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那你知道誰是犯人了嗎?”目暮警部的問題直指核心。


    “目暮警官,現在還不能確定誰是犯人!”麵對目暮警部的問題,皺眉的毛利信看了以佐伯麗子為首俱樂部成員一眼後應答道,“但我推測殺害西條直也的凶手就在俱樂部的成員之中。”


    毛利信話音落下,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引得俱樂部成員紛紛與自己相熟展開議論。


    “什麽!犯人在我們中間!”


    “不是我!肯定不是我!我一直都在辦慰酒會的辦公室喝酒呢!”


    “是不是你啊,我好像看到你出去了!”


    “你胡說,我又不是一個人出去的,福岡可以為我作證!”


    “沒錯!我跟加藤一起出去的,一起回來的!”


    …………


    議論聲,辯解聲,猜疑聲,聲聲入耳的佐伯麗子臉色很難看,再這樣下去俱樂部的人心就要散了,尤其在明天就是開幕會的關頭。


    “目暮警官!有什麽證據證明凶手就在俱樂部裏啊!”佐伯麗子忍不住開口向目暮警部提出質疑道。


    “理由很簡單!事件發生的時間是在8點到9點之間,這時候訪客們都已經回去了,整個體育館裏就隻有你們準備明天開幕式的俱樂部的所有成員了,其中你們其中也沒有人再次期間離開,那麽顯顯然易見,凶手肯定就在你們之間了。”麵對佐伯麗子質疑的眼神,目暮警部有理有據從容地回應道。


    “對了!你們之中有沒有誰跟西條直也他有什麽過節啊!”想起了什麽的目暮警部朝佐伯麗子他們招呼道,“那我們先做個筆錄吧!”


    ………………


    隨著時間流逝,麗麗俱樂部的人員依次做了筆錄後,經過筆錄篩選後,發現這些人中跟西條直也發生過矛盾的隻有三個人:佐伯麗子、木島久以及成瀨健一。


    根據俱樂部其他成員的筆錄交叉比較後,西條直也和這三人的矛盾也顯然易見:首先,俱樂部經營者佐伯麗子跟西條直也的理念不合,西條直也曾多次當眾說佐伯麗子恨不得他趕緊去死;不免被佐伯麗子懷恨在心。


    其次,木島久和西條直也的矛盾也眾所周知,就是西條直也曾將木島久的跳水代表權給奪走了,甚至逼得木島久隻能去代表俱樂部去參加競泳,那麽身位曾經擁有跳水代表權的木島久也肯定對他懷舊在心。


    最後,成瀨健一和西條直也的矛盾也是最簡單的,僅僅是成瀨健一的跳水動作不協調和不熟練,導致西條直也看不下去,經常在大眾場合對他進行冷嘲熱諷,日積月累下仇恨疊加下去,也有殺人的動機。


    …………


    “哢哢”聲響起,眾人轉移目光看向動靜處,隻見柯南懷裏抱著用布包裹著的畫,用背部的力量推開門出現在門口處。


    “小鬼!你到底跑到哪裏去了!”看到柯南身影的毛利小五郎當場火冒三丈,看著門口處的柯南吼道。


    “我們真的的擔心死你了,柯南!”看到安全出現自己麵前的柯南,毛利蘭不由也埋怨道。


    “看我怎麽處置你,你給我過來啊!”握緊拳頭氣勢洶洶地直朝柯南的毛利小五郎吼道。


    “我才不要呢!”知道自己理虧的柯南看到想要揍自己的毛利小五郎當場拔腿就跑,被他抓住的後果就是自己可能被打傻了。


    就這樣,柯南和毛利小五郎一前一後圍著泳池跑了起來。


    一個喊“站住!不要跑!”


    一個喊“不要!我不要!”


    場麵頓時莫名的有喜感了,就在柯南和毛利小五郎一前一後跑上跳水台之際,目暮警部帶著擁有殺人動機嫌疑的三人出現在遊泳館。


    “真是什麽情況啊!”聽著奔跑中的柯南和毛利小五郎的一唱一和的目暮警部頓時感到一頭霧水,莫名其妙。


    就在毛利信和毛利蘭跟目暮警部解釋原因之際,登上跳水台的毛利小五郎就被找到機會的柯南用麻醉針給麻翻了,盤坐在跳水台上。


    “毛利老弟,到底是什麽情況啊!”目暮警部抬頭看著又莫名坐在跳水台上的毛利小五郎,也不知道他葫蘆裏賣什麽藥。


    “剛才隻是小插曲而已!”柯南聽到目暮警部的問話後,熟練地將蝴蝶變聲器調到毛利小五郎聲音的頻道開口道,“但是重要的是我已經知道了這次事件的真正凶手了。”


    果然話音落下,目暮警部就不在關注之前的小鬧劇了,麵色沉重看了看三人,抬頭看向跳水台的沉睡小五郎問道,“那麽誰是凶手啊!”


