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幸福是什麽?”


    依舊冷冷地盯著她,唐朝說道:“幸福是放心底的東西,是一種信任,願意生死與共。也許平時並不覺察,但到關鍵時刻就會跳出來,讓你感受。我一直以為我的愛已經被重重繁雜的事給磨平了。


    直到你出了這次的事,我才知道,我們倆此生就在一條船上了。同甘姑且不說,共苦一定可以。這才是幸福,是真真切切、踏踏實實的幸福。就算你很長一段時間不能陪在我身邊了,我依然愛著你,想著你,念著你。


    我相信你的內心裏,也是一樣牽掛著我、思念著我,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回憶我們從前在一起時候的一切,然後甜蜜的傻笑一下。隻要一有機會,我還會讓你光明正大的回到我的身邊來,我們重新過回從前的生活去。


    因為我的心裏,真正愛上的,你很清楚隻有蘭心、你和紫菱。對阿娜斯塔西婭、季婭娜和瑪利婭,隻是征服者的占有yù。對宋美齡和八夫人,隻是為了某種利益關係和那麽一點點喜歡才會娶她們。隻要我們彼此相愛著,我們就是幸福的,這才是真正的幸福。”


    “嗬嗬,那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不屑地一笑,宋紫薇說道:“我要的幸福沒你那麽多,好了,時間到了。我們偉大的領袖,我要去與涅槃小組匯合,奔向學原深處了。我們,永遠不見……話一說完。宋紫薇轉身便走,根本沒有給唐朝如何反應的機會,她已人飄房門外,消失在唐朝的視線中。


    這是腫麽了?永遠不見?特麽的這話怎麽不象是這個年代一個女人該會說的話呀!難道老子的橫空出世,竟然在潛移默化間,讓老子的女人也特麽的與時俱進了一下不成......


    許多的疑問塞滿大腦,唐朝走出這個房間時。還是想不明白宋紫薇這樣的轉變究竟是為了什麽。


    在回克裏姆林宮的路上,坐在汽車中唐朝不禁想起了一首,在口中輕聲哼唱起來:“猜不透。你最近時好時壞的沉默。我也不想去追問太多,讓試探為彼此的心上了鎖.....如果乎遠乎近的灑脫,是你要的zì yóu。那我寧願回到一個人生活。如果乎冷乎熱的溫柔,是你的借口,那我寧願對你從沒認真過……坐在汽車前排、已轉任安西共和國總統辦公廳秘書的趙一荻聽到這微弱的歌聲,不由得轉過了頭。


    俏生生的望著唐朝,趙一荻說道:“我現在相信了,原來那些歌,真的都是你自己寫的,不是找人代筆然後說成是你寫的。嗬嗬,委座,您這首是什麽歌呀?”


    有些苦澀的淡然一笑。唐朝答道:“猜不透。”


    “咯咯,還有您猜不透的事嘛?”依然一幅懵懂相,趙一荻目不轉睛地看著唐朝問完後,笑顏如花地轉回頭重新看向汽車的前麵。


    沒有再去管她,苦澀地再笑一下。似自語般地,唐朝輕聲說道:“人又不是神,我又為什麽一定事事都知曉,沒有猜不透的事情呢?嗬嗬,女人,真的猜不透……宋紫薇走了。帶著六十名死囚犯,在當天夜裏就乘坐著軍情局派出的三架直升機飛向了北極圈內一處軍情局秘密訓練營地。在那之後,亞馬遜叢林深處、塔克拉瑪幹沙漠腹地,這個代號涅槃的行動小組進行了長達一年多的殘酷訓練。


    一年半以後,當宋紫薇再出現在公眾視線時,連唐朝都無法再一見便知是她。跟隨她受訓的這第一批死刑犯,完成訓練會正式被批準加入軍統的,也隻剩下了六個人……委座,關於俄羅斯人向東大遷徙,去補充東北九省的計劃,您必須得讓財政部給我們抓緊撥款呀!”


    一回到克裏姆林宮,繁瑣的軍政大事,立即讓唐朝沒有任何時間再去想宋紫薇的事。剛將屁股坐到臨時的總統辦公室裏,從běi jīngzhèng fǔ辭職回到唐朝身邊的章士釗,就拿著一份文件出現在唐朝麵前。


    將文件交給唐家國轉呈給唐朝,章士釗繼續說道:“七千萬俄羅斯人,五千萬烏克蘭、白俄羅斯人,您要我在半年內全部遷到東北九省去。可是今天早上我去找宋部長,他跟我講什麽您知道嗎?


    他告訴我,隻能讓財政出錢供應這些人的糧食,不能交通和安置等費用。我不曉得您是怎麽交代宋部長的。可是他這樣一來,我可是不敢確保,那些雜種不在半道上尋機逃亡。那樣的話,委座您肯定又要備受指責。”


    接過文件,打開看了看。


    將文件扔到桌子上,唐朝冷笑著對章士釗說道:“是我讓子文這樣做的,你急什麽?”


