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還有一日的路程就到了汴京城,我現在就想第一樓的桃花醉、桂花雞,其他什麽都不想”盛春在長林身旁笑著說道


    “哈哈哈,就你這體魄,能夠喝下幾壺桃花醉啊,”子俊打趣道


    “小看我是吧,這要不是第一樓限製每桌每日最多兩壺桃花醉,我能喝他個十來壺,你信不”盛春一臉毫不不示弱的說道


    “這桃花醉,真的有你們說的這麽好嗎,還要限製售賣,”一旁的延州軍將領聽了二人的交談很是好奇的問道


    “那當然,要說這桃花醉,得從這汴京城外的桃花村說起,……反正你們就明白一個道理,這桃花醉在汴京城是有價無市就行了”盛春一路滔滔不絕的給眾人講解桃花醉製作的過程。聽得眾人也是如癡如醉,都有一種立馬品嚐一口的衝動。


    “春小哥如何對這桃花醉的製造如此熟悉啊”薛海不愧是延州軍的智囊存在,聽完盛春的介紹,就立即抓住了其中的關鍵信息,於是對著盛春好奇的問道


    聽薛校尉如此一問,盛春也是滿臉笑意的說道:“那當然了,第一樓可是我盛家的產業,就是這桃花醉,都是我大哥研製而成的,我能不知道嗎”


    聽了盛春的話,諸位將領都是好奇的看著一旁的盛長林,盛長林見兄弟們如此看待自己的表情,立即於戰馬之上,笑著說道:‘等到了汴京城,桃花醉管夠行了吧”


    眾位將領聽後,立即興奮的吼道“將軍威武”


    看了諸將皆是一副歡呼雀躍的表情,盛長林也沒有吝嗇他的桃花醉,畢竟他也已經快有兩年時間沒有喝過了,心裏也是饞得很。


    大軍繼續行進了半日路程,距離汴京城還有三十裏地的時候,英國公下達了停止行軍的命令,盛長林帶著好奇,想要到前麵看看情況,於是策馬上前,老遠就見到了一名內侍帶著聖旨,正對著英國公在說些什麽。


    盛長林本來想等二人說完之後在過去,不過最後見英國公聽完內侍的話之後,就四處張望,當看見盛長林之後,就立即對他揮手示意,盛長林知道是在叫自己,立即策馬上前。


    “祖父”盛長林來到英國公麵前立即下馬拜倒


    “好了,這位內侍大人有事需要和你交代”英國公立即扶起盛長林說道


    聽了祖父的話,盛長林也是滿臉疑惑,內侍一見正主來了,立即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於盛長林的手中,之後就站立一旁。


    見內侍也不說話,盛長林於是立即打開書信看了起來,見到信中的內容之後,盛長林本來滿臉笑容的臉上,忽然升起一層寒霜,周身的氣勢更是散發開來,讓一旁的負責傳旨的內侍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盛長林隻見信紙之上:“病危、速歸”四字


    盛長林見病危二字之後,渾身上下瞬間入墜冰窟,在看到速歸二字,根本來不及思考,立即翻身上馬,都來不及與英國公和諸位兄弟告別,就策馬而出,朝著汴京城疾馳而去。


    內侍見盛長林已經快馬離去,也立即向英國公等人辭行之後朝著盛長林的身後追去,盛春見自己大哥久違歸來,也來到前麵問詢情況,最後被英國公告知家裏出了變故,也隨著盛長林的身後,緊跟而去。


    因為突然的出現的變故,凱旋大軍並沒有受到如傳說中的那樣,由朝中大臣出城十裏相迎的盛況,之前的京師三營人馬分別回了城北,城南,城東三處大營,而前來領功受賞的邊城將士則被安排在了十裏之外的驛站安營紮寨,等待陛下的下一步旨意。


    ……


    盛長林一路快馬加鞭,本來需要兩個時辰的路程,僅僅用了一個時辰就回來到了汴京城下,見到前方城門口擁擠的人群,盛長林立於戰馬之上,老遠就大聲喊道:“讓開,都給我讓開”


    城門口的眾人突然聽到背後聲如洪鍾的喊聲,轉頭又看見一個身披鎧甲,腰跨戰馬的少年,正騎著一匹渾身烏黑的戰馬疾馳而來,身上所散發的煞氣,恍然一尊從地獄出來的魔神,眾人見狀立即退於城門的兩側,隻待對方從身旁疾馳而去,恍如身前一陣勁風吹過,有些人站立不穩,竟然摔倒了下來。


    看著已經衝入城內的軍士背影,守城的將士方才回過神來,自己等人剛剛為什麽沒有攔截,想到自己的職責所在,立即有小隊回過神來,朝著盛長林遠去的方向追去。


    本來繁花似錦,人流攢動的汴京城大街之上,突然出現一匹飛快奔馳的戰馬,戰馬之上更有人大喊道讓開,讓開的聲音,頓時大街之上的行人被戰馬嚇得東倒西歪,等待後麵守城的士卒趕來之時,就隻見到道路兩旁一副淩亂的場麵。


