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府。


    陸三金看著手上的密信,當即就慌了,不過隨即他就冷靜了下來。


    看著飛遠的信鴿,陸三金眉頭緊鎖,他感覺事情不簡單。


    怎麽會這麽碰巧?這封密信就會從天上掉下來?又剛好落在自己手裏?


    坐在書房裏,陸三金那雙智慧得眼睛裏有神意的光彩出現。


    之前剛回京城時,就聽說了,這地下勢力就對難哥兒發出了懸賞,更隱隱有對難哥兒使用追殺令的意思。


    我一開始以為這隻是假的消息,沒想到現在居然成真了。


    那麽……


    到底是誰將這封信給送到我手上的?到底是誰呢?


    陸三金仔細回憶自己接觸過的一些幹濕活的人。


    大多也隻是以一麵之緣,甚至有些還有仇怨。


    怎麽可能給自己傳信呢?或者是難哥兒,恭叔他們的朋友?


    “呼……”


    陸三金一聲無力的長歎。


    他自從接管龍門鏢局開始,就可以感受到那來自四麵八方**裸的惡意。


    一直有人想讓龍門鏢局倒閉,陸三金也隻是堪堪死撐著。


    他忽然懷疑自己去龍門鏢局是否是個正確的選擇。


    ……


    ……


    紫禁城。


    擂台下已經炸開了鍋,一些人將憤怒的眼神看向上麵的那三人。


    “這三人端的無恥,我輩羞與之為伍。”


    一身著青衫,頭戴方巾做士子打扮的年輕人,怒斥著台上的三人。


    “許兄說的是,這三人如此不要臉麵的圍攻一人一就罷了,可還這般羞辱人,實在是太過了。”有人符合道。


    旁邊一個自認為看破一切穿著破爛衣裳,做乞丐打的絡腮胡子說道:


    “唉,你們兩人讀書人知道什麽,這三人一看就是接了任務的殺手,此行過來,怕就是為了要那李難的性命的,些許麵皮算什麽。”


    說著,那人還仰頭灌了一台美酒進肚,看著他酡紅的兩頰,就知道已經喝了不少。


    而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的白敬祺,此時已經麵紅耳赤,雙目血紅,一副要與人拚命的架勢。


    對他來說,做兄弟,講義氣。


    自然不會看著李難受辱。


    還好一旁的呂青橙拉住了他,否則說不好他就衝了上去。


    呂青橙微微抬起頭,還有些濕潤的眸子看向白敬祺的眼睛,緩緩說道:“敬祺,相信難哥兒。”


    “呼……”


    白敬祺呼出一口氣,重重的點頭。


    擂台上。


    還俗和尚對於自己剛才被李難追殺感覺到羞憤。


    此時看著李難被自己三人威脅住,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他已經想好了,待會一定要好好羞辱李難這個小白臉。


    “喂,你聾了啊?叫你滾過來,你沒聽見嗎?”


    還俗和尚一腳踩在寒棺上,朝著李難叫囂。


    李難那雙細長的眼睛微微眯起,看向還俗和尚那條肥胖的腿。


    係統,剛才的布置怎麽樣了?弄好了沒?


    【已將寒棺魔改完成,請宿主放心,注:已經消耗一萬恒能。】


    李難當然不傻子,會留下那麽大的破綻,他剛才在被四人嘲諷的時候,就已經暗暗布置下手段了。


    所以……


    “狗東西,還不滾過來等什麽?我……”


    “和尚,你的…”


    還俗和尚繼續叫囂,突然被人打斷,麵露不滿的看向身後那個瘦骨嶙峋的麵具男。


    “黑麵,你什麽意思?”


    麵具男指了指還俗和尚放在寒棺上的那條肥胖的腿。


    不知道什麽時候,一抹冷冽的白霜已經爬滿了他的雙腿。


    肉眼可見的,還俗和尚那張漲紅的臉蛋刷的一下白了下拉。


    人也開始忍不住發抖。


    “你……你……小子到底耍了什麽陰招?”還俗和尚不停的打著寒戰,一口鋼牙幾乎都要碰碎了。


    李難一步一步的往三人走去,臉上毫無表情,手中的那邊三尺長劍散發著極強的殺氣。


    “你不要過來啊!!!”


