，我那老姐心裏什麽都明白。”
“那還真是……可憐啊。”
孫皓然不可否置的點了點頭，“好了，玩笑就開到這裏吧。你這回過來，又想說些什麽？”
《輪回樂園》
“害，這可關乎到我老姐的人生大事，我得好好把關才是啊……怎麽能叫玩笑呢？”
風星潼無奈的笑了笑，“不過你說得對，現在的確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所以，你有什麽有用的情報想告訴我們的？”
孫皓然問道。
這小子說了願意給他們提供情報甚至可以讓他動用風家的人手，這送上門來的東西不好好利用怎麽行？至於投靠天下會？他可從沒答應過！
這些難道不是他們自願的嗎？
向別人示好就得拿出誠意，但這樣的付出往往都是有風險的。有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是正常的，所以說啊——不要當舔狗，舔狗不得house！
“我查過了，張楚嵐的對手，就是那個郭輝啊……”風星潼麵色嚴肅的說，“他背後背著的那武器來曆可不小。”
“屠龍刀？”孫皓然試探的問道。
“啊？你怎麽知道？”風星潼愣了愣。
“還真是屠龍刀啊……”孫皓然無奈的扶額，“這不是什麽難猜的事情吧？襄陽郭家，又與那位郭襄有關係，那就隻有那麽一家了。”
“沒錯，沒想到兄弟你了解的事情挺多的啊。”風星潼讚同的點頭，“當年襄陽城被妖魔所困危在旦夕，鎮守襄陽的郭靖黃蓉夫婦用神凋大俠贈與郭襄的玄鐵重劍重鑄成了兩柄絕世利器，倚天劍和屠龍刀！二人借助這兩柄神器之威斬盡妖邪……”
“……”
聽著風星潼帶著些許崇拜的語氣講述著這些故事，孫皓然已經淩亂了。
md沒想到還真有這回事兒……這世界未免也太亂了吧？妖魔困城？這個世界的郭家似乎是混血種，那麽他尋思著那妖魔不會指的是龍族吧……這麽一來，當年的郭靖黃蓉豈不是也是為了屠龍才……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倚天劍和屠龍刀很可能都是煉金武器。
但是以人類的技術，能夠造出真正能夠屠龍的武器？別告訴我這兩人之中有一位是人形的龍王啊……
“那這屠龍刀怎麽會是斷的？”
完全想不通具體是怎麽回事，孫皓然隻能無奈的放棄。
說到底這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不是他應該關心的，不如先關心眼前的問題。
“問得好！”風星潼一副‘你問對人’的模樣。
修煉拘靈遣將的他，難免會接觸到‘英魂’之類的東西，對於這些古往今來的英雄豪傑他向來很感興趣，所以調查得也就比較仔細。
“你聽說過《武穆遺書》嗎？”
“額……”
孫皓然已經不想繼續聽下去了，“別說了我知道了。”
mmp，我特麽還九陰真經呢！屠龍刀和倚天劍中藏著絕世秘籍的這件事情終於瞞不住了嗎？
“？？？”
看著孫皓然的反應，風星潼一臉疑惑。
這人怎麽好像什麽都知道！難不成連這個都知道？他調查清楚這些事情可是動用了風家的人脈，廢了老大勁兒了！
“好了行了行了，好好看比武吧。”
孫皓然歎了一口氣，“你的情報我收到了，不過我勸你與其關心我們，不如自己小心一些，否則可是會吃大虧的。”
“啊？”
風星潼愣了愣，似懂非懂點點頭，繼續看比武。
他撓了撓頭，心裏很是奇怪。
他還沒把話說完，這人就已經把情報了解得差不多了，也就是說……他說的東西對方好像全部都提前知道了。
真是個奇怪的人啊……
還有，他不太明白，自己能有什麽麻煩？現在全天下的人不都針對張楚嵐去了嗎？
······
會場中的比武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風莎燕以碾壓的姿態一直壓製著枳瑾花。
但枳瑾花似乎也不是省油的燈，即使看上去狼狽的漫長逃竄，但是風莎燕的拳頭卻很少真的落實在她身上。
“這女人做了什麽？”場外的張楚嵐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幕，朝著一旁的風星潼不解的問道，“你家老姐該不會放水了吧？她的拳頭我可是領教過的，哪有這麽好多。”
