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自己所向往的星海,他突然意識到到今天,他已經穿越了整整十年了,時間長到已經沒有了地球人的那種自覺:“隻有超級富翁才去做花錢找罪受的宇宙旅行。”秦璐苦笑,好像這十年時間,自己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宇宙中度過的。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喂,在想什麽呢,傻呆呆的。”


    秦璐側過頭,是火堆對麵的伊芙,她饒有興趣的問:“你這個老西斯是不是在想征服世界的計劃?”


    秦璐一撇嘴:“征服世界還用的著計劃嗎?順昌逆亡而已。”


    伊芙用手指點點嘴唇,微笑著點點頭:“哦,我知道了,你在想甩了自己的美女徒弟對不對?”


    秦璐咬牙死不承認:“小丫頭瞎想什麽,我才沒想那些事。”


    身後已經睡著的喬莎身上一陣顫抖。


    秦璐說:“看著天上的星星,就想起了以前在天上打仗時的一些事。現在想起來,就像是上輩子發生的。”


    這句話激起了伊芙的興趣,她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好奇的說:“你以前打過仗?是不是五年戰爭。喂,跟我說說五年戰爭的事吧。”


    反正左右無聊,秦璐也安心的回憶起那些往事:“我17歲的時候第一次參加真正的星際戰爭。就是巴古迪拜戰役了。那一年我還是個西斯學徒,算上我在內,整個肯圖恩中隊一共有11個西斯戰士應征參戰……”


    秦璐慢慢的講出那場五年前發生的生死戰,伊芙在他旁邊睜大了眼睛靜靜的聽。


    雖然隻過去了五年時間,但在銀河係裏已經很難找到那場宏偉戰役的幸存者了,當日參加決戰的六百萬戰士差不多都已經消失在曆史的塵埃中。


    他們當中絕大部分人都已經在那場戰役中,或在之後的兩場衛國戰爭和平叛之戰裏失去了生命。


    伊芙也沒想到這個年輕的西斯男爵居然就是那場宏偉戰役的幸存者,更沒想到能聽他親口說起當時的事。這個意料之外的發現讓她驚喜莫名。


    巴古迪拜戰役又名第一次裏昂戰爭。是銀河帝國在五年戰爭中的第一場真正的大戰。對手是處魯帝國的傾國之兵。


    戰爭的導火索和任何正義都無關,它隻是銀河帝國和處魯帝國為爭奪裏昂星群,而爆發的一場超乎雙方事先想象的戰役,原本僅此而已。


    戰爭爆發後第二天,身在處魯帝國首都朵阿的處魯皇帝即下令全國總動員,國內八支主力艦隊分別從高巨離星係各自的錨地出發,奔赴銀河係。


    戰爭就此爆發。首戰雙方一碰麵就打了一個天翻地覆。


    一路超光速奔襲而來的處魯帝國第一特混艦隊主力(轄24艘主力艦),在裏昂星域外圍與銀河帝國邊疆軍團的北星海皇家艦隊(主力但不滿編,轄30艘主力艦)打了一場激烈的艦隊遭遇戰。


    第一特混艦隊雖然在數量上居於劣勢,但是軍艦質量明顯比帝**方麵高出一截,特混艦隊以兩艘主力空間戰列艦——鐵十字號和皇家容克號為艦隊龍頭,用火爆的艦隊齊射在開戰之初就奠定了勝局。


    占據數量優勢,但是事先準備不足的北星海皇家艦隊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艦隊總指揮納蘭上將在戰鬥開始十幾分鍾的時候就因旗艦沉沒而陣亡。


    這個重大挫折讓北星海艦隊從戰鬥一開始就陷入指揮混亂當中……


    戰鬥僅僅進行了4個小時,北星海皇家艦隊18艘最大、最強的主力殲星艦被擊沉,另有9艘主力艦被處魯人的高督武士俘獲,隨隊出征的軍艦中,隻有3艘船勉強逃了回來。


    裏昂遭遇戰由此變成了北星海艦隊世世代代銘記的恥辱。


    逃是逃回來了,但是他們卻把隨行的80萬陸軍和10萬宙間航空兵部隊全扔在了裏昂星群,其後的整整半個月時間裏,這些北疆軍區最精銳的的部隊全部倒在處魯人艦隊的高空炮火屠殺之下。