    突然麵具男大吼,同時手中的鐵鏈纏向寒棺。


    威脅的意思很足。


    “快點交出解藥來!不然的話我一定將裏麵這個死人,暴屍荒野!”


    李難嘴角勾起一抹極盡嘲諷的微笑,繼續往三人的方向走去。


    那個穿著蓑衣,戴著鬥笠,腰間挎著長刀,一副宗師打扮的男人早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他的直覺告訴他,逃,一定要逃,不要回頭的逃。


    所以還俗和尚兩人驚訝,不解,憤怒的眼神中,蓑衣客轉身就往擂台外逃去。


    隻要下去就好,下去就好,下麵不允許打鬥,到時候自己再找機會逃出來。


    對!一定能逃出去。


    嗡——


    龍槍刷的一聲,拔地而起,飛向蓑衣客。


    唉……怎麽突然沒力氣了?感覺空落落的。


    蓑衣客緩緩低下頭,那雙飽經滄桑的眼睛看向胸口。


    一隻張開大嘴,嘶吼的龍頭從背後捅到胸膛。


    鮮血順著槍尖緩緩流淌,還沒落到地上,就被龍槍吸吮幹淨。


    李難淡定的走到了還沒死幹淨的蓑衣客身旁,笑道:“沒事的,一時半會,你死不掉的。”


    蓑衣客的鬥笠掉在了地上,露出的那雙蒼老的眼睛。


    此時裏麵滿是驚恐,嘴巴上下張合了兩下,帶著些許憤怒的嘶吼道:“你這個隻會偷襲的無恥之徒。”李難露出笑容,將嘴巴貼到他的耳朵處,邪惡笑道:“王雨,你說的對,我的道德底線確實挺低的。”


    王雨一驚,瞳孔迅速放大,震驚的看著李難那年輕的麵容。


    “你……你……”


    半天,王雨說不出一句話。


    那邊寒棺處。


    還俗和尚兩人早就想逃跑了,可惜事與願違。


    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們兩個感覺渾身冰冷,手腳麻木,身體重若千斤,行動十分困難。


    此時兩人已經知道自己被李難給耍了,他一開始就準備將他們全部留下來。


    隻是一開始沒有辦法,直到露出了一個看似破綻的陷阱。


    他們現在已經絕望,悔恨的心情充填在內心。


    看著李難那杆長槍,兩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兩個持刀漢子都被李難插在了上麵,一個壓著一個。


    李難控製內力將長槍懸浮在半空中,抬著步伐走到兩個已經渾身僵硬的人麵前。


    “別急,你倆一個個來。”


    還俗和尚那張肥胖的臉,頓時就垮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李宗師,您就饒了小人一命吧,小人一時被豬油蒙了心,一時失言,不是真心話……”


    還俗和尚演繹了一波什麽叫能屈能伸。


    妙語連珠,不停地拍馬屁,倒是一旁的麵具男一言不發。


    他似乎已經知曉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李難打了個哈欠,緩緩嘲諷道:“你這人還真是能屈能伸的。”


    還俗和尚一喜,眼眸深處的那抹怨毒被他隱藏的更深。


    “那……那李宗師這是放我一馬了嗎?”