“啊哈哈……”
風星潼尷尬的笑了笑，“說放水……我家老姐也的確是沒用全力啦……不過那枳瑾花本身也不算弱。這女人的異能跟腦子有關係，整個就一活電腦，老姐一開始的攻擊全被她當成了參考數據。你玩兒過魂類遊戲嗎？電腦操作的怪物其實不難打，但他們有個奇特的地方，就是他們會根據你的出招采用相應的招式克製你，也就是所謂的‘讀指令’。
那個枳瑾花就是這樣，她的反應速度快到了嚇人的地步，能夠將一切東西作為數據考量，瞬間在腦類完成大量複雜的計算，根據別人的數據模組，從而對敵人的行動進行預判。”
“這似乎跟言靈·天演很像？”孫皓然有些好奇的問道。
他記得某薯片妞的言靈·天演就是類似的能力，整個就是一台人形超級計算機，不過那丫頭的戰鬥力不太行，估計是因為她太宅了沒怎麽鍛煉過，再加上薯片和快樂水攝取量超標的緣故。
“混血種的言靈啊？”風星潼看上去對混血種似乎也有些研究，“你這麽一說這枳瑾花的能力跟天演的確有異曲同工之處，不過說起來混血種在身體方麵還真是具備先天優勢啊……如果同樣的能力，對手是個混血種的話，這枳瑾花恐怕占不到便宜。”
（“啊對對對，是我太菜了！”蘇恩曦抱著薯片和快樂水哭暈在廁所。）
“這麽說來，你姐指不定會輸？”張楚嵐有些驚訝。
“不，枳瑾花根本沒打算跟風莎燕拚。”孫皓然微微搖頭，“像這種用靠腦子戰鬥的家夥最忌諱跟人硬拚，如果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可以用數據衡量，那麽勝算也是……你在看得見勝率的時候，不是必要的情況還會跟人死拚嗎？”
果然，就在孫皓然話音落下不久後，枳瑾花選擇了主動認輸。
“不會……”
張楚嵐看著屏幕上的這一幕，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如果他看見自己和別人打起來是四六開或者五五開，那隻要不是血海深仇你死我活的地步，沒事拚啥命呢？
“也就是說……這枳瑾花其實還挺強的？”
“隻能說還行吧。”
風星潼微微點頭，又緩緩搖頭，“過於依賴數據可不是什麽好事情，如果你一開始就看見了自己沒有勝算……”
“那從心理上就先輸了。”孫皓然讚同的接話。
“所以管他打不打得過，先打了再說？”張楚嵐有些汗顏，“咦？王也道長怎麽好像落入下風了？”
風莎燕的比試結束了，他的目光自然就落在了另一個熟人身上。別問他為什麽先看風莎燕，有美女誰特麽會先看糙漢子。
隻見場中的王也在那馬鐵騮的猛攻下連連後退。
他所使用的太極雲手似乎沒能完全化解對方的力量。
“這是什麽功夫？”張楚嵐撓了撓頭。
他對異人界的了解還是太少了，畢竟接觸的時間較短，很多功夫都不認識。
“看招式應該是通臂拳吧？”風星潼撇了一眼，皺著眉頭分析道，“這種拳法的攻擊距離比一般的拳路都要遠，就像是把勁力如同石頭一樣丟出去砸人。但是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還是會被太極雲手克製才對。”
“以柔克剛嗎？這個我懂。”張楚嵐感覺自己又行了，“這麽說來，是王也道長的太極雲手修煉不到家，所以克製不了？”
一般來說以柔克剛的功夫的確能夠做到四兩撥千斤的效果，但如果雙發力量相差過大，一樣毫無用處。
“不對，是這人的通臂拳有問題。”
孫皓然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輕輕說道，“你們仔細聽聽，他出拳之後的聲音。”
“？”
張楚嵐集中精神，嗯……什麽都聽不見。
“什麽聲音啊？大哥……不是所有人聽力都跟你一樣好啊……”
“是爆炸的聲音。”
孫皓然說道，“這貨扔出去的勁力不是普通的勁力，而是能夠讓被他隨心所欲控製的另一種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