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小手段,小手段罷了。”


    李難隨口解釋了一句,至於西門吹雪信不信,那就不關李難的事了。


    言盡於此。


    西門吹雪天資聰穎,李難話語中的推脫之意,他自然是知曉。


    不過西門吹雪不是一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也就沒在追問。


    “小清清到底怎麽樣了,小難子,小難子你說話啊。”


    陸小鳳倒是激動,一直不停喊著李難的名字。


    李難無奈苦笑一聲,大手一揮,就將臉色蒼白,有點虛弱的龍玉清弄醒。


    她那雙美眸眨巴了兩下,還有糾纏極深的疑惑。


    朦朦朧朧間她就瞧見了麵前那個長著四條眉毛,喜歡披著紅披風的男人。


    “小……小鳳?”


    疑問語氣,似乎在懷疑自己現在是在做夢。


    不過陸小鳳此時或許是知道龍玉清無恙了,也鎮定了不少。


    幾個呼吸間恢複了平日瀟灑的模樣。


    李難和西門吹雪對視了一眼,拎起了兩壺美酒。


    就往外麵走去。


    留下久別重逢的兩人。


    寒風春日,稍微有點冷,路上的行人還是穿著厚重的棉襖。


    兩人在一樓尋了個靠窗的位置。


    如此飲酒,也別有一番滋味。


    “我聽陸小鳳說,西門大官人此行是來磨劍的?不知可有目標?”


    李難虛著眼,緩緩問道,讓人看不出他的真實意思。


    西門吹雪抬起頭,那雙冷若寒星般的冷淡眸子中閃過思索。


    其實一開始,西門吹雪隻是聽過這東海州有妖魔作亂。


    所以他腰間挎著長劍,就出門了。


    沒有想太多。


    而那段時間,陸小鳳剛收到沙龍城的消息,正借酒澆愁呢。


    西門吹雪就出言邀請他和自己一起去東海州。


    說起來。


    此舉當時還讓陸小鳳一驚呢。


    畢竟他什麽時候見過這個冷若冰山一樣的男人,主動邀請過別人?


    這一般都是陸小鳳軟磨硬泡,連哄帶騙才給西門吹雪帶出門。


    “還沒有。”


    西門吹雪搖了搖頭,又是一杯美酒下肚,那雙泛白的英俊臉龐上,也多出了一絲紅色。


    讓西門吹雪,這個冷麵劍神有了那麽一絲人情味。


    “那不知西門大官人對妖魔怎麽看?”


    李難垂著眼,半倚在窗戶邊的木牆上,臉頰紅潤,帶著濃濃的酒氣。


    這一時聊的暢快,不知不覺卻喝了不少。


    不經意間就問出了心中疑惑。


    “殺。”


    西門吹雪淡漠的眸中微微亮了幾分,周身的氣場也帶著,冷峻單純的殺氣。


    引的突圍幾桌客人紛紛將忌憚的眼神投了過來。


    錢掌櫃更是在櫃台不停的打著手中的算盤,沒敢抬頭。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活法,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活法。


    錢掌櫃現在是一點也不想引起李難的注意。


    生怕他一下子給自己刀了。


    聽著耳畔傳來的風聲,李難身上的醉意也在漸漸消去。


    從西門吹雪那裏得到了這毫不意外的答案,李難就沒在多問。


    隻是半眯著眼,任由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自己身上。


    剛剛抬起頭。


    這時就瞧見陸小鳳帶著龍玉清,緩緩從樓上下來。


    兩人臉上帶著笑意而來,想來聊的很是暢快。


    不過或許是龍玉清的相貌打扮太過出眾。


    頓時引得樓下一堆癡漢,將眼眸中的注意力全部投了過去。


    龍玉清卻是有些不高興,她以前出行時,前呼後擁,一堆手下。


    從來沒被人這麽**裸盯著。


    就是在躲避追殺時,也是在山林間風餐露宿。


    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這時突然被他們一樓那群癡漢這麽看著,多少有些不自在。


    不過卻沒多言,隻是低下了那往日間驕傲的下巴。


    陸小鳳是個臉皮極厚,但是心思也是極其的細膩的風流俠客。


    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身旁佳人的不自在。


    四條眉毛同時皺了起來。


    陸小鳳有些不高興了。


    那一直暗合天地的宗師氣場悄然間炸開。


    頓時將這群江湖裏的小魚小蝦,壓的抬不起頭。


    李難在遠處投來頗為意外的眼神。


    他還是第一次瞧見陸小鳳發了這麽大的火氣。


    怎麽,難道遇到真愛了?


