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還有比陳立果塗紅指甲還辣眼睛的麽,有,那就是陳立果一邊擼一邊塗紅指甲。


    係統心中不由的感謝起了最新的屏蔽功能,讓他眼前一片馬賽克,聲音也是一點都聽不見。


    被柳莎莎發現自己在擼後,陳立果也不好再繼續傷春悲秋,乖乖的關了電視休息去了。


    第二天,繼續影之燈的拍攝。


    陳立果對其他的沒把握,但是演戲卻完全不虛。畢竟其他人是演的,而他卻是真真切切的當成為過其他人。


    不過讓陳立果十分驚訝的是,謝安河的演技也十分厲害,至少他在入戲之後,除了麵容稍微成熟點之外,表現出的氣質和一個高中生相差無幾——一個人能做到改變自己的氣質,這就已經非常逆天了。


    床/戲之後,就是細膩的感情戲。


    陳立果演的尤光就是個豪放派的,先對謝安河演的李莫念產生的興趣,當然一開始並不是愛情,隻是後來這種感情在時間的發酵裏產生了別的味道。


    李莫念隻想著讀書,在接觸尤光之前根本就沒有想過世界上還有男人喜歡男人這種事,所以他一開始被嚇的不輕。但後來在尤光的軟磨硬泡下,他終究還是心軟了。


    拍攝進行的非常順利。


    陳立果和謝安河的演技,都讓在場的工作人員包括導演嘖嘖稱奇。導演甚至開始和陳立果約下一部戲,說如果有合適陳立果的角色一定來找他。


    陳立果聽了這句話,十分燦爛的笑了,他道:“導演,就算不合適,我也可以演的合適嘛。”


    導演也知道陳立果有說這句話的資本,於是便點頭笑著說的確是。


    謝安河最近還在繼續追陳立果,隻是他沒有逼的太緊,所以兩人的關係循序漸進的發展著。謝安河也不急切,反而是十分的享受期間過程。他甚至在拍攝期間還送了好幾箱指甲油給陳立果。


    柳莎莎抱著指甲油上車的時候,那表情複雜的臉都要扭曲了,她實在是無法想象孫青青和謝安河兩人坐在床上,互相塗指甲油的場景,那真是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柳莎莎對陳立果說:“我就想找一個特別man的男人。”


    陳立果幽怨的看著她:“莎莎,人家不夠man嗎,人家可厲害了呢。”


    柳莎莎迷之沉默三秒,然後轉移話題問陳立果晚上想吃什麽。


    陳立果:“……”你這種態度很容易失去我你造嗎?


    陳立果和謝安河這邊拍攝進展順利,楊文婭那頭卻出了岔子。


    黑暗之橋因為拍攝量非常大,所以在選角完畢後,劇組很快就開拍了。


    這部戲幾乎可以說是巨星雲集,楊文婭這張生麵孔得到了女三的角色,未免讓人懷疑她是帶資進組。


    陳立果本來以為楊文婭最多在劇組裏受些委屈,卻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對道具動手腳——拍攝一個月後,楊文婭所在的片場突發意外,她從道具上跌落下來,萬幸的是地下有很多箱子,所以隻是擦傷,並沒有太嚴重。


    結果時候調查後發現,居然是有人對道具做了手腳。


    這消息爆出來後,黑暗之橋算是真的未播先火,網上鋪天蓋地都是“謀殺演員”的這個話題。


    陳立果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找謝安河,問他:“網上那些言論是你的手筆?”


    謝安河說:“怎麽說?”


    陳立果說:“這事情不可能自己爆出來吧。”道具被動手腳這種事情,隻要不是特別的明顯或者出了人命,根本查不出來。而且這部劇的導演又特別的低調,沒出片子前連話題都懶得炒。


    謝安河坦然承認:“對啊。”


    陳立果眨眨眼睛,他來找謝安河的時候,謝安河正在看劇本,這會兒和他說話也沒把手裏的本子放下,陳立果道:“為什麽?”


    謝安河這才看了陳立果一眼,他微笑道:“你不是很在乎她麽?”


