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嶽靈珊兩人也在飛奔過來。


    “難哥兒,沒我們你不行吧。”白敬祺遠遠的怪笑著。


    隨即來到了李難身旁,嘴上的笑容消失。


    嘴巴張合了兩下,手指輕微顫抖,問道:“難哥兒,你頭發怎麽了?”


    李難先是慘笑一聲回道:“小問題,小問題。”


    隨後突然想到了什麽,麵向呂青橙說道:“青橙,這妖魔會用水恢複傷感。”


    呂青橙腳步一頓,點點頭,表情嚴肅。


    “知道了,看我的。”


    說著,踩著雨水,就迎向【殺仁僧】。


    這時令狐衝也緩緩用劍撐住地麵,站了起來,說道:“這家夥力氣可真大。”


    嶽靈珊剛將他扶穩,瞧見他一臉風輕雲淡的模樣,眼眶一紅,鼻尖一酸。


    “師兄,你要的酒,喏。”


    嶽靈珊話語間帶著哭音。


    “好了,都是大姑娘了,哭什麽。”


    忽的,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雨水停流在空空中。


    下一瞬。


    一道水龍卷在半空中出現,湧向呂青橙的雙掌。


    方圓數百米之內。


    天與地之間,雨勢被她給掌握。


    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她的一張小臉白的嚇人。


    蕭峰感覺到雨水突然停止了。


    神色一凝,大喜。


    看著因為傷勢不得恢複的【殺仁僧】。


    雙掌龍吟聲大作,


    一十八條代表著蕭峰武道的神龍首尾相連,化為一道金色長虹。


    “死!”


    蕭峰此時黑發狂舞,雙眸赤紅,渾身滾燙。


    沒來由的一道威壓席卷全場。


    【殺仁僧】捂著胸口被想要將墨劍拔出,卻發現墨劍好似一隻活物。


    死死的吸附在他身上,一刻不停的造成傷勢。


    紅藍兩色的巨大眼睛中滿是怒火,忍不住痛呼出聲。


    看著衝向自己的金色長虹,僵硬的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


    隻是一聲聲怒吼,震耳欲聾。


    聲音裏帶著一痛苦和瘋狂。


    吼——


    近百米長的金色長虹,化為了一道流光,自上而下,以極快的速度撞在了【殺仁僧】頭頂上。


    他就像是一條被打斷脊梁的野狗般開始哀嚎。


    瞬間附近十來米的土地下沉了三尺,隨後眾人就感覺到,仿佛地震了一般。


    地麵一直顫抖個不停。


    金色長虹如蜿蜒巨龍,揮舞著鋒利的獠牙以將【殺仁僧】撕成碎片為任務。


    白敬祺拍向李難的肩膀,問道:“難哥兒,你真沒事?”


    李難看著自己的慢慢變白的長發,長長地歎了口氣。


    無奈安慰道:“小問題,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瞧見白敬祺一臉的不信,李難有些費力的站了起來,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真的,不過是玩脫了,以我的內力應該要不了半年就可以恢複如初,別擔心。”


    瞧見活蹦亂跳的李難,白敬祺雖然心裏還是擔心,但是臉上卻是撇了撇嘴,一副“就這?”的模樣。


    說道:“我倒是不擔心,就是不知道到時候回鏢局,雙兒怎麽看?”


    李難神色一僵,沒好氣道:“一邊去,爺沒空搭理你,你還是去多關心關心青橙吧。”


    說著,李難指了指神色冷漠,出手卻驚天動地的呂青橙。


    忽然間。


    呂青橙眉宇間閃過幾分痛苦之色。


    猩紅的血從雙掌滲出,被她控製的水龍卷開始搖晃。


    大有天崩之勢。


    白敬祺卻然嘴巴上不提青橙,但是卻一直在觀察著她的狀況。


    瞧見呂青橙到達了極限,還在硬撐。


    怒道:“這個虎娘們。”


    輕風出現在白敬祺腳下,人已經來到了她身後。


    剛到呂青橙身後,就被那麵前的水龍減帶來的風力壓的頭發亂飛,寬大的衣服,被吹的往後倒。


    “青橙,你不行了,快點放手吧。”


