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五代目火影（一）
火影：開局召開聖杯戰爭 作者：一日的蜉蝣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呃……”
噗通……
四周的人一個接著一個，雙眼凸起，雙手掐著脖子緊接著無力倒地後死去。
“怎麽了？！”
漩渦鳴人被這股動靜驚醒，隨後驚駭的看向屋內，留守在他屋內的兩名暗部忍者一臉痛苦的睜大了眼睛，眼白中盡是血絲。
噗通……
在外麵守著的根部忍者直接摔落而下，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怎麽了？！”
白光一閃，千手扉間第一時間趕到了這間狹小的房間之中，一臉凝重的看著已經沒了氣息的根部忍者。
“這是怎麽回事？”
緊隨其後的千手柱間皺眉，在他的感知中四周的忍者幾乎在同一時刻全部死亡，而且死法也都一模一樣！
“附近沒有危險。”
警惕了片刻之後，千手柱間沉聲道。
如果有危險不可能逃得過他的感知，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性……
“他們在生前統一被種下了控製術式。”
檢查過這些根部忍者的屍體之後，千手扉間沉聲道。
在生前曾經被種下了控製的術式？
漩渦鳴人皺了皺眉頭，旋即湊了過去。
恰好千手扉間在這時候將那兩個忍者屍體翻了過來，扯下毛巾，是兩章略顯年老的臉龐，隨後千手扉間捏著他們的嘴吧，在舌頭的深處，靠近喉嚨的地方他看到了那個所謂的。
“這是……”
千手扉間皺了皺眉頭，緊接著說道：“能在這麽多暗部裏同時設下這麽多控製的術式，這些應該就是綱手所說的根部忍者了。”
根部忍者會混跡在暗部忍者之中，即使是三代和綱手也難以分辨。
他們原以為這四周暗部的忍者和根部的忍者一半一半，卻沒想到居然全都是根部的忍者。
“看來團藏的野心不小啊。”
千手扉間感歎道。
擁有這麽一支忍者團隊，而且還不屬於猿飛日斬的掌控，足以證明他有那個異心。
他原以為還在可控的範圍之內，卻沒曾想到竟然已經如此這般強盛。
“這些忍者死了，那也就是說掌握著生死大權的另一端，也就是誌村團藏也死了是吧。”
千手柱間捏著下巴，忽而說道。
他的話讓千手扉間瞳孔一縮，本就沉重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
“誌村團藏，我記得那個家夥也不弱，而且身邊還有這麽多根部的忍者，怎麽會就這麽死了？”
雖然他有這個異心，但就目前而言還是他們所能掌控的存在，帶著這麽多的根部忍者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的話簡直是虧到姥姥家了。
“可能是招惹到了什麽強大的從者……”
千手柱間的猜測還沒說完，千手扉間卻猛然說道：
“不好，猿飛日斬。”
聯想到由誌村團藏安排人送猿飛日斬回去，千手扉間的臉色驀然一沉。
“要不你沿途回去看看？”
被打斷的千手柱間毫不在乎，插著手說道，猿飛日斬畢竟是在位的火影，對於他的安慰他們還是比較在意的。
“……好。”
沉思了片刻，千手扉間點了點頭，反正以千手柱間的實力不敢說橫推所有的從者和禦主，但強者終究是強者，不會有問題。
再說了，就算有問題他能做的也就是開飛雷神帶著柱間跑路，與其這樣還不如一路追回去看看。
說罷，千手扉間將目光轉移到了身邊的小孩子之上。
“漩渦鳴人，你跟我一起回去。”
千手扉間的眼睛看著他，平靜的眼神中帶著不可拒絕的冷漠。
他這是出於為村子考慮，這裏的強者太多，遠不是鳴人一個小孩子應該呆的地方。
“不。”
漩渦鳴人想都沒想直接拒絕，眼中露出認真的神色，哪怕站在麵前的是二代目火影他也沒有半分退讓。
“我的父親被穢土轉生了出來，我必須要把他帶回去！”