    一場勝利怎麽能讓處魯人滿足呢,這隻會刺激他們的**而已。很快,處魯人糾集起一隻即使是在他們那自詡漫長的曆史上,也堪稱罕見的龐大艦隊來。


    近七十艘主力戰艦組成的龐大戰艦群開始深入到銀河星係內,他們長驅直入,直逼地獄天使防線。隻要他們衝過了這道最後防線,銀河帝國的腹地就將在處魯人的戰艦主炮前一覽無餘。


    銀河係將很可能再次遭受由外敵入侵而導致的亡國滅種危機。至此時為止,巴古迪拜戰役開始進入第二階段。


    這個時候,帝國北疆除了一道孤零零的地獄天使防線外幾乎不剩下什麽有組織的精銳了,所有一級戰備的精銳部隊都在前期的戰鬥中損失殆盡,剩下的隻有一些二線軍團和學生軍。而其他星域的部隊根本來不及趕過來。況且,就算他們趕過來了,麵對敵人七十多艘頂尖一流的戰艦組成的入侵軍團,又能有多少勝算呢?


    戰役第二階段從一開始,帝**上下就彌漫著濃重的絕望氣氛。這個時候,似乎連投降也是一件可容忍的事。很多人已經開始公開談論一個話題:“帝國議會已經向皇帝提交了以割讓北銀河16個行政星為代價,用以換取處魯人撤軍的提案。隻要陛下照準,就不需要軍隊再做什麽了。”


    有的人甚至在公開場合宣稱:“以陛下攘外必先安內的慣用理念,很可能會批準這個提案。畢竟現在叛亂已經很嚴重了,既然這樣,還需要擔心什麽呢?”就這樣,本來緊張不安的軍隊中居然出現了一絲詭異的懈怠情緒。


    一個聲音在這個時候振聾發聵。


    “那些談議和的人都該死。”


    “處魯人都是養不熟的狼,今天你給他一塊肉,明天他饞了就會把你整個人生吞活剝。”


    “那些現在還留在家沒有歸隊的軍人應該感到羞恥,民眾們花費賦稅養你們還不如養一群豬有用。”


    帝國邊疆軍團司令長官,已經65歲的阿什敢布元帥,這個平時給人溫和印象的老頭此時咆哮的就像一頭猛虎。


    他絲毫不顧及已經非常嚴重的腿部風濕和再過兩個月就要到的退休期限製。冒著被敵人超級戰士狙擊的危險,他親自趕到前線下令將三艘逃跑軍艦上的所有軍官全部就地處決,將首級分傳前線各部隊。


    老元帥的一聲爆吼通過超光速信號傳遍了北大銀河所有的頻道:“好男兒隨我殺賊去。”


    “好男兒隨我殺賊去。”這句明碼發布的召集令在一天之內傳遍了各大星球。


    帝國北疆由此開始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大動員。


    所有帝**區的單位都運作起來,大家用僅剩的半個月時間,集結了邊疆軍團所能征調的一切能上天的戰艦和飛船,所有能被征調的、所有能被借到的、所有能被騙到的所有西斯戰士們都被送往前線。


    隻憑一句“殺賊去”。邊疆軍團和納布軍團共600多萬軍隊主動向前線集結。


    那段時間,在北大銀河的各條航道上,布滿了向北航行的軍隊,他們有的是正規軍開著製式軍艦,有的是已經退伍了20年的老兵開始保養仍然良好的舊艦船,還有軍校的少年學生開著不知從哪裏搞到的二手船,一路高放著校歌向北、向北、向北……


    在這些交通大動脈上,帝**後勤部門甚至需要每隔一個光年設一個臨時兵站,為新加入的部隊登記派發航道、提供給養。


    各部隊主官彼此招呼著:“殺賊去。”部隊向著同一個目標前進。


    從四麵八方趕到地獄天使防線會和的戰士們,帶來了東拚西湊的49艘殲星艦和其他數不清的戰艦、運輸艦和後勤船隻。


    家要用這些戰艦迎擊處魯人最強大的八八艦隊。(總共八十八艘戰艦,入侵艦隊不滿編,但是對外仍號稱八十八艘主力艦。)