    “沒事,我還可以。”


    白敬祺突然被氣笑了,怒喝道:“你個虎娘們,那魚頭怪人已經被蕭大俠打到地下去了,你就不要在死撐了。”


    “他還沒死,怎麽可以半途而廢?你讓開。”


    蕭峰此時上半身的衣服全部被撐裂開了,露出他那雄壯的身材。


    一隻滿是老繭的大手掐著【殺仁僧】青藍色的脖子。


    兩步來到白敬祺兩人麵前,說道:“青橙姑娘,不用了,這妖魔已經快死了,”


    呂青橙這才收了功力,將那水龍卷雨引向流沙河。


    水龍卷剛一脫手,呂青橙煞白的臉上多出一抹紅色,嘴角溢出鮮血。


    後退了數步,眼前一黑,暈倒在白敬祺懷裏。


    讓他一陣心疼。


    雨水重新落在了【殺仁僧】身上,他仿佛是一隻即將渴死的魚。


    渾身上下每個鱗片都在吞吐的雨水。


    可惜因為傷勢太重,暫時還動不了。


    不過照目前他傷勢恢複的速度來說,不到半天就又可以恢複巔峰了。


    蕭峰冷哼一聲。


    寬大的手掌,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


    【殺仁僧】一攤腐爛的血肉,被他打了出來。


    氣息又萎靡了下去,全憑著雨水,吊著命。


    李難在遠處,眼神莫名。


    好家夥,這不是送上門的【恒能】嗎?


    腳步蹣跚來到眾人麵前。


    “蕭大哥,讓我來了結他吧。”李難眼中滿是火熱之色。


    蕭峰自然沒有異議,這妖魔死在誰手上都一樣。


    反正他已經為阿朱報了仇。


    不過看著李難一頭白發,虛弱的模樣還是疑惑他你能不能解決妖魔。


    “李老弟,你還拿的穩劍嗎?”蕭峰問道。


    李難現在心情正好,聽到蕭峰的問話,也是一愣。


    瞧見自己這幹枯無力的雙手,有幾分無奈。


    “沒事,不過廢些時間罷了。”


    ……


    清晨。


    李難換上了一身寬鬆的大袍,坐在椅子上,正在曬太陽。


    美滋滋的,喝了口茶水。


    看著自己的賬戶餘額,笑的前仰後合。


    殺人放火金腰帶,古人誠不欺我。


    雖說費了一番功夫,這【殺仁僧】還是死在了李難手上。


    就是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麽,在李難殺死【殺仁僧】後,白敬祺他們老是躲著他。


    讓李難有些尷尬。


    嗯,或許是這【殺仁僧】死的時候,慘烈了些。


    身體被大卸八塊後,又給拍成了肉泥才徹底被弄死。


    也怪這老天爺,雨下個不停,讓【殺仁僧】一直死不了。


    “你就像那冬天裏的一把火。”


    “熊熊烈烈溫暖了我的心窩。”


    ……


    李難哼著小曲,心情大好。


    “難哥兒前麵轉個彎,就到沙龍城。”


    林平之有些拘謹的訴說道。


    李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頭白發隨風舞動,露出那張蒼白的臉。


    這幾天李難身體虛弱,隻好委托林平之安排事情。


    還好,這苦日子終於熬到頭的。


    看著麵前拘謹中還帶著一絲落寞的青年,李難問道:“這不是好事嗎?你這咋回事?怎麽一點都不高興?”


    “我……”


    “要說,就快點說,做這番小女兒姿態幹嘛?”


    看了眼甲板上,四下無人。


    林平之又是猶猶豫豫了一陣,最後回答道:“這趟鏢走完,華山派的幾位弟子,就要回華山,小弟隻是覺得有幾分舍不得。”


    “哦。”李難淡淡的應了聲,讓林平之一臉懵。


    林平之:???……


    李難又淡定的坐回椅子上。


    又過了會,瞧見滿臉憂愁的林平之。


    李難緩緩張開嘴巴:“嶽靈珊一要走了,你舍不得是吧?”