    李難嘴角上揚,沒有言語。


    還俗和尚看著李難的這般模樣,心裏就拔涼拔涼的。


    可他也管不了這麽多了,他能夠感受到生命的流失,勉強提起一絲力氣,緩緩的向擂台下麵爬去。


    速度很慢,但是卻很堅定。


    感覺到自己的四肢已經麻木,隻是緩緩的在地麵上蠕動著。


    很快昂貴的衣服就被磨破了,隨後就是皮肉,帶著寒氣的鮮血浸入破爛不堪的衣衫中,最後流淌在地麵上。


    一道長長的血印出現在擂台上,一股淡淡帶著莫名寒冷的血腥味出現在空間中,順著清風吹向台下眾人。


    霍天石顫抖著手,雙目充血,睚眥欲裂。


    廢物!廢物!一群廢物,這麽一個小小的鏢師都打不過,要你們都有什麽用。


    霍天石心中狂怒,不停的咒罵著。


    看著覆手為雨,翻手為雲的李難,白敬祺鬆了一口氣。


    隨即聽到的一陣動靜,轉過頭看到了無能狂怒的霍天石。


    白敬祺不屑的撇撇嘴。


    三步做兩步,趾高氣揚的來到了霍天石麵前。


    “霍大少爺?這個銀子,你什麽時候結掉?”


    白敬祺此舉看起來有些小人得誌的味道。


    不過……


    白敬祺有說過自己是英雄好漢嗎?好像沒有吧。


    所以,願賭服輸。


    霍天石心裏在滴血,他本來以為自己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大撈一筆。


    沒想到今天卻要被放血了。


    而一些花了大價錢,壓著李難輸的俠客更是臉色灰白,眼神不善的看向擂台上的李難。


    周圍幾個把全身家當都給壓進去的幾人更是呼吸都粗了幾分。


    幾個人默契的對視了幾眼,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那邊,白敬祺還在步步緊逼頭,向霍天石討要賭資。


    忽的,有七八個人跳上擂台,其中有男有女。


    都是剛才壓下不少錢財的人。


    這七八人一上去,台下就冷清了不少,隻剩下了二十來人。


    李難剛剛才將凍死的兩人送到龍槍上,和蓑衣客兩人作伴。


    三人還沒死,李難特意收著力道。


    就看到有些拘謹的七人站在了自己對立麵。


    李難還麽開口,下麵的白敬祺已經在破口大罵了。


    “你們這群卑鄙無恥的小人,趁人之危算什麽本事?有本事跟老子來……”


    看著狂怒的白敬祺,李難笑道:“敬祺不用慌,不過土雞瓦狗罷了,幾招的事。”


    李難此言一出,原本還覺得自己行為有些不過江湖道義,臉上燒的慌的幾人,當即就是一怒。


    “你這人怎麽這樣說話?我們也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好吧。”


    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是一個穿著藍色連衣裙的女子。


    李難眉頭微挑,帶著幾分好奇加鄙夷的問道:“你們以多欺少,就是所謂的年輕一輩佼佼者?”


    這些人大多不過初入宗師境,李難感覺自己出手和他們打,應該就是幾招的事。


    聽到他們也不知道給自己臉上貼金,不由的心生鄙夷。


    被李難懟了一句,那藍衣女子當即說不出話來了。


    其實要不是這手頭沒錢了,她也不想做這麽跌份的事。


    可惜,也隻是“不想”而已,她終究還是舍不得自己的銀票。


    兩邊已經磨刀霍霍,大有開戰的意思。


    這時站在藍衣女子身旁,一個身著錦衣華服,手上拿著名貴紙扇的男人走了出來。


    陪笑道:“李宗師,且聽我一言如和?”


    李難一愣,多打量的麵前這人兩眼,覺得有些眼熟。隨後使用係統,查起了他的身份。


    片刻後,李難眼睛微微眯起,緩緩笑道:“你說吧。”


    褚師雲有些意外的看了李難一眼,沒想到李難會答應了自己,他本來隻是走個過場的。


    咳嗽兩聲:“是這樣的,我看李宗師多番酣戰,想來一定疲憊不已,不如先下去一休息一下,待會在上來如何。”


    褚師雲紙扇一揮,俊朗的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似乎覺得自己這個建議完美無缺。


    李難忽的不語,有一種類似於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褚師雲。


    “剛才的賭約,我可是看見,我李難是不會關鍵時刻掉鏈子的,你們就死了這顆心吧。


    你有什麽指教啊?就畫下道道來,我李難,接著!”


