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來,你就一定經過那個自助售貨機跟永井先生倒下的地方了。”毛利小五郎看完西穀良子在地圖上用手指畫出來的軌跡,正色的說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西穀良子麵露驚色地看著毛利小五郎。


    見目暮警部走上前來,西穀良子知趣的後退一步,讓出位置給目暮警部。


    “永井先生是在這個地方倒下來的,也就是他那個時候正跟在你的後麵。”目暮警部在地圖上指出永井達也的位置,並向有些驚慌的西穀良子解釋道。


    “怎麽會呢,可是最近那位警察他都有幫我注意這件事情,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他了。”本能不相信的西穀良子看著目暮警部開口道,“因此我也是最近才安心下來的。”


    …………


    “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完全沒有注意到永井先生跟蹤她的事情呢?”本能覺得西穀良子可疑的柯南暗中觀察著她屋裏的布局,心底埋下了個懷疑的種子,“她的窗戶跟大門全部都上了鎖,而且還準備了防狼噴霧,難道都是因為她害怕永井先生他這個米花之狼所產生的後遺症嗎?”


    …………


    從西穀良子家裏出來,毛利信一行人因為意外案件取消了外出郊遊的計劃,回到了事務所。


    回到命案現場的目暮警部則是宣布收隊,帶著永井達也的屍體以及找到的物證線索回去進行進一步查驗。


    屋內時鍾的指針一圈圈轉動,萬裏無雲的天空隨著太陽的位置變動,被橘黃昏暗的晚霞占領了全部。


    “卡茲曼裏麵加入的毒藥經過查驗,的確是有機化合物沒錯,但是瓶身上麵隻檢查出永井先生的指紋。”目暮警部與毛利小五郎、毛利信以及柯南相對坐在沙發上分享線索,“也就是說,這一瓶裝有毒藥的飲料很可能是凶手事先所準備好的。”


    “現在能確定這名凶手購買那瓶摻了毒的卡茲曼的地點嗎?”毛利小五郎看著對麵的目暮警部問道。


    “這點還沒有查明,如果那瓶飲料是出自那個自助售貨機的話,從瓶身的日期跟貼紙上來看,應該是七天以前到昨天白天之間販賣的才對。


    這是因為昨天過了中午以後,業務員就全部換上了沒有提貼貼紙瓶身打上了全新日期的瓶子了。”目暮警部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


    “原來如此啊!”了解其中內情的毛利小五郎感歎道。


    “小蘭,麻煩你了啊!”目暮警部向從廚房裏端出一杯紅茶擺在茶幾上後收起盤子後退依靠在寫字桌沿的毛利蘭歉然道。


    “就在我來之前,永井先生的母親已經從靜岡趕到東京這裏了。”端起茶幾上的紅茶喝了一口的目暮警部將自己手邊的相冊擺到茶幾上來說道,“我們曾讓她看過死者的房間,還發現了這個東西。”


    “這是今天早上那位小姐的照片啊!”毛利小五郎翻開相冊,看到西穀良子的身影感慨道,“看起來好像全部都是偷拍下來的呢!”


    在毛利小五郎一頁頁翻著相冊之際,好奇的毛利蘭以及想要破案的毛利信和柯南紛紛湊過來。


    “在我來這裏之前,就先跟西穀小姐再次見過一麵了,看樣子她好像完全不知道被偷拍的事情。


    聽到的時候,她還嚇了一大跳。”目暮警部說起了跟西穀良子見麵時說偷拍的事的時候她的反應來。


    “啊咧咧,這個公寓跟剛才的不太一樣哦,既不是店麵又不是餐廳的樣子唉!”快要坐到毛利小五郎懷裏的柯南發現照片中不同點,不由好奇的說道。


    “因為她在到米花町來之前,曾經在橫濱住過一段時間,她一直希望能夠在那裏開一家蛋糕店所以才會在西式點心店工作。”目暮警部對柯南提出來的問題解釋道。


    “她之所以會搬到米花町來,難道是為了躲避永井先生嗎?”看著在橫濱跟東京兩個地方的照片,毛利小五郎覺得西穀良子會搬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永井達也的尾隨跟蹤導致的,畢竟西式點心在橫濱也可以學的,不然何必舍近求遠呢。