    李難隻是這麽一想,卻又很快的拋棄了這個想法。


    比陸小鳳那風流浪子的性格,是從來不會在一個女人身上停留的。


    這一點,李難卻是覺得陸小鳳和自己相熟的一個人很像。


    也不必多費筆墨。


    那人就是龍門鏢局的溫良恭——恭叔。


    看著陸小鳳的這般作為,李難突然間就知道了恭叔,年輕時候的風采。


    都是風一樣的男人。


    隻是恭叔這道風保質期有點短。


    笑著搖了搖頭,李難這時將眼睛投向陸小鳳身旁。


    一身紅衣,眉清目秀的龍玉清。


    其實剛才李難的那個問題,不僅僅是為自己問的,也有龍玉清的一份原因。


    現在來看幾人一番和睦的模樣。


    不過隻是不知道陸小鳳知不知道,他身旁的那個女人,有可能是人魔呢?


    李難一直沒有直接開口點出,其實還是想讓龍玉清自己說。不過目前來看,龍玉清這依舊還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仿佛對於自己的情況完全不知情一般。


    李難就是一陣驚異。


    他不知道是那個東方曉說謊了,還是這龍玉清演技高超。


    這些都隻停留在李難的腦海中。


    並沒有開口質疑。


    也免得影響自己和陸小鳳的關係。


    “小難子,你大老遠來東海州幹嘛?”


    陸小鳳直接落坐,大大咧咧的問了一句。


    李難總不可能直接和他說自,己來和其他妖魔爭地盤,搶位格的。


    略微思索了一番。


    “我來向雙兒長輩提親的……嗯……今日下午就走。”


    李難這段時間不怎麽想和陸小鳳他們在一起。


    這次能碰到也純粹是碰巧或者說是倒黴。


    每次李難換了個地方,都會被陸小鳳找到。


    這讓李難覺得這陸小鳳鼻子上就跟裝了定位器一樣。


    比狗鼻子還靈。


    再者說,之前陸小鳳不是說自己有聞香識女人這項技能嗎?


    這就更加讓李難確信,陸小鳳有狗鼻子。


    陸小鳳似乎是早已知曉,一點也不意外。


    隨手抓過碟子裏的一把花生,一邊吃,一邊問道:


    “那你和雙兒妹子啥時候成婚呢?我也好去熱鬧熱鬧。”


    李難不屑的撇了撇嘴:


    “蹭飯就蹭飯,把蹭飯說的這麽高大上,我認識的人中,也就隻有你陸小鳳一人了。”


    被李難道破,陸小鳳也不慌,隻是今天搖晃著手中紙扇。


    笑著說道:“那不是有句古話說的好嗎?有朋自遠方來……”


    “雖然必誅!”


    陸小鳳話還沒說完,李難就下意識接了一句。


    不過卻引的三人將震驚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陸小鳳更是差點被花生米咽死。


    “咳咳!小難子,這個咱們雖然是江湖人,但是該讀的書還是不能少,你這說出去,不是讓人笑話麽……”


    陸小鳳忍著心中的吐槽,緩緩勸誡道。


    李難頗為誠懇的點點,“那你再說一遍,行嗎?”


    陸小鳳一愣,“自然可以。”


    “行那就來吧。”


    “有朋自……”


    “滾!”