    戰鬥在巴古迪拜星群展開,帝**提前7個小時趕到戰場設伏。


    這將是一場總共1200萬人參與的超大規模戰役,戰場將遍布整個巴古迪拜星群,從天空到陸地必將全部陷於激戰中。但決定性的戰鬥還是宇宙中的艦隊空戰。


    戰前,阿什敢布元帥認為我方唯一的優勢就是西斯戰士較多,所以要盡一切可能與敵方展開接舷戰,隻要能夠在接舷戰中摧毀了對方艦隊的三分之一,處魯人就隻有撤退這一條路可走。


    所以西斯戰士們戰前接到的指令就是:“接近,接近,再接近,然後殺進去摧毀一切。”


    每個西斯戰士都分到了一艘用逃生艙改裝的“衝鋒艇”。艇上的燃料隻夠一次衝鋒使用。


    這場戰鬥,所有人都是消耗品,沒有人是不可替代的。


    戰爭就是用犧牲開始,然後再用更大的犧牲將它進行下去,直到一方撐不住為止。


    戰鬥開始前……


    阿什敢布元帥在全艦隊頻道上做的戰術計劃通報,幾乎可以媲美戰場動員:“我們的計劃是,運輸艦先去開路;然後是主力艦隊衝上去和他們近戰;然後西斯突擊隊上去拚刺刀;然後我帶著總部直屬旅團上去見人砍人,見鬼砍鬼;最後是督戰隊填上去。我說的夠明白了吧,你們都聽清楚了嗎?”


    所有在聽的人都大聲回應老爺子:“聽清楚了。”


    這個時候所有人似乎都能感到阿什敢布老頭掃視自己的目光。盡管他隻在屏幕上出現,但幾乎每個人都把胸膛繃得直直的。


    突然,阿什敢布大聲質問:“你們想不想讓朵阿取代科洛桑成為你們的首都”


    戰士們回答:“不想”


    阿什敢布大聲質問:“那你們想不想讓處魯人當你們的皇帝?”


    戰士們異口同聲的回答:“不想”


    阿什敢布大聲質問:“那你們想不想讓子孫以為高巨離才是文明的發源地。”


    所有人大聲怒吼:“不想”


    有西斯戰士怒罵:“去他媽的。”


    阿什敢布目光中帶有無限威嚴:“我也不想,那就好好幹。記住,銀河與我們同在。”


    “銀河與我們同在……”


    7個小時後,處魯人的大艦隊依仗有戰艦數量上和質量上的絕對優勢,昂首闊步進入伏擊圈。


    巴古迪拜艦隊決戰開始……


    完全出乎處魯人的意料,戰鬥一開始,帝**方麵最先出場的不是殲星艦,而是改裝過後的運輸艦。(老元帥壓根就跟本沒想過該怎麽回去的問題。)


    克隆人士兵駕駛著添裝滿航空飄雷的運輸艦從隕石帶中突然現身,然後用前所未見的高速度衝向處魯艦隊,他們的任務是衝散敵人艦隊的陣型,如果還有機會的話,就用自爆來削弱敵方戰艦的防護罩能量。


    此刻,這些危險的運輸艦就像遠古風帆戰艦時代的火船,要為全艦隊的進攻打開一條道路。對他們自己來說,死亡已經是一件板上釘釘不需要再考慮的問題了。至於剩下的都是後麵人的工作。


    運輸艦隊的犧牲獲得了回報,盡管處魯艦隊全力射擊,但仍然有四分之一的運輸艦衝入了編隊,此起彼伏的爆炸讓整個編隊一時間亂了套。畢竟八八艦隊中大多數艦船都隻是巡洋艦,麵對裝滿航空飄雷自爆的運輸艦仍然需要閃避。就在這時,帝**的艦隊全體出場了。