漩渦鳴人倔強的說道。
雖然已經原諒了那些從小就欺負他的孩子們，但對於父親他是不會讓步的！
“波風水門的事情我們會解決，不用你操心。”
千手扉間說著，伸出手按在漩渦鳴人的後脖上，提著他就往外走。
“啊啊……”
漩渦鳴人發出稚嫩的嘶吼，手腳並用的胡亂揮舞，可惜任憑他的小短手小短腿怎麽樣揮動都無濟於事。
滋啦……
橙紅色的查克拉溢出，一條橙紅色的尾巴從鳴人的身後延伸而出，隨後直接打在了千手扉間的身上。
轟！
千手扉間完全沒有預料到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直接被擊飛出了老遠，貫穿了數道木牆之後才堪堪停下。
當然，身為穢土轉生體的他不會受傷，九喇嘛的攻擊自然也不會傷到他。
話雖如此，但處於薄薄的煙塵之中，千手扉間緩緩抬頭，那雙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眼睛霎那間冰冷了許多。
“哼，想要以大欺小我可不會同意。”
九喇嘛的聲音從鳴人的肚子中傳出，當然他時刻都在警惕著千手柱間。
幸好後者沒有對他出手的意思，否則他也就隻能乖乖束手就擒了。
唯獨麵對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時，他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
“九喇嘛……”
漩渦鳴人忽然有些感動，單手按著肚子。
“九喇嘛，要我再次將你封印嗎？”
千手扉間緩緩的站了起來，平靜而冷漠的說道：“你現在和鳴人相處得很好，我希望幾不要自誤。”
他這並不是在誇大其詞，而是在平靜的陳述著事實。
尾獸在別人眼裏或許是非常強大、恐怖的東西，但在強者的眼裏也就這樣，而恰好千手扉間就是屬於這樣的強者。
穢土轉生狀態下的他查克拉近乎無限、身體被破壞了也會複原，在這兩個前提下配合他那強大的實力鎮壓一個尾獸並不算什麽難事。
“哼，我會怕你們的封印？”
九喇嘛不屑的冷哼一聲，在動手之前他就曾想過後果，但最大的後果也不過是被重新封印罷了，他可不怕。
相比於被重新封印，他更想實現漩渦鳴人的心願，不僅僅是漩渦鳴人一個人的孤獨，那也是九喇嘛的孤獨。
漩渦鳴人被欺負了那麽久，孤獨了八年，而九喇嘛卻被當成貨物一樣被封印來封印去，孤獨的時間比他還要久……
直到漩渦鳴人這個家夥出現，帶著陽光的笑容願意和成為朋友。
當然，傲嬌的九喇嘛可不會承認這一點。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九喇嘛搖了搖頭，將所有思緒摒棄。
“堂堂火影，竟然連父子團聚這點小小的願望都無法滿足？”
九喇嘛說完之後，千手扉間的臉色一沉。
但九喇嘛可不會在意這種小事情，他朝鳴人說道：“鳴人，你不是也有令咒嗎？”
他所說的正是猿飛日斬交給他的最後一枚令咒。
“可是，我的從者已經死了。”
漩渦鳴人低聲說道，蘭斯洛特強行遏製了他的強製命令，然後再下一刻便如他所願的死在了阿爾托莉雅的手中。
如今他的手背之上，隻剩下了孤零零的一枚令咒。
“無妨，隻要令咒在你手背上，那就證明你還是這場聖杯戰爭的參與者，大不了我們逃出去然後找始皇帝，指責他們的罪行。”
這話讓千手扉間嘴角抽搐了幾下，筍啊！
始皇帝會不會插手管這件事不好說，但要是真的按照九喇嘛所說的行動了，那他們頭上的欺負小孩的事跡多半是逃不掉了。
畢竟這小小的草之國聚聚了此刻忍界上的大部分強者，還有來自於異世界，在這個世界大放異彩的從者們。
“罷了，扉間。”
千手柱間擺了擺手，製止了千手扉間的動作：“他說的沒錯，漩渦鳴人這個小家夥是我們木葉村最後的希望了。”
沒有從者，好說，策反一個過來更改契約就行，反正上一場聖杯戰爭的斯卡哈和白已經向他們證明了此事是可行的。
嗯，這種騷操作應該不止斯卡哈能執行。