    陳立果被謝安河的這笑容嚇到了,腦子裏一時間竄出了好幾個男人的臉,這些男人的特點就是個個都是變態,隻要一笑自己的菊花就要遭殃。


    陳立果尷尬的笑了:“哈、哈、哈,其實人家也沒有那麽在乎了啦,你這麽說人家真是不好意思。”


    謝安河說:“青青,過來。”


    兩人本來是在沙發上麵對麵的坐著,謝安河卻突然朝著陳立果招了招手。


    陳立果有點莫名其妙,於是便走到了謝安河旁邊。


    結果謝安河下一個動作就是拉住陳立果的手臂,將他壓在了沙發上。


    陳立果一下子瞪圓了眼睛,這幾個月來,謝安河實在是太紳士了,紳士的都讓陳立果快要忘記還還在追求自己的事。


    謝安河壓住陳立果,臉慢慢靠近,然後兩人鼻尖相觸摸,他道:“蠢東西,你到底還記不記得我喜歡你。”


    陳立果感到謝安河氣息,臉上還是泛出點紅色。


    謝安河說:“我不管,就算你今天不願意,我也要親你。”他也是個行動派,說完這句話,立馬低下頭吻住了陳立果。


    之前在影之燈的劇情裏,謝安河和陳立果兩人已經接過吻了,隻是那麽多人看著,劇情又擺在麵前,於是這吻完全不含欲/望,就是兩個青澀學生親吻。


    不過這一次,謝安河卻不是個青澀的學生。


    陳立果被他吻的七葷八素,眼前全是圈圈。


    謝安河的手指慢慢的摩挲著陳立果的腰線,低低道:“若不是怕你恨我,我真想在這要了你。”


    陳立果心中顫抖的想——不要憐惜我,我還可以承受更多。


    謝安河舔舔嘴唇,甜蜜的笑開了,他說:“或者說……就算我在這裏要了你,你也根本不會恨我。”


    孫青青的私生活非常幹淨,哪裏經過這樣的撩撥,陳立果睫毛上開始繼續霧氣,他輕輕的推拒,道:“不要……”


    謝安河看的心中憐惜,可在憐惜的同時,又在靈魂深處生出一種破壞的欲望。他真想把眼前這個人扒光,看著他哭泣求饒,但即便是這樣自己也不會放過他,最後自己會把他操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謝安河無奈的說:“哎,我忍不住了。”


    陳立果淚眼朦朧的看著謝安河,似乎並不明白為什麽自己原本是來找他說楊文婭的事情,卻突然有了這麽奇怪的發展。


    此時夏天已過,正值濃秋。


    謝安河認認真真的脫掉了陳立果穿的衣服,然後和他擁抱在一起,他道:“青青,你的皮膚上為什麽有牛奶的味道。”


    孫青青眼淚一顆顆的往下流,其實他也有了反應,隻是這反應讓他十分的無措,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直到謝安河含住他的欲/望,孫青青才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靈肉合一,本該就是幸福的事。


    孫青青掙紮的力度變得更小,他抓著謝安河的頭發,哽咽著抽泣。


    謝安河卻還在耍流氓,他道:“青青,你的屁/股,好白呀。”


    孫青青說:“謝、謝安河——”


    謝安河說:“嗯,我在。”


    孫青青可憐兮兮的說:“人家,人家好害怕,可以不要麽?”


    謝安河說:“不可以哦。”他的聲音也是溫柔的,和平日裏寵著孫青青的那個別無二致,隻是動作卻十分的果決,在做好準備工作後,就這麽進入了孫青青的身體。


    陳立果又有了那種靈魂從肉體力飄出的錯覺,他的眼前全是炸開的煙花,謝安河溫柔的讓他覺得窒息。


    靈魂離開了他的身體,飄過屋頂,飄向天空。


    最後陳立果是被疼痛喚回神誌的,他看向謝安河,才發現謝安河咬住了自己的右手無名指。無名指上戴著一枚戒指,就是取不下來的那枚。


    “這是什麽?”謝安河問他。


    陳立果說:“我不知道……”他的語氣有點委屈。


    謝安河說:“誰給你的戒指?”他說著重重的頂撞了一下。


    陳立果渾身一縮,眼淚掉的更加厲害,他道:“不、不知道啦。”


    謝安河說:“真的不知道?”


    陳立果點點頭,他道:“取不下來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謝安河在陳立果的手指上留下了個牙印,他說:“取不下來,就不取了吧。”


    陳立果神情恍惚,也沒有聽清他到底說了什麽。


    他們做了很久,陳立果下午六點多來找謝安河,第二天下午才在謝安河家醒來。


    陳立果睜開眼睛就看到謝安河坐在床邊正在看什麽,他啞聲道:“幾點了?”


    謝安河說:“嗯,十六點,你醒了?”


    陳立果的聲音還是嘶啞的,他道:“謝安河,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謝安河說:“那尤光和李莫念是對不對?”