    阿什敢布元帥指揮主力艦隊進入戰場後,全艦隊開始重新調整隊形,劃出了一個詭異的U字形陣型。


    這就是阿什敢布的真實意圖,全體艦隊將以U字字母的一邊為龍頭,迅速切入已經被打亂的敵人戰陣,力爭在戰鬥一開始就將敵方艦隊一刀切為兩半,然後全體進入接舷戰。


    他這麽做很冒險,一旦處魯人的艦隊在帝**艦隊編隊完成前重新整理好陣型,發動艦隊齊射,帝**艦隊就有全軍覆沒的危險。


    又或者說,如果帝**百餘艘軍艦配合上出現了一點小小的失誤,沒有能夠在一個小時的時間內完成編隊,那艦隊就不能完成他的戰術意圖,下場也一樣是全軍覆滅。


    很明顯,阿什敢布元帥在賭,這個65歲眼看就要退休,從事了一輩子教學工作,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的老頭子,在他第一次指揮戰鬥的時候就敢拿600萬戰士的生命和整個銀河帝國的命運做賭注。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真是瘋了。


    但這一戰本就是九死一生之戰,敢賭與不賭,怎麽去賭也許就是天才和蠢材之間的差距了。


    加瘋狂的是,全艦隊近100萬人,全軍近600萬人都願意陪他一起賭。也許連上天都被這個老瘋子和這600萬瘋子們嚇到了。


    帝**臨時拚湊的,在此之前從來沒有過一次協同演練的雜牌艦隊竟然奇跡般的用了四十分鍾時間就編隊完畢。這個成績就連主力艦隊都望塵莫及,但他們做到了。


    然後帝**開始了他們在這場戰役中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集團衝鋒……


    一百一十七艘戰艦在星群之間排出了長長的一列月牙形縱隊,它們前艦緊接後艦,彼此連接。


    編隊中每一個節點都是一艘孤零零的但是彼此相守相望的戰艦,他們彼此支撐,以一往無前的氣概,沿著U字形的航路發起衝鋒。


    處魯人的戰艦編隊就在U字形U口所對的方向。


    每艘帝國戰艦在進行最後的轉向前,都在盡一切可能的向敵方開炮。U口隊形的月牙型剖麵將最大限度的發揮他們的側舷火力。


    然而一但過了U字最後一個拐彎,他們就不再開炮,而是全心全意的注意和友艦保持船速,全心全意的準備這次戰鬥中唯一的衝鋒,等待輪到自己那一刻的到來。


    每一艘軍艦,即使它隻是一艘4500噸級的巡邏艦都裝上了撞角。


    阿什敢布元帥的戰前動員,已經讓所有人都對生存失去了幻想,排在生存之前的是勝利,在這之後才能談論其他。


    宇宙中,一百一十七艘戰艦橫向彼此連接,形成空間中一條長長地珍珠鏈條,鏈條上每一顆明珠都代表著一顆向往勝利的心。整個戰艦編隊是如此之長,以至於編隊東西兩端之間竟然囊括了3個星球。


    在地麵戰場上,所有的帝**將士仰望著天空中出現的銀鏈,握緊了雙手。


    百艦橫空之戰,這是後世的稱謂。據親眼目睹的人說,那是比十星連珠更加震撼人心的景觀。這畫麵讓所有的陸軍戰士們親眼看到,天上的戰友與他們一樣,都在為國而戰。他們之間雖然有天地相隔,但是心的距離卻很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處魯人的艦隊指揮官顯然也意識到了艦隊被分割的危險性,他把艦隊主力中的主力,明星中的明星:鐵十字號和皇家容克號這兩艘無敵巨艦排在了戰陣中心位置,力圖遏製住帝**衝鋒的矛頭。


    這兩艘巨艦就像兩個門神一樣橫在整個衝鋒隊列之前。它們的能源非常充足,幾乎所有的航空魚雷在接近後都會被防護罩所引爆。沒有任何投機取巧的餘地,帝**必須衝破這道大門,否則全艦隊就都會在處魯人戰艦的**下化為宇宙的塵埃垃圾。