還有宇智波斑直接掠奪令咒的操作。
“哼。”
千手扉間冷哼一聲，看了他一眼之後施展飛雷神之術瞬間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幸好他在之前在在回木葉的時候在路上留有飛雷神的術式，隻需要不斷施展飛雷神之術就能以極快的速度回到村子裏。
但他還有另一個任務，那就是在途中搜尋猿飛日斬的蹤跡。
如果送猿飛日斬回去的忍者全部是根部的忍者的話那麽在剛才他們會全部暴露，而如此短的時間不足以讓他們回到木葉村之中，因此絕對是在路途上。
月明星稀，越靠近火之國便有越多的叢林植被，這茂密的叢林對於忍者來說是絕佳的狩獵場。
簌簌……
似乎有一道暗影一略而過，他的動作引起兩側的樹木微微摩擦發出細微的聲響。
千手扉間快速的傳說於叢林之中，黑夜無法對他的視力造成影響，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在前方不遠處看到了些許痕跡。
那是橫七歪八十多個躺在地上的身影，中間是一個纏著繃帶的身影，他安詳的躺在擔架上，不見一絲氣息。
“日斬……”
千手扉間臉色有些複雜，他知道猿飛日斬的年紀已經很大了，但真的看到他安詳的躺在原地他還是有些心情複雜。
“算了，還是送你回去吧。”
人找到了，也不用顧忌時空間忍術會給他的身體帶來破壞……
千手扉間將猿飛日斬背在身後，雙手結動飛雷神之術的手印，隨後便看到他的身影快速閃爍，趕在黎明之前回到了木葉村。
至於那些根部忍者？
千手扉間：有多遠滾多遠。
原本繁榮昌盛的木葉村變得清冷蕭條，村莊外的破壞觸目驚心。
很多村民在與死神喝過一杯酒之後直接就跑了，現在留下來的都是些心理強盛的家夥。
沒有多留，沒有驚動守門的守衛，他直接使用飛雷神之術傳送回到了木葉村的族地。
千手綱手就在這裏，酒瓶隨意亂丟，自從繩樹被宇智波佐助擄走之後她就是這種狀態。
雖然白日裏也能快速的勤奮的辦公，但一旦失去了繁重公務的麻痹後她就會喝酒消愁。
“二代目。”
守在門外的自來也看到千手扉間，隨後站了起來微微頷首，算是問過好了。
“你的本體呢？”
千手扉間看著自來也，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個自來也隻是一句分身而已。
“去妙木山了。”
自來也分身聳了聳肩膀，他的本體原來是要和漩渦鳴人一起前往草之國參與這一場聖杯戰爭的，隻是後麵卻極為不負責任的轉而跑去了妙木山，因此漩渦鳴人才回孤零零的跑到草之國，成為了千手扉間口中的：“沒有忍者護衛的人柱力。”
千手扉間頷首，將目光投向了自來也身後的老式而有些破敗的房屋。
“她還在睡覺？”
“嗯，喝得伶仃大醉呢。”
自來也無奈的歎了一聲，上了頭的綱手完全不是他能阻擋的。
“這可不行。”
千手扉間皺眉：“你去把她叫起來，我有事情要宣布。”
因為夜色未退，而猿飛日斬的頭上纏著繃帶的原因，導致自來也分身並沒有第一時間認出自己的這位師傅已經逝去了。
“鈴音！”
自來也一連叫了幾聲，隨後才有一個帶著困倦的聲音回應：
“在！”
緊接著便是起床的簌簌聲和光著腳丫走在房屋裏的聲音。
“有什麽事嗎？自來也大人？”
鈴音疲倦的問道，她因為要侍奉綱手的原因也跟著休息不好了。
大大的黑眼圈就是最好的證明。
“叫綱手起床吧，我有事情要宣布。”
千手扉間又一次說道。
他是綱手的二爺爺，又是木葉的二代目火影，說話還是很有份量的。
看見他，鈴音眼中的睡意瞬間一清，隨後猛的點頭：“我明白了。”
“對了，你背著的人是……”
自來也分身向他投來了疑惑的目光，千手扉間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回道：
“是猿飛日斬。”
“老……師？”
自來也分身瞳孔一縮，手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心中升起了不可置信的感覺。
