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什麽東西那麽邪。”曾遊才一邊拿著玉佛出來一邊驚訝的說著。


    喬邢伸手拿過玉佛,看到底座的蓮花已經黑了,佛像上的笑臉也變得有些奇怪,本應該慈祥的微笑變得邪氣起來,嘴角微微想下,眯著的眼睛開了一個縫。


    隨手拿起了辦公室中用來裝飾的石頭,暴力將底座的蓮花給弄斷了。


    曾遊才:“……”這哥們今天火氣很大啊。


    濃重的陰氣自佛先逸散出來,帶著黴氣,一道黃符飛射敷上去,黴氣被擊散,而陰氣被留下了。


    陰氣胡亂的躥著,想要逃出禁錮。


    這一幕落在曾遊才兩人眼裏就是黃符在亂躥,有些茫然的問喬邢:“好兄dei,這嘛情況?”


    口音都跑出來了,下意識把梁雪往自己身後放。


    喬邢看著已經損壞的玉佛,“它快要成邪神了。”


    曾遊才:“還能這樣的?!那我是因為這東西不受控製的嗎?”


    喬邢在辦公室走動了一下,在休息用的折疊床停留了一下,隨後視線往放置物品的地方看過去。


    是一個小鏡子。


    “這是阿雪的化妝鏡,怎麽了?”曾遊才納悶的問。


    “普通化妝鏡沒有什麽,但你的體質不同更方便邪祟進入你的身體進行操控。”喬邢把鏡子倒扣。


    鏡子隻是一個小小的引子,真正問題所在還是在上身的那隻鬼身上。


    能將原本的玉佛感染成邪神,這樣的鬼已經不在一般範疇。


    沒想到海市出現那麽多隻強大的鬼,地府是要塌了麽,判官都管不住這些遺留人間的鬼。


    地府判官:誣蔑!他們很努力了,隻是總有些天選之人,他們想捉也別無他法!


    拿出隨身攜帶的刻刀,在床的四角刻咒,隨後又交曾遊才念了一句話,“記住這句話,在你覺得受不住控製時,心裏默念。”


    “就這樣?你要不要去我家住一晚?”曾遊才發出邀請。


    喬邢似笑非笑,“去看聽你們的恩愛對話嗎?”


    曾遊才:“大可不必。”


    “走了。”喬邢頭也不回的離開。


    “邢哥心情很差。”梁雪得出結論。


    “我覺他隨時要出手打我。”曾遊才摸摸自己的下巴。


    梁雪:“你最好別惹他,被打了不會想著你。”


    曾遊才滿臉難過,“你還是我的親親老婆嗎?”


    “我今天不是。”


    “why?”


    “因為你隱瞞,我不高興了。”


    -


    此時的林盡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她想她可能是進到了某個東西的領域。


    周圍都是一片陰沉,視線看不清前路,卻能看到左前方隱隱的燈光,隻是光色是有些陰森的綠色。


    林盡朝著那邊飄去,很快看到一座宮殿。


    宮殿的外頭守著一群士兵,是陰兵。


    他們並沒有眼睛,眼中之處是幽幽的鬼火。


    陰兵的感知力很強,跟感覺到最細微的陰氣,他們齊齊的往林盡這邊看過來。


    隨後開始走過老,帶著肅殺之氣。


    前進的速度並不慢,手中的武器朝著林盡刺來。


    森冷之感襲擊靈魂,林盡腳尖一挑,將兵器給踢開。


    身體內湧出磅礴的力量,伸手捏過一個陰兵,用力一掐,竟然化為了一縷青煙。


    隨後隻剩下純粹的陰氣,很快被林盡納入,壯大了魂體。


    等抵達宮殿大門時,林盡的魂體已經很凝實了。


    “來者是客,不知姑娘來我這府邸是想甚。”


    殿門自動打開,林盡走進去,看到宮殿的上座坐著的紅衣女鬼,她被禁錮在王座之上。


    而王座身旁站著一隻男鬼,濃厚如黑霧的陰氣籠罩在他的身上,他的視線始終在紅衣女鬼的身上。


    而女鬼望向他的眼神可不是溫情,是惡意和貪婪。


    她想要他的力量。


    ——


    陳向東笑眯眯,小虎牙都出來了。


    屈源看完最後的幾段字,抬眼看他,問:“想知道?那你想被我惦記嗎?”


    黑色的眸像把人纏住,讓人掙紮不得。


    陳向東感覺一股涼意從尾骨竄上,收住了笑,“不……不想知道了。”


    謝丞按下最後一個鍵,停下。


    “長官,苟燁成剛來燕京幾天突然存入了一筆錢,錢在這幾天,又匯入幾個賬戶……”


    謝丞頓了頓,“那幾個賬戶是給那幾個雇傭兵的,那幾個雇傭兵已經不在華夏。苟燁成那些錢來曆不明,有懷疑人選。”


    “不過對方很謹慎,在網吧同苟燁成聯係,開啟的電腦攝像頭沒有拍到人。我們打草驚蛇了。”


    屈源垂下的長睫擋住了眼睛,聽著謝丞查到的東西。


    在抬眼,整個人冷冽了幾分,勾唇:“那就等著“蛇”出洞,就看他敢不敢再咬我。”


    苟燁成被方青誌帶去了公安部,三人回了檢察部。


    回了檢察部,發現人都在。


    “哎呦,這幾天累成狗,都在搞那個沈啥啥的資料,要上交給上麵,老是被部長駁回重寫,現在總算完了。還能放一天假,啊,我的要求那麽低了。”


    說話的是陸揚,嘴裏嚼糖,含糊的說話。


    旁邊的譚覃伸手拿了一顆,撕開,咬住含糊道:“沒辦法,叫他們那些老東西不安生,不然我們用查個啥。今晚長官請客唉,我要多吃點,補補,我都瘦了。”


    譚覃和陸揚的長官是雷彥。


    看到屈源他們進來,“屈長官來顆糖,看到雷長官了嗎?”


    屈源接過陸揚的好意,並沒有拆開,隨意的放進口袋。


    可能是今晚有人請客,陸揚很“慷慨”的把糖分了出來。


    陳向東咬著糖,“你這糖還不錯啊,哪裏買的?”


    陸揚得意:“我托人進口的,這可貴了。”


    陳向東吃完意猶未盡,但是一個吃貨能給你一顆糖已經是大度了。


    謝丞也得了一顆,陳向東轉身“老謝,我記得你不喜歡吃甜的吧?”


    謝丞看他,和他住了那麽久,聽他這話就知道他的意思了。攤開手,精致漂亮的糖果就在手心。


    陳向東伸手拿起,指尖不經意劃過掌心,死開包裝含糊道:“老謝你真好啊,真羨慕你以後的女朋友。”


    能賺錢,會做飯,會疼人。


    不知道以後他女朋友會怎樣,想想陳向東就莫名覺得心裏有點酸。


    甩甩頭,想什麽呢。


    微啞的嗓音傳來:“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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