    但是談何容易,鐵十字號和皇家容克號上裝備的480毫米電磁動能主炮,就像一群手持鐮刀的死神,收割著麵前的所有生靈。


    480毫米,這是一個壓在所有帝**將士心頭的數字,它的一次炮擊就能帝**一艘驅逐艦從中間打折。


    如果是過去,隻要遠遠的望上一眼,可能帝**的戰艦就要嚇得落荒而逃。但今天,不一樣……


    衝門神的那段時間裏,秦璐正和其他西斯戰士一樣,守在衝鋒艇裏等待出擊指令。這段時間特別漫長,秦璐感覺仿佛過了整整一個世紀,雖然後來他知道那隻有30分鍾時間。


    就是在這短短的30分鍾裏,帝**在這道門麵前失去了8艘殲星艦、10多艘空間驅逐艦和40多艘魚雷突擊艇。


    這30分鍾幾乎決定了600萬人的生死,還有身後整個銀河帝國無數人的生死。


    後,在六艘殲星艦齊頭並進的衝擊下和數百枚航空魚雷的集中攢射下,處魯人的兩艘巨艦才不情願的讓開了身子。(鐵十字號和皇家容克號直屬於處魯皇室,前線指揮官無權置其於險地。這一幕已在阿什敢布預料之中。)


    通向敵艦隊縱深的大門終於被打開了。


    帝**向心突擊成功。全軍殺入敵陣,所有西斯戰士換裝近戰裝備。


    衝鋒艇進入發射位置,準備即將開始的白刃戰……


    每個西斯戰士都隻有一次突擊機會,不成功就迷失在宇宙中,成功則麵臨一場血戰。


    成為西斯就意味著從此僅存20年的壽命,那種生命倒計時的恐怖感,是外人所無法理解的。有誰不想在這世上多活一日呢?哪怕每一天都很艱難。


    就在這一刻,西斯統帥阿萊克斯公爵在頻道裏大聲喊道:“同袍們,時間到了,20年後我們聖殿再相會。”他的坐艇第一個射出。


    跟在他後麵的是幾乎一半的現役西斯戰士,他們之中有的人還是不滿18歲的學徒。


    戰士們彼此呼喝著西斯武士的戰鬥口號:“20年後再相會。”一架架衝鋒艇像標槍樣**敵陣。


    既然生命短暫,至少我能讓它綻放出刹那的芳華。


    銀河帝國的殲星艦和處魯帝國的戰艦擦肩而過,秦璐的衝鋒舟像標槍一樣被殲星艦擲出,深深**敵人戰艦的軀幹內。


    一進入敵艦內部,衝鋒艇的駕駛艙就在噴射發動機的動力下自動彈射出母艇。秦璐剛剛跳出座位,駕駛艙就和衝鋒舟一起被道道光束擊毀了。


    在他麵前的是九個漂浮在空中,頭戴獨角巨盔的處魯帝國超級戰士——高級督軍騎士團的騎士。銀河這邊叫他們高督武士,或者幹脆就叫高督。這兩個字在宇宙的很多地方都可止小兒夜啼。


    高督們也是原力的戰士,和西斯們配備光劍一樣,高督騎士們全部裝備弩槍。那是如長槍一樣威猛的肉搏巨械。而且騎士們可以利用長槍中部的棱鏡射出光箭。越是級別高的騎士,他射出的光箭就越是厲害。


    秦璐站起身的時候,九個高督騎士已經全部橫握弩槍,光箭上弦。


    這邊,秦璐一人一劍而已……


    伊芙趕忙問:“然後呢,然後呢,後來怎麽樣了,誰勝利了?”


    秦璐笑罵:“廢話,他們要是把我宰了,我還會在這裏講故事嗎?”


    伊芙恍然大悟,不過危險的氣氛刺激著她趕忙問:“那你後來是怎麽打贏的?”


    秦璐不回答她:“後來的嘛,後麵明天講,今天先睡覺。”


    伊芙:“切,真沒勁。”


    秦璐心想:“我一天一天給你講故事,不信不能把你拐到西斯這邊來。


    哎,現在還是先睡覺吧,我已經遲到了,那邊露西菲爾說不定正在發飆,今天可能又要挨揍了……”


    五年前的那場生死戰,那些同袍和戰友們刹那的芳華,秦璐永不敢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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