袁飛日斬……死了？
噗通……
四周的人一個接著一個，雙眼凸起，雙手掐著脖子緊接著無力倒地後死去。
“怎麽了？！”
漩渦鳴人被這股動靜驚醒，隨後驚駭的看向屋內，留守在他屋內的兩名暗部忍者一臉痛苦的睜大了眼睛，眼白中盡是血絲。
噗通……
在外麵守著的根部忍者直接摔落而下，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怎麽了？！”
白光一閃，千手扉間第一時間趕到了這間狹小的房間之中，一臉凝重的看著已經沒了氣息的根部忍者。
“這是怎麽回事？”
緊隨其後的千手柱間皺眉，在他的感知中四周的忍者幾乎在同一時刻全部死亡，而且死法也都一模一樣！
“附近沒有危險。”
警惕了片刻之後，千手柱間沉聲道。
如果有危險不可能逃得過他的感知，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性……
“他們在生前統一被種下了控製術式。”
檢查過這些根部忍者的屍體之後，千手扉間沉聲道。
在生前曾經被種下了控製的術式？
漩渦鳴人皺了皺眉頭，旋即湊了過去。
恰好千手扉間在這時候將那兩個忍者屍體翻了過來，扯下毛巾，是兩章略顯年老的臉龐，隨後千手扉間捏著他們的嘴吧，在舌頭的深處，靠近喉嚨的地方他看到了那個所謂的。
“這是……”
千手扉間皺了皺眉頭，緊接著說道：“能在這麽多暗部裏同時設下這麽多控製的術式，這些應該就是綱手所說的根部忍者了。”
根部忍者會混跡在暗部忍者之中，即使是三代和綱手也難以分辨。
他們原以為這四周暗部的忍者和根部的忍者一半一半，卻沒想到居然全都是根部的忍者。
“看來團藏的野心不小啊。”
千手扉間感歎道。
擁有這麽一支忍者團隊，而且還不屬於猿飛日斬的掌控，足以證明他有那個異心。
他原以為還在可控的範圍之內，卻沒曾想到竟然已經如此這般強盛。
“這些忍者死了，那也就是說掌握著生死大權的另一端，也就是誌村團藏也死了是吧。”
千手柱間捏著下巴，忽而說道。
他的話讓千手扉間瞳孔一縮，本就沉重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
“誌村團藏，我記得那個家夥也不弱，而且身邊還有這麽多根部的忍者，怎麽會就這麽死了？”
雖然他有這個異心，但就目前而言還是他們所能掌控的存在，帶著這麽多的根部忍者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的話簡直是虧到姥姥家了。
“可能是招惹到了什麽強大的從者……”
千手柱間的猜測還沒說完，千手扉間卻猛然說道：
“不好，猿飛日斬。”
聯想到由誌村團藏安排人送猿飛日斬回去，千手扉間的臉色驀然一沉。
“要不你沿途回去看看？”
被打斷的千手柱間毫不在乎，插著手說道，猿飛日斬畢竟是在位的火影，對於他的安慰他們還是比較在意的。
“……好。”
沉思了片刻，千手扉間點了點頭，反正以千手柱間的實力不敢說橫推所有的從者和禦主，但強者終究是強者，不會有問題。
再說了，就算有問題他能做的也就是開飛雷神帶著柱間跑路，與其這樣還不如一路追回去看看。
說罷，千手扉間將目光轉移到了身邊的小孩子之上。
“漩渦鳴人，你跟我一起回去。”
千手扉間的眼睛看著他，平靜的眼神中帶著不可拒絕的冷漠。
他這是出於為村子考慮，這裏的強者太多，遠不是鳴人一個小孩子應該呆的地方。
“不。”
漩渦鳴人想都沒想直接拒絕，眼中露出認真的神色，哪怕站在麵前的是二代目火影他也沒有半分退讓。
“我的父親被穢土轉生了出來，我必須要把他帶回去！”
漩渦鳴人倔強的說道。
雖然已經原諒了那些從小就欺負他的孩子們，但對於父親他是不會讓步的！
“波風水門的事情我們會解決，不用你操心。”
千手扉間說著，伸出手按在漩渦鳴人的後脖上，提著他就往外走。