    李難表情冷漠,緩緩的吐出一個字。


    陸小鳳頓時臉都脹紅了幾分。


    他是萬萬沒想到,李難不按套路出牌。


    現在他感覺李難覺得是故意的,故意來整他的。


    “小難子,這不過短短數日不見?你怎麽就變成了這番模樣……”


    瞧見陸小鳳少見的被懟,西門吹雪罕見的勾了勾嘴角。


    李難直接屏蔽一直喋喋不休的陸小鳳,舉起手中酒杯,遙遙敬了龍玉清一杯。


    眼睛微眯。


    美酒下肚,腹中一片灼熱。


    “那幾位,李難就先走了,他日有緣,江湖再見。”


    陸小鳳表情一頓,也沒有了頑鬧的意思,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西門吹雪依舊少言少語,輕“嗯”了一聲,也滿滿的一杯下肚。


    龍玉清看著模樣清貴,神色冷淡,但相處卻是平易近人的李難,也是嘴角勾起一抹笑。


    “那就江湖再見。”


    李難微微點頭,隻是眼神忽的一頓,搖頭道:“龍姑娘這本錢雖然少,但後天還可以彌補。


    我過些日子把我認識的一位大師的地址給你,讓他給你看看,畢竟……”


    李難的語速賊快,隻是龍玉清也不是聾子,相反武功境界也是極高。


    否則也不可能在那麽多人的追殺下,活到今天。


    聽到李難的話,龍玉清的臉都快有兩個白敬祺那麽黑了,李難話還沒說完,一瓶酒就朝著他扔去。


    “哈哈……謝了,他日江湖再見了。”


    李難內力一轉一吸,忍著疼,皺著眉。


    就將裝著滿滿酒夜的瓶子接住了。


    朝著,三人搖了搖手。


    就往雙兒他們的位置走去。


    李難最後那番惡心人的話,也是故意的。


    要不是這龍玉清,李難也就不會雙臂受傷。


    自然心中有些怨氣。


    沒當場刀她,都是給陸小鳳麵子,自然也不過說什麽以德報怨。


    李難可不是以前樂嗬嗬的那大好人。


    看著李難的背影,漸行漸遠,陸小鳳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他受傷了。”


    “嗯,”


    “你怎麽看出來的?”


    陸小鳳疑惑的看著他,挑了挑眉毛。


    西門吹雪沒說話,伸出了潔白如玉純淨無瑕的雙手。


    “他的手……沒在京城時靈活。”


    龍玉清聽的雲裏霧裏的,不過卻也知道李難的傷,是因為自己。


    要不是因為她的話,李難也不會有此劫難。


    “呼……”


    呼出一口氣,看著李難模糊的背影,龍玉清心中複雜,帶著愧疚。


    …


    …


    李難一直和鍾震國保持著聯係,就是為了確認雙兒的安全。


    這也是因為那日在鏢局,有人在李難眼皮子底下,將雙兒劫走。


    就從那次開始,李難就已經有了些許謹小慎微的傾向。


    想到這。


    李難摸了摸後脖頸的散亂發絲,自嘲的笑了笑。


    認準方向,內力運至雙腿,裹挾著大風,沒花多少功夫,就在城東找到了他們三人。


    這時鍾震國落後著三步,眼神如虎盯著四周。給街道上兩旁的路人帶來極強的壓迫感。


    所以李難就看到了。


    雙兒三人的兩旁,沒有任何一人敢靠近。


    就算是雙兒那人美的臉龐和身段,也隻是引得一些路人偷偷觀察。


    不敢明目張膽。


    這也隻能說,鍾震國負責安保,果然穩穩的。


    “公子。”


    鍾震國的感知很強,尤其是距離他越近越強。


    李難那熟悉的步法,幾乎一瞬間就被他認出。


    李難雖然能做到落葉無聲,但是想要瞞過一位成名已久的大宗師。


    那是沒什麽可能的。


    “難哥哥。”


    “李兄。”


    此時的雙兒和李子楓貼的極近,雙兒還攬著李子楓的臂膀。


    兩人此時嘴巴紅彤彤的,再加上粉紅臉頰,顯得十分嬌豔。


    手上各拿著一串糖葫蘆,想來那紅彤彤的嘴巴就是它造成的。


    不過李難這麽看著卻覺得哪裏不對味。


    嗯……


    兩人現在的這番模樣。


    就好像是在熱戀的小情侶,讓李難看的直皺眉頭。


    主要還是李子楓的妝容具有欺騙性。


    再加上那刻意上揚的眉毛,和儒雅的臉龐,顯得的淩厲又隨和。


    如此模樣,讓李難覺得花木蘭替父從軍,也大致是這個樣子吧。


    瞧見李難怔怔的盯著李子楓看,雙兒忽然心中有了幾分酸澀感。


    不過她卻沒有開口多言,反而勸說著自己要大度。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這大概就是雙兒的心態了,更不要說雙兒心中喜歡李難了。