    說著,李難身上一股強大的氣勢升騰起來,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戰的意思。


    看著李難身上沸騰的戰意,幾人一時頭大。


    本來他們的意思就是過來擺擺譜,想給李難一些壓力。


    好讓他知難而退,也省的自己打生打死。


    沒講李難那這麽剛。


    就是一個字,淦!


    “媽了個巴子,我們這麽多人,怕他做啥,嗯,老子先上了,你們看好。”


    說著一個雙手提溜著戰錘子莽漢已經衝到了李難麵前。


    李難帶著幾分意外,一劍將他挑落在地。


    隨後腳下收著三分力道,將他踢到了擂台下,隻是幾天下不來床。


    “還有誰!”


    李難忽然大吼一聲,響徹全場。


    同時,那邊麵向李難的六人一驚,趕緊捂住了耳朵。


    可就是這樣,還是讓一些精神修為淺薄的人臉色泛白,兩隻耳朵隱隱有著鮮血流出。


    看到了差距。


    兩個本來就是被拉上了的小姑娘,一言不發,離開了擂台。


    而下麵看著這一幕的霍天石更是渾身上下,一陣顫抖。


    “還有要挑戰李某的嗎?李某全接著!”


    又一聲怒吼,將剩下的幾人紛紛逼的臉色大變,隱隱有些站不穩。


    當即,就灰溜溜的走下了擂台。


    李難滿意一笑,隨即內力轉換間,一道綠色的長流湧向咽喉。


    李難剛才的那兩下子,給嗓子又傷到了,不過目前來看,效果還不錯。


    威懾的作用已經起到了。


    李難也不是機器,不眠不休的戰鬥也是會疲憊。


    所以就出了速戰速決的決定。


    周屠玉一直都是笑眯眯,沒有用其他人那樣捂著耳朵。


    反而,還一臉陶醉的模樣,細細聆聽。


    好強的百獸之音,這音功估計有二三十年的火候了,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師承哪一位天人境大高手。


    周屠玉仔細打量著李難,好似在欣賞一件人間瑰寶,臉上流露出癡迷的神色。


    李難背後一寒,感覺到什麽人盯著,瞬間轉過頭。


    就看著了周屠玉一臉癡漢模樣的盯著自己的後背。


    李難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李難已經知道周屠玉這人和周長劍一樣,都是大周皇族後代。


    這肯定都是從小養尊處優,想要什麽都有什麽的人。


    有龍陽之好也不奇怪。


    有些唏噓,李難剛要轉頭,就看到周屠玉臉上帶著迷之笑容朝自己打招呼。


    頓時隻感覺到一陣惡寒,忍住想一劍砍死他的想法,錯開他的目光。


    霍天石此時已經逐漸壓下了心中的躁動,慢慢平靜了下來。


    重新恢複了幾分霍家大少爺的氣度。


    緩緩道:“幾位在今天結束之後,和來我霍家結清賬款,我霍天石絕不拖欠賭資。”


    霍天石說完,就閉口不語。


    忽的。


    周屠玉搖晃著紙扇,氣宇軒昂的走到了霍天石麵前。


    好奇問道:“霍兄武功高強,技法精湛,何不上台與李宗師一戰,也可以讓我等觀摩學習一番。”


