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舍殺海,西斯領地,墮落之森和胡夫沙海環繞之地——翡翠之湖。生命的守護者,地獄門口的救贖天使,尊貴的西斯第四君王——塞繆爾.伊瑟拉的行宮內,突然傳出一聲飽含澎湃原力的怒吼:


    “伊比路,搞你妹呀。”伊瑟拉大怒:“一到我做莊你就開胡。”


    “你說啥?”


    秦璐一邊裝傻一邊推牌:“自摸,清一色一條龍。”


    桌上的四位君王全傻眼了,伊比路一連十三把清一色,不是杠上花、就是七小對、一條龍。


    打到現在,伊比路嘴上一說“胡”字,周圍的君王們就心驚肉跳。


    愛麗絲偷偷把手伸進錢包,摸摸,裏麵還剩一毛七分錢。


    秦璐掰著手指算:“收錢收錢,承惠各位,本四千,愛麗絲給四千,這把伊瑟拉坐莊,八千。”看伊瑟拉一臉要暴走的表情,秦璐改口:“小鴿子就算了,她陪我玩的,輸了算我的,贏了算她的。”


    伊瑟拉臉上立刻多雲轉晴。


    伊比路衝她眨眨眼:“咱倆誰跟誰呀。”


    “伊比路,下手多少留一點。做人總要給別人留點餘地,以後才好想見,你說是不是?”本軟硬兼施的說。旁邊安度坐在小板凳上眼神直勾勾的瞅著牌桌,今天一直沒輪到他上場。


    秦璐冷笑,辣塊媽媽的,昨天你們仨合夥把老子贏得就剩條褲衩的時候,怎麽沒見你說這句話呢。


    杯具,杯具呀,想起來都是一眼框子淚水。秦璐心裏無聲的流淚。


    “這都是命啊。”秦璐笑眯眯的說,嘴上死活不撒口:“有道是千刀萬剮不胡頭一把。昨天那是我跟你們鬧著玩兒呢。有道是宰相肚裏能撐船,你們不是輸不起的人。來來來,不要猶豫了,咱們一把一清,概不拖欠。”


    “伊比路,宰相是什麽東西?”愛麗絲一邊問,一邊拿眼神給他暗示:錢不夠了,賭債肉償好不好,大不了人家陪你一整晚。


    “天朝的詞匯,你不懂。”伊比路回電:沒得說,現金付賬。


    協商不成,伊瑟拉扭頭衝本大聲說:“這牌有問題,哪有次次自摸清一色的。”


    “十三把清一色,這個概率和一天晚上被雷劈中五次一樣多。”本麵色詭異的蹦出一句話。


    現場的氣溫在下降,秦璐暗罵,這幾個混球輸急了,想砸場子走人,哪有這麽便宜的事兒。他偷偷把【原能晶壁】豎起來。


    伊瑟拉若有所思的說:“那麽說,隻有一個可能了。”


    五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的發出恐怖的笑聲。“嗬嗬嗬嗬……”陰雲密布的天空中有雷在翻滾。空氣中沉澱的原力精華粘稠的直沾人。


    行宮邊上住的幾窩魔力鳥嚇得摸黑搬家。


    “有人耍詐。”一直沒出聲的安度突然出聲了。一顆火星掉進了火藥桶。


    “伊比路,給個交代吧?”本一腳把賭桌踢翻了。嘩啦一聲,大蘿卜刻的麻將撒的滿地都是。


    “噌噌噌噌……”五個人同時點燃光劍,周圍的溫度驟然上升。


    秦璐左手盾,右手劍,站在君王之中凜然不懼。這麽近距離,又有【原能晶壁】護體,誰怕誰呀。


    秦璐也怒了:“我X,本你搞毛呀,我是全程扛著你的心靈攻擊下來的。就這樣還中了招,塞給你三張好牌。”


    撕破了臉皮,本也怒了:“我幹你耶,三張白板也算好牌?”


    “哦……白板呀。”周圍的人恍然大悟。


    秦璐心裏痛罵,你們裝什麽純情,剛才桌子上好幾股原力互相碰撞,激烈交鋒,傻子看不出來呀。


    一腦門子尷尬,轉頭衝愛麗絲開火:“愛麗絲,你搞毛呀,從頭到尾就用【原力控製】偷牌,本來記得好好的牌全被你偷亂了。”


    愛麗絲被氣暈了,回頭衝伊瑟拉說:“伊瑟拉,你搞毛呀,大家都作弊,就你裝好孩子,想不想在這兒混了。”