    “啊?”聞言驚愕中張大了嘴巴,很快定下心神後,章士釗說道:“委座呀!您為什麽要這樣做呀?隻給糧食,是能讓那些雜種順利地走到東北九省去。可要是他們知道,一路靠腳板子走到那兒了,還要自己蓋房子、自己開荒重新建設新家園。


    他們還能願意去?他們不願意去,肯定得想辦法跑呀!這一跑,肯定就會不是一個兩個人跑,會迅速形成逃亡風cháo。一旦他們逃亡到了英國人地盤上,肯定又讓英國人拿出來當指責您是暴君、是dú cái者的口實呀!”


    “行嚴先生,就算我不這樣做,英國人、美國人、rì本人、法國人停止過對我的指責甚至譴責嗎?”


    又是冷冷一笑,唐朝點燃雪茄,繼續說道:“他們愛指責就指責,我的國家、我的地盤我做主。他們想怎麽說我管不了,我隻管讓跟著我一路向西而來的中國人有土地、有房子住、有飯吃,有錢賺。能迅速的安定下來,生活重新過起來。”


    “可是、可是他們指責,已經在國際社會上,對咱們的外交和整體大局,造成了很嚴重的影響呀!”


    “誰是真正的強者?”瞪著眼睛盯住章士釗,猛抽一口雪茄,唐朝說道:“天天跟老子嚼舌根子,老子要怕他們就不打出這麽一大片江山來了。有句俗話說的好,要是聽著烏鴉叫,還不種黑豆了是這麽著?


    他們愛叫喊,就讓他們叫喊去。我隻需要對我的人民負責,對我的國家和民族負責。今天一個指責,明天一個譴責,當飯吃?還是能用口水就將我們都淹死?真有本事,就來跟老子硬碰硬地打上一場。沒本事,隨便他們怎麽能叫去,老子該如何還是如何。”


    “這......”完全被唐朝這霸道的話語給震懾住,章士釗一時間啞口無言。


    正巧這時拿著幾分文件唐寬走入總統辦公室,也剛巧聽到二人對話的重要部分。


    將文件呈到唐朝麵前後,唐寬轉身看向章士釗說道:“行嚴先生是為了三族向東北九省移民的事,在這裏跟委座商討吧?”


    微微點了點頭,眼珠子一個勁轉折,章士釗卻沒有說話。


    淡然一笑,唐寬說道:“行嚴先生,您就放心好了。委座已經交代我了,我的各地憲兵、jǐng察,都將在一路上負責遞進式看押這些移民。他們要敢跑,除非他們能夠自己製造出我們的通行證、身份證和戶口本。


    不然的話,嗬嗬,不等他們逃出我們的過境,我敢保證讓逃亡者全都死在憲兵和jǐng察的槍口下。而且,委座還將派出各地陸航部隊,在通往東北九省的道路上空進行二十四小時巡邏。想跑,隻有死路一條。”


    “新華……唐寬話音剛落,秦蘭心就拿著一份電報滿麵紅光的跑進了總統辦公室。


    當看到房間裏還有章士釗在,秦蘭心下意識裏收住了要出口的話。


    看到秦蘭心那副樣子,唐朝猜測一定是某些重要的事情有了新進展,或者是又有什麽大事情發生了。


    站起身,對章士釗禮貌的揮下手,唐朝說道:“行嚴先生您就按既定計劃,去先動員、後強製,將那些雜種給我趕到東北九省去就好了。不服從自然有軍jǐng憲出手幫你讓他們服從,敢鬧事,我保證讓他們連最後生存的權利都被剝奪。您,先去按計劃辦吧。”


    “是!”


    也很清楚,秦夫人那樣焦急、興奮的跑進來,一定是有什麽機密大事了。所以章士釗應是之後,轉身走出了房間、


    看著章士釗離去的背影,唐朝搖了下頭說道:“這些個從小受儒家教育的老夫子呀!怎麽辦事就是這樣顧忌太多,不懂得對老子唯命是從呢?難道他比老子更高處不勝寒?唉!”


    微微一停,將目光轉投秦蘭心,唐朝問道:“怎麽了?你這麽興衝衝、急忙忙地跑進來,那個計劃有了突破進展還是又發生什麽有利於我們的大事了?“


    “三件好事。”甜美地笑著,秦蘭心快步走到唐朝辦公桌前。


    將三分電報攤開、平放到唐朝麵前後,秦蘭心怪怪笑著說道:“你是想先聽大的呢?還是想先聽小的呢?”


    看到她那副可愛的樣子,唐朝笑了一下。


    繞過辦公桌,沒去看電報。將她攬入懷中後,問道:“小的是什麽?大的又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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