    霍天石眉頭一皺,他一直沒有摸清楚周屠玉的底細,所以多有戒備。


    看著周屠玉那明晃晃的挑撥離間,霍天石不屑一笑,卻沒有言語。


    看著霍天石的反應,周屠玉微微一歎,他還以為霍天石是個愣頭青呢。


    沒想到隻是狂妄自大了些,還是有幾分冷靜的。


    過了半晌,還是沒人上台與李難一戰,都隻是遠遠的在台下,看著屹立在擂台中央的那個男人。


    雪還在下,隨著夜深了,雪花也越來越大。風不知不覺間停了下,沒有了風的呼嘯,周圍顯的一片死寂。


    隻有周圍石柱上的篝火,在劈裏啪啦的作響,也不清楚裏麵到底是什麽做的燃料,如此耐燒。


    李難貪婪的吸了一口空氣中的木香味,眺望高牆外的燈火。


    紫禁城外熱熱鬧鬧,一片車水馬龍,喧鬧聲仿佛都要傳遞進宮牆之內,百姓們都在認真地過節。


    站在宮牆之上,眺望整座紫禁城,後宮處燈火通明,到處張燈結彩,奔走的太監宮女不知凡幾,一副鼎盛的模樣。


    承天台上,李難一眼望去,零零散散的幾處燈火顯得那般耀眼與落寞,不時還可以聽見從遠處傳來的刀劍碰撞的聲,和一群武者的廝殺怒吼聲。


    這一切,讓李難有置身於兩個世界錯覺。


    緩緩呼出一口濁氣,李難的心境穩定了下來。半柱香時間已過,沒人上前和李難爭做第一。


    李難是勝了。


    雨化田掃了李難一眼,隨後和那一直眯著眼的老太監一起向著眾人走來。


    背上係著綿袍,帶著官帽的雨化田行走在雪夜中,踏雪無痕。


    很快就來到了眾武者麵前。


    “各位,既然這承天台的第一名已經出來了,那就跟我們來吧,陛下早有安排。”


    李難點點頭,背起寒棺,來到白敬祺兩人身旁。


    “擦,我就說沒看錯,難哥兒果然牛。”


    白敬祺得到一筆意外的橫財,現在高興的不行。


    李難看著小孩心性,上躥下跳的白敬祺啞然失笑。


    “咳咳,敬祺,不至於,不就些許錢財嘛,身外之物。”


    “擦,難哥兒,這逼讓你裝的,你知道是多少嗎?”


    李難還是一臉淡定,忽的想起了什麽,大手一招。


    龍槍收回到影子中。


    李難繼續淡定的問道:“多少。”


    “咳咳!將近五萬兩銀票。”


    “不就五萬……不是多少?”


    “五萬兩。”


    看著洋洋得意,發了筆橫財的白敬祺,李難突然有些酸了。


    李難到是說不上窮,但也遠遠達不到富這個層次。


    所以有些羨慕,倒是真的,李難是想要娶雙兒的。


    或許是的受到上輩子的影響,對銀錢比一般的江湖少俠看的還玩的重些。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們偽裝的比較好。


    一路上,李難其實心裏很是期待。


    他還沒有見過西門吹雪和葉孤城呢,遙遙想起江湖上對他們兩位劍道仙神的描述。


    李難就感覺一陣手癢,想要和他們戰上一場。


    每一次這種想要與別人戰鬥的心情湧上心頭時,李難總會覺得有些疑惑。


    李難和陸小鳳一樣,是個怕麻煩的人,本來應該不會有這種狂傲的念頭。


    可莫名其妙的它就出現,或許是用劍用多了吧,想要領略一下真正的劍。


    想起自己一直沒有領悟劍意,李難覺得或許就是因為沒有真真正正的和過劍道強者交過手,自己才遲遲沒有領悟。


    沒有見過,又怎麽會領略呢?


    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人類無法想象自己沒有見過的事物。


    應該就是這個。


    一路上走過幾條長巷,越是進入紫禁城的中央,附近的燈火就越足,人也越多。


    一行三十來人的到來,可卻讓這些宮女太監退避三舍。


    李難的感知是極好的,自從往中央走去,就有很多人將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


    李難心中凜然。


    這個世界的大明朝,屹立這麽多年沒有給推翻。


    自然會有一批忠心耿耿的強大護衛的。


    李難沒猜錯的話,那打量著自己這支隊伍的人,都是大內高手。


    而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當朝天子的安全。


    最前方的雨化田依舊不緊不慢,完全忽視了那些目光。


    很快,前方一道金碧輝煌的大殿就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


    “各位,地方到了,之前與諸位說,所以還請諸位注意好自己的言行。”


    馬進良緩緩說著,領著眾人走進大殿。


    李難剛要抬腳跟上,那個一直眯著眼的老太監笑咪咪的來到了他們。


    “李大俠,還請跟咱家走一趟。”


    李難收回了那隻腳,緩緩笑道:“那就請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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