    伊瑟拉嘴笨,指著這群不要臉的人你、你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愛麗絲衝她說:“你什麽你,哭什麽哭?裝什麽一臉無辜清純啊?你以為你幼稚園沒畢業,靠臉蛋就能博得同情嗎?從大街上拉個不認識的人,一看你穿的就知道你清純個鳥呀,天天露個肚臍眼在外麵晃啊晃,自以為很美嗎?明明是西斯,還生命的守護者,地獄門口的救贖天使,我呸。你說你,打牌不偷牌,不記牌,不抹牌,你是以為自己賭神再世,還是想叛出西斯當絕地,當什麽偽君子啊。這麽大人了,好像沒認清社會現實似的,你那是什麽表情啊,說你還不樂意是不是,你狂什麽狂呀……”


    “嗚,我不跟你們玩了……”伊瑟拉一跺腳,就要走。


    愛麗絲吐出一口氣:“哼,跟我鬥。安度你頂她的位置,咱們繼續。”


    就這樣,沒有作弊的伊瑟拉被擠下了桌,反而是作弊的幾個人一臉心安理得的繼續打牌。


    愛麗絲問秦璐:“伊比路,新世界好玩嗎?你一回去就是半個多月,也不說來看看我們這些人,我還以為你是真的生氣了,這輩子都不回來了。”


    “我是那麽小氣的人嗎?”秦璐苦笑:“我還以為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呢。”


    愛麗絲臉上立刻陽光燦爛。


    悄悄給安度傳信:“給她點笑臉,她就當愛情了,愛麗絲這個傻缺,趁這機會換她的牌。”


    秦璐看他們微笑不語,這群混球最擅長的就是**人的心靈。作為一個凡人在他們麵前很多時候會有一種**裸的羞恥感。


    伊瑟拉走了,周圍的人反而放得開了。有些話,大家還是不願意當著伊瑟拉的麵說。


    看了他一眼,幽幽的說:“伊比路,人的一生總是會遇到很多次選擇,如何把握住這些選擇的機會就是區分人與人高下的地方了。你不是尋常人,這方麵就更要把握好。”


    秦璐忙著換牌,眼瞅又快湊成清一色了,沒空搭理他。


    看他沒反應,以為他沒聽清,索性把話說明了:“主物質世界的事差不多就行了。西斯和絕地打打殺殺幾千年,最後還不是輪流坐莊,那些都是我們玩膩了的。你應該把注意力放在舍殺海這邊。以成為一個君王為目標,像我們一樣擁有近乎永恒的壽命和半神的實力。到了這個位置上,權力、金錢、女人、地位、還有穿梭於諸位麵的特權,應有盡有。”


    連一向喜歡插話的愛麗絲也說:“本說的對,你是應該成為君王的人。隻要你努力,我們都會幫你。”說著衝本使眼色,本不理她。


    “別把黛絲的事太放在心上,我站在你這一邊。”


    秦璐給了她一個感激的表情。雖然愛麗絲騙過他一次,但是說來奇怪,他一點也不惱她,反而有點懷念那個和自己同甘共苦的多嘴小寡婦。伊瑟拉嘲笑他:你這人呀,就是願意犯賤。


    秦璐沉默了一會,回答:“本,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君王的責任是什麽?”


    、愛麗絲、安度互相交換了個神色。誰也沒有回答他。


    秦璐微微一歎氣:“舍殺海的秘密永遠有這麽多。”


    安度的聲音還是不帶感情:“我們不會告訴你的事,伊瑟拉也不會告訴你。一切等你成為君王,自會知曉。”


    秦璐淡淡的笑,幾位君王的表現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我猜到你們會這麽說。可是我長這麽大,就明白一個道理。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不管是做工、種田、治軍、從政、還是當二奶都是要付出代價,才會有回報。你們總是對我說當上君王有多麽多麽好,但是我總覺的這就好像對我說:來吧,嫁入豪門吧,這裏有你想要的一切。老實說,這讓我很不安。而且,我覺得做人除了是為自己過的舒服外,總還要有點追求。嗬嗬,說這麽多沒有意思了,打牌打牌。”


    和安度對視一眼,交換了一個滿意的眼神。


    這世上絕大多數人在遭遇失敗和挫折之後,要麽是嚇得遠遠的躲開,要麽是孤注一擲,拚死一搏。但是伊比路並沒有走上這樣兩條道路。他表現的很理智,從容,或者說他清醒的看到自己是站在什麽位置上的,從那件事之後他再沒有讓君王降臨。也沒有選擇與其有恩情的愛麗絲做盟友,而是和不會戰鬥的伊瑟拉建立了堅固的同盟,與其他君王保持若即若離的關係。在處理黛絲的問題上,伊比路處理的也很得體。這一切反而讓一貫厚臉皮的君王們難得的產生了虧欠的心理。大家既不能無視他,也無法利用他的****他。


    君王們也是感情的動物,一個人在自己周圍晃悠久了,都會產生一點感情。伊比路不知不覺的融入了君王的圈子。大家時常想補償點這個死過一次的同伴點什麽,但又無從下手。話說回來,要是伊比路真的露出一副市儈嘴臉,像一個賠了本的小商人一樣,四處喊冤要補償,要力量,倒是要讓大家看不起他。君王們一定會合起夥來玩死他。