    聲音有些嘶啞,卻直點出中心思想。


    “難哥兒,慧眼。”


    慧眼個錘子,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


    “喜歡就去提親嘛,我看那小丫頭也挺喜歡你的。”


    李難直接了當,毫不掩飾。


    “這……”


    “這什麽這?男人怎麽做事磨磨唧唧的?言盡於此,其他的,我也幫不了你。”


    話音一落,李難就閉上了眼睛,繼續享受美好的日光浴。


    看著灑脫的李難,林平之眼中不免閃過羨慕的神色。


    李難說的話還回蕩在他耳中,這些日子與嶽靈珊相處的點點滴滴更是曆曆在目。


    轉身,步伐堅定。


    李難嘴角勾起抹笑,輕哼著歌,閉目養神。


    等到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來到了沙龍城碼頭。


    這趟鏢算是完成了。


    【任務:年掌櫃的貨物(已完成)】


    【水路:貨鏢】


    【年掌櫃有一批價值十數萬兩的貨物需要送往流沙河沙龍城,請龍門鏢局的鏢師護送。】


    【係統獎勵:恒能三萬;黑甲快速修複;百精回血丸一顆。】


    瞧見獎勵發生變化,李難正要詢問原因時。


    眼前出現係統提示。


    【任務難度提升,係統獎勵提升;注:本係統秉持著以人為本的設計思想……】


    李難不由得失笑。


    效果很好,你難哥我很喜歡,係統君繼續保持喲。


    因為地處沙漠的原因,雖說是在綠洲裏麵,可還是避免不了風化沙化。


    剛下船,就吃了一口沙。


    蒙是麵紗才好些。


    對接完貨物後,李難一行人歸心似箭。


    可這沙漠夜裏真不是人呆的。


    所以隻好留在了沙龍城。


    幾人邁步走進這匍匐在沙漠中的城池。


    因為靠著流沙河,外加上地底的暗流倒是沒有缺水。


    簡單的一帆沐浴後


    一群鏢師就聚在了一處酒樓的連場包間中。


    “我先提一杯。”


    剛還沒開始,白敬祺已經喝了起來。


    李難啞然失笑。


    “此行還要多虧了龍門鏢局的一眾同行,在這裏我林平之要多謝他們,否則還不知道在流沙河時會死上多少人,這裏我敬各位一杯……”


    福威鏢局的一眾鏢師眼中滿是感激和慶幸,早早的站了起來舉杯敬酒。


    林平之雖說各種人情來往,場麵話還是稚嫩,不過卻還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從幾位福威鏢局的老人不時點頭,就可以看出他們很滿意。


    畢竟以後福威鏢局挑大梁的人,還是他。


    嶽靈珊臉紅撲撲的,高興的很,看的出來,是喝了不少酒。


    令狐衝也被這氣氛感染,與一眾鏢師不時碰杯,飲酒。


    可以說是來者不拒。


    當得上一句,好酒量。


    引的蕭峰這個好酒的人也是刮目相看,邀他碰杯。


    時間來到深夜,酒樓的幾個包間裏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


    畢竟喝酒,喝的是體質。


    這個群天天刀頭上舔血的鏢師,酒量都是不錯的。


    李難本想盡興,不過瞧見眾人這幅爛醉的模樣,搖了搖頭。


    算了,還是保持清醒吧。


    “李小哥今日怎麽不喝呢?”蕭峰疑惑問道。


    在他印象中,李難的酒量也是很不錯的。


    李難無奈的回答道:“你們都喝醉了,那誰管你們。”


    蕭峰看著李難帽子下露出了幾縷白發,以及憔悴蒼白的麵龐。


    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似在傷感愧疚。


    瞧見蕭峰這番模樣,李難突然暢快笑道:“蕭大哥怎麽今天你也做這番扭捏的姿態,不過是小事,多補補就好了。”


    說著與他碰了一杯,也是淺嚐即止。


    忽然門被打開。


    李難疑惑的看向開門的小二。


    “有什麽事嗎?”


    “嗯……就是……就是……”


    李難一陣無語,怎麽一個個說話都喜歡藏著掖著?


    “有事你就說吧。”


    “不用說了,我來說!”