    “殺害西條直也的凶手就是木島久先生你了!”一字一句的話從沉睡小五郎口中吐露出來道。


    “什麽!”原本有些忐忑的佐伯麗子和成瀨健一暗中鬆了口氣的同時很意外地看著被斷定為凶手的木島久。


    “你們有什麽證據,來這麽說我啊!”木島久臉色一變,朝沉睡小五郎吼道。


    “證據當然有的!”麵對木島久的怒吼,沉睡小五郎很是淡定開口道,“目暮警部,跳水台旁邊的那個樓梯的最底下放了一個我向那位目擊者借來的的東西,請你幫我那個東西給打開來好嗎!”


    努力堅持的木島久同樣被沉睡小五郎的話所吸引,跟著目暮警部他們來到那個小布包麵前,想要知道這神秘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這副畫是?”打開包裹,發現是一副的畫的目暮警部有些驚訝道。


    “這是目擊者今天晚上看到遊泳池有人練習跳水的時候,所畫下來的素描。”沉睡小五郎的聲音恰當好處想起。


    “這麽說這個就是凶手咯?”目暮警部看了看畫,又看了看木島久說道。


    “請你們仔細看看,凶手雖然故意把燈關掉在這裏跳水讓目擊者看到,但是在月光下卻反射出一項決定性的證據,而這位老人正好也忠實的把它畫了下來了。”沉睡小五郎肯定後說出提示道。


    “原來凶手是關了燈抹黑跳水的啊!”目暮警部念叨了一句後便仔細根據提示觀察起留在畫中的證據信息。


    “是耳環啊!”湊到目暮警部後麵看了畫的毛利信頓時了然,看著木島久說出了那個決定性的證據道。


    “什麽!”聽到毛利信聲音的木島久下意識遮掩住自己耳朵上的耳環,踉蹌地後退一步。


    “還有一點,如果凶手是內部的人的話,在行凶之後就沒有辦法出去,所以凶器就不可能丟掉,而且現在就藏在體育館裏的某個地方。”


    “凶器?”目暮警部滿是認命跪倒在地的木島久,隨後露出恍然之色,“原來如此啊!”


    凶器就是用來偽裝死者額頭撞到跳水台留下的傷口用得,同時帶上泳帽是為了掩飾傷口。


    那麽抹黑脫水就是故意讓對麵的老人目擊這一切,所做下看起來是意外落水事件的偽裝了。


    “但是他為什麽會為了失去代表權而興起殺人的念頭呢!”目暮警部看著默認的木島久問道。


    “以我猜測,西條直也大概不是以實力奪走代表權的吧!”沉睡小五郎有韻味的聲音響起,“他是不是對你提出了什麽威脅呢!”


    “是的!你說的麽錯,半年前我因為騎摩托車出了車禍,也因此使得當時坐在我車子後座的女朋友受到嚴重的傷害,


    後來,他不知道從哪裏聽到了這個消息就向負責人和大會的委員揭發了這件事情。


    後來,我就以身體不適為理由把代表權讓給了他,轉到了競泳項目。


    但是我咽不下這口氣,那種人竟然也能夠當運動選手,我實在是看不下去。”回憶起往事的木島久說起因自己受傷的女朋友麵顯悲傷柔情,但是在說起西條直也的時候,卻是麵顯憤怒以及不甘。


    “其實你這次最大的疏忽就在於你今天在這裏跳水的時候跳的太完美,才會露出了馬腳。”看著滿是跪倒在地的木島久,沉睡小五郎歎了口氣說道。


    “跳水對我來說,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意義了,就算我知道了這點也沒有辦法故意裝作失去平衡跳下水的動作來。”木島久灑然一笑,“因為我的驕傲根本不允許我這樣做啊!”


    在木島久坦白下,目暮警部帶人在辦公室的一個垃圾桶裏找到了用垃圾袋裝著用水泥製作而成的水泥磚。


    經木島久解釋,這塊水泥水泥磚就是他用來撞擊死者西條直也額頭的凶器。


    同時,警方的鑒證小組的人在這塊水泥磚上麵找到了木島久的指紋以及死者西條直也的血跡和皮屑物。


    當然,坐在跳水台上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蘇醒後因為恐高的緣故,慌亂中失去平衡摔出跳水台同時將情急之下想要阻止的柯南也帶了下去。


    “嘩啦”一聲,這對冤家紛紛落水,給這個悲傷的是件畫上了個喜劇般的句號。


    ………………


    “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那麽高的跳水台上呢!”出現記憶斷層的毛利小五郎回到事務所後,嘴裏就一直念念叨叨的,而且還心有餘悸,看情況著恐高的症狀似乎還加深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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