“啊啊……”
漩渦鳴人發出稚嫩的嘶吼，手腳並用的胡亂揮舞，可惜任憑他的小短手小短腿怎麽樣揮動都無濟於事。
滋啦……
橙紅色的查克拉溢出，一條橙紅色的尾巴從鳴人的身後延伸而出，隨後直接打在了千手扉間的身上。
轟！
千手扉間完全沒有預料到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直接被擊飛出了老遠，貫穿了數道木牆之後才堪堪停下。
當然，身為穢土轉生體的他不會受傷，九喇嘛的攻擊自然也不會傷到他。
話雖如此，但處於薄薄的煙塵之中，千手扉間緩緩抬頭，那雙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眼睛霎那間冰冷了許多。
“哼，想要以大欺小我可不會同意。”
九喇嘛的聲音從鳴人的肚子中傳出，當然他時刻都在警惕著千手柱間。
幸好後者沒有對他出手的意思，否則他也就隻能乖乖束手就擒了。
唯獨麵對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時，他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
“九喇嘛……”
漩渦鳴人忽然有些感動，單手按著肚子。
“九喇嘛，要我再次將你封印嗎？”
千手扉間緩緩的站了起來，平靜而冷漠的說道：“你現在和鳴人相處得很好，我希望幾不要自誤。”
他這並不是在誇大其詞，而是在平靜的陳述著事實。
尾獸在別人眼裏或許是非常強大、恐怖的東西，但在強者的眼裏也就這樣，而恰好千手扉間就是屬於這樣的強者。
穢土轉生狀態下的他查克拉近乎無限、身體被破壞了也會複原，在這兩個前提下配合他那強大的實力鎮壓一個尾獸並不算什麽難事。
“哼，我會怕你們的封印？”
九喇嘛不屑的冷哼一聲，在動手之前他就曾想過後果，但最大的後果也不過是被重新封印罷了，他可不怕。
相比於被重新封印，他更想實現漩渦鳴人的心願，不僅僅是漩渦鳴人一個人的孤獨，那也是九喇嘛的孤獨。
漩渦鳴人被欺負了那麽久，孤獨了八年，而九喇嘛卻被當成貨物一樣被封印來封印去，孤獨的時間比他還要久……
直到漩渦鳴人這個家夥出現，帶著陽光的笑容願意和成為朋友。
當然，傲嬌的九喇嘛可不會承認這一點。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九喇嘛搖了搖頭，將所有思緒摒棄。
“堂堂火影，竟然連父子團聚這點小小的願望都無法滿足？”
九喇嘛說完之後，千手扉間的臉色一沉。
但九喇嘛可不會在意這種小事情，他朝鳴人說道：“鳴人，你不是也有令咒嗎？”
他所說的正是猿飛日斬交給他的最後一枚令咒。
“可是，我的從者已經死了。”
漩渦鳴人低聲說道，蘭斯洛特強行遏製了他的強製命令，然後再下一刻便如他所願的死在了阿爾托莉雅的手中。
如今他的手背之上，隻剩下了孤零零的一枚令咒。
“無妨，隻要令咒在你手背上，那就證明你還是這場聖杯戰爭的參與者，大不了我們逃出去然後找始皇帝，指責他們的罪行。”
這話讓千手扉間嘴角抽搐了幾下，筍啊！
始皇帝會不會插手管這件事不好說，但要是真的按照九喇嘛所說的行動了，那他們頭上的欺負小孩的事跡多半是逃不掉了。
畢竟這小小的草之國聚聚了此刻忍界上的大部分強者，還有來自於異世界，在這個世界大放異彩的從者們。
“罷了，扉間。”
千手柱間擺了擺手，製止了千手扉間的動作：“他說的沒錯，漩渦鳴人這個小家夥是我們木葉村最後的希望了。”
沒有從者，好說，策反一個過來更改契約就行，反正上一場聖杯戰爭的斯卡哈和白已經向他們證明了此事是可行的。
嗯，這種騷操作應該不止斯卡哈能執行。
還有宇智波斑直接掠奪令咒的操作。
“哼。”
千手扉間冷哼一聲，看了他一眼之後施展飛雷神之術瞬間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幸好他在之前在在回木葉的時候在路上留有飛雷神的術式，隻需要不斷施展飛雷神之術就能以極快的速度回到村子裏。