    突然門外傳來一身嬌叱。


    啪——


    突然關著的木門,被人大力推開。


    走進來一身穿豹紋的圍裙,腰間別著一柄長鞭,露著肚臍和手臂的妖魅少女。


    身後更是烏泱泱的一大片隨從。


    夏侯從彤臉上帶著嬌媚笑容,眼瞳深處滿是鄙夷和不屑。


    “給你們十息的時間,給本姑娘從這裏滾出去!”


    頓時,場麵靜寂。


    有個靠近門的福威鏢局鏢師,秉持著和氣生財的處事法則。


    起身。


    和聲問道:“小姑娘,我們也快吃完了,要不你……”


    啪!


    鞭子揮出。


    瞬間那鏢師打翻在地,鞭子上染上了血她也不在意。


    “你叫誰小姑娘?廢物!”


    夏侯從彤麵露鄙夷,居高臨下,頤指氣使,完全沒有把一眾鏢師放在眼裏。


    林平之聽到動靜,看見了剛才那一幕。


    皺眉,握著劍,往門口趕來。


    李難是靠著門的。


    瞧見眼前些女人出手這般狠辣,緩緩站了起來,麵色冷若冰霜。


    瞧見李難蒼白,嬌弱的臉龐,夏侯從彤眼中先是閃過驚豔,隨後猩紅的香舌舔了舔紅唇。


    “這小郎君長得這般嬌弱,過會就不要走了。”


    李難怒極反笑,剛要開口,林平之走了過來。


    “難哥兒你身體不適,讓我來吧。”


    李難注視著他的眼睛,點點頭,坐了下來。


    飲上一杯薄酒。


    “姑娘可有什麽事嗎?”


    林平之一如既往的有禮貌。


    夏侯從彤眼睛一縮,又是一陣興奮。


    她是夏侯從彤,平生最喜歡的就是模樣俊美的男人。


    這林平之可以說是她的理想型。


    “小郎君,你和剛才的那個男人模樣長得這般美貌待會就不要走了,一起來陪陪奴家吧。”


    說著,麵色潮紅,仿佛想起了什麽。


    緊緊的盯著林平之。


    林平之什麽時候聽過這種露骨的話?臉當即就是一紅。


    引的夏侯從彤“咯咯”直笑,笑的花枝亂顫,春光乍現。


    聽到她的笑聲,林平之不由的怒從心中起。


    眼睛微眯,盯著夏侯從彤,冷聲道:“這位姑娘,你無故傷人,若是不給出個理由,今天休要走出門去。”


    夏侯從彤慢慢停了下來,坐在她身下搬來的椅子上。


    眼神勾人。


    “在這沙龍城,我夏侯從彤做事還要給出理由嗎?笑話!


    我看在你那位小郎君長得俊俏的,麵子上,給你們半柱香的時間,快給我滾出去,否則,就都不要走了。”


    林平之終於忍無可忍了。


    拔劍。


    ……


    蕭峰幾人原本早就想上了,不過被李難給攔了下來。


    林平之既然想自己處理,那李難也不好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正好也可以看看林平之這些日子的長進。


    夏侯從彤雖口舌毒辣,可這武功卻還算不錯。


    一邊柄長鞭用的是虎虎生威,頗有門道。


    李難可以看出,這夏侯從彤還是先天巔峰,所以說和林平之也算得上是半斤對八兩。


    不過讓李難在意的是她身後的那群隨從。


    一個個的可不像是省油的燈。


    半晌。


    還是沒有分出勝負,李難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高聲道:“小林子,我吃飽了,你怎麽還沒打完呢?要不我來幫你?”


    李難話音剛落。


    就感受到幾道森寒的視線距離在自己身上。


    嶽靈珊聽到李難的話後,眼中多出驚喜。


    原本她是想讓師兄出手的,可不說,令狐衝身上還有內傷,就是現在他這幅酒鬼的模樣。


    就知道靠不住了。


    林平之還未回話,一道帶著腥風血雨的鞭影朝著李難襲來。


    “在加你一人又何妨?廢物再多,也是廢物!”


    墨劍突兀出現,淡定的將它斬斷。


    李難不由得失笑。


    “區區先天境,口氣就這麽大?你要步入宗師了,這萬裏黃沙之地,不就是你家了?”