    “好像是這樣的,但是受到了米花之狼的影響,使她非常害怕晚上睡覺,所以西穀小姐表示她才選擇從晚上工作到白天的家庭式餐廳工作的。”想起米花之狼的目暮警部不由歎了口氣。


    “看樣子,她過得滿痛苦的,好可憐啊!”聽到西穀良子的現在處境後,毛利蘭表示很痛惜。


    “永井先生因為有他經營鋼鐵工廠的爸爸提供生活費,所以說他根本就不需要為了生活而去工作。”目暮警部說起了永井達也的家庭背景。


    “沒想到永井先生他還是個啃老族啊!”毛利信撇撇嘴不屑地說道。


    “也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能夠一天到晚的跟蹤西穀小姐,她會被這種人喜歡上還真是不幸呢!”皺了皺眉的毛利小五郎為西穀良子感到無奈道。


    “就是不知道西穀小姐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注意到永井先生他在跟蹤她啊!”讓毛利小五郎猝不及防的是,剛才還為西穀良子感到可惜的目暮警部話題一轉便開始懷疑起她來了。


    “這麽說,目暮警官你是認為她在卡茲曼裏下了毒讓他服用嗎?”在柯南暗暗給目暮警部點讚的同時,收拾好心情變得嚴肅起來的毛利小五郎向目暮警部問道。


    “我們的確不能夠排除這種可能性。”麵對毛利小五郎的目暮警部點了點頭,“舉個例子來說,如果西穀小姐根本就知道永井先生在跟蹤她的事情,,所以才在那個自助售貨機買了個卡茲曼,又在拿出來的時候把摻了毒的卡茲曼放了進去,而永井先生如果又同樣買了卡茲曼在不注意的情況下拿錯瓶子的話呢!”


    “但是問題是永井先生不一定會跟她一樣買卡茲曼這種飲料來喝呢?”毛利小五郎敏銳地從目暮警部的例子中找出疑點道。


    “目暮警部,你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哦!”就在毛利小五郎跟目暮警部討論之際,柯南跳下沙發跑進廚房將冰箱裏的卡茲曼拿到他們跟前,提醒道。


    “你看,瓶口上最下麵的一環被扭斷了哦!”在毛利小五郎跟目暮警部的目光下,柯南扭開卡茲曼的蓋子後,將瓶口展示給他們看道,“如果說把毒放進去再蓋上蓋子的話,大家都會發覺誰也不會喝了哦!”


    “你說的對!”看了看斷了一環的卡茲曼瓶口的目暮警部覺得柯南說得對,剛才確實忽略了一點。


    “這麽說來的話,這就不是凶手事先放在自助售貨機裏的了啊!”經過柯南的提醒,毛利小五郎同樣意識到之前的推理是錯誤的了,不由地捏著下巴靠在沙發上頭痛起來了。


    “這下子,我真是越來越迷糊了啊!”感覺自己腦子疼厲害的目暮警部感歎道。


    “對了,還有一件關於永井先生的事情,那就是他是在昨天晚上十點左右離開公寓的,根據其他居民的說法,曾經看到永井先生昨天晚上手上拿了個小包。”想起什麽的目暮警部說道。


    “可是他今天早上倒下的時候,手邊卻是空的啊!”回想了下永井達也倒地的場景,也是感到疑惑道。


    “也許跟這件案子沒有直接關係吧,我隻是有點掛心而已啊!”說起那個消失的小包的目暮警部主觀上覺得跟這個案子沒有什麽關係,但冥冥之中有覺得不妥地感慨道。


    “消失不見的包!”毛利信本能覺得這個消失的包有問題,但是找出其中的關聯。


    “對了,目暮警官!”再次將目光放到茶幾上的相冊的毛利信向目暮警部問道,“之前你們在永井先生家裏找到了他用來偷拍的照相機嗎?”