    陳立果的眸子顫了顫。


    謝安河說:“你明明對我有感覺。”


    陳立果聞言,似乎有些迷惑,他說:“人家不知道——人家不知道怎麽回事,人家、人家本來是喜歡女孩子的。”


    陳立果這句話也不知道怎麽觸到了謝安河的笑點,讓他低低的笑出了聲。


    謝安河說:“沒事,親愛的,我可以為你當女孩子。”


    陳立果聽到這話,表情瞬間僵了五秒,謝安河的笑聲於是更大了。


    十二個小時後,柳莎莎才知道自己的寶貝兒被人家吃幹抹淨了。


    她在家裏看到神色懨懨的陳立果時,整個人直接爆炸,她道:“孫青青,我昨天都聯係不上你,到底出什麽事了?!”


    她說完這話,就注意到了陳立果身上不同尋常的變化,表情一下子扭曲了:“你、你們做了?”


    陳立果這才慢慢的點頭。


    柳莎莎吸了一口氣,她說:“你是自願的?”


    陳立果沉默片刻:“……一開始不願意。”


    柳莎莎:“後來覺得挺爽的?”


    陳立果 :“……”親愛的你太直白了。


    柳莎莎說:“給我一根煙。”


    陳立果:“……人家不抽煙的”


    柳莎莎瞪他一眼,然後轉身去了臥室,等她再出來的時候左手夾著一根煙,右手拿了個大包裹:“沒收。”


    陳立果:“……”好心疼。


    柳莎莎抽著煙,眉頭就沒有鬆開過。兩人沉默了許久,她才來了句:“青青,我覺得是他把你帶進溝裏了。”


    陳立果露出困惑之色。


    柳莎莎說:“你想想看,他之前不是想追你麽?結果後來突然放棄,在你的麵前表現的格外紳士,你說,你是不是開始感覺他不是那麽糟糕的人?”


    陳立果點點頭。


    柳莎莎繼續說:“後來他又突然要和你一起演戲,還偏偏是這樣的劇本。”她說到這裏,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你性子本來就軟,又多愁善感的,李莫念和尤光的感情的確感人,可是你不是尤光,他也不是李莫念。”


    陳立果呆呆的說:“那我該怎麽辦?”


    柳莎莎說:“你喜歡他麽?”她說這話的時候,還抱著一絲絲的幻想。然而在看到陳立果聽到她問的問題就垂下頭後,她的幻想就被打破了。


    孫青青的性格不適合談感情,一旦涉及感情這種事,他就會陷的比別人快,傷的比別人重。


    柳莎莎說:“他呢,他給你們之間關係的定義是什麽?”


    陳立果滿目茫然,他道:“謝安河說他喜歡我。”


    柳莎莎一陣胃疼。


    陳立果:“這、這還不行麽?”


    柳莎莎不想再說了,她痛苦的說:“你好好休息,下午我來接你去片場。”


    陳立果滿目惶然,他說:“莎莎,我做錯了麽?”


    柳莎莎走過去,敲了陳立果的腦袋一下,她說:“你沒錯,別想太多。”


    成功搞基,且沒有崩人設,陳立果覺得謝安河仿佛是自己的天使,身後長了翅膀,腦袋上還多了個光圈。


    此時係統的死氣沉沉和陳立果的活潑好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陳立果:“統兒,你咋不說話啦。”


    係統陰沉沉的說:“說什麽。”


    陳立果想了想說:“噢,對哦,這個世界我可以搞基噢。”


    係統幽幽的歎了口氣。


    陳立果說:“你現在在想什麽?”


    係統說:“我在想要不要建議總部把馬賽克換成電影。”——一出現馬賽克,電影就自動播放。


    陳立果聽完後,說了句:“那你有成為電影大師的潛質啊。”


    係統:“……”


    這邊陳立果和謝安河關係更近了一步,那邊楊文婭的事情也有了結果。


    對她的道具動手的是個曾經和楊文婭一起拍戲的龍套,在看到楊文婭居然能演女三這個角色後被嫉妒衝昏了頭腦。


    當然,這人最後還是被警察帶走了。


    陳立果還是抽了個時間去看了楊文婭。他走進病房就看見小九正在給楊文婭削平果,見到他來了,還叫了聲:“清逸。”


    陳立果說:“沒事吧?”