    這是一個深受儒家思想毒害的封建少女。


    或許是李難那**裸的呆滯目光,有些讓人扛不住。


    李子楓那原本就粉紅色的臉龐,更是在急劇升溫。


    “不知可是子楓的臉上有什麽髒的東西嗎?竟引得李兄駐足觀看。”


    聽到李子楓那不滿的聲音,李難這才回過神來。


    眉宇間帶著幾分尷尬。


    “咳咳,在下隻是覺得子楓兄模樣甚是英俊,就是與一些自詡倜儻風流的才子相比較,也是毫不遜色。”


    李難直接就是一頓誇,說好話。


    反正好話,又不要錢,多說說也不會死。


    李難這番直白的話語,卻是讓李子楓有些手足無措。


    不過她的江湖閱曆也算豐厚,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


    看了一眼高懸的太陽,心中盤算了一下。


    “那李兄,在下就先告辭了……嗯……雙兒妹妹很好,希望李兄不要負她。”


    “這是自然,不過呂青檸不是讓你來監視我嗎?你就這麽回去,她不會為難你。”


    李難直接流到毫不掩飾的問出心中疑惑,皺著眉頭。


    說起來。


    呂青檸這人李難其實是不想太過於接觸的。


    畢竟誰能接受的了你一個能看透你內心所有想法的人呢?


    雖說李難有係統保護,心裏初是堅不可摧的。


    隻是。


    這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得的?


    李難自然對她敬而遠之,不想過多接觸。


    回到這個問題,李子楓的表情十分苦澀。


    她原本隻是走個過場,沒想到會被李難一眼看穿。


    自然尷尬不已。


    現在李難又問出了這個問題,她卻是不想回答的。


    畢竟怎麽說都不怎麽光彩。


    沉吟了一會,嘴角勾出笑容。


    “李兄放心,子楓自有辦法。”


    李難點了點頭。


    李子楓終究沒有直接走成,李難拉著她吃了一頓中午飯。


    過了良久。


    酒足飯飽。


    李子楓又一次道別。


    李難靜靜的看著她,緩緩說道:


    “我還是說一下,這東海州太危險了,子楓兄……子楓你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李難忍不住的勸慰了幾句自己這個剛認的妹妹。


    是的,剛才兩杯濁酒下肚。


    李子楓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了,要和李難拜把子。


    結為異性兄妹。


    李難雖然覺得尷尬,但也同意了。


    這不就多了個大妹子。


    “兄長所說之問題,子楓自然知曉,但我們要是全都離開了,這東海州的百姓如何是好?誰來保護他們呢?”


    李難卻是聽的一愣,隨即露出自嘲的笑容。


    確實。


    李難很自私,也沒有考慮那麽多。


    隻想自己身旁的朋友們,平安無事就好。


    至於其他人,李難表示愛莫能助。


    李難無奈又囑咐了兩句。


    李子楓起身離開,隻給李難留下了個模糊的背影。


    坐在板凳上,愣了一會神。


    思緒飄向了遠方,卻是被雙兒喊了回來。


    “難哥哥,子楓姐姐她……她好像喜歡你。”


    雙兒不知怎麽的,鬼迷心竅似的說了出來。


    剛剛說出來的一瞬間,她就後悔了。


    神色緊張,卻又極力掩蓋的那份緊張,倒是得更加的慌亂。


    李難苦笑著,搖了搖頭,瞧見身旁的雙兒那脖頸間細密的汗水。


    牽住了雙兒如若無骨的嬌嫩手掌。


    注視著雙兒的眼睛,李難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李難,隻往後餘生,隻娶你一人。”


    李難承認,男人本色。


    他也幻想過齊人之福,但是並不代表著李難就貴這麽做。


    評價一個人,論跡不論心。若是以他人心中所想來定罪,那和流氓又有什麽區別呢?