但他還有另一個任務，那就是在途中搜尋猿飛日斬的蹤跡。
如果送猿飛日斬回去的忍者全部是根部的忍者的話那麽在剛才他們會全部暴露，而如此短的時間不足以讓他們回到木葉村之中，因此絕對是在路途上。
月明星稀，越靠近火之國便有越多的叢林植被，這茂密的叢林對於忍者來說是絕佳的狩獵場。
簌簌……
似乎有一道暗影一略而過，他的動作引起兩側的樹木微微摩擦發出細微的聲響。
千手扉間快速的傳說於叢林之中，黑夜無法對他的視力造成影響，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在前方不遠處看到了些許痕跡。
那是橫七歪八十多個躺在地上的身影，中間是一個纏著繃帶的身影，他安詳的躺在擔架上，不見一絲氣息。
“日斬……”
千手扉間臉色有些複雜，他知道猿飛日斬的年紀已經很大了，但真的看到他安詳的躺在原地他還是有些心情複雜。
“算了，還是送你回去吧。”
人找到了，也不用顧忌時空間忍術會給他的身體帶來破壞……
千手扉間將猿飛日斬背在身後，雙手結動飛雷神之術的手印，隨後便看到他的身影快速閃爍，趕在黎明之前回到了木葉村。
至於那些根部忍者？
千手扉間：有多遠滾多遠。
原本繁榮昌盛的木葉村變得清冷蕭條，村莊外的破壞觸目驚心。
很多村民在與死神喝過一杯酒之後直接就跑了，現在留下來的都是些心理強盛的家夥。
沒有多留，沒有驚動守門的守衛，他直接使用飛雷神之術傳送回到了木葉村的族地。
千手綱手就在這裏，酒瓶隨意亂丟，自從繩樹被宇智波佐助擄走之後她就是這種狀態。
雖然白日裏也能快速的勤奮的辦公，但一旦失去了繁重公務的麻痹後她就會喝酒消愁。
“二代目。”
守在門外的自來也看到千手扉間，隨後站了起來微微頷首，算是問過好了。
“你的本體呢？”
千手扉間看著自來也，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個自來也隻是一句分身而已。
“去妙木山了。”
自來也分身聳了聳肩膀，他的本體原來是要和漩渦鳴人一起前往草之國參與這一場聖杯戰爭的，隻是後麵卻極為不負責任的轉而跑去了妙木山，因此漩渦鳴人才回孤零零的跑到草之國，成為了千手扉間口中的：“沒有忍者護衛的人柱力。”
千手扉間頷首，將目光投向了自來也身後的老式而有些破敗的房屋。
“她還在睡覺？”
“嗯，喝得伶仃大醉呢。”
自來也無奈的歎了一聲，上了頭的綱手完全不是他能阻擋的。
“這可不行。”
千手扉間皺眉：“你去把她叫起來，我有事情要宣布。”
因為夜色未退，而猿飛日斬的頭上纏著繃帶的原因，導致自來也分身並沒有第一時間認出自己的這位師傅已經逝去了。
“鈴音！”
自來也一連叫了幾聲，隨後才有一個帶著困倦的聲音回應：
“在！”
緊接著便是起床的簌簌聲和光著腳丫走在房屋裏的聲音。
“有什麽事嗎？自來也大人？”
鈴音疲倦的問道，她因為要侍奉綱手的原因也跟著休息不好了。
大大的黑眼圈就是最好的證明。
“叫綱手起床吧，我有事情要宣布。”
千手扉間又一次說道。
他是綱手的二爺爺，又是木葉的二代目火影，說話還是很有份量的。
看見他，鈴音眼中的睡意瞬間一清，隨後猛的點頭：“我明白了。”
“對了，你背著的人是……”
自來也分身向他投來了疑惑的目光，千手扉間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回道：
“是猿飛日斬。”
“老……師？”
自來也分身瞳孔一縮，手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心中升起了不可置信的感覺。
袁飛日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