    楊文婭受寵若驚的說自己沒事,她沒想到陳立果居然還會來看自己。


    陳立果點點頭:“畢竟是我把你介紹過去的,如果真的出了事,我心裏也過不去。”


    楊文婭說:“孫哥你別這麽想,都是我不小心,沒有再仔細的檢查一遍。”這話純屬是強行背黑鍋了。她又不是道具組的,怎麽可能演戲之前每一樣道具都自己檢查。


    陳立果說:“好好養傷。”楊文婭之受了些皮外傷,不會影響劇的進度。


    楊文婭點頭如搗蒜。


    陳立果隻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他走後,楊文婭盯著門口看了好久。


    “文婭,你不會喜歡孫哥吧?”小九似笑非笑的問了句。


    楊文婭臉紅通通的,她囁嚅道:“小九你說什麽呢……我、我怎麽會喜歡他,而且我也不配呀。”


    小九臉上的笑容淡了些,她道:“別這麽說文婭,我相信以你的實力,紅不過是時間問題。”


    楊文婭點點頭,感謝道:“小九,謝謝你一直陪著我。”


    小九卻沒有答話,隻是叫楊文婭吃水果。


    陳立果回到劇組後,繼續拍攝。


    不得不說,演戲這種事情,一旦入戲了,就特別容易和戲中的角色產生感情。陳立果演完他們分別的一幕後,導演喊了卡他的眼淚也沒有停下。


    謝安河見他哭的那麽慘,還給他遞紙巾。


    陳立果說:“見笑了。”


    謝安河說:“青青。”


    陳立果嗯了聲。


    謝安河沉默片刻,道:“我們現在是在談戀愛吧?”


    陳立果擦眼淚的動作頓了一下,他扭頭避開了謝安河的目光,低低道:“我也不知道。”


    謝安河皺眉,他說:“你都和我做了,就是我的人了。”


    陳立果說:“那陳恒巍呢?他又是你的什麽人?”


    謝安河無奈道:“我真的是連碰都沒碰過他,我發誓——”他當時追陳恒巍的確是追的厲害,後來發現不對勁後,立馬停手了。


    陳立果說:“哼,人家才不信。”


    謝安河說:“青青……”


    兩人還沒說出個結果,導演就又叫開始了。


    影之燈從夏天拍到了第二年的春天。


    這其間陳立果和謝安河的關係,也越來越密切。


    柳莎莎看著陳立果往裏麵陷,急的不行,她雖然覺得謝安河是個好男人,可卻從來不認為他會和一個明星,特別是和一個男明星在一起。


    然而陳立果卻做出了完全符合孫青青人設的舉動——一旦戀愛,那就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陳立果:“我深愛著他。”


    係統說:“有多愛?”


    陳立果說:“我願意讓他給我塗紅指甲?”


    係統:“……”


    陳立果:“腳趾甲也可以讓給他塗。”


    係統:“……打個分。”


    陳立果說:“滿分多少?”


    係統說:“十分。”


    陳立果說:“我給自己的愛情打十八分。”


    係統:“……”所以,為什麽是十八分?


    係統迷之沉默片刻,忽的道:“如果讓你選擇,可以留在某個世界,你願意嗎?”有愛你的人,你也喜歡他。


    陳立果懶懶的說:“不願意。”


    係統問他為什麽。


    陳立果說:“因為我是陳立果,不是孫青青啊。”再怎麽精彩,也是別人的人生。


    係統被如此深沉的陳立果所震撼——如果他的宿主現在不是在一邊看裏番小黃片一邊擼,說這話的可信度大概會上升很多。


    謝安河和陳立果做的並不多,他更喜歡的是兩人之間安靜相處的模式。然而奈何陳立果腦子裏都是些黃暴的東西,就連吃個熱狗都能浮想聯翩。


    這半年來,他們兩個人就做過一隻手都數的過來的數量,憋的陳立果欲生欲死,甚至開始懷疑謝安河是不是係統派來的間諜。係統則表示,自己選的男人,跪著也要過下去,這個鍋他反正是不背。


    春節的時候,劇組放了五天假,連柳莎莎都回老家去了。


    陳立果窩在家裏看電視,聽到門鈴聲想起來。他還以為是外賣到了,結果一打開門,就看到了謝安河。


    謝安河頭上肩上全是雪花,他對他說:“青青,新年快樂。”


    陳立果看著他的樣子,表情有點恍惚。


    謝安河說:“怎麽,沒反應過來?”


    陳立果說:“你不是回家了麽?”


    謝安河說:“嗯,我放心不下你一個人。”


    陳立果垂了眸子,他道:“進來吧。”


    謝安河進屋,脫下外套。


    屋子裏很暖和,地上也鋪著地毯,陳立果光著腳走在上麵,然後在沙發上坐下。


    “怎麽不穿鞋。”謝安河脫下自己的手套,捧起陳立果的腳——是冰的。


    陳立果看著謝安河,突然問了句:“謝安河,你會結婚麽?”


    謝安河聞言動作一頓。


    陳立果說:“你會嗎?”


    謝安河抬頭,眸子裏有些憂鬱,他說:“青青,我想和你結婚。”


    陳立果看著他的麵容,眼淚突然就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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