    李難那雙不怒自威細長的眸子裏,泛出了溫和的情意。


    脈脈深情。


    都說看一個人愛不愛你,不是聽他說了什麽,而是看他做了什麽。


    而隨著雙兒對於李難了解的越多越深,就越來越感動。


    就越發陷入其中。


    “雙兒,今日我們就去找莊三少奶奶她們,怎麽樣。”


    “難哥哥決定就好,雙兒都願意。”


    隔壁桌埋頭幹飯的鍾震國,突然間被喂了一嘴狗糧。


    突然深思,自己是不是也該找個女人了。


    不過很快,他就拋棄了這不切實際的想法。


    相比於溫香軟玉在懷,人家喜歡拳拳到肉的激情碰撞。


    其實李難兩人的所作所為,早就引的一些吃飯的看客不滿了。


    畢竟這是封建的古代。


    繁文縟節更是不知凡幾。


    李難兩人大庭廣眾之下的卿卿我我,引得一些老古板腐儒不樂意也是自然。


    李難也理解,沒準備為難他們。


    他他們自己私下討論還不過癮。


    更是想要衝過來,指著李難兩人的麵罵。


    不過鍾震國卻是反應靈敏,直接就是大宗師威壓。


    送那些不知進退的人,昏迷三日套餐。


    也虧是在李難手下幹的久了。


    否則依著鍾震國的性子,直接送他們見閻王了,哪裏還會允許他們在這裏浪費人間界資源。


    李難那敏銳的感知也不是瞎子,這一舉一動也被他所撐握。


    瞧見他們的這般反應。


    李難覺得魔門的實力日漸強大也是有原因。


    “走了。”


    丟下銀錢,李難帶著雙兒走出了客棧。


    鍾震國則是在不遠的地方,默默跟著。


    東海城的位置並不是東海州的最中間。


    而是在一座巨型島嶼上。


    而李難現在要去的地方就是那座巨型島嶼。


    李難估摸著要有三五天的路程。


    還是挺辛苦的。


    李難是準備直接背著雙兒,禦氣騰空的。


    畢竟也背了很長時間,你也不差這幾日。


    而且這樣速度也是極快的。


    卻是沒想到雙兒拒絕,並且在李難麵前來了手凝水為冰。


    夢幻的冰晶化成了兩扇透明,美輪美奐的鳳凰翅膀。


    翅膀舞動間,掀起滾滾風塵。


    速度比之李難也不遑多讓,甚至還略有勝之。


    一度讓李難覺得自己這些日子,開掛都開到狗身上了。


    也讓李難心中對於雙兒的武功境界,產生了強烈的好奇。


    本來是準備直接問的。


    卻在經過一座高山時,被打斷了。


    下麵的那座高山,氣勢磅礴,險峻異常。


    周圍更是朦朦朧朧,圍繞著一股淡淡的白霧。


    高聳入林間的山巔上,李難三人的身影出現。


    李難本來是準備直接掠過的,卻被一隻大鳥突襲。


    差點從天空上摔下來。


    要不是雙兒眼疾手快在他旁邊,李難估計自己早就傷勢不輕的身體,又得遭罪了。


    瞧見麵前類似於老鷹,個頭卻比老鷹要大上數倍的巨大鳥獸。


    李難突然覺得是一個合格的代步工具。


    也省的自己浪費療傷的時間,趕路了。


    說起來。


    這或許是男人的通病。


    不希望自己在意的人,擔心自己。


    所以李難就隱瞞了自己的傷勢。


    如此的代價,就是雙臂隱隱作痛,遲遲得不到治療。


    裏麵的經脈更是有重新斷裂開來的風險。


    雙兒本身武學底子錢,也是靠外物速成的大宗師,在加上李難演技不錯。


    所以遲遲沒有被發現。


    不過李難見到有機會,不耽誤自己的傷。


    雖然樂得把握住機會。


    “老鍾行嗎?”


    李難真情實意的問道。


    李難是知道鍾震國那日,雖說沒受什麽傷。


    但是一身好似大海般深不可測的內力,被消耗殆盡。


    力竭昏迷。


    雖說看起來沒什麽大礙。


    但是畢竟是這種極其容易留下病根的傷,李難還是有些擔心。


    “公子放心,不過小傷而已,至於這隻大鷹,鍾某定會將他擒下。”


    李難注視著信誓旦旦的鍾震國,點了點頭。


    大手一招,背後裂開個小口子。


    一道黑芒貼著地麵的陰影,鑽到了鍾震國背後的影子裏。


    同時,鍾震國的眼眸深處黑芒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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