    秦璐衝本打出的一張紅中大喊:“碰,胡了,清一色,小雞飛蛋連下四蛋。承讓承讓。”


    還是找機會搞死他吧。本和安度一邊交錢,一邊恨恨的想。


    秦璐突然感覺一隻小腳壓在了大腿上。對方在他大腿上觸摸,滑動。細膩,柔滑的觸感,輕輕撓動的腳趾勻速抵在了自己那塊,上下揉動,三分俏皮七分挑逗。


    對麵座位上是愛麗絲。秦璐看向她,女君王正一隻手支著額頭,一隻手應付牌局。表情很嚴肅。任誰也不會想到桌麵下她正在挑逗對麵的男人。


    她好像突然發現秦璐看著他,露出一臉迷惑的表情:“怎麽了,有事嗎?”


    腳突然使了一個揉捏的動作,秦璐身子一顫,打錯一張牌。


    “碰。”旁邊安度立刻接住了。


    娘皮,小寡婦,你真是,真是太刺激了。


    秦璐一邊腹誹,一邊後退了一點。自和喬莎在一起後,他開始有意識的的和女人保持距離。


    一下沒退開,愛麗絲的腳趾夾著他的褲腳不讓他離開。


    左右有兩位君王在摸牌,秦璐不敢動作太大,引人懷疑,隻好又不動聲色的回到了位置


    愛麗絲的嘴角泛起微笑。秦璐一哆嗦,手裏剛剛拿起的牌掉到了地上。他趁著撿牌的功夫看到了桌下的風光。


    愛麗絲不知道什麽時候把鞋子脫了,右腿順著桌底伸過來,白嫩的小腳**著抵著自己那塊兒。來回蹂躪,那觸感很**。啊,愛麗絲今天穿的是短裙。


    “白色的。”秦璐還沒有受過這麽強烈的刺激。喬莎隻是表麵上大膽,骨子裏其實純情的要命。秦璐和她的感情生活雖然很纏綿,但是在那方麵卻很保守。


    寡婦想挑逗俺呢,對上愛麗絲他可不客氣,一手抓住她的腳就要掐下去。


    手剛剛握住她的一刹那,秦璐不由得一愣。溫熱的觸感像電信號打在手心裏,刺激著他的神經,激發著他撫摸的**。盈盈一握之中隻有溫軟如玉,秦璐一邊打牌,一邊狠狠的揉捏愛麗絲送上門來的東西,對麵愛麗絲的呼吸明顯加重了。極為迅速的衝他發射了一發電眼。


    戀戀不舍的又揉了一下,秦璐把她的腳放開了,然後兩腿並攏,任憑愛麗絲怎麽衝擊,就是不打開。


    “好險,差點犯錯誤。”秦璐在心裏反省。


    愛麗絲惱怒的在桌子下麵連踹了他兩腳。


    眼看君王們例會的時間到了,眾君王聯袂離開前,愛麗絲向秦璐發電:“晚上月上中天的時候,你到雪頂山上等我,我有話跟你說。”


    秦璐回電:“我是來這兒養傷的,沒那空閑時間。再說路上那麽多危險,我也走不過去。”


    愛麗絲:“用伊瑟拉的原力毯飛過去,一會兒就到了。我等你。”


    秦璐想了想,還是拒絕:“有什麽話在這兒說吧,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不想讓人誤會。”


    愛麗絲:“……”


    愛麗絲:“你還想不想回銀河係了?”


    秦璐一驚,他從來沒指望自己能在一個原始社會建起航天飛機來。他深知,建立一個稍微像樣點的科學體係,也至少需要好幾代人的努力。若想在有生之年趕回銀河係,唯有通過舍殺海的幫助才有可能。


    昨天他已經問過伊瑟拉,能不能借助君王的力量幫他找到回銀河係的方法。伊瑟拉給他的都是否定的回答:“怎麽可能有科技係的君王,你娛樂看多了吧。”


    聽到這個消息,秦璐的心跳差點停止了。一夜沒睡的他他已經快絕望了。現在希望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反而讓他有點不敢置信。


    難道愛麗絲竟然有方法幫他做到這件不可能完成的事?也許她真的知道也說不定。秦璐知道每個西斯君王都擁有專屬的秘技。也許這就是機會。


    秦璐:“你有辦法能讓我回銀河係?”


    愛麗絲:“君王無戲言。”


    秦璐:“好,晚上你等我,不見不散。”


    愛麗絲:“你記得帶上一個帳篷,一床被子。”


    秦璐懷疑的問:“帶帳篷幹嘛?”


    愛麗絲:“你帶就是了,你到底想不想回銀河係了?”


    這年頭,求人就是這麽費勁。“我帶就是了,晚上不見不散。”


    愛麗絲的聲音裏充滿了歡快:“嗬嗬,不見不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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