    盛長林並沒有管身旁的其他情況,一路快馬加馳,來到了汴京城西大街宜秋門外的宜宣巷,盛府的大門口。


    盛長林並不等戰馬停頓好,就直接從戰馬之上飛身而下,朝著大門而去,負責看門的兩個小廝,見一位身著鎧甲的少年飛馳而來,還不等他二人上前詢問,就直朝盛府大門而去,兩人見狀立即上前攔住即將進門的盛長林。


    盛長林還不等二人開口,就立即一聲巨吼道:“讓開”


    在兩位小廝還在愣神之際,盛長林已經快步走入了大宅,直接朝著祖母所在的壽安堂而去。待兩人回過神來之後,才知道有人敢闖盛府,立即讓人去喚人來,準備將這個無禮的小子驅趕出去。


    盛長林身著甲胄,一路上冷著一張臉,道路兩旁的下人們一時也並沒有認出眼前這位殺氣騰騰的少年將領就是他們的七少爺,等盛紘與王若弗收到小廝們傳來的消息之後,也是跟隨著大隊人馬直接朝著老太太所居住的壽安堂而去。


    盛長林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祖母所在的壽安堂,見到門口站著老太太的一等女使翠微,立即上前問道:‘祖母可安好”


    翠微本來在門口暗自傷神,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身著甲胄的少年將軍,也是被嚇了一跳,盛長林見對方竟然沒有認出自己,才知道自己現在還戴著頭盔,於是立即用手將頭上的頭盔摘下,說道:“我是七哥兒,祖母到底怎麽樣了”盛長林焦急的問道


    待盛長林取下頭盔,翠微才發現眼前之人竟然是兩年未見的七哥兒長林,立即興奮說道:“哥兒你終於回來了,”說著盛長林竟然見對方眼中有淚水流出,盛長林哪裏還能等她回話,以為是祖母已經不行了,不等對方回答,就衝入了壽安堂內。


    堂外的吵雜聲早就傳進了內堂。老太太更是隱約聽到了哥兒的聲音,本來毫無力氣的身體,也強撐了起來,就在這時,盛長林一身甲胄出現在了老太太的眼前。


    盛長林何時看見過祖母如此模樣,以為是病痛的折磨讓老太太如此,立即上前一步,跪倒在了老太太身前,說道:“孫兒不孝,竟然不知祖母已經病成這樣,如果不是官家讓人送來書信,孫兒恐怕再難見到祖母了吧”盛長林說著更是兩眼留下了眼淚。


    老太太一聽孫兒如此言語,又見他一身甲胄在身,那還不知道自己最疼愛孫兒恐怕就是如今名傳汴京城的靖邊候吧,能夠得到官家的親自傳書,他才會這麽火急火燎的回到盛府,不過聽孫兒的意思,好像是誤以為自己病重,恐怕是官家也沒有將全部實情告知於他吧。


    看著眼前這個已經棱角分明,氣宇軒昂的孫兒,老太太用她那顫抖的手,撫摸著盛長林的臉頰,一臉悲痛與喜悅的說道:“祖母,沒事,是你妹妹,玉蘭”老太太再次被提起傷心之事,內心悲痛的說道


    就在這是,盛府的其他人都收到了消息,一大群人出現在了老太太的壽安堂內,看著一身著甲胄的少年跪立於母親的身旁,那還不知眼前之人是誰,立即上前兩步,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盛長林,興奮的說道:“林兒,你終於回來了”全然忘了父子之間該有的禮數。


    就在盛長林準備向盛紘請安的時候,長林的身後響起了自己小娘的哭聲:“七哥兒,你怎麽現在才回來啊,你妹妹她,她……”衛如意並沒有見到兒子的欣喜之情,更是更加悲痛的責備道


    盛長林見到自己的母親如此的泣不成聲,知道自己剛開始一定理解錯了,所謂的病危並不是指自己的祖母,而是自己的小妹。看著屋內悲痛的眾人,盛長林不由的大聲吼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聽了盛長林的大吼,眾人也沒有覺得絲毫不適,明蘭看著一臉焦急的弟弟,於是站了出來,將皇宮之中傳來的關於小妹染上天花的事情,與長林細說了一遍,


    衛氏再次聽到天花二字,更是悲從中來,不停的念叨著:“這好端端的,你說怎麽就染上了天花呢,我可憐的玉兒”


    聽了姐姐明蘭的解釋,盛長林終於知道了原因,看著被小蝶姐姐扶著的母親衛氏,盛長林知道在古代天花對他們而言到底意味著什麽。


    還不待明蘭繼續講完,盛長林就快步出了盛府,剛到門外就見到盛春帶著自己的親衛疾馳而來,盛長林並沒有與他多做交流,而是跨上戰馬,直朝著皇城而去,盛春想要跟上,盛長林回頭大聲喊道:“不要跟來”之後策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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