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你那麽失態啊,那請你快點這些惡心的蟲獸們給弄死吧!”夏邈通過耳機和她對話。


    藍楓吧身邊的蟲獸給攪碎,聽到夏邈吊兒郎當的話,提醒道:“注意點,可別是你的腦袋被它們被咬了。”


    夏邈轟出一條道路,看到了傳輸通道,一群人上去搞破壞。


    各式各樣的精神體浮在上方,在對蟲獸進行精神幹擾。


    “我知道你最關心我了,來一個麽麽噠~”夏邈一邊操縱機甲一邊不忘的惡心自己的戰友。


    連麥的戰友們紛紛的感覺到不適。


    “夏邈請你閉嘴。”


    “如果你在說這麽惡心的話,等這場戰鬥結束後,我會偷了你所有的小人偶!”


    夏邈:“要不要那麽狠,行行,我閉嘴。”


    第五軍團插科打諢,還算應付的上,而專門搞科研的第三軍團就有些困難了。


    好在研究的東西多,有用的也不少。


    專門針對蟲獸的武器也有,就是還不確定效果罷了。


    趙書華手裏拿著重擊炮,朝著對自己張嘴的蟲獸打去,腥臭的墨綠血液飛濺到他的身上,忍著惡心的感覺,重新抬起槍加入戰鬥。


    各大軍團都在堅守著,哪怕是最讓人不喜歡的第七軍團,都沒有退步。因為身後還有他們要保護的人。


    連天看著那些奮戰的人類們,隻覺得真可悲啊。


    兩族之爭,也不過是上頭的規則,天要他們死,他們就得死,要活就能勝利。


    這種無法自我掌控的感覺未免令人感到惡心。


    原本的他也是人類,但那是以前的連天,那個懦弱的連天。


    現在的他不屬於這些愚蠢的人類。


    ‘放我們進去’


    ‘把那些人給殺了’


    耳邊都是蟲獸的話,它在命令這連天和他們合作,一起攻破第七軍團。


    連天站在高處看著又一隻蟲獸被爆頭,眼中淺淺的笑意碰不到低。


    也許他更應該去第一軍團。


    切斷了那些蟲獸之間的聯係,他離開了第七軍團。


    此時的第一軍團壓力無疑是大的。


    這邊的傳輸通道更加的多,剛破壞玩的又有新的生成。


    大胡子都快要瘋了,“幹了個奶熊的,這是針對我們第一軍團嗎?”


    “不是說傳輸通道建設起來很難嗎?這些跟複製粘貼一樣的是什麽鬼!”


    “別說了,先搞完這個。”老廖打斷他的牢騷。


    大胡子的機甲身後是一隻巨大的熊,正在一巴掌一個的把那些蟲獸給劈開。


    黎崆帶著另一隊人去左邊破壞通道。


    連天來到時,第一眼就看到了那輛紅色的機甲,聞名整個帝國的威鳳號。


    黎崆的專屬機甲。


    邵賓正在配合空艦係統,輔助戰鬥,在碩大的光屏中看到了連天飛快掠過的身影。


    他有些疑惑的開始追隨,卻發現人已經不在了。


    搖了搖頭,也許是自己想多了。


    感覺到褲帶裏的墜感,裏頭裝的是那塊石頭。


    他本想著今天把它送給黎崆了的,但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蟲潮來了。


    隻好繼續放著了。


    ——


    還有一半,有點兒卡,等等我,馬上來!


    屈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記憶的清晰,使得自己對楚淮鈺多了幾分容忍,但心中又有一個聲音告訴他遠離他,否則重蹈覆轍。


    是否真的有前世今生?為什麽會多出這段記憶。


    如果有,那麽自己是他還是現在的屈源,又或是兩人的結合。


    從小就出現的夢發展成了這般,並且是遇到楚淮鈺才有的進展,那麽楚淮鈺是否同他一樣?會是他嗎?


    屈源冷靜的分析著可能,說沒有影響是不可能的,但是不會失了智。


    需要試探一下了。


    “那天你是在叫誰?畢夏?”楚淮鈺不知道想起什麽問起屈源。


    “做了個夢,夢裏不太好。隻是夢中人服飾奇怪,你有做過什麽奇怪的夢嗎?”屈源順勢一問,眼睛緊緊鎖住他。


    然而,楚淮鈺神色無一絲變化。


    楚淮鈺回視他,知道這人可能在懷疑了,真是不好騙呢。


    臉上不動聲色,看了看鬆垮口子口子的襯衣,堪堪遮住胸膛,還能看到那白色的繃帶。


    “你該換藥了。回房間。”


    屈源聽了,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繃帶,眼裏劃過不悅。


    右手自己還能解決換藥問題,就是背後的傷還真的是做不到了。


    “有勞了。”屈源隻好帶著楚淮鈺回房間。


    醫藥箱早上換了右手的藥還沒放回去。


    也沒有什麽不好意思,又不是女的。屈源冷淡的解開口子,把衣服褪下。


    楚淮鈺看著他在麵前脫衣,漂亮沒有一絲贅肉的上身,白皙冷硬。


    喉結動了動,感覺有些渴。


    暗自唾棄自己,那麽經不住誘惑。


    屈源坐在床邊,背向楚淮鈺。


    楚淮鈺斂了眼底的神色,伸手小心的解開繃帶。


    背後幾道灼傷皮肉被掀開,猙獰的布在潔白的背後。


    酒精沾到傷口,屈源雖然能忍痛,但是身體還是不自主的顫了顫。


    楚淮鈺更加放輕手上的動作,在消完毒上好藥,額前都出現了細汗,就好像被上藥的人是他一般。


    手指輕輕的在傷口旁撫了撫,拿起繃帶纏起來。


    可能是靠的近,纏繞的過程無法避免的碰到肌膚。


    屈源覺得被碰到的地方一陣酥麻,特別是後背,應該是傷口麻痹的感覺罷。


    “可以了。”打了個結,楚淮鈺的手扶了一下屈源的肩膀,把衣服遞給他。


    屈源也沒多想什麽。


    看著那人光明正大的在自己麵前穿衣,手指間摩挲了一下,似乎還感覺到那細膩的肌膚。


    真的很想,很想把他……


    低下眸遮住眼底蜂擁的情感。


    ……


    “今天的事實新聞。最近總統嚴整風氣,反腐行動的開展,打‘秋老虎’等,又一位高官沈某落馬,罪證均被檢察部門收集……”


    屈源在客廳看著新聞台,正是放到沈嚴風落馬。


    突然畫麵轉到雷彥的臉:“我部門這次能如此快的收集證據,是因為我一個同事出了大力氣,但是他受傷了。這位為人民服務的好同誌,我希望他被人們記住。”


    雷彥明了的指出屈源的功勞,然後便帶著人走了。他可是要回去向部長匯報的人,耽誤了又要被訓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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