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與不怕,該發生的無論人為的如何去改變,都根本無法阻止一些事情的發生。希特勒到底會不會去打瑞士,唐朝雖不能確定,但是他已經開始進入到了羊癲瘋一般的瘋狂狀態,卻是可以確定的。


    當蔣方震提出這個問題時,唐朝隻是冷冷一笑,陰沉地說道:“如果希特勒真對瑞士動手的那一天,也就是他徹底不再懼怕我們的一天。隻要他打了瑞士,唇亡齒寒、我們的索羅塞也就不可能繼續安枕無憂。所以,隻要他敢碰瑞士,我個人覺得就是我國不得不卷入戰團的最後底限。


    當今這個世界,就像是一場足球賽。軸心四國中的德國與意大利,同盟國中的英法與是那個處處衝鋒在前鋒。軸心國中的奧地利、匈牙利和阿根廷和小日本,以及同盟國中西班牙、巴西、烏拉圭。他們,都是中場球員。


    其實呢,日本遲遲不敢真對朝鮮進行一場覆滅性的全麵攻擊,主要還是顧忌小六子那孩子。你們還記得吧,上個月。小日本剛剛蠢蠢欲動,小六子就站出來跟我叫喊。說什麽隻要日本占領了朝鮮,下一步肯定就會再次威脅他的東北,我當時也沒跟他太多糾纏,直接告訴他了。你要害怕他威脅你的地盤,他敢動你就也給我殺上去揍他。


    前車之鑒已有,學著你唐叔我,在你的東北搞出個誌.願.軍來派去朝鮮,跟小日本死磕一下便是了。這樣的小事。我認為小六子沒必要再來事事都要我們安西給他擺明了當後盾。所以,已經給了他隨時為朝鮮對日本開戰的自主權利。


    正在對攻中的九個國家是前鋒,你們大家也都應該明白為什麽我要這樣比喻。中場平時看上去沒有前鋒風光,可是一旦出擊,那恐怕是再強大的守門員,他也無法阻擋得住他們的突襲吧!


    既然有了中場、有了前鋒,那我們這場足球賽自然也得有後衛和守門員吧!嘿嘿,西亞聯盟就我們的後衛。後衛已經出手一次了,而且後衛的殺出,直接讓一個土耳其覆滅。這就是與球場上、比賽中後衛闖入禁區時。異曲同工的作用。


    那麽守門員是誰呢?嘿嘿。是美國人。我為什麽要這樣說呢?其實大家都很清楚,守門員在球場上的作用,永遠隻能做為最後一條堅固的防線,去防止對手洞穿他的大門得分。


    如今這世界格局。真若是到了需要美國再次出手的時候。那麽。這個世界肯定到了不得不結束混亂的時候……”


    “委座。按您這樣說,似乎這場正在進行的激烈異常、好看異常的比賽裏,咱們安西就隻能做觀眾了啊?那多沒意思呀?”本身也是個鐵杆球迷的楊虎城。突然在這個時候打斷了唐朝的話。


    看了他一眼,唐朝淡淡一笑:“誰告訴你我們是觀眾的?你的態度,和大家臉上表情告訴我你們的態度,我要真當觀眾,你們準都各個恨上我。我才沒那麽傻,放著大家商量好的計劃不去執行,來做一個局外人呢!


    咱們不是觀眾,想當觀眾希特勒那個前鋒也不會同意。所以,咱們隻能當裁判,拿黑哨沒事黑一下雙方。嘿嘿,隻有咱們手上永遠握著真正能夠決定比賽的哨子,我們的安西才能永遠不擔心被人踢出局、不能被人一個飛鏟結束了運動生涯。


    那真正的觀眾是誰呢?是瑞士以及全世界如今都在看熱鬧的國家,包括蔣介石在內,他們才是這場絕對比安西超級聯賽規格更高比賽的觀眾。觀眾是一切比賽的基本收入保障,也是一項運動發展的基礎源泉。


    所以呢,各位,先不要管瑞士那個球迷是什麽命運,那是不對的。沒有球迷,再好的球員也成為不了球星。也是如此,隻要希特勒敢打瑞士,那他這個前鋒就已經瘋狂到了不怕吃紅牌的角度上。他要是不怕吃紅牌,我們也不必再吝嗇手上的紅牌。


    管他合理不合理,他打了瑞士就是在跟我們敲山震虎、威脅著索羅塞。管他黑哨不黑哨,反正咱們是裁判。隻要他真敢去放著比賽不好好踢,老子就敢對他亮紅牌,立即讓他從這場比賽中滾出去、有多遠滾多遠、有多快滾多快……”


    ……


    唐朝的底限在於中立國不受侵略,天京還在開會的時候,德國卻已經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為了迷惑法國人,希特勒下令讓陸續回到其本土上的三大集團軍群,也名義上開始籌備起所謂的軍事演習來。在整個德國南部地區,到處都可以見到大批軍隊往來穿梭、為所謂軍事演習做著準備工作。