    “沒有!”回憶了下的目暮警部搖了搖頭道。


    “小信,那個照相機有什麽問題嗎?”感覺靈感從自己身邊飄過沒有抓住的目暮警部向毛利信問道。


    “跟蹤、偷拍、照相機、照片,原來如此啊!”聽到關鍵詞思索中靈機一動的柯南嘴角悄悄勾起,露出自信的微笑。


    “目暮警官,永井先生在跟蹤不知情他偷拍的西穀小姐時偷拍了她這這麽多照片,那麽他應該有一部經過偽裝的偷拍專用的照相機,而且也是隨身攜帶的。”在跟目暮警部解釋的毛利信說著突然問道,“對了,目暮警官你們應該都調查過了永井先生的東西了吧!”


    “啊!”跟不上毛利信思路的目暮警部懵了一下,掏出警察手冊翻了翻說道,“有錢包。駕照、香煙、房間鑰匙以及一個打火機。”


    “對了,田口在調查自助售賣機裏硬幣中是否有永井先生的指紋時,意外發現了一個一百元硬幣和一個十元的指紋都被擦得很幹淨的情況!”翻著警察手冊的目暮警部想起了田口警員跟自己匯報的情況說道,“令人可惜的是旁邊便利店的攝影機並沒有沒有拍到那個購買卡茲曼的凶手的身影。”


    “打火機?”腦子閃過一個可能的毛利信趕緊向歎著可惜的目暮警部問道,“目暮警官,是個什麽樣的打火機啊!”


    “就是蓋子可以這樣打開的,比一般的打火機大一點的那種吧!”回想了下的目暮警部不自覺地用拇指示範下說道。


    “那現在這個打火機現在在什麽地方呢?”心中有譜地毛利信接著追問道。


    “應該在還在距離吧!不過我聽田口說,明天準備把打火機跟永井先生的其他遺物交還給他的母親。”目暮警部想了想回答道。


    “對了,這個打火機是什麽情況啊!小信。”被打火機引起好奇的目暮警部向毛利信問道。


    除了柯南以外的毛利蘭跟毛利小五郎同樣用好奇的目光看向成竹在胸的毛利信。


    “目暮警官,如果我沒有推測錯的話,那個打火機應該就是消失不見的偷拍專用經過偽裝的迷你照相機了。”也不賣關子的毛利信直接向目暮警部坦白道。


    “什麽,那個打火機就是照相機!”目暮警部頓時被毛利信的話給驚得膛口結舌,冷靜下來後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毛利老弟,局裏還有事情處理,我先走了啊!”心有念念毛利信所說的疑似照相機的打火機的目暮警部當場就按奈不住了,便起身提出告辭道。


    “目暮警官,有什麽情況還請隻會一聲啊!”同樣起身的毛利小五郎將目暮警部送到門口樓梯處說道。


    “好!有什麽情況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毛利老弟!”目暮警部拍了拍毛利小五郎的肩膀說道。


    “這麽多年了,目暮警官他還是老樣子啊!”看著目暮警部那匆匆離去的身影感歎一聲道。


    ………………


    繁星點點,微風徐徐。


    “雖然這件案子已經有頭緒了,但是還有一個疑點令我感到困惑那就是凶手是用什麽手法讓永井先生他喝下了那瓶摻了毒的卡茲曼呢?”回到房間的柯南望著躺倒床上的毛利信說出自己的困惑。


    “等證實了打火機就是永井先生用來偷拍的迷你照相機,洗出裏麵偷拍的照片不就真相大白了嘛!”坐起身的感到口渴的毛利信隨手將放在床頭櫃的果汁一飲而盡繼續說道,“還費什麽腦子啊!”


    “唉!這是我的……”看著拿起就“咕咚~咕咚”喝完的毛利信,真要說話的柯南頓時被一道靈光給擊中,露出恍然的笑容,“我明白了凶手是怎麽讓永井先生喝下了那瓶摻了毒的卡茲曼了。”


    “是嘛,那說來聽聽!”才一晃神的功夫,柯南他就明白了,毛利信頓時大感興趣地說道。


    “就像這杯果汁一樣。”柯南笑著指著放在床頭櫃上被毛利信喝完果汁的杯子,賣著關子道。


    “想說就說,不要跟我打啞謎啊!”根本不慣著柯南的毛利信不安套路出牌,一副你愛說不說的態度。


    “算你厲害!是這樣的……”麵對油鹽不進的毛利信,柯南隻能說出自己的推理,頓時感覺味同嚼蠟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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