    夏侯從彤看著已經斷成兩半的鞭子,怒不可遏。


    “好大的狗膽,本小姐真是給你臉了,趙叔,李姨把他拿下,本小姐今天晚上要拿他來練功。”


    夏侯從彤吩咐身後的兩個頭發花白的老人。


    李難緩緩站直了身子。


    墨劍在身前地溜溜的打轉。


    “須知道,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


    李難早就將她的身份信息給查了出來。


    今天這夏侯從彤不留下點什麽,想走是不可能。


    【夏侯從彤:沙龍城第二世家夏侯家,夏侯平城之女,於今年從大明京城的護龍武院畢業……據說和這流沙河水匪夏侯北也出自夏侯家。】


    【氣運藍:棟梁】


    李難眉頭一挑,沒想到這女人還在大明的護龍武院留過學。


    當真是……一個廢柴。


    李難早早的就把係統獎勵的【百精回血丸】吞服了。


    開【八門遁甲】所消耗的精血已經恢複大半。


    而內力更是當天就回複了,隻是精神弱了些。


    所以這些天,一直顯得萎靡不振,麵色蒼白,連帶著整個人的氣質都陰鬱了起來。


    不過就是,這樣也不是一般宗師可以隨便欺淩的。


    “長劍當空耀,一劍平難事。”


    “老尼姑,看劍!”


    淩厲的劍罡出現在劍身上,帶著三分霸道的內力壓了過去。


    三五招後。


    蕭峰忍不住了。


    在他眼裏,李難可是精氣血全部虧空,怎麽可以大動幹戈呢?


    所以,隻聽見一聲嘹亮的龍吟聲。


    外麵圍著一圈的人已經倒在了地上,那兩人步入宗師的高手跟小雞崽子似的。


    被蕭峰兩個大手按在掌中,動彈不得。


    酒樓外的人群中,有人看見夏侯家的護衛隨從被人從二樓丟了出去。


    眼珠子一轉,奔著夏侯家而去。


    “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這麽簡單的道理,你都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你是怎麽長麽大的。”


    李難搖了搖頭,抬步來到了一臉驚恐的夏侯從彤麵前。


    聽到李難的嘲諷。


    夏侯從彤一聲大笑,惡狠狠道:“不過是仰仗他人之手罷了,你個病秧子得意個什麽勁。”


    白敬祺雖說已經喝多了,可還是有幾分清醒的,生死經曆了磨難那麽多,他是把李難當兄弟的。


    看著李難因為剛才打鬥動作過大,露出的幾縷白發,眼眶一紅。


    在聽到夏侯從彤口出不遜後,更是大怒。


    手中酒瓶就呈一條拋物線,砸到了夏侯從彤的頭頂。


    “你這女人,說什麽呢?你知不知道難哥……”


    或許是真喝多了,白敬祺竟然開始哭嚎了起來。


    倒是讓李難一陣尷尬。


    沒有想到自己在白敬祺的心目中的形象,這麽偉光正。


    有點害羞啊!


    隨後就是一掌讓白敬祺先去睡覺了。


    呂青橙也是滿臉尷尬。


    這敬祺怎喝多了,抱著人哭的習慣,怎麽還是不改?


    心思各異。


    剛才進門的小二已經看呆了,整個三觀被狠狠刷新。


    他從小就是聽著夏侯家的惡名長大的,也第一次在這沙龍城中,遇到這麽頭鐵的人。


    沒被橫行霸道的夏侯家教訓不說,竟然反過來把他們這個群惡霸給打了一頓。


    恍惚間。


    這讓他不由得想起了年少時,在高高的樓頂往下麵望時,所暢想的未來。


    人間繁華,仗劍江湖啊……


    ……


    蕭峰終究是一位心善的大俠,還是沒有下死手,隻是將他們給打傷。


    看著倒下去的一片夏侯家的人。


    蕭峰高聲說道:“今日之事由你們夏侯家挑起,若還是有什麽不服,可找蕭某,此事蕭某願一人承擔。”


    李難扶額。


    得,世間萬般變化,他卻還是他。


    這位還是那位豪放不羈,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喬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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