    那希特勒在忙什麽呢?他將三個即將再次成為他殺手鐧的三員大將,全部召集到了慕尼黑。


    話說,希特勒不是德國首相嗎?他怎麽總是在慕尼黑發布政令呢?許多安西的人民,曾經在無數次看到報紙上報道有關希特勒這頭得了瘋牛病的家夥時,總是會這樣發出一個疑問來。


    事實上,希特勒他也不想呆在慕尼黑、他也很想去柏林。可是威廉皇帝複位以後,柏林地區迅速地被那個皇帝陛下心腹所掌握的軍隊給牢牢控製了。


    希特勒很是清楚,他這個首相也是威廉皇帝為了減少內耗、集中精神全力對外進行他想過、卻由希特勒先做了的稱霸事業的一種無奈妥協而已。


    當初把人家從皇位上趕下去的時候,希特勒也是很賣力的。舊的仇恨未泯,如今還多了個爭奪國家至高權利的新仇恨。隻要他敢回到柏林,威廉皇帝可以不抓他、不代表那些威廉皇帝的心腹和衷心支持他的附庸者們不敢刺殺他。


    慕尼黑的情況不同呀!慕尼黑是納粹黨衛軍總部和訓練學校所在地,更是希特勒剛剛建立起來的蓋世太保大本營。黨衛軍、蓋世太保,那都是一群對他希特勒絕對忠誠的人。他呆在慕尼黑一樣可以做首相的事情,沒必要非得冒險回柏林。


    他將三個殺手鐧似的人物,叫到慕尼黑開會,又是有什麽目的和指令呢?


    希特勒,他一見到三人,當場就提出了一個從唐朝從前講課時聽到的戰術,他要將這個戰術,當成此次進攻法國的第一戰術來使用。古德裏安、曼施坦因、隆美爾聽他將戰術攝像講完以後,也是全都一起舉雙手、恨不得連雙腳都舉起來表示讚成……


    希特勒在備戰中,那法國的總統勒布倫此刻在幹嘛呢?


    好笑,當唐朝在獨立宮總統辦公室緊急軍情會議結束後,得知勒布倫的行為時差點沒被笑掉大牙:天真的勒布倫,他竟然真的相信了希特勒的鬼話。一麵下令讓所有在意大利和奧地利的法國軍隊做好隨時回國的準備,一麵自己個兒跑到馬賽看姑娘去了……


    一場足球比賽裏,一方的前鋒正在左突右衝,時而盤帶、時而過人的在為破門做準備。另外一方的前鋒,卻站在大門前獨自思考人生。試問,這樣的比賽,裁判連吹黑哨的機會都沒有,讓裁判情何以堪啊!


    不過還好,唐朝早就怕比賽不好看,先在法國那個前鋒的後麵安排下了一個絕對給力的前腰。


    你法國人相信了對方的假動作,好吧!老子不相信,還不光自家不相信,還會逼著受老子控製的那個給利前腰一起提前防範。


    獨立宮緊急軍情會議第二天,安西總統府防務顧問室軍政事務顧問陳炯明、軍科院參謀長陳季良、總後副部長唐家忠就一起帶著一個二十四人安西高級軍官訪問團飛到了馬德裏。


    一到馬德裏,唐家忠直奔他最熟悉的西班牙陸軍幾個集團軍司令官家裏做客。而陳季良則支奔海軍高級將領家中,陳炯明則與阿方索十三世見麵。


    在見到阿方索十三世時,陳炯明直接開門見山:我們委座讓我們來,是告訴你希特勒肯定要打法國了。你們現在跟法國是盟友,一旦法國給德國消滅了,下一個受害的肯定是你們。


    這麽多年了,安西與西班牙建立起來的全麵合作關係、兩國人民之間建立起來的深厚友誼,都讓我們委座覺得不能任由你們也給法國當了陪葬品。所以,一是讓我們來提醒你及早做準備,而是幫你們的高級將領,先都明確地熟悉下如今德國的戰術方法。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們的高級將領應該已經在學習、研究德國新戰術方法。你這個國王,該下個命令讓三軍提前做好戰爭準備了……


    猛然聽到這樣一個消息,也被希特勒給騙住的阿方索先是不相信、隨後很震驚。他怎麽也想不到,此次唐朝竟然直接越過他,讓派來的人去先行單獨與高級將領們見麵的。更讓他震驚的是,德國人真的又要開打了。


    一旦再打起來,想要停下可就沒那麽容易了。他的西班牙,剛剛又開始大規模補充完自家武裝力量裝備以後,再給其他進行軍備卻未參戰的國家輸出安西第四代武器。剛剛才讓國家財政上重新出現大盈餘。


    這該死的希特勒、誠心不讓人消停啊!這是阿方